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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衣行业厮杀内幕:对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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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笑回到318房间,等在那里的朱大赖子、三孩子两双目一齐射过来。
  “成了吗?”朱大赖子问。
  “成个瓢。”小笑说,“我撞到人家的枪口上。”
  “枪口?”三孩子大惑。
  小笑学遍事情的整个经过。
  引人入胜的趣事就以这个听来说得通的理由而没发生,两个策划者得出结论:死去的情人突然降临,悲痛欲绝的生离死别情景被勾起,更激起他对当年浓情蜜意的怀念,哪里还有心情做那事啊?
  “你先洗洗。”朱大赖子寻理由支走小笑。
  “没做成事。”她没看明白他的用意。
  “去,去洗洗。”三孩子挤挤眼睛,她才恍然大悟,慢吞吞地走进洗澡间。
  “世上的事就有这么巧?”朱大赖子疑问,他说:“是否有诈呵。”
  “是不是没相中小笑?瞧姓祝的派头,对女人肯定很挑剔。”三孩子从另个角度分析道。
  “按理说小笑有这本事,通体温柔……”
  “这不要紧,我们再换一个小姐试探。”三孩子出谋说,“看他还有啥理由。”
  “人不大好选,小姐奔的是钱,做不做事给钱就成。万一他们给了钱,让她们说做了,她们就会说做了,到头来受唬弄的还是我们。”朱大赖子想得很实际,“得找个可靠的,人长的要出众,心眼儿活泛,不辱使命。”
  “人倒有一个。”三孩子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
  “谁?”
  “叶箐。”
  “对呀!我怎么把她给忘啦。”朱大赖子说,“你明天找她,唔,今天就和她打招呼。”
  “还是你和她说吧。”三孩子现出为难之色。
  “怎么?”
  “她对我不信任,恨我。”三孩子实话实说。
  “我找她。”朱大赖子掏出手机,拨通了:“喂,箐吗?我是你朱哥。有工夫吗?我请你消夜。喔,就现在,在哪?霞光路,那么远吶。你等着,三孩子车接你去。”
  四
  扮勤杂工的郁冬冬在第一天便进入了张冰冰的病房,应该说她的房间很整洁。
  “她是属洁癖的病患,每天她自己打扫,桌子擦上几十遍。”进张冰冰的病房之前,任医生说。
  “擦干净不就结了,非要几十遍?”
  “是呵,她要是知道擦一遍便干净,就不用住在这里。宁小姐……”任医生总是将宁字音拖得老长,像一颗橄榄果没嚼透而舍不得吐掉。他提示道:“这里是精神病院。”
  郁冬冬走进张冰冰的病房,正像一个望山走了很久的攀登者,艰难地跋山涉水了那么长时间,终于到了山脚下一样,心情是那么的激动,眼里有光芒闪烁。
  张冰冰刚从睡眠中醒来,血液尚未回流到四肢,发软的腿脚吃力地支撑着躯体,使之摇摇晃晃,她人仍在睡眠的境界中徘徊。她从床上下来,把自己塞进带扶手的椅子里,像是堆放一床棉被。
  

第十二章 幕后绰绰凶影(6)
“你收拾吧。”任医生见郁冬冬拿眼睛瞟着张冰冰,就说,“她需清醒些许时候,不用担心她干涉你的打扫,过会儿她完全清醒了,是不准碰她东西的。咦,田班长没跟你说?”
  “没有。”
  “动她的东西,她可要咬人的。”任医生笑貌讲述可怕的一幕,让人感到极为恐怖:“你的前任勤杂工辞职,因她被咬伤两次,一次手背,另一次是脖子,知道狼咬动物吧?”
  “老天爷!”郁冬冬装出觳觫不已。
  第一天不露声色,什么都不能做,这是穆队的叮嘱,郁冬冬牢牢地记住了。因此她尽心尽力地做一个勤杂工应做的工作。
  夜晚,郁冬冬去和穆楠生碰头,地点是他选的:一家叫浪漫的茶吧。
  “见到她啦?”穆楠生问。
  “是的。”郁冬冬在杯子边儿划来划去的手指停下来,把在君山精神病院一天里做的事讲一遍。
  穆楠生边听边思考,不时地问问。
  “任医生把钥匙给你,让你开门,这里边?”
