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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的弦 (清涩的恋情,如同暗恋象青苹果,清脆,甜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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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旭长得胖乎乎的,留个平头,加上人黑点,经常错把他当成民工。我和杨旭大一的时候开始认识,虽是同班,但没怎么接触过,见面顶多点一下头,有时干脆插肩而过,连头也不点。那时他不太喜欢和男生说话,下课经常围着一堆女生闲聊,惹得我们一顿嫉妒,觉得他这个人不好交往。谁知大二通过朋友开始熟悉,那时侯我和他开玩笑很有尺度,后来他经常装出一幅无辜的样子,让我反感。所以也不故情面,久而久之,我很喜欢在外人面前接他老底,还好他并不生气。
杨旭有一点很好,和人说话不抢话,倾听对方说话,等人家说完,他才发表看法。我这个人在班级里,除了和身边人说几句话,算是很孤僻的了,但我有倾诉的欲望,却不愿在人前显露出来。他还好,有什么知心话,可以向他倾诉。他有什么心事也愿意向我说。一来二去,我们俩成了知心的朋友。这样我和他开玩笑无所顾及。
班长吴健平时活跃好动,很爱张扬自己,虽然普通话说得不是很好,但也能引来一片笑声。今天他却意外的严肃,站在讲台,微咳两声:“同学们,静一下,静一下。”片刻,大家自觉地闭上嘴巴,把目光凝聚在班长周围。
吴健平静地说:“下午交班费八十。”这一句话打破所有沉寂,班级上立即开始议论纷纷。立时有人怨道:“怎么又交班费啊?不是前两天刚交过么?”这么一说,引起公愤。吴健也知道这件事情,再向同学要钱,也很难开口,所以为平众怒,沉着地想了想,冷静地回应大家:
“同学们,我们已经大学三年了,马上面临毕业,这次是咱们导员提议说去度假村聚聚。在校园的三年里,我们从刚入校门时的青涩,到现在的稳重成熟,我们大家共同的走过了三年。三年前我们满怀希望走进校门,从衣食住行等等各方面,都需要自己打理,应该说这是我们进入社会前第一次独立。而我们的学校,除了学习知识之外,我们也获得了空前的自由。所以这三年来,学校在发展,我们在成长。当我们经历了懵懂的初恋,我们获得了发烫的爱情。当我们离开了爸爸妈妈,却得到了久违的亲情。当我们离开独生子女的生活,我们又得到了惜以珍贵的友情。可能,有可能这次聚会是咱们上大学以来最后一次聚会,希望大家格外珍惜。”
吴健说得动情,底下立时没有抵触的声音,大家陷入了沉思。我也感觉很快,直到此刻我才意识到,毕业遥遥在即。三年,真快,军训仿佛是昨天的事情。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四、聚会
星期六,天气晴朗,今天聚会,听同学们说已经联系好了,是去附近葡萄园度假村玩两天,车接车送。听到葡萄园三字,我立时兴奋起来,如今刚刚入秋,各种瓜果梨桃想必已经成熟。我们这个季节去,正好能赶上熟透的葡萄。
到了校门口我意外得到一个情况,梅萱没有来。后来一打听,原来她早已向导员打过电话。知道她没来,心情显得低落。最近我很少看见她,我想她,有时做梦也想。一想到她,心口就象扎进一口巨针,那刺痛的感觉,比刀割还痛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对她的记忆开始模糊,发生错乱。心中一急,开始慌张,竟完全忘记她的影象。然而过了不久,她的面孔又重新浮现我脑海里,心中的恐惧减轻了许多。像这种情况,已经很久了,几乎每一次都在炽热的阳光下,同样也有一堆人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而我却在短暂的恐惧中徘徊。
大多数的同学如数到场,其中平日难得一见的同学,也开始露面了。当然少不了插科打诨,嬉戏玩闹。女生的圈子里少不了男生,男生的圈子里少不了女生,这是正常规律。只有很少人在树阴底下乘凉,我站在树旁,吐了口痰,很快钻进烟民的堆里。他们在说着,我在旁边干听着,就这样悠闲地抽着烟。这时我四处在扫杨旭的影子。不出我所料,他又钻进女生堆里去了。他和孙丽在一起,谈笑间,杨旭不时地朝我这里看来,对我露出微笑。
“扑哧”一声,一直很久没有说话,而站在旁边看热闹的林湫,笑出声来。我转身去看,不禁被她的笑声所吸引。当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笑,她笑的那样迷人,那么可爱。再看她的脸庞,她给人的感觉很亲和,因为她总是细声细语和你说话。同时又很高贵,似隔着一层薄薄的绵纱。而此刻我却把她和梅萱联想到一起,似乎看到梅萱的影子。直到张鹏到我身边,我才清醒过来,很长时间我陷进了笑声给我带来的记忆。
“干什么呢?”
