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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木水火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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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梳楼围着桌子对峙着。梳楼说,“老师,你吓我一跳。”
男人哼了一声,“你才吓了老师一跳呢?你刚刚打给谁了?干嘛呀?”
梳楼警惕地看着他,“同学,之前问我在哪里。”
“坐下吧。把手机还给我,边吃边等?”他自己悠悠然坐下了,慢条斯理给自己倒酒。
梳楼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意义,依旧把手机紧紧捏在手里,“老师,我吃饱了。”
男人看也不看她,点点头。“你同学在哪里?”
“旁边的咖啡厅。”其实这只是梳楼随口说的,她知道,秋烯焰到这里的时候越短,她就越安全。可是她不知道,秋烯焰确实就在那里。从那儿跑过来,也才三分钟的样子,他在这三分钟肯定不敢乱来。
男人目光阴鸷地点了点头,长长的哦了一声。发现梳楼依然站着,于是冲她点点头,“你坐啊,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梳楼不知道秋烯焰什么时候会到,所以只是在对面怯怯坐下了,将手机放在自己身边,以防秋烯焰待会儿打不通电话。她也不敢直接往外冲,现在老师坐在门的正前方,如果她冲过去,很有可能会被他抓住。如果他把她强行临时带到其他包厢,并且抢下手机关机,秋烯焰可能很难找到她。所以她只能在确信秋烯焰到了之后才能把手机还给对方。
“今天喝的老子心情糟透了。”男人突然将筷子往桌上一摔。
梳楼吓了一跳,警惕地站了起来。就在这时,她听到秋烯焰大力拍门喊着她的名字。显然,门是反锁的。“秋烯焰!”
梳楼悬着的心慢慢落下,想去开门,突然想到什么,还是放弃了。对男人说,“老师,可以麻烦您开一下门吗?”
男人听着秋烯焰大力摇着门把手,轻哼了一声,“我倒是头一次听到学生吩咐我做事。你自己过去开。难道我还能对你怎么样?”
梳楼想想也是,就从桌子一旁绕去,在绕到和男人90度角的时候,快速往门口跑去。可是她还没跑到门口,男人就猛地冲上来迎面抱住了她。她吃了一惊,以为对方不会弄的他名誉受损。“你干什么?!你放开你放开?!秋烯焰!秋烯焰!”
男人只是想在开门前小小给这个女人一点教训,所以只是紧紧箍住了她,感觉到对方细小的腰就在手中时,得意地笑起来。可是在他还没来得及放下梳楼的时候,就听到门被强行打开的声音,然后就感觉什么东西劈头砸了下来,自己只觉得一阵晕眩,缓缓往地上倒了下去。
梳楼怔怔看着涂漆的椅子从秋烯焰手里放下,又紧张地看了一眼躺着的男人,脑子一片混乱,“秋烯焰……”
秋烯焰拉着她的手,“走。”
“可是他……”
“让他去死。”秋烯焰目光沉沉,冰冷的声音从他浅色的唇边溢出。
梳楼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秋烯焰冷着脸开车。梳楼知道他生气了。
“你们部长是谁?”
“秋烯焰……”
“谁?”
“我明天就退了。”
秋烯焰听出这是她的让步,没有再问。
“他会不会死?”梳楼想着秋烯焰将椅子砸下时的样子,现在还觉得手冰凉冰凉的。
秋烯焰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打下的力度,而且是往下垂直砸的,不可能死,顶多就地下晕一会儿。
等红灯的时候,梳楼看到几个人正对蜷缩在地上的人拳打脚踢,一辆单车被翻到在地上。她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时觉得心虚的厉害。地上的人勉强爬起来,对着其中一个人用头冲过去,被对方一踢,又倒在地上。余下三个人又围上来对他一阵拳打脚踢。
男生突然吐了口血,梳楼此刻恰好看清了对方的脸。
秋烯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看到了那张黝黑的脸。梳楼此刻恰好回过头来,紧张地说,“是黑子哥,是黑子哥!”
