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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的爱情,很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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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我也就只好乖乖的回到第一家。可等我回来,要按那个价买的时候,他在告诉我,那个价格是不含什么什么配件。结果按他说的标准去算,价格还是比别人高。当然,我会通常在算完他说的标准之后,也就会告诉他别人会卖我们多少钱。然后,他也会跟别人的价格一样卖给我们。
其实,我看第一家老板这么精明,本想装出一副很不想买在她这里买的样子。我估计她也会有可能抛出个超低价,然后我在来个回马枪,给她买了。因为我查了网上的价格,通常对武汉的行情也是略知一二的。但燕却不知道实际手机的价格,所以就算我帮她买了一个便宜货,她也是不知情的,相反她还会认为我跟其他的男生一样,买江西都是那样的干净利落。所以我就装着一副很绅士的样子,回绝了这个店的售货员,然后带着燕到了第二家。
出了第一家门口之后,我就问燕看中了哪一款了吗?燕告诉我,她看中了一款诺基亚,然后我就偷偷地描了一下我昨晚从网上查到的价格。(其实就算,她看中的那一款,我在网上没查到,也不打紧,我可以先通过询问别的型号的价格,而这个型号是我昨晚有记录下价格的,然后比较一下店主的报价跟我网上的报价差多少,由此推理,燕喜欢的那一款的价格。)
当然这网上的报价是一回事,实际的报价又是另一回事。所以如果进了手机店,而售货员是一些年长者,我一般不多与其砍价。因为她们的表情无法给我正常的信息。我会先找那些年轻的小姑娘砍价,她们的嘴巴很能说,而且态度很好,但她们不善于掩饰她们的表情。所以一进去的时候,我一砍价就是把价格杀到她们没办法接受的。如果像我这样一杀价到别人没办法卖的时候,遇到年长者,她们就会马上叫我走。如果是小姑娘,她们就会很耐心的跟我讨价还价,而在这讨价还价过程中,她们的表情就会告诉能够成交的价格。
但为了让燕知道我是多么的能砍价,多么的乐意陪她逛街,我们是走了一家又一家。我就是始终不表态叫她买下来。只是砍到最后的时候,总是来了一句,我们再到别家看看,反正还没逛完。
后来我们发现实在不可能在低于这个价格了。我们就随便找了一家没砍过价的手机店。
一进门,一个约模二十*岁的售货员就走了过来。很亲切的问我们需要什么样的型号。我们报了型号之后。她就拿出了手机就开始解说。
燕说:“谢谢了,我们都走过好几家了,只要价格合适,我们马上买。”
那个售货员立马就很干脆地报了一个实价。
燕说:“别人也才卖950,你这边怎么要980呢?(其实别人的价格是970)。”
我立马就补上一句:“人家还有送一个大的诺基亚背包呢?你这边应该也有吧。”
售货员说:“这款手机是不可能送大包的。你也不用骗我了,这样吧,干脆一点,970。送你一个大包。”
燕立马就答应了。而我却怀疑起来。因为价格跟别人一样,别人这么低的价格,什么东西也不送,而她还要送一个大包给我们。这葫芦到底卖的是什么药?难道真的竞争太利害了。
我说:“机子保证是全新的行货,质量没问题吧?”
“我们又不是只卖一次,看那个牌匾,诺基亚公司出的,不是所有的店都有的。当然保证行货了。”
然后燕就去刷卡买单了,我呢,刚开始检查手机跟配件。其实我也不懂,只是随便翻看一下。展示一下我也懂手机的样子。
一会时间,那个售货员很温柔地跟我说:“这位学生,真的很对不起,刚才因为生意太好了,我们的大包都送完了,给你个小包吧!”那声音都的很柔,像春蚕咀嚼桑叶一下,柔得让你一点脾气都没有,而且道歉的诚意绝对十足。
警觉的我似乎明白了起来。我看了一下,她倒是没出声,表情告诉我,其实有一个小包拿就已经很不错了,别的店才不会这么送呢。不过我才不这么想,我刚才就感觉她在那翻柜子拿包的时候动作就很假。所以我当时的脸像武汉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提高了音量说:“给个小包是可以,不过你要赔钱,要么你退钱(当时是刷卡的),否则你要给我一个大包,哪有哪个售货员在不清楚自己的库存就跟人家谈价格呢?”
“这位学生真的很对不起,因为生意太好了,我刚时也没太注意。就小包吧!”装出一幅十分可怜的样子。好像在告诉我,我太不会怜香惜玉了。
我一下子嗓门就变大了:“大包就是大包,小包就是小包,没有大包,要么退钱,要么赔钱。随便你选。”。
那个女售货员见我不肯让步,而且很凶。她马上就拉一个很壮的小伙子站到我们面前。这小伙子约有一米七八的个,长得挺结实的。他用武汉的口音很粗犷地对我说:“给个小包就小包,没有大包了。”声音也挺大的,然后,拿了个小包一直推到我身上推。
我才不吃这一套了,我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瞪得跟牛眼似的,差点把眼珠也挤了下来,我说:“做生意讲究诚信,大包就是大包,小包就是小包,如果在争下去,我就报消费者协会了。我看事情闹大了,会严重影响你们的生意。给个大包,我们走人!”而且在音量上我也不示弱!