“噢,没事。”我才冷静过来。
“你们寝的张木胜呢?”
“没来。”
“怎么回回班级聚会就你们寝室最怪,人员老是不齐。你看我们寝室,哪一次不是倾巢出动?”张鹏胖呼呼的小眼睛一眨一眨。
“那是啊,哪回有大吃大喝都少不了你们寝,你看看你们寝室那帮人,除了班长外,快成胖子加强连了。你这肚子也该收一收了。”说着我朝着他那又白又胖的肚子拍了拍。
张鹏呵呵傻笑几声道:“我这还算肚子,你没看人家杨旭那肚子,那才真叫肚子。”一提到杨旭,我们情不自禁看了一眼正在“逃亡”的他,此刻他躲在旁边的小树林不敢出来,时不时跳出来继续挑逗孙丽。我突然想起个趣事,笑了笑,说:“上次我表哥来了,我陪他出去吃饭,迎面碰上杨旭。这小子一见面就把我堵在墙角,双眼紧逼,很郑重地对我说有钱么,给我买只猪蹄,我太想吃猪蹄了。”话音还没落下,我和张鹏笑的已直不起腰了。张轩从对面走过来,看见我们俩在笑,好奇地问:“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我指了指此时已从树林里爬出来的杨旭,又是一阵大笑,然后又重新把趣事向张轩重复一遍,我捂着肚子,笑的实在是喘不过气来。张轩笑道:“这###还有这事呢?有烟么”我掏出来我常抽的红河,拿出一只给他。我自己嘴里叼着一根,互相点燃了,然后看着街边的风景,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口烟差点呛到嗓子眼。
听别人说我的笑声很可怕,有一种撕心裂肺的尖笑。可我自己并不发觉,我已经很久没有笑了,这次笑到肚子痛为止,还真有些意外。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五、初恋
“咱班还缺谁啊?”
大杨,外号叫亮子,他曾当过一段班长,还算是有点威信。不过我和他没打过什么交道,对于社会上混迹的人,我从来不主动和他接近。听人说他很讲义气,不过我始终觉得,象这样的人除了义气,还剩下什么呢?今天他带着女朋友来的,女朋友长的很漂亮,大高个,一米七左右,穿着高跟鞋上来,戴着耳环,挎着包,其实她的年龄不是很大,只是她这身行头,再加上言行举止,显得格外成熟,现如今的女生着装,都把自己打扮得象都市丽人。大杨的女朋友一来,把班上的女生比没了。
“有梅萱,张木胜,也不知道他们来不来?”班长焦虑地说。
“梅萱怎么地,特殊啊。”
“不是,她说要考本,在家复习功课,已经和导员打过招呼了。”
“那现在就差张木胜了?跟导员说了么?”
“好象没有吧,不过我听说他女朋友从山东那过来,想必是陪他女朋友呢?”