秋烯焰看了眼前面的一个银行,在绿灯的时候往旁边一拐拐了进去。
梳楼被叮嘱呆在车里,看到秋烯焰什么也没说就冲上前去提起一个人的衣服往旁边扔了过去,余下三人看到这个变故,齐齐向秋烯焰扑过来。
秋烯焰弯腰躲过一个人的拳头然后直起身子给用手挡住签名档额人的拳头并伸出腿将另一个踢到在地。然后手抓住前面人的手腕将他往前一带再把手往回收,那人就被反身抓住。这些都发生的极快,当另三个在要扑上来时,秋烯焰沉声说,“扰乱市安,走吧,去警局。”
被抓住的人手腕被捏的生疼,龇牙咧嘴问道,“你是警察?”
秋烯焰将他往前一推,恰好被剩下几个拖住。
几个人犹犹豫豫看着秋烯焰,彼此看了一眼,转身撒腿就跑。秋烯焰回头看地上的黑子,却发现他已经扶起了自己的单车要走。他的背影依旧在这个灯火通明的城市显得异常寥落。
“黑子!”
作者有话要说:
☆、吴煊
少年背影一僵,顿了顿继续往前走。
秋烯焰跑上前挡住他的去路,“没事吧?”
黑子抬头看着秋烯焰,末了,动了动唇,说,“好久不见。”这时听到身后传来温柔的女音,“黑子哥。”僵直着身子回过头去,只见少女裹在火红的羽绒服里,脖颈被一拳雪白的绒毛围着,即使是晚上也看得出她依旧肌肤似雪,乌黑的眸子在夜里闪烁着快乐的光芒,面前的脸与年少时的渐渐重合起来。他的手紧紧抓住车扶手,舔了舔嘴唇,说,“梳……梳楼……”
梳楼笑着走上前。
而黑子却退了一步,他尴尬地后退两步,嗫嚅着说,“不早了,我得赶回去。”
梳楼眸子一暗,她看出了黑子的尴尬,却还是赌气说,“你一直都在这里怎么不跟我们联系?”黑子家着火之后,除了他一家人都葬身火海,妈妈本来说要接他到家里去,可是黑子婉言拒绝后就在一个晚上悄悄地就离开了。大概他的亲戚也嫌他累赘,也不曾去找过他。总之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有听到他的消息。现在看来,他大概一直都在本市。
黑子舔了舔嘴唇,没有说话。
秋烯焰走到他身边,“我们也还没吃饭,一起吧。”
黑子看了他一眼,又扫了扫梳楼,摇摇头说,“不……不必了……我家里做好饭了……”
“你结婚了?”梳楼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问道。
黑子摇了摇头,“没有……我们还没……”
梳楼笑着说,“那我们改天再一起吃饭吧?今天先把电话留下……”
黑子搓了搓手说,“你们说,我记着。”
梳楼笑着摇头,“你肯定不会打给我们。你说你的。”
黑子低头看着地板,不安地说出一串号码。
梳楼接过秋烯焰的手机拨了,直到听到黑子口袋里传出声音,才将手机还给秋烯焰。
黑子如获大赦般说。“那么……我先走了……”
梳楼看了秋烯焰,点点头。然后呆呆看着黑子跨上车消失在街的转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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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就说她是个害人精吧。”
“挺轻的;还以为你的肉很重呢。”
“你别动;再动我们都得摔到旁边树丛去;刚好还不用埋了。”
“你为什么要背我”
“你哥不疼你;我没办法。”
“这沟里才不会有鱼吧水那么清。”
“谁跟你说没鱼”黑子不满地问。
“书上说;水至清则无鱼。我信书上的。”
“你读几年级我怎么不知道有这诗”
“今年要念三年级了。”
“那个水。。。可不可以喝”
“对不起啊。我怕……吓到鱼……”
“你吓到的是我!好凉快啊这里。秋烯焰;你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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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秋烯焰摸了摸她的头,她才从回忆中醒过来。秋烯焰轻轻说,“走吧。”
彦都看着对面的几个男生,有些不解。他刚从图书馆回来,就被围在了这个隐蔽的角落。
“你是彦都?”一个男生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个遍,问道。
彦都知道他即将面临的是一场暴力,只是这未免太莫名其妙了。但是显然别人只是被请过来的,自然也就不会透露谁要打他。
