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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同人)[伪装者]情深几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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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车边,阿诚示意曼丽扶着仍旧泣不成声的明镜,自己坐到了驾驶座上发动了车子。
曼丽抚着明镜的肩,现在明镜已经这样了,她绝对不能倒下,整个明家,明台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明镜了,她绝对不能让明镜出事。
阿诚一回家就让阿香打电话叫了苏医生,明镜虽然没哭了,却一直紧紧攥着那手绢的指甲抹泪,曼丽和阿香一起给她擦洗换衣服,她一直没反应,直到实在支持不住昏睡了过去。
苏医生给她检查了一遍,只说明镜体力透支,忧思过度,只要好好休息照顾好就没大碍了。
阿诚已经安排好了后续,听见明镜没有大事便放了心,他看了一眼魂不守舍地曼丽,对苏医生说:“你也帮于小姐看看,她比大姐的状况好不到哪里去。”
曼丽下午出去没穿外套,又淋了一场雨,已经开始发烧了,她自己却没察觉。
阿诚对苏医生说:“我晚上还有事,先走了,这里就麻烦你照顾一下。”
苏医生点头应下。
曼丽也去梳洗换了衣服,喝了阿香煮的姜汤,她头疼得睡不着,又担心明镜的状况,坚持守在明镜房里,阿香拗不过,把苏医生安排在客房住下之后,只好也跟着守在那里。
桂姨在客厅坐了一夜,明楼没回来,阿诚没回来,明台更没回来。
曼丽手里紧紧握着明台交给她的怀表,一句话也不说。
阿诚开着车赶往刑场,与此同时,黎叔也出发了。
睡梦中的明镜很不安稳,一直叫着明台的名字,满脸都是汗,曼丽给她擦着汗,发现她只是梦魇着了,并没有发烧之类的,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更加担心明台。
她不知道这个计划到底是怎么进行的,更不清楚其中的任何细节,只知道明台是个死局,也不知道明台到底会怎么样。
不过只要他还活着,曼丽就什么都不怕。
天很快就亮了。
曼丽悄悄开了门进去,发现明镜已经醒了,坐在床上发呆,她转身从阿香手里端过托盘,等阿香关了门出去,她才把桂姨刚炖好的粥放在一边,轻声开口:“大姐,你先吃点东西吧。”
明镜机械地抬头看她一眼,“你,为什么不走?”
曼丽在她身边坐下,拿了衣服给她披上,说话的速度很慢,“我为什么要走呢?”
“明台没了,这个家也散了,你还留下来做什么呢?”
“大姐,”曼丽看着她笑得很是安静,“明台一直在的,他在我心里,一直都在。”
明镜终于正视曼丽,“如果。。。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曼丽微笑着截住她的话,“大姐,打从我决定跟他在一起的那天起,我就没给自己留退路,他活着,我跟着他,他。。。我也跟着他。”
明镜不说话。
曼丽看着她,“大姐,你一定要好好的,不管明台在哪里,他心里一定都是记挂着你的,这个家里,明台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明镜伸手握住曼丽的手,冰凉,苍白,纤瘦,“我知道明台走上了一条什么样的路,只是苦了你。”
“哪里会苦呢?”曼丽笑着,眼里含着泪,“跟着他,是我曾经求都求不来的。”
曼丽从明镜房间里出来,阿诚就守在门口,等她关了门,朝门里看了一眼,“大姐怎么样了?”
“已经缓过来了,”曼丽说话就往楼下走,“看来你跟她说的话还是有用的。”
阿诚松口气,“那就好。”也随着她往楼下去,看了眼沉静的曼丽,“你怎么不问我明台的情况?”
