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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线上 作者:休一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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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朱乐有再多的不情愿,她也知道此时也不是任性的时候。她没有忽略丁宣那俏脸一闪而过的怒气。只是,她并没有多想,也不会多想,只当是丁宣在为自己从内阁偷跑而生气。她点了点头,默默地跟在了后面。
朱乐微低着头跟在丁宣的身后,一路来来往往的宫女公公不时地停下向丁宣行礼,个个都是一脸惧色。其实,就连丁宣身后的自己,也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丁宣周身散发出来的寒冷,更何况这些受尽封建思想的人呢。这个丁宣真是不亲民!朱乐暗自嘀咕。
踏进书房,朱乐便找了一张椅子坐好。丁宣看着她,并没有说话,只是缓步走到桌边静静地坐了下来。朱乐感觉有些诧异,却也不先开口。环视着书房,依旧可以找到昨晚那种味道。淡淡地温馨,淡淡的乡愁。
『朱乐。你是否是在怪我在金殿之上的那句话。』
半晌过后,丁宣还是先开了口。只是,这句话还是让朱乐感到有些怪异。丁宣要斩宋忠,与自己有何关系!她只不过不想宋忠死于自己的笔下而已,并无其它。她也明白,一个人的生死无关紧要,是清是贪,并不打紧。局势才是最重要的。
丁宣见朱乐许久仍未回答,暗自有些气闷。为什么会问朱乐这个问题?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是在乎朱乐的想法?!一个假的驸马,一个并无紧要的人,为何会在乎她的想法?此时,她倒有些为自己的唐突而感到后悔!
『公主,你误会了。我没有怪你。』多少历史都告诉她,丁宣并没有错,只是学历史读历史,是作为旁观者而言,而今,作为当事人的自己,是了解的,但却不一定能够接受。
『那为何不留在内阁?』
朱乐抬着迎上丁宣的视线,看着丁宣的脸庞,白皙得并无一点血色,一双柔美的眼眸虽不像金殿之上那般冷酷,却隐隐地泛着疲劳。朱乐明白,一夜未睡的丁宣,此刻,想必很是劳累了吧。心中有些不忍,是自己耽误丁宣的时间了。
『公主,宋忠的事情,我能理解。杀一个人,可以稳住一群人的心,这是值得的。我没有看奏章,所以,我不清宋忠倒底奏了什么。但温奕是什么样的人,我并非不清楚。而宋忠写在奏章之上的,想必一定八九不离十。然而,如果你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情况下治了温奕的罪,那必定会引起动荡。温奕不是一个人,是一张网,凡掌权者,必有他自己的一个关系体。这点我明白。所以,宋忠必然得死!我之所以不拟旨,只因我不想宋忠死于我的笔下,仅此而已。』
听着朱乐这一番话,丁宣无言。或许之前小看了她,其实她并非自己想像的那样简单。此刻,倒是有些安慰,好在,朱乐站的是自己这边,是友而非敌。
正待两人沉默中间,门被敲响了。小淼端着茶壶放在桌上,微低着头又慢慢地退了出去。
丁宣为自己倒了杯茶,正欲端起,朱乐却跨前一步,拦住了她。丁宣一时愕然,还来不及反应,只是看着搭在自己手上的那只手,纤细柔软,与自己手上的温度有着明显的差异。
『公主,你一夜未睡,茶并非有助于睡眠。』朱乐叹了口气,这丁宣倒底是不是冰做的?连手都这么凉!
