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神瞳魔眼-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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攘的人群。深蓝色基调的大厦，金属光泽的墙面容易让人联想到玻璃或是水晶的质地，实际上并不可能。花了大价钱创造的现代化建筑，真真正正对得起豪华二字。鸟瞰整座城市的高楼，不是百货大楼也不是酒店，而是秋叶原赫赫有名的utx学园。

　　　　比起音乃木坂这种毫无亮点的女校，utx学园奢华如贵族学校。这是南条瞳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最显著的特点，高楼前架起的露天电视，放映着夺人眼球的画面。a－rise，utx的校园偶像团体，作为学校文化宣传的手段，她们无疑非常成功。

　　　　“好喜欢，a－rise的大家！”

　　　　“快看快看，她们又有新歌了。”

　　　　观众的议论声中，三位盛装少女的mv循环播放。打扮新潮，舞蹈动感，曲风也是时下年轻人最喜欢的feel。a－rise能成为最火的偶像团体，绝非偶然。

　　　　南条瞳兴趣缺缺，喃喃道：“现在的偶像……只有这种程度吗？”

　　　　余光从围观人群中，发现了熟悉的身影。高二的高坂穗乃果三人，刚分别不久的一年级学妹。甚至还有偶像研究部那位麻烦的傲娇双马尾——戴着口罩鬼鬼祟祟的样子，一副侦查敌情的模样。

　　　　所有人的眼睛里流露出憧憬的情绪。硬要说区别的话，高坂穗乃果脸上洋溢着自信满满的意动。南条瞳猜到了她的心思。用组建学园偶像的方法，提高音乃木坂学园的知名度，最终解除废校危机。初衷很好，难度也不小。尽管南条瞳一副看不起a－rise的样子，也承认这个团体会成为音乃木坂的最大劲敌。

　　　　（一开始就撞见魔王的勇者，还有信心继续战斗吗？）

　　　　南条瞳仔细地观察高坂穗乃果的表情。

　　　　好像不知恐惧为何物，也不顾忌场合。名为高坂穗乃果的少女，兴奋地喊道：“要做，就是要做！我们三人要成为学园偶像！”

　　　　“穗乃果太大声了啦！”

　　　　“……我拒绝。”

　　　　三人在旁人怪异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南条瞳的眼睛却明亮如星辰。

　　　　（果然很有趣呢，这女生，说不定真的能……）

　　　　习惯性地将塑料袋甩到肩上，西红柿在尼龙袋里来回碰撞，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说不定会将鲜红的汁液溅得到处都是，沉浸在期待感中的瞳没有留意。她转身离开，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脚步轻快了许多。

　　　　回到独居的公寓，面对空无一人的房间，没有说“我回来了”的习惯。随便将鞋子甩到一边，踩着拖鞋，“蹭蹭”地亮灯。天色渐暗，南条瞳一边准备晚饭，一边按下电话答录机。

　　　　“滴~您有一条未读留言。”

　　　　南条瞳拆开杯面的同时，安静地听。

　　　　“hitomi，最近学业还好吗？不要忘了保重身体。如果有花钱的地方，一定要跟老妈讲啊。别人家的女儿花销很大的样子，你也不要太省了。东京的物价很高吧？真是的，你这孩子真不知道像谁，成熟得让人心疼……”

　　　　“啊，糟了。”翻开塑料袋，发现番茄变成了番茄酱。南条瞳觉得可惜，将勉强算是完好的一个放入杯面，冲上热水。

　　　　升腾的热气中，电话答录机依然响着老妈絮絮叨叨的叮咛。

　　　　“对了，有关你姐姐的事哦。她决定参加那个f……f什么的选拔了。”念英文对于老妈来说还是太勉强了，南条瞳不免腹诽。动作却放轻了许多，很注意地听那个人的消息。

　　　　“我也能猜出来，最近她的工作不顺利。换了好几个事务所，像踢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她骗我说是自愿的转会。我问了好多人，才知道是一个大事务所旗下的人事调动。那孩子从小就腼腆，要是有你三分之一的胆气就好了。你应该早就知道吧，你们姐妹俩关系一直很好，什么都瞒着我和你爸，真是的……”