曼丽抬眼看他,而后摇了摇头,“知道他还活着我就放心了,如果知道更多,我怕我忍不住想去看他。”
“他在黎叔那里,”阿诚压低了声音说,“很安全,你放心。”
曼丽神色一顿,随即若无其事道:“嗯。”
阿诚走后,曼丽扶着明镜去露台坐着,桂姨尽责地送上热茶点心转身走了,曼丽摩挲着茶杯边缘,跟明镜小声说了一句,跟着离开,叫住了桂姨。
“于小姐,有什么事吗?”桂姨已经知道曼丽要找她说什么了。
曼丽走到她身边,“阿诚先生告诉了一件事,你是我大哥的亲生母亲,对吗?”
桂姨迟疑了一下,“于小姐,我。。。”
“我没有别的意思,”曼丽连忙说,“我跟大哥联系过了,他。。。托我转告你,如果你愿意去北平,他承诺会好好照顾你。”
“去北平?”
曼丽肯定地说:“是,如果你愿意走,我会尽快安排,亲自送你走。”
桂姨为难,她知道汪曼春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被抓起来了,可是她还是走不了,她不怕日本人追杀她,她怕对方发现自己和于景程的关系之后,连于景程也不放过。
而自己,已经陷得太深,无路可退了。
黎叔隐蔽住处的小阁楼里,明台睁开了眼睛。
其实被抓进76号也才一天一夜而已,明台却觉得恍然如隔世。
黎叔得到了组织的只是指示,不久就会安排明台转移,如今明台在明面上已经是个“逝者”了,便一直躲在小楼里不曾出门,虽然每天黎叔还是会给他带报纸回来,让他了解外面发生的事。
76号很快换了天。
王天风的死间计划确实成效显著,藤田芳政对截取的所谓第三战区密码本的真实性毫不怀疑,由此破译的电报信息也毫不迟疑地传送到前线,造成日军在第三战区的大溃败。
明楼的怀疑表面上是解除了,但他知道不是这样,至少孤狼桂姨还活跃在明家,而藤田芳政却是借口联系不上她。
阿诚带大姐去黎叔处看明台,明台一见明镜就跪下了,他知道自己对不起明镜,没有走她给自己安排的路,风刀血雨里让明镜为他担心。
明镜是看着明台长大地,哪怕之前不确定,现在也十分清楚了,明台心智坚定,劝是劝不回来的了。
黎叔也跟明镜说了明台最近就要转移的事,她虽然不舍,但也知道明台这样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尽快离开才是正确的,心里却仍然舍不得。
等明镜给明台洗了头,阿诚才又机会跟明台说话。
明台此时已经反应过来这是个局,他以为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明楼策划实施的,所以硬脾气又犯了,伤还没好就跟阿诚动起手来,房间里东西摔了一地。
要不是黎叔拦着,明镜就冲上去了。
楼上房间里,阿诚揩了嘴角的血迹,看了一眼,睨着明台:“臭小子,下手还挺狠。”
明台不服气的抖了抖自己负伤的手指头,“要不是我受了伤,才不会放过你。”
“要不是看在你受伤,我才不会手下留情。”阿诚回敬他一句,随即走向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和一条手帕,“该说的我都说得差不多了,还有这个,曼丽托我转角给你的。”
明台憋着气,还是一把接了过来,“她为什么没来?”
“临时有事吧。”阿诚说。
信封里一张张,是他就给曼丽的那张,还有一张当时怕被发现所以没带走的照片,曼丽也一起放在了里面。
白色丝帕里包着一只怀表,也是他让曼丽帮忙保管的。
“曼丽在哪里?她到底为什么没过来?”明台问这句话的时候,阿诚正好看到那手帕上的图案。
素雅清丽的木槿花图案。
以及那张明台自己留下的纸条。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
五年后,北平。
一辆汽车缓缓开进一条巷弄,车子停下,阿诚从驾驶座上下来拉开后座的门,明楼率先下车,然后转身扶着明镜的手。
明镜下车站定,同他俩一起左右打量,“这是什么地方?明台真的在这儿?”