丁宣瞬间将手抽出,放下茶杯,蹙着眉,与朱乐第一次肌肤相触,她有些不适应。明明都是女子!『朱乐,你认为只是将罪推于宋忠身上这件事情便完了吗?』
朱乐退后两步,眉毛拧成一团!她不明白丁宣为何跟她探讨国家大事,但丁宣问出这句话明显地是在说,这件事情并不是宋忠死了便可以解决的。
丁宣抬头看着朱乐,她在等朱乐接下来的话。
朱乐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回到椅子上。一转头却对上了昨夜丁宣披在自己身上的斗篷,探手摸了摸,她此刻为丁宣感到心疼,一个女子身上背负的东西实在太多,与丁涵比较,丁宣成熟的有些过份。明明是年纪相差不多的两姐妹,丁宣,想必她没有品尝过青春的滋味,也没有机会随着性子任性一回吧。
『斩草除根。灭九族?』朱乐轻轻吐出丁宣所要的答案。
『你认为可否?』
『公主不是自己已经有答案了吗?何必再来问我?』朱乐摇头,苦笑。
『八十岁老母,十八岁养女。』丁宣站了起来,默默地走到窗边,背对着朱乐。
『你认为一老一小会对朝廷造成多大威胁?』朱乐问道。
『宋忠既能上奏,必是朝中有人。我不斩宋忠,无法安抚温奕。我不灭他九族,于朝中忠臣无法交待。』
『这些我不懂。』朱乐站了起来,便向门的方向走去。丁宣这招无非是杀鸡给猴看,无需再多解释了。
『朱乐。』丁宣没有转头,轻轻地唤了一声。
『公主,有何吩咐。』朱乐也是背对着丁宣,站在门边。她是怎么了?明明知道不是吗?丁宣这样做没错,为什么自己心理还是不舒服?为什么自己还是要像小孩子一样的闹脾气?
『国师跟我说了你在金殿之上与温奕争吵的事情。』
『我知道。我会注意的。你的话我没忘,我也不想搅这趟浑水。』
『那就好。』丁宣默默地叹了口气。
不知多久,两人沉默。各有所思,各有所悟。
朱乐转过头望着丁宣的背影,高傲的姿态,纤柔的肩膀,自己能为她做些什么呢?做些什么?朱乐突感好笑,什么时候开始对丁宣竟然如此上心了?她轻抚着额头,不断提醒自己,这是在浊国,这里不属于自己。默默地念着,却不禁笑了出来。
丁宣闻声转头看着朱乐,一脸的疑惑。
『公主,早点休息。茶,还是不要喝的好。』朱乐笑着说道。
『你……』丁宣的疑惑越来越大,这一会的功夫,朱乐像是变脸一般,凝重的情绪瞬间转为开心?
『我很好。我是一个只要有饭吃,有银子花就能开心的人。所以,我想我应该去赚钱了。』朱乐笑嘻嘻地用手摆出一个元宝的形状。
丁宣看着朱乐的表情,透着孩子气的脸上泛着红晕,何时在朱乐穿着男装的情况下,自己也能看得出她女子的神态了?不禁莞尔,『你要去卓巧风那?可以跟我说你的赚钱大计是什么吗?』
朱乐一愣,钱似乎是她的痛处!丁宣那么多钱,不会还想分自己这份吧?!思维控制着行动,她无意识地脱口而出。『没有很多的银子。』
这一回,宁宣闻言,难得地笑了出来,『莫不是你准备拿上回我给你的药去发财吧?』
不会吧!丁宣怎么会知道?!朱乐瞪大了双眼,纠结地说,『不……不是啊。怎么可能嘛。』
看着朱乐尴尬的笑着,丁宣了然,瞬间明白朱乐去找卓巧风的目的。似乎有些释然,她收回了笑容,『去吧,早些回来。』
是吧,有一种被人需要、被人关心的感觉。朱乐眨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丁宣撇过去的脸颊,暖意流淌心中。
『明日父皇狩猎,朝中众臣都会去。你与我也一同去吧。』丁宣被朱乐看得有些不自在,重新背过身子。似是解释般地说着。
『好啊。』朱乐开心地笑着,『你早些休息,茶真的不要喝了。』说完,似是不放心地,又走到桌边拎起茶壶,『那我走了啊。』
随着门声,丁宣转过头来,看着空空的桌子,不禁低笑,摇了摇头,如果自己想喝,岂是拿走茶壶便可以解决的了?这个朱乐,时而聪明,时而呆傻。难道这便是大智若愚?她轻叹一口气,揉了揉略微疼痛的额头,她是该休息了。
朱乐出了宫,并没有去卓巧风那里,而是重新回到了内阁。她一阵风的离开,又一阵风地回来。看着同僚们那瞠目结舌地模样,心中倒是敞亮许多。不等温煦发问,她便跑到桌边,蘸了墨,凝神想了想。挥笔……
……最后一句话……诛其九族。这一笔,她落得沉重。这世间,有许多事情不是你想怎样便能怎样的,再多努力终会化为乌有。命运的交际,瞬息万变,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浊国的历史会为宋忠记上一笔,浊国的后人会对宋忠有个客观的评价。忠臣枉死,呜呼哀哉!他的气节,他的无畏,会被人敬仰,会被人崇拜。这些,统统只能留于后世来说。这……便是历史。
当温煦拿着朱乐扔下的圣旨,不禁呆了。望着朱乐再次离去的身影,久久回不了神。
作者有话要说:文有些慢热。。。感情有待于培养。。。两人在一起还需要时间。。。相处的哲学便在于,眉来眼去!