  “也许是随便的。”
  “别的房间他都亲手开,惟有张冰冰的病室。”他绞尽脑汁地想,“不那么简单。”
  “穆队你的意思是任医生知道张冰冰的秘密?”
  “像!”穆楠生问:“任医生有什么反常吗?”
  “没有。他见我没一点儿惊讶,朝我叫宁小姐。明知我的警察身份,却用医生对本院勤杂人员的口气跟我讲话。说明韩院长安排得很周密,交代得很清楚。”
  “这一点毋庸置疑。韩院长让任医生默契地配合我们,他正按他的安排做。但不一定知道张冰冰的真病假病。”
  “道理说,他的医术也很高超,又是她的主治医生,能发现是很自然的事。”郁冬冬没揣摩明白他在想什么。问:“穆队,这很重要吗?”
  “当然喽。”穆楠生说假若任医生知晓张冰冰的秘密,下一步就可以请他帮助郁冬冬,尽快取得张冰冰的信任。这样无疑加快破案的步伐。
  “他向我讲张冰冰咬伤人的事,那表情不像是知道。”郁冬冬说,“我接触张冰冰的机会,是每天上午去她的房间打扫卫生。”
  “大约多长时间?”
  “十五分钟左右。”
  “你每天只接触张冰冰十五分钟,又有任医生在场。”穆楠生对她的工作难度估计得很充分。
  “是呵,三言两语的,绝不可能在短时期内使张冰冰信任我们。甚至怀疑、防备……”
  穆楠生昨晚反复寻思办法,直截了当地说穿她的秘密,她会死不承认,然后一直装疯下去;告诉她我们是警察,来救你,她也不会轻易相信。
  来浪漫茶吧的路上,他想到一个办法,将她妈妈被暗杀的消息传达给她,然后同她讲明,找她完全是为破她妈妈的命案。此想法尚且酝酿之中,可不可行呢?他想征求下郁冬冬的意见,听听她的建议。
  “我有一个初步的想法,你看有无操作性。是这样……”穆楠生讲一遍他的打算。
  “可是穆队,我想她不会相信的。”
  “她妈妈的死讯?”
  “是。”
  “她很容易误解我们是追杀或害她的人。”郁冬冬说,“可以想像她进精神病院之日起,惶惶不安,日夜惕厉……弄不好,事与愿违,她会拒之我们千里。”
  “我想如果找到最佳方式告诉她,她会相信我们的。”穆楠生说,“你也想想,有什么好主意没有?”
  郁冬冬喝掉已经凉了的茶水,待他给斟上后,说:“明天我利用进屋打扫卫生之机,试探性地暗示她一次,看看她的反应。”
  “用眼神?手势?”
  “那不行。”郁冬冬说,“譬如我故意向任医生说,‘听说有一位市长被杀啦’,看她的表情有无变化。”
  “哎,冬冬,你打通了我的思维穴道。瞧瞧,灵感来了。”穆楠生眉飞色舞起来,“你写张纸条,偷偷放在……哦,压在她的饭盒底下……”
  

第十二章 幕后绰绰凶影(7)
“她不使饭盒。”郁冬冬说。
  “随便什么都行,只要能被她发现。”穆南生继续设计,“在你走后,她会悄悄看那张纸条。她一下子就能想到是你放的。”
  “可纸条上写什么?”
  “关键就在这里。”
  “说呀!卖什么关子?”
  穆南生一副神兮兮的样子,只顾低头喝水。
  “哎穆队,你别像糖尿病人似的,一个劲儿地喝水。”
  “心中隐隐地可怜我?”