他们看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只好乖乖的到里面找了一个大的背包给我。那个女的当时就愤愤的扔到我身上,很不甘心的说:“卖东西这么多了,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这么不好说话的人。”整个脸都绿了,拉得老长老长的,跟一驴似的,往田里一拉,准能耕地。
看着她那气急败坏的脸,我笑笑的说:“你不觉得你生气的样子比你不生气的样子更漂亮更迷人吗?为了看你的迷人样子,我容易吗我!”然后我一把抓过手机,一手拿着包,像黄鼠狼似的灰溜溜的窜出了手机店。气得那个售货员的脸立马红扑扑的。像喝了两斤“二锅头”似的。
17。看病不给钱
我跟燕除了在超市偷过东西外,还干掉另外一件更龌龊的事,然后两人就在一直地傻笑着。
燕向来很少骑自行车,由于上课快要迟到的缘故吧。非要自己骑我的自行车去上课,结果在途经学校的一个隧道的时候,这个隧道有点下坡,而且里暗外亮,在隧道口突然发现前面走来一个同学,她急忙紧紧地刹往前刹。“嘭”,车子把人给重重甩出去了。不过倒好,只是手扭到而已。
不过也让我特心疼。我以前打篮球,抢球的时候,不小心手指顶到球,结果以为是小伤没去看医生,却让我整整酸痛了两年,后来看了医生才好。所以我就极力要求燕去看医生,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钱,可校医院的根本就不会治扭伤之类的病,所以我就只好拉着她去武汉体院的校医务室了。
我可不敢带她去大医院,我可是有前例之痛的。
刚到大学不久,我跟一个“呼噜王”住同一寝室,每天他那可谓“锣鼓喧天”,“鞭炮齐眠”。我真的没夸张,他一呼噜,这附近的鸟也都跟着叫唤起来了,然后第二天,累得大白天集体站着就睡着。所以搞得我每天晚上也都要起来把他叫醒好几次,然后上一下厕所,弄得不知情的人士还以为我肾亏之类的。可等我从厕所一回来,刚躲到床上。他又打起呼噜了。就这样天天如此,夜夜如此。由于缺乏睡眠,就上火了。一上火,牙齿就发炎了。牙疼当然就要找医生了。我当时在武汉还不敢找土郎中,怕被宰钱,也就找了一家还算有点大的医院,医院都设有住院部。挂了号,就去找牙医了。当时那牙医就躲在牙床上直打盹,报纸盖着他的脸。这一呼一吸地,整得那报纸也跟着一上下去的,我还以为这只有在电视上看得到呢。我轻轻的敲了敲门,医生醒来了。我说:“医生,您好,我牙齿痛得利害,麻烦您给看看。”
“挂号了吗?”医生劈头就问,然后懒洋洋地朝两边伸伸了手。
“挂了。”
“你坐这,我给你瞧瞧。”医生就指着他睡觉的这个牙床上。
我一躲下去,医生很专业的看了看,有工具敲了敲我的牙齿,问我哪个疼。我告知后,他很熟练的就把我蛀牙口用药物堵住的东西给拔掉了。
然后就说:“你先去交50元,我在给你看看。”
我一听,当场就骂道:“你这是啥医生,哪有这样看病的,简直是神经病。”说完话,我就扬长而去。
你说这医生。。。。。。丫地就不是什么好鸟,专载我们这些外地佬。这病都还没看就叫我先交钱,以为自己是索马里海盗,下手比李咏还猛,“噎”的一下,那费用就是个“非常6+1”。难怪坐在那牙床上就打盹,那脚伸得跟实验台上的牛蛙似的,难怪没人找他看病。这说什么也得要区分得开谁才是真正这实验台上的牛蛙。最可气的把我的牙搞了这么大一个窟窿,你叫我怎么吃饭。看来我还得继续找医生。我当时真的是又气又火。就只好去找我老乡,叫他陪我去一家相对有知名度医院。
到了一家更知名的医院,这个医生是个教授,带了两个实习生。我们先是跟他寒暄了几句。他一下子就猜出我们是福建人。听他的口气倒挺和蔼可亲。又说福建怎么怎么好。感觉真的是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
医生一边看病一边说:“你牙齿里都发炎,要把里面的化脓清除出来,可能要一段时间,你先叫你老乡去拿药,可以节省点时间。好早点回去休息。”
说得挺有道理的,什么都替我们着想,真的是个好医生。我就照他的意思去做了,拿出我身上所有的钱给我老乡帮我去拿药。
没多久医生就帮我弄好了,他还交待说:“三天后在再来,你的炎症比较严重,可能要多看几次才能好。”
我说:“好的,谢谢医生。那你先把我蛀牙给补上,不然我怎么吃东西。”
医生说:“没事,那洞我用棉花球给补上了。你可以吃东西,三天后来换药就是。”
谢过医生,我老乡也拿药回来了,看他手上拿了两盒药。看来这医生的确不错。走出医院,我老乡把钱还给我了,还有那账单,我稍微瞄了一下,差点没晕掉,竟然要一百四十八。才给我开了两盒消炎药。这一次我真的是有火没地方冒了。现在我才明白了原来伪君子比小人要难对付得多。