　　　　只过了一分钟，杯面稍稍软化了。南条瞳无意识地搅拌，没考虑面会不会凉到不能吃，略微失神。

　　　　“如果成功的话，说不定她会去东京，到时候……”

　　　　南条瞳已经听不到后面的话。回过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半冷不熟的杯面吞下肚。简单地洗漱过后，爬上床。从被窝里找到自己的手机，原来一整天都忘了带。触及屏幕，上面显示数条未接来电。

　　　　大多数是老妈的，正因为联系不到自己，才会选择电话留言。

　　　　其中夹杂着一个不同的号码，是老姐的。

　　　　手指反复在屏幕上摩挲，似是犹豫，最终没有按下回拨。她随手把手机扔到床头，把自己埋进软乎乎的被窝。强迫梦魇袭来，好让被言语刺痛的心能够平息。

　　　　“……像踢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

　　　　这是那个讨厌的家伙的近况吗？

　　　　为什么，那么心痛呢？

　　　　南条瞳做了一个很久很久的梦。那是一个变成女孩子的梦。变身的糟糕状况也就罢了，婴儿时期的她，被称为姐姐的家伙指着说：“我才不想要妹妹呢！有了她，你们就不会疼我了吧？”一旁，这一世的父母尴尬地笑。

　　　　窝在襁褓中的她，撇了撇嘴，心说真是麻烦，这就是这一世的姐姐吗？

　　　　在父母不在的时候，这家伙却悄悄跑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她发呆。好奇地摸了摸她的脸蛋，一直傻笑。笨手笨脚地把滚烫的奶水喂到她嘴里。这家伙一点都不会伺候人，她不得不感概自己的婴儿时代真是多灾多难，能活下来真是不容易。

　　　　“我要成为偶像！因为看起来好漂亮！”十一岁的少女看电视的时候兴致勃勃地喊道，没注意三岁的妹妹能不能够听懂。

　　　　“呐……妹妹，我可能……当不成偶像了。”十八岁的少女在还在上小学的妹妹面前哭得像个孩子，然后选择了填报了一所动画学院，决定成为声优。

　　　　最近的一通电话：“妹妹啊，我和你不一样，我没有才能。”兢兢业业工作了多年，依然默默无闻的女人，话语里只有苦涩。即便如此，没有嫉妒天之骄子一般的妹妹。

　　　　“但是，果然……我还是想要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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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筹办live
　　　　“有些人想做的话，一定能够做到，前日本冠军，如果你……”

　　　　“妹妹啊，我和你不一样，我没有才能……”

　　　　“要做，就是要做……”

　　　　次日清晨，南条瞳去上学时候，感觉脑子里涨涨的，几种声音交织在一起。面对同学的问候，依旧冷着脸，但是细心的女生也许能察觉一丝弥端。比如……名为东条希的女人。南条瞳在走廊与她相遇，准确的说，在公告栏看见一张崭新的海报的时候。

　　　　用蜡笔画成的宣传海报，意外得觉得很萌。

　　　　“音乃木坂学园偶像，名称招募中！”

　　　　要不了多久，全校都会知道这个消息。

　　　　“这是……”南条瞳喃喃自语。

　　　　“那个叫做高坂穗乃果的女生，还有南小鸟、园田海未她们，决定成为偶像了。”一道妩媚的声音回答了南条瞳。

　　　　南条瞳看向来人，露出果不其然的表情。

　　　　“其实，她们早上来过学生会。”

　　　　等到南条瞳竖起耳朵倾听的时候，东条希的声音戛然而止。瞳看到希狡黠的表情，气呼呼地瞪了她一眼。明明知道瞳很关心这个，偏偏要卖关子。这个可恶的女人，捂嘴偷笑了好一阵，直到瞳快要发火，才宣告投降。