第二十七节
之后,朱乐去了卓府,在门口却遇到了卓子维。卓子维虽然诧异朱乐的到来,但在礼数上并不敢怠慢。他倒是有礼地跟朱乐解释,卓巧风并不在府内,似乎是去了顾雅蕊那里。朱乐有些郁闷,转身便想离开时,卓子维的一句话却让朱乐内心震荡了一下。
『驸马,公主是不是病了?今日早朝时我看她好像脸色有些不大好。』
听到卓子维的话,朱乐脚步顿了一下。扭过头看着卓子维那一脸的焦虑,心里突然感到堵得慌。干你屁事?!她想这样回答,却又开不了口。气闷在胸口,一时间竟张不开口。而朱乐的表情却让卓子维以为丁宣真的有事,脸上的神色也愈加紧张。朱乐看着他那因担心而有些发紫的脸,忿忿地转过身,扔了一句,『不知道。』便大步离开。
想知道不会自己去问?!问我干嘛?一路上,朱乐嘴里嘀嘀咕咕。她怎么会因为卓子维的一句话而心理不舒服呢?难道是因为丁宣?不可能,不可能!自己只是个假驸马而已,一切都是做戏。千万不要投入其中。她晃着头,想晃掉那脑中的妄想。什么时候开始,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开始投入了过多的感情?
也许是心绪不宁的缘故,朱乐错过了回宫的那条路。竟不知不觉走出了城,到了荒郊。这里,无人打理的野草长得茂盛,而稀疏的几棵小树却被虫子钻了心,枯黄的叶子、千疮百孔的树干无不显示出它的病态。朱乐用脚踢着草,看着蓝天,哀哀地叹了一口气。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施主何需叹气?』
空旷的环境,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背后蹿进耳内。朱乐又是一惊,这荒郊野外,在这种声音是渗人的。她慢慢扭过头去,一个老和尚?!