“有谁知道他手机号?”亮子突然转向同学们大声说道。
班长拦住说道:“别打了,我刚才已经打了五六遍,无人接听。”
“愿去不去?得了,不等他了”。
天气燥热,把人晒的口干舌燥,等了许久,车还是没来,大家象热锅上的蚂蚁躁动不安。张轩去路口买了二十多个冰棍,分给同学们消渴。我一边吃着冰棍,一边去扫视路边的美女,眨了眨眼,再看这个世界已成了金黄色,四周的建筑物早已成了金黄色的海洋。而我却满眼冒着金星,那金星从上往下坠落,每落一颗,我都看得仔细。一闭眼,再睁开,金星已经不见,脑际仿佛又清醒了。
“傻帽,傻愣着干什么,还不上车”
这时车已经来了,杨旭张轩探出车窗向我招手。
我微微一笑,钻进了车厢。一股汽油味扑鼻而来,胃里象倒了五味瓶似的,很想呕吐。还好车还没有开动。我找个地方坐下,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张鹏坐在我旁边,露着两颗大门牙,嘿嘿傻笑。故意扭着肥胖的身体,朝我这边挤来。
我很生气,把他推开:“死肥的,老往我这边挤什么?”
“怎么了,我挤你怎么了?我还挤你。”嘴里说着,动作做着,别看肥胖的躯体,动起来倒也灵活。
我没理他,紧皱着眉,看着窗外,外面金黄色的树林,再看这些金灿灿的叶子,不禁浮想联翩。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是无精打采,困意浓浓,闭上眼睛,靠在车窗前,竟然睡着了。不过车身晃动,还是未能睡得安稳。于是又睁开眼睛,这时汽车刚刚上路。看着窗外,金色的大地,透着一股热气,而这热气又把我引到了一个画面,登时映出脑海:
她略有些瘦,不是很白,头发很短。她性格开朗,跟她说个笑话,有时会笑个不停,跟她在一起,永远不会寂寞。那是高中的时候,我喜欢上了我的同桌。每天上课不断地与她说话,甚至将内心潜藏以久幽默挖掘出来,就是为了博她一颦一笑。然而她是个好学生,上课认真听讲,下课会围着老师团团转。每当我干扰了她,她总会用食指贴在唇边,发出嘘的声音,然后小声地告诉我下课再聊。我轻轻一笑,很顺从地听她的话,趴在书桌上看书。可是我仍然耐不住寂寞,总是偷偷地看着她,就算睡觉,也忘不了我身旁那个身影。后来我想出个办法,其实也不是什么办法,几乎是老掉牙的把戏:写纸条。
写着什么呢,我忘了。不过我总是写一些调侃或鼓励的话来对付她。时间久了,纸条换成了作业本,你来我往,说到高兴时互相望了一眼,心知肚明地笑出声来。当然我不敢大笑,怕引来老师同学的注意。总是捂住鼻子发笑,使声音的范畴,仅供我们两人听见。不料后面的胖小子,长着一双顺风耳,听到声音后拍着我的肩膀问笑什么?放学了,我去征求她的意见,想把我们之间写的聊天内容保留起来。她没有说话,而是带着笑容转身离开,我追了上去:你到底答不答应?她笑而不答,匆匆地走了。班级里刘洋在后面说:呦,进展可够快的。
很快班里就传开了,于是我们在一起了,那时候很单纯,曾幻想过天长地久,她说跟我在一起有说不出的快乐。现在想来真得很留恋那段时光,无忧无虑,快快乐乐。高二的时候,分文理班,我很自然跟她一起学了理科。我们还做了同桌,依旧用课堂上的作业本聊天。
下课我去给她买零食,放学我送她回家。很奇怪我和她在一起,竟想起了学习,所以图书馆里总会有我们的身影,每天晚自习我要是见不到她,这一晚上都会萎靡不振。学习的压力,导致我们对前途的迷茫,我不知道我们的关系能走到多远?不过我很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世上虽没有长久的爱情,但是爱情若是来到我们身边,争分夺秒,一刻不停。