对方见他不说话,想起孙粤对这个人的描述,不屑地哼了一声。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几个人就将圈子慢慢向内缩小,盯着彦都的眼光似乎是在围猎一头困兽。
梳楼和秋烯焰站在路边,耐心地等待黑子。梳楼仔细打量着周围,知道这算是一个偏僻的地方。听说这里的菜市场要三天才有一次。周围的房子也都有些低矮,不过之前的公交车站终点处倒是有一个规模不错的图书馆。公交车终点站离这里大概还有200米的距离。
黑子很快就从主道旁边的小路上下来,带着几分尴尬。“这边,走吧。”
那是条新修不久的水泥小路,从那儿往上走,大概又是300米的样子,才绕到了一栋四层楼房下面。大概这种楼就是为了租住给别人而修建的吧?梳楼扫了一眼大厅里黑子的单车,黑子已经在和一楼大厅里的主人打了招呼往楼梯间走去,她慌忙跟上去。
大概听到黑子让他们坐的声音,厨房里传来温柔的女音,“来啦?那就开饭吧?”
秋烯焰看到梳楼紧张地看着厨房门口,手指轻轻抓着衣服。
黑子看了他们一眼说,“走吧,吃饭。”
两间房加一个厕所浴室构成这整个地方,显然一个是卧室一个就是厨房了。虽然空间不大,但是由于女主人的细心,倒是收拾的干净整齐。黑子这时显的不那么拘谨,先走进厨房开始将塑料凳子分开来。
秋烯焰刚走进去,就听到瓷碗摔碎在地上的声音,黑子慌忙拉过女生的手,担忧地问,“烫到了没?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梳楼看到初煊又看了自己一眼,缓缓摇头,弯下身子去收拾碎片扔进垃圾篓里。梳楼也拿起一旁的扫帚将地上的菜扫到垃圾篓里去,黑子已经从小型冰箱里弄了些冰出来要给初煊敷上,被后者温婉拒绝了。
大家都围着桌子坐好,黑子做了简单的介绍,就开始吃饭。
彦都觉得全身都是酸的,优雅地擦掉嘴角的血,慢慢往宿舍走去。他们离开时说的话他记得清清楚楚,“有人让我捎句话给你,秋…楼楼不是你的!”
楼楼?
梳楼?……
全身的骨头似乎都要散架了,他根本没还手,只是小心地挡住了头部。可是他的眼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也没有苦痛。像一泓清水缓缓流动,普天之下难觅的温柔,带着他能给的所有宠溺,想着那个倾世的女孩子。
梳楼不知道这顿饭是怎么吃完的,只是觉得她像是什么都没吃,又像是吃了很多一般。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黑子的女朋友会是初煊。初煊挽着黑子的手送他们到主道。从车窗里向外看,梳楼见他们两个在冬季的天空下,缓缓走在小路上,像是要走到自己生命的顶端。
梳楼的目光从窗外收回,静静地看着远方。
“秋烯焰……”
秋烯焰扫了她一眼,继续盯着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时候,就是握着她的命,他大意不起。
“初煊她……”
“她是吴煊。”秋烯焰嘴唇翕动。
是啊。她是吴煊,初煊早已经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想到黑子哥向他们介绍她叫吴煊的时候,她尴尬地不知道将手往哪里放。梳楼看着她那个样子时,突然觉得心口一疼。以前的吵吵闹闹都显的那么稚气,最终他们让这个成绩优异的女生失去了前途。如果她在C中毕业,她现在肯定不可能是在这里,做着一个家庭主妇该做的事。就算她愿意这样,也不该让她失去继续学习的机会。
小青说,初煊是在自己离开后就选择辍学的。
肯定是因为自己的离开,初煊也有了不得不走的理由。
都是她。
因为知道自己是嫡亲的女儿就心安理得地去抢,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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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楼。有时候我想,要是这时候我们都还在孤儿院里,会不会是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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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要是还在孤儿院,她们会不会是很好的朋友?