『施主无需害怕,老衲是人。』
朱乐看着老和尚如笑弥勒般的表情,再看了看草上的影子,心中顿时安了安。和尚?自古和尚无好人!朱乐又扭回头来,正准备离开,
『施主,请留步。』
朱乐白眼一翻,正准备回头去瞪那老和尚,却没想到,还未等转头,那老和尚却已然站在她的身边。难道是乾坤大挪移?!朱乐吓得向后退了一步,距那老和尚半米左右。
『有事吗?』朱乐小心地问道。
老和尚冲朱乐笑了笑,慢吞吞地说,『施主一人在这荒郊野外,好个闲情逸致啊。』
朱乐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这个老和尚还真是不正经,拐着弯骂自己闲。『大师不也正是如此吗?闲情逸致不比在下少到哪去。』
『施主伶牙俐齿,这是好事,可也是坏事的祸端啊。』
不用想了,再接下去一定没有好话!朱乐压根便不想搭理这个老和尚,更不想触霉头。她看看天色,似乎不早了,应该回去了。『大师,若没有其它事情,请容在下先行离去。』朱乐作揖,转身又要离开。
『施主,可否留下听老衲一言半语?』
『大师,在下不信佛,不信天,信人定胜天!所以,大师不必把时间浪费在在下身上。』
『老衲受人所托在这里等了施主三百年,只为今日一面。』
啥?三百年?!还受人所托?朱乐想笑,却又憋着。虽说忽悠是一种方法,但如何忽悠却是一门学问。这老和尚也太不靠谱了吧?『那你等我三百年有何事情?』
『送施主一样东西,送施主一句话。』老和尚似是知道朱乐不信,只是慢慢地摇了摇头。
有东西?!听到老和尚说东西,朱乐眼睛倒是为之一亮。白拿的谁不拿?况且,今日去找卓巧风问的事情还没着落,如果这东西能换钱的话,也未偿不是件好事。『那大师倒说说,何人托你在这里等我?送的东西又是何物?』
『老衲知道施主不相信,先人曾跟老衲说过,只要提一个人的名字,或许施主可以放下戒备之心。』
先人?『谁的名字?』
『朱左安,施主的父亲。』老和尚淡淡地说道。
这下由不得朱乐不信了,她父亲的名字在浊国无人所知,就连一向神叨叨的冷寒松都不知道,这个未曾谋面的老和尚又是如何而知的?朱乐愕然。
老和尚看到朱乐的表情便知,接下来的话,朱乐会将其放在心上,于是探手进怀掏出一个布包,『这是先人托老衲留予施主的。』
朱乐接过,打开一看,一面铜镜?!她盯着老和尚又问道,『这个,这不是一面八卦镜吗?俗称照妖镜?!』
老和尚爽朗地一笑,『先人也曾这样称呼过。』
『先人到底是谁?他给我一面妖镜做什么?难道要我去抓妖?』
『这铜镜请施主放于胸前,日夜佩戴,它会化解施主一劫。至于先人是谁,并不需要施主知道。』
朱乐下意识地握了握铜镜,劫?自己有劫?
『施主切记,祸从口出。如保平安,切勿张扬。假到真时真亦假,真到假时假亦真。』老和尚顿了顿,『请施主牢记。』
老和尚说完这番话便转身,慢慢向远方走去。朱乐愣了一下,方才反应过来,赶忙上前两步,想要拖住老和尚,岂料,她伸出手眼见便要抓住那老和尚的衣襟,恍然间,却抓了个空。只见那老和尚转眼间距离自己已有十几米远。
怎么会?朱乐看着自己的手,『大师,请留步。』
『施主记得老衲的话便好了,老衲与施主缘份已尽,就此别过吧。』老和尚那逐渐变小的声音传入朱乐耳中,当她再度抬头望去时,老和尚早已不见踪影,只有这荒凉的郊野与她遥相辉映。
颤抖的心不曾停止跳动,朱乐捏着铜镜,一脸的茫然。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自从穿越以来,匪夷所思的事情似乎一直围绕着她。先人,冷寒松,老和尚,妖镜,劫难?这些都是什么?!
朱乐怀着有些郁结的心情,重新踏上回宫的路。路似乎很长,出来的时候并没觉得。而此时,看着慢慢变黑的天空,朱乐这才意识到,这是一段相当远的路程。腿走得有些发酸,好不容易在天完全变黑之前回到东院。此时,她已被汗水浸透了衣服。
朱乐跑到偏房,打了水,拴上了门。拿着铜镜跳进了浴盆。适合的温度冲散了她一天的疲惫,渐渐地脑中变得清晰许多。老和尚的话她本不应该信,如换成以前,她一定会笑着摆摆手,道一句一派胡言。而今,仅仅是父亲的名字,老和尚那神奇的“凌波微步”,却使她不得不相信。而这面照妖镜会为自己挡住什么样的灾难呢?她拿着铜镜,照着四周,她凝神等待,等待那现出原形的妖魔鬼怪。
——良久……四周一片祥和之色,并无异常。朱乐自嘲地笑笑,世界不合常理的事情甚多,自己又何必如此计较?牛角尖是钻不得的。
沐浴之后的朱乐,难得地听从了老和尚的话,将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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