三天后我又去了,还好教授不在。只有实习生在。我就请求那个实习生给补上,他说不会。但还好也没给我开药,因为他要开的时候,有我问是否需要。我直接跟他说:“大家都是学生,其实你比较更清楚。上一次的药我还没吃完呢?我们学生都穷。”
又过了三天,不过我的牙差不多不痛。我又跟教授见面了,不过这一次这个医生也没有上次那个和蔼可亲。可能是他的学生跟他说了我上次的情况。所以一进门没多久,就霹雳啪啦写了一个药单给我。上面的字乱七八糟我着实看不懂,不过¥200,这个我看懂了。
我当场一副可怜相,说:“我是学生,身上没那么多钱。”说真的,我真的想打退堂鼓。想随便找个破郎中给补上就行了。
那个教授理由气状地说:“你不知道看病要花钱吗?我们这里可是大医院,大医院肯定会贵些,因为我们有保证,你回学校去拿钱吧。”
其实他说话这么直白;我也就没必要拐弯了,我说:“我真的很不明白你们做医生的所谓保证,你是是保证病人的病,还是保证把病人身上的钱全部榨干。或者两者都保证。我想我们也没必要去争这个问题,其实你是牙医,你比我清楚我看过多少个牙科医生了,这种小炎症在我们家乡那里只要8块钱就搞定,而你这里却要几百块钱,我们是学生,哪有这么多钱。”
“那你说怎么办呢?回去拿钱?”医生的声音软和了些,显然在告诉我有回转的余地。
我伸手摸了一下口袋,赶紧把我唯一的一张五十元跟其它的百元大钞分开,然后拿了出来,我说:“我身上就一张五十,还有一些零钱要搭车,因为我知道今天主要是把牙这个洞给补上。所以我认为不需要要那么多钱,也就没带够。”
医生低了下头,沉思了一下,说:“那这样吧,我写一张欠条,你在上面签个字。回去后把欠的钱拿过来。”
“那好吧。”
我把那五十块放到桌上,然后医生就写起欠条来了。欠条上写什么字我看都没看就随便给他签上字,当时好像签了什么名字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是龙飞凤舞。不过那个医生就连钱带欠条一齐放进了抽屉。
所以现在这种小病,我说什么也不敢带燕到大医院去。我想校医院是为学生服务的,又不是以赚钱为目的。应该不是那种人。
当时看病的人倒是有好几个。而医生看病的方案全都是在伤位上敷药,然后用灯光照着。当时我也不知道这样看一次多少钱,估计应该不会很贵。所以也就没急着问那个医生。等轮到我们的时候,我就问那个医生:“照一次要多少钱呢?”医生就说:“一疗程60,要6至8个疗程才能好。”我心里想:不会吧,就这小小的筋骨扭伤也要三四百,有没有搞错。这一下子就让我联想那个黑道牙医。
当时我也不作声,然后先偷偷去问旁边的病人。他们告诉我确实是60。但我始终还是在怀疑,就那一瓶药要60。不过大家都是这个价,我也不好说什么。就拿起来那药看看那药的主要成份。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都是一些常见的中药配成的。而生产厂家竟然是武汉体院。
我想竟然来了,去哪家医院都是一样的。我就跟医生说:“先看吧。六十就六十。”医生就给我开了一个单子要我去交钱,可那单子上面什么也没写,就清清楚楚的写着¥60,这一点做医生可一点也不含糊。我心想,我就让你把单子给写清楚,到时候我打电话报工商局。所以我就直接跟那医生说:“我伯伯是这边法院的审判长,我到时候拿这个单去跟他报销。麻烦你写清楚。”我以为这样吓唬一下,他就不敢开这个高的价。可万万没想到,那个医生在那个字条上写着:保健按摩。我晕,真的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又栽了。
我就只好去交钱了,可能是大中午吧,外面又下着绵绵的细雨,那个收银员就在那里直打盹。正好,我也不去吵她,反正就在那等着。反正是你不收钱,又不是我不给你钱。等过了一会儿,燕出来了。我问她:“医生有没有说叫你拿什么药。”燕说没有。
“那医生有没有交待什么。”
燕还是说没有。
我小声地说:“那我们还站在这里干嘛。赶紧跑啊。”
我就拉着燕的手冲出了医务室。连伞都没打。就拼命地跑。燕问我:“为什么要跑呢?”
我说:“还没付钱,不跑是傻子!”
然后两个像逃兵似的拼了命地往前跑,时不时的看看后面有没有追兵,结果两个人就躲到学校的教室里,傻傻地笑起来,很长时间都不敢出去。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18。治服忌妒的恶魔
不知不觉中就临近期末考了。我还好,大四基础上没什么课,而且是上一门,考一门。基本没压力。但燕就不同了,他们是所有的科目集在一起考,跟赶鸭子似的,一门接着一门。
燕是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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