后来,她生病了,住进了医院,我曾去看过她,再后来……在后来…………她从我的记忆里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连声招呼也没打。转瞬我从梦境中醒来,努力回想梦里的画面,开始沉思起来。
她好象是我人生记忆中一个闪客,匆匆的来,匆匆的去。对于她我曾悲伤过,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面孔逐渐在我的脑海里变的模糊,甚至我连她的名字都忘了。记忆有时显得冷酷,就像那部著名电影说的,人最大的烦恼,就是记忆太好。所以醉生梦死,总比留恋过去要强上百倍。于是我试图去忘记她。
那年我十八岁,整整过去了五年,我从没想起过她。我二十二岁那年,坐火车回家,在火车站上,我看见了她。我不敢确认,因为人群太过拥挤,再说隔得又远,我怕认错人。不过凭着直觉,我猜是她。走近几步,忽然发现我脚下沉沉的,刹时记忆象刀片,劈啪般地飞来,那个面孔,脑海里仿佛又清晰了。这时我只看见她抗着大包,拥挤在人群中,很快地消失了。其实我想追去,看个究竟?但又怕破坏了我脑中的美好印象。我至今还记得她灿烂的笑容,很美,很美。
六、林湫(上)
这辆小巴士开向浓密的深荫大道,驶向前面不远的小镇里。道路两旁站立着来往的游客和农民,广袤的田野,笔直地挺在那里,一眼望去,看不到边缘。玉米长得快有一人多高了,结实的玉米,留着我许多童年回忆。越走越远,走到最后心也跟着凉了起来,因为这地方遍布荒草。听说是葡萄园,但一看这四周的景致,什么心情也没了。在路旁偶尔还能看见拿着“向导”两字的人朝过往的车辆招手。
导员就是从他们身边钻出来上车的,原来她一直站在路边等我们。导员二十岁左右,打扮倒也光鲜。脸上妆扮的很匀,长发微微梳起。略微染发,阳光不晒在头发上根本看不出来。虽然不是很严肃,但是脸色一拉,也够你受的。很少看到她笑,她笑起来,还是很好看的。
她一上车,车厢里立刻安静了。天气闷热再加上难闻的汽油味,使本来昏昏欲睡的我们,更加困倦疲乏。不过班上几个尖子生似乎很精神,一见导员上车,马上凑前去打招呼,让坐的让坐,问好的问好,更有甚者见到导员露着两颗板牙滋滋傻笑,合不拢嘴。平时难得说话的同学,此时表现得非常健谈。我没凑这份热闹,平时见到导员就象老鼠见到猫似的,好不自在。
我们要去的葡萄园,其实是一个不大的度假村,地处郊区。进了主楼的客房,在看四周空空如也。看样子已经常年没有客人了,象我们这样的“旅游团”恐怕更是少见。主楼里娱乐项目不多,除了一个歌厅游泳馆,外加楼梯边上的台球厅,也就没什么了。主楼的后院,就是我们闻名已久的葡萄园,可是满园转了一圈没发现一个葡萄,倒发现一堆枯黄的树干子。来的路途妄想摘几个葡萄吃的同学,恐怕这辈子也没这个口福了。
旁边还有个大秋千,孙丽非要上去荡两下,拉着我和杨旭一起玩。我帮忙推了两下,象是在过家家,再看孙丽和杨旭倒玩得不亦乐乎。我见无聊,知趣地走开了。朝着湖泊沿岸走去,心潮起伏。看着湖面,忽然倍感孤单和寂寞。对面有一个小棚,摆着几个鱼杆,大概是这里可以钓鱼。
偶然看见林湫在湖边上跟几个渔夫聊天,象是在攀谈什么,渔夫向她解释半天,她安静地听着。她和我是前后桌的关系,刚入学的时候,她很活泼,总爱回头和我说话,大二大三,不知是什么缘故,是我对她冷漠,还是她对我冷漠,这个关系我一直没搞清。我见她身边没有同学,也不知使着哪股劲,竟大着胆子走到她身边,向她打声招呼。
她回头看见是我,笑道:“你怎么不陪他们玩呢?”
“再玩恐怕要回到幼儿园了。”我调笑地说。
林湫微微一笑,笑起露出浅浅的酒窝。
“走,到对面的小桥看看。”
我竟跟在她的身后?走在湖边的小路。
走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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