她们会和对方分享玩具,会一起吃饭,会手拉着手去走过墙角下的阴影,会头对着头躺在阳光里的草地上,然后慢慢长大,给对方说一个优秀的男生,说他多么奇怪一直盯着她们看……
可是她早已经选择了。
她选择了秋烯焰,她要秋烯焰。
现在想想,都是她自己不愿意的,是她在秋烯焰和初煊在一起就小气地转学的。
都是她,即使后来也对初煊冷言相对的。
如果她笑着祝福呢?
情况一定会不一样吧?是啊,一定会不一样的……
“秋烯焰。”她转过头看着正在开车的人,这个她认识了十多年的人,温柔开口。
秋烯焰扫了她一眼,轻轻地嗯了一声。
梳楼着魔般看着他,却没了下文。
可是她就是想要他。
作者有话要说:
☆、秋楼楼
可爱的孩子声音提醒着小青有短信。她打开一看,男生嘴角流着血。目光里却完全没有憎恨。像一个逆来顺受的孩子让人觉得怜惜。她眼角泛红,拨通了孙粤的电话。
“啊——亲爱的给我打电话了呀?”
“滚你妹!你说,那张图片是怎么回事?!”
“什么图片?”
“不要跟我说不是你!”
孙粤皱眉看着电脑上刚刚收到的图片,打开一看,一个俊秀的男生的脸出现在视野里。他低声咒骂了一声,这根本不是那个人。“哦——图片啊?我也收到一张。刚刚发过来。这个人是谁啊?”
“我只问你一句,是不是你?”
“我都不认识他呀老婆——你一定要相信我是无辜的清白的一清二白白雪公主……”
小青愤怒地挂断了。彦都……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竟然觉得委屈,眼里突然就流了出来。似乎想到什么,快速跑下楼去。
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就隔了一小块树林。
小青跟在一个男生后面,混过了门禁。
孙粤若有所思的看着电脑上的图片,不满地问道,“我跟你们说的是彦都!你们这都是做的什么事?!”
对方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语音,“不是说彦都嘛!他妈的这就是彦都!”
“你……谁啊?”
“什么谁啊?”
“有人敲门。跟死了娘似的!”
小青瞪着孙粤的脸,“你他妈才死了娘呢?!”
“老婆大人——我错了我错了——进来进来……请坐——”
小青扫了一眼电脑上的图。孙粤正给她拉座椅。她不客气地坐下,把电脑一合。“一个人在寝室啊?”
孙粤点头。“对啊。所以才很想你嘛。”
小青缓缓站起来,将电脑的充电线拔掉了。双手迅速提起电脑,狠狠往孙粤头上砸去。孙粤只是觉得脑袋一晕,摇了摇头,似乎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狠狠将小青一推,小青往后撞在了桌子上。孙粤靠上前来,双手摁住她的肩膀,恶狠狠地看着她,“我告诉你,你不要试图惹我。”
“你找人动他,是不是?”
“怎么?心疼了?你这样关心别人,我可是会生气的呢?”他的身子基本上要贴到她身上了。她嫌恶地瞪着他,“别在演戏了!你做这些,不过是为了接近梳楼吧?”
孙粤像要闻她脸上的味道似的,鼻子在她脸上蹭了蹭。“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啊?到手的鸭子毕竟可以暂时缓解一下对天鹅的饥渴嘛。”
“像你这样的人渣,怎么可能混上学生会主席?”
“很简单啊。在君子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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