“就是这里没错,”阿诚辨认了下方向朝前走,“明台发来的地址就是这里,大姐。”
明楼扶着明镜跟着阿诚走,明镜在五年前曾受了重伤,打那以后身子一向不太好,这回本来明楼也不打算让她跟着来的,不过明镜坚持,明楼也拿她没办法。
明台不在,他和阿诚还真哄不住明镜。
阿诚敲响了一处小院的木门,来开门的是个有点年纪的男人,将三人打量一遍,慢吞吞地问:“你们找谁?”
阿诚礼貌地问道:“打扰了,请问崔先生是住这里吗?”
那人还没说话,旁边忽然挤出来一个怀里抱着球的男孩,睁着好奇地眼睛看他们:“秦伯,他们是谁呀?”
男孩身旁还站着两个看上去要小些的男孩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长相,如出一辙的打扮,竟是双胞胎,看得明镜心口一颤,“明楼,这两个孩子。。。”
双胞胎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对视一眼,脑袋凑到一起小声嘀咕。
“是不是很眼熟?”
“确实很眼熟。”
“那到底是不是?”
“我觉得应该是。”
“会不会认错?”
“应该不会。”
一旁的男孩一头雾水,他是于景程和齐悦的独子,“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为什么我都听不懂?”
听到动静一前一后走出来的明台和曼丽一眼便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人,明台楞了一下,惊喜地叫着:“大姐?大姐!大哥!”
曼丽跟着迎上去,忙让秦伯把人请进来,关了门,又吩咐他去准备茶水,招呼着三个孩子一道进了堂屋。
明镜一直盯着双胞胎看,眼睛里隐隐地泛着泪意,刚一坐下,曼丽就牵着两个孩子到明镜和明楼跟前,让两个孩子给他们磕头。
明镜几乎喜极而泣,五年多前明台离开上海,曼丽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因为桂姨发现了明台的行踪,阿诚不得不杀了她,却也因此引起了藤田芳政的怀疑,挟持了她以要挟明台和逼迫明楼。
虽然最后成功击毙藤田芳政逃出来,她却因为替明楼挡了一枪重伤住院,而明楼阿诚因为藤田芳政遇害一事面临调查,几乎是明家有史以来最黑暗的一段时期。
好在大家都熬过来了。
明镜虽然重伤住院,但好歹保住了性命,一直精心保养着,身体虽然不如之前,但也差不到哪里去;明楼和阿诚的身份并没有泄露,一直留在了上海,虽然他们三人都被监控着暂时无法离开,但这样的局面也很快扭转。
然后就接到了明台的电报。
明台到北平之后潜伏了一年多才和执行完任务回北平担任职务的曼丽重逢,两人在于景程和齐悦的操办下简单办了婚礼,偷偷送了照片托人带给明镜,一直都被明镜压箱底地收藏着。
那之后不久曼丽怀孕,双胞胎也才刚刚过完三岁生日,虽然家里面有几张照片,但真正见到面,这还是头一回。
确定没认错,两个孩子也是十分高兴,也许是听明台讲得多了,一开始还有点拘谨的两只很快自来熟,一口一个“大姑”哄得明镜合不拢嘴。
明楼一向严肃地连都忍不住缓和了几分。
晚上,曼丽哄孩子睡觉,几姐弟在另一边一起说话。
一转眼就是五年未见,明镜此时拉着明台看了又看,心里既是欣慰又是感慨,五年前的明台虽然已经是最出色的特工,但性格上还有些属于年轻人的跳脱和热血,五年后的明台经历了更多,信仰和家庭,蜕变得更加成熟,稳重。
几姐弟谈了很多,一些零零散散的家事到明台以后的打算,直到明镜撑不住了,几人才散了,各自去洗漱睡觉。
明台回到房间,曼丽已经哄睡了两个孩子,他自去洗漱,没多久重新回来,一只手揽着曼丽,开口道:“我跟大姐说了,年底我们回上海定居。”
“嗯。”这事儿两人商量过,所以曼丽并不意外。
“现在局势也不怎么平稳,”明台叹口气,“我答应你,等国内局势彻底平静下来,我就带你去维也纳定居,那里环境很好,你一定会喜欢的。”
曼丽听他再一次提起这事儿,又一次提出质疑,“你怎么对维也纳这么执着,我从来都没提过吧?”