  “你还是留着精力破案吧,多情反被无情恼。”郁冬冬揶揄道。当然,全是玩笑话。
  “第一次写,我是公安。”
  “这不成,她要是将计就计,把纸条无意让医院其他人看见,暴露了我们的行动……第一次不能写我是公安,绝对不成。”郁冬冬反对这样写,她想了想说,“你想知道你母亲的情况吗?落款写:一个想帮助你的人。”
  “是比我说的缜密一些。”他还是觉得落款处欠缺什么,他说,“不明确告诉是公安给她留的条子,她怎能……”
  “对,落款写一个想帮助你的公安。”
  “行。”穆南生站起身,说,“此事关乎到我们整个行动计划。等我请示冯局,再行动。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明天还要去精神院上班。我这就去指挥部。”
  “方便的话,我陪你去吧。万一冯局问病房里的情况,我好说明呵。”
  “身体真的能吃得消?”
  “没问题,穆队。”
  “走,冬冬!”
  五
  因问三孩子会不会用枪,叶箐惊慌的情绪也影响到别人,胡凤鸣倒杯水给她。
  叶箐接过水杯并没喝,而去拿烟,烟盒空了,胡凤鸣回到办公桌前,取盒烟扔过去,她点烟的手微微颤抖,狠狠吸烟的样子,让人想到贪婪。
  浓浓的烟雾在她脸前消散,完全恢复了平静。她说:“他的确有一枝枪。”
  胡凤鸣惊讶了:“枪?”
  “一枝……”叶箐用夹烟的手和另只空手,比量枪的长短,没有确定。
  “是这样的吗?”胡凤鸣摘下自己的###式手枪给叶箐看,“比它大还是比它小?”
  “比它大。”她肯定地说。
  下面是她关于枪的叙述:
  阳光透进北侧的窗口,夏天的晨曦很明媚。昨夜三孩子回来很晚,她听见另个房间里有盖关木制盒子的声音。几天之前她开始注意这个声音,差不多每每夜间他出去,都翻动那个盒子。接下来就是他的卑鄙行径——敲门,苦苦哀求:“开门,我保证不动你,只要挨你睡就行。”
  “你食言!骗开门就不是你啦。”
  “可怜可怜老爹吧……”
  “你早不是啦。”
  三孩子叫了半天门没开,恨恨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某种觉醒,使她产生某种拒绝。像当晚或清晨这样的拒绝,从十八岁,准确说是十七岁半开始。她在酝酿离开这个不堪回首,使自己充满苦难和不幸的家。只是时机尚未成熟,离开只是个时间早晚的问题。
  那只夜半发出声响的木盒子,神秘地吸引了她,一心想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东西的愿望,驱使她在一个三孩子不在家的中午,跑进他的卧室,掀开床板,找到那只楸木的盒子,没上锁,打开极其容易。
  一层油布包裹的东西呈现面前,她在掀起油布时,最先见到张纸条,上写一行钢笔字:
  看见它说出去,你的死期就到了!!!
  她的手在盒子的上方停留些许时候,心头涌起恐怖感,一种恍惚的茫然不解。里面包的什么东西?用这凶恶的要挟的咒语?她在抹去额头的冷汗,稳定一下忐忑不安的心,打开油布包……
  “于是你看到一枝手枪?”胡凤鸣问。
  “那支手枪崭新。”她说。
  “崭新?”
  “是的。”叶箐说,“纸条写给我看的,明显在警告我!”
  “因此你没向任何人说起这件事?”
  

第十二章 幕后绰绰凶影(8)
“没有!”
  “慑于他的恐吓?”
  “不全是,我觉得时机没到。”
  “你原本没有向警方,或姚勇说出真相的打算?”
  “在与你谈话前没有。”叶箐说,“并非是我胆小怕死,当时,我感觉孤立无援。”
  “现在呢?”
  “至少不是单枪匹马,有姚队长,还有你。”她说这话时,用信任和某种期待的眼睛凝视他,“我相信自己的眼力。”
  “什么?”