　　　　“好啦好啦，我告诉你。她们想要成立一个偶像部，但是被绘里亲驳回了。”

　　　　“原因是人数不够吧？”

　　　　“诶，你怎么知道的？”

　　　　“绚濑绘里不会在工作中夹杂个人情绪。如果不是有特别的理由，哪怕再抗拒也不会蛮不讲理。”

　　　　“小瞳倒是很了解呢，哼哼~”

　　　　“喂，你这是什么语气？！”

　　　　南条瞳实在没办法和魔王希抗衡，决定办正事，帮穗乃果她们取名。从书包里掏出一张白纸，遮遮掩掩地写上几个字，塞到募集箱里。全程像防狼一样提防希，这下轮到瞳得瑟了。

　　　　“你给她们取了什么名字啊？”希像个好奇宝宝。

　　　　“不——告——诉——你！”瞳像个笨蛋小学生，耀武扬威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地喊。

　　　　“小瞳真不乖！”东条希张牙舞爪地扑过来，不安分地侵犯少女的胸部。

　　　　“唔——”南条瞳罕见地露出弱气的表情，如果让其他女生看到了，估计能惊掉一地眼镜，“过分，我自己都没仔细摸过……”酥麻的感觉，让少女面红耳赤。

　　　　“希能量注入，嗨，噗咻！”希调皮的话语，分明表达了所有关心。通过这种方法让瞳恢复元气，让后者无奈的同时，没办法生气。

　　　　风纪委员长和学生会副会长没羞没臊地打闹。等到南条瞳意识到玩得太嗨，完完全全形象崩坏以后，绝望地发现根本没办法在这个女生面前保持冷静。没好气地整理好衣服，认真地说道：“对了，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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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绚濑绘里埋在山一样的文件堆里工作。一旁希却无所事事地靠着办公桌，时不时翻开一张塔罗牌，说些让绘里嗔怪的神神叨叨的话。绘里对这个相信神秘学的好友十分无奈。

　　　　听到敲门声，绘里礼貌地回应：“请进。”

　　　　“怎么又是你们？”绚濑绘里板起脸，“如果是偶像的事，我不会同意的。”来者正是穗乃果三人，而绘里也从一开始就不同意她们想要成为偶像的决定。

　　　　南小鸟说：“不，我们这次是想借用学校礼堂。”

　　　　绘里露出错愕的表情，没明白她的意思。

　　　　“根据规定，每一位学生都有使用礼堂的权利。这完全合情合理。”园田海未站出来，咄咄逼人地说。与学生会长性格相似，认真过分的态度，如果用来和前辈对话，显得有些失礼了。但是，园田海未不是会顾忌到对方身份而低头的人。

　　　　“你们想要干什么？”绘里终于明白，她们没有说笑。

　　　　穗乃果心直口快地说：“我们要举办一场live！”

　　　　“哈？”

　　　　反而是友军的海未先说话了：“等等穗乃果，我们还没决定。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

　　　　“我说到做到！”穗乃果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毫不胆怯地和绘里对视，“我们要成为学园偶像。绝对不会让学校消失！”这一刻，高坂穗乃果好像要把之前被拒之门外的怨气倾泻出来，完完全全把握住了自己的梦想。

　　　　“也许会变成反效果。从未出现过学园偶像的音乃木坂，如果你们失败了，学生会怎么想？”

　　　　穗乃果稍稍迟疑，说出自己的答案：“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不去做的话，什么也做不到。”

　　　　言至于此，旁观的东条希也明白了三位少女的决心。她忽然理解了小瞳的那个决定。没让绘里继续争论，便出言阻止：“好，我们同意了。时间呢？”

　　　　“希！”绘里像是抱怨又像无可奈何的嘟囔。

　　　　虽然惊讶这位副会长的开明，南小鸟老老实实地回答：“迎新会的下午。礼堂应该会空出来才对。”