“是我提的,也是我欠你的,”明台笑着抱了抱她,“你不愿意?”
曼丽问不出来也不是第一次了,索性也不在意,“哪里不愿意了,反正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这辈子你都别想甩掉我。”
“哪里舍得甩掉你。”明台摇头,不经意地又想起了那个梦。
那是他和曼丽结婚后不久,他生了一场重病,高烧不醒了好几天,但他知道,曼丽一直守在他身边不眠不休地照顾他,最后他好了,曼丽累得睡了一天一夜才醒。
明台从来没有跟曼丽提过他在那场重病期间时断时续地做的那个梦。
梦里面他和曼丽在军校里面不打不相识,后来还成了生死搭档,一起出生入死;梦里面曼丽死在那场死间计划里,他亲手给她埋的土;梦里面他和程锦云相亲之后订婚;梦里面的曼丽在城墙上哭着同他道别,告诉他她喜欢他。
最后,两人显然埋伏,曼丽不想连累他,割断了绳子从城墙上落下去,大声叫他离开,自己却身中数弹而亡。
梦里面,他曾答应过于曼丽要带她去维也纳,虽然这件事他并没有跟于曼丽说过,曼丽也从来不知道。
但明台就是觉得,这是自己欠她的。
梦有些荒诞不经,明台觉得也许曾经有段故事真的是那样发生的也说不定,但梦终归是梦,现实终究是现实,他大病初愈,看到因过度劳累而沉睡的曼丽时他就释然了。
也许那个人生里他的选择曾辜负了她,但他已经做好了同眼前这个人携手一生的准备,从今往后,风雨同舟,那些莫名地画面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怪不得几许情深,只愿得一生相守,足矣。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了你们高兴吗?→_→
接下来不知道要写什么了你们还会记得我吗?
虽然全文这么短,但这章这么肥你们一定不会打我的对吗?(^o^)/~
☆、阿诚番外之相亲记
其实最开始得知要去相亲的时候,阿诚真的是拒绝的。
早上明镜在饭桌上再次提起这件事的时候,阿诚原本还打算说点什么混过去,结果明楼已经提前被明镜下了最后通牒,如果阿诚不去,那就他去,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明楼决定全力支持大姐。
所以两姐弟一唱一和,软硬兼施地逼着他不得不应承下来的时候,阿诚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风水轮流转,阿诚长叹。
然后他还是乖乖地打扮得人模人样地去赴约了。
约见的地方是在一处装修十分雅致的西餐厅,考虑到阿诚已经27了,对方比阿诚还大了半个月,明镜就没打算亲自带阿诚进去,而是把地址告诉阿诚,让他自己去。
为了保险起见,明镜还是拉着阿诚耳提面命了一番,严正警告他:“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敢故意使坏搅黄了这次相亲,回头我一定让你大哥家法伺候。”
阿诚笑得十分真诚,“我知道了大姐,我不都来了嘛?我不会乱来的,你就放心吧。”
明镜嘀咕:“最好是这样。”
阿诚送走明镜,暗自吐了口气,这才推门进去。
同侍者说了约好的座位号,阿诚被带到角落一个安静地座位坐下,对方还没到,阿诚便没有点东西,说等对方来了一□□。
侍者便退了出去。
阿诚看了看表,离约定时间还差十分钟。
阿诚落座后不久,便有一男一女进来落了座,位置就在阿诚斜后方,男人取下外套,携女伴坐下,很快点了餐。
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对方没有一点要出现的迹象,阿诚看了看表,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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