  “虽然我不能把你们说成是救星,那有过分恭维之嫌。心里话说,让我看到了希望。”她用所掌握的十分感兴趣的地质知识形象了自己,“我这块巨大的,情不自禁的外力引起的岩浆喷发形成的石头,风蚀过,水蚀过……你们没看不起我,使我很受感动。”
  “你想现在他能把枪放在哪儿?还在你们住过的旧房子里?”胡凤鸣关注那枝崭新的手枪,公安局枪械库被盗的枪支,就是从未使用过的新枪。
  “老房子早卖掉了,三孩子现住哪里我不知道,也许购买了新房,也许住在药材公司院里。”叶箐说康健药材公司大院里,建有一栋宿舍楼,其中一楼门像似极少数住户,电子可视门终日锁着,很少有人进出。她偶然的机会看见三孩子从那扇门出来,因而断定他可能住在那里。她说,“枪的下落就清楚了。”
  他们的谈话进行了一个上午,胡凤鸣送她到门口时叮咛道:“多和姚勇取得联系。”
  叶箐走后,胡凤鸣坐下没几分钟,一条信息发来:老哥是世纪实业集团财会主任万达。鲣鸟。
  卧底“鲣鸟”第一次发来的信息,“老哥”——万达,这是十分重要的信息。赵泽明生前与他频繁联系,迹象表明:赵泽明被他控制,死死地控制,自杀与他很有关系。
  “查万达!”胡凤鸣想。他在做此事之前,紧迫的任务是让郑军指认三孩子。
  三孩子的嫌疑愈加突出,他不仅牵涉投毒,私藏枪支,还参与贩卖什么药。他是朱大赖子的团伙成员且骨干无疑。叶箐基本介绍清楚他的情况,一个恶人的嘴脸勾勒出来。待郑军指认后,再向袁成罡、冯国强汇报,再确定对三孩子采取何种措施。
  先找到郑军,他将出租屋的准确地址告诉了胡凤鸣。到了地方,结果大大出了胡凤鸣的意料。
  “找郑军?你是他的什么人?”出租屋的房东——下唇经过某种拙劣修补的——男人,带着不干净语言说,“领个女人在这儿干够了,欠一个月房费,拍拍屁股顺尿道溜之大吉。”
  “那个女孩子长得啥模样?”胡凤鸣猜到同郑军一起的女孩一定是小维。
  “像个蜡人似的。”丑陋的嘴唇迸出句干净的话来,他把长得透明的人,比喻成蜡人似的,假若说成玻璃人、水晶人就更诗意。
  好,到此为止。蜡人已是蛮不错的形象,再问下去,那张乌鸦嘴说不准还黑出什么垃圾话来。
  可是到哪里去找郑军呢?
  据他所知,郑军在蓝河没有亲戚,小维是他的惟一的最亲近的人,现在不知她在哪里,无法联系。或许他到王锦萍那里去过,假使他离开本市,最有可能去告别也就是她啦,这是他们曾有过的友谊。
  去找她,胡凤鸣只能抱着碰碰运气的想法。一直到她家的楼下,他才忽然想到几乎抛到九霄云外的妻子的那次差遣,给王锦萍送信。
  也巧,王锦萍在家。
  “你再晚来几分钟,我就出去了。”她说。
  从她的装束看是要出门去。
  胡凤鸣说:“嫂子,红红让我告诉你,别腌酸菜啦,她给你带了。”
  “哦?”她对他的话有些迷惑,但是很快思想明白,笑笑说,“等你给我送信,恐怕我渍的酸菜早都酸喽。”
  胡凤鸣蓦然明白,这是迟到的消息。妻子交代给他的时间距今已一周啦。
  “红红来告诉过我。”王锦萍泡杯酽酽的红茶给他,“找到投毒的嫌疑人没?”
  

第十二章 幕后绰绰凶影(9)
“还没呢?”微苦的红茶令他想起遥遥的许多情景,赵泽明喜欢喝的茶,远比这还要浓酽。
  “郑军放出来,是不是就解除了对他的怀疑?”
  “道理上是。”
  “不是郑军投的毒,我一开始就这样认为,你们怀疑错了人。”她给他斟茶。
  “嫂子,你最近可曾见到过他?”
  “昨天,我在上海路的大排档见过他,他在那儿打工。”
  “哪一家?”
  “叫,叫什么来着?”她想了想,“工薪,是工薪大排档。”说到这儿她拿出个本子。“他还给我留个电话号码。凤鸣,你用吗?”
  “我找他。”胡凤鸣说。
  

《对手》一(1)
2003年11月3日,一种恐怖笼罩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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