　　　　“还有一个月时间啊，那么，好好准备吧。”希笑眯眯地送走了三位少女。

　　　　“我记得……那天下午礼堂有安排呀？好像是风纪委员的招新。”绘里不解。

　　　　东条希走到窗边，眺望外面的风景。这是瞳最喜欢做的动作。希觉得只要这样做的话，说不定能够看到她所欣赏的风景。这样的话，也就能够稍微理解那位少女的想法了吧。

　　　　“小瞳让我取消了，就在上午的时候。”

　　　　绚濑绘里的表情严肃起来，说：“南条瞳不会做出无意义的行为。她从一开始就打算帮助她们吗？”

　　　　东条希怪异地看她，直让她浑身发毛，才开口道：“你知道吗，小瞳也说过类似的话，不过是用来评价你的。你们两个……还真是……”

　　　　“喂，希你什么意思？”

　　　　“这种地方的抱怨也很像。”

　　　　笑闹过后，东条希把注意力转移到手里的塔罗牌上。

　　　　“大阿卡那之十七，星星……按照星尘派的解读方式，女神……吗？”

　　　　“希？”

　　　　这时候，窗外袭来一阵狂风，吹乱了所有塔罗牌。东条希的身影在风中不显凌乱，反而流露出一丝丝霸气，意味深长地说：“牌，是它指引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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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章　缪斯
　　　　“铛铛，快看这是什么！”高坂穗乃果献宝似的，从募集箱里拿出一张纸条。说明还是有人关注，并热心地为她们出谋划策。

　　　　“那么，写的什么呢？”海未问。

　　　　南小鸟好奇地凑上去，努力念出两个怪异的字母：“u……us？”

　　　　“不对不对。”海未仔细地观察后，纠正道，“这是希腊文的写法，应该念缪斯。”

　　　　穗乃果迷迷糊糊地问：“诶？那是什么意思？”

　　　　相比于不学无术的穗乃果，海未像一位知识渊博的学者，认真地向虚心学习的穗乃果同学解释道：“这是希腊神话中九位艺术女神的通称。”

　　　　“好厉害。”南小鸟不知在称赞海未，还是称赞取名的人，“要用这个当组合名称的话，感觉很有压力。毕竟女神什么的……”

　　　　穗乃果小声嘀咕，说：“我还是觉得像us，‘大家’的含义也很好。”

　　　　“一语双关。”海未想起什么，无奈地说，“穗乃果，比你想出来的那个‘海陆空’组合好多了。”对此，穗乃果只能尴尬地笑。海未是“海”，穗乃果是“陆”，小鸟是“空”，各种意义上都是霸气满满的名字，会不会被认为是极端军国主义兼右翼分子呢？

　　　　三人一拍即合，对这个名字很满意。然而这只是第一步，如果要办演唱会，还有很多很多没有解决的问题。场地、选曲、舞蹈、服装，全都是少女们没有涉及的内容。

　　　　“听说你们要当学园偶像，加油哦！”

　　　　“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不用客气，请告诉我们！”

　　　　路过的同学，亲切地打招呼。

　　　　“诶，可以吗？”穗乃果不敢相信。

　　　　“嗯，当然啦。因为穗乃果是为了学校，为了大家在努力。”熟识的同班同学说，“舞台啊，灯光啊，有很多很多东西要准备吧？”

　　　　心里有什么就会表现出来。穗乃果感动地抓住同学的双手，连声说：“谢谢！”

　　　　缪斯的三位成员，顿时有了信心。首要目标是选择练习场地。为此跑遍了整个校园，网球场、田径场全是人，没有舞蹈的空间；空的教室全都上锁了，没办法使用。结果三人兴致勃勃地冲出去，垂头丧气地回来，站在公告栏前发呆。

　　　　“根本没地方练习嘛！”

　　　　正抱怨的时候，一道温和的女声插了进来。

　　　　“你们有什么困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