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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木水火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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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桔桔想想说,“好吧。再见。”
初煊见到又折回来的彦都,酒窝浅浅。“忘东西了吗?”
彦都在刚才林桔桔坐过的凳子上坐着。“没事。反正我家没门禁。”
初煊说,“也不是女孩子,这么大了,家里也不必管的太严厉了。”
彦都笑笑,不置可否。四处看了看,说,“医院真是个吝啬的地方,电视也不知道开。”
“没有的事。是我关掉的。”
“对了,初煊同学是怎么知道…叔叔去世的事的呢?”看到初煊的笑容僵了僵,歉疚地笑了笑,“对不起,是我冒昧了。”
初煊继而摇了摇头,“爸爸出事后,警察打了电话给我。好像他出事的地方是隐蔽的地方,所以一直没人发现。其实从那么高的楼摔下来,当时肯定就已经…我不知道他一直承受着很大的压力……”
“听说本来警察是要调查这件事的,毕竟不是所有人跳楼都跑那么远的,对吧。”
“恩。警察那边说因为是在潇湘国际那边发现的,距离我们家太远所以觉得有些蹊跷。事实上,爸爸去那么远也是因为我脚受伤了,所以才答应去那边买我喜欢的水果蛋糕而已。”
“咦?那天是初煊生日吗?”
“不是的。只是我比较喜欢那边的蛋糕。平时有空也会去那边买的。警察确定了那边的店主认识我,而且爸爸也确实定下了蛋糕,就没有再往下查了。不过,爸爸一直都很辛苦。你知道的,出租车司机一直都是比较累的职业。”
“那边的店主认识你,因此就断定真的是给你买蛋糕吗?会不会是开车送客人送到那边呢?”
“好像爸爸那天请假了,并没有开车。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是你说想要吃那边的蛋糕叔叔才过去买的吗?”
“恩是的。因为爸爸看到我脚受伤了,所以说给我买蛋糕吃。大概也是坐位转学的补偿吧——难道,他说的转学竟然是……?”
“听说那天初煊同学在学校呢?”
“恩。本来吃完晚饭爸爸说和我去散步……”
“你脚受伤了还让你去散步吗?”
“不是的……因为,因为爸爸非要我转学,我不想转,爸爸看到我受伤后要带我去医院,我说除非让我再见秋烯焰一面……你知道的,我那时候以为是最后一次见秋烯焰了……然后我们到了学校,爸爸就说,那我去买你喜欢的蛋糕,然后我就让他去了……”
“可是刚刚你说你爸爸确实帮你定下了蛋糕?”
“恩,警察好像是这样说的吧?”
“如果他真的想跳楼,应该就不会真的去买蛋糕了吧?”
“我不知道……因为听说是警察,我有些害怕,可能记得不是很清楚……”
“这样啊。”彦都点点头,忽而又问,“我和你聊这个不会让你觉得不愉快吧。”
“不会啊。”初煊笑着摇了摇头,“大概是因为知道彦都同学喜欢推理小说吧。你知道,很多侦探迷都喜欢像这样想问题的。而且本市的警察,本来就不怎么样。你把这件事往那方面想也是无可厚非的。”说着她将头发捋到耳后,“不过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费尽心机杀人的情况。当然咯,日本除外。”
彦都却起身,并没有对她的刻意3幽默给与表示,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又回头对初煊说,“初煊同学应该知道,梳楼同学也住在那里吧?”他说的那里,是指夏常新跳楼的地方。
夜凉如水,梳楼听到秋烯焰翻了一次身,空调机发出闷闷的声响。梳楼望着柔和光线照射下的墙壁,眼里没有光芒。即使她努力告诉自己秋烯焰就在身边,她还是不敢轻易睡着。自从上次的事,秋烯焰就把客房收拾出来了,他自己打了个地铺,每天和梳楼睡在一个房间里。
梳楼感到秋烯焰坐了起来,他的衣服与被褥摩擦出簌簌的响声。
于是她转过身来,淡淡的光照在他身上。不久梳楼就看到他站了起来,身体滑入被窝里。她的身子不由得往后退了退。秋烯焰却伸手从她的脖颈后穿过,让她枕在自己手臂上。中途不小心碰到了梳楼的耳朵,她的脸在暗处蓦地红了,体温也由此升了升。秋烯焰一只手没动,轻轻地往梳楼身边靠了靠。梳楼问答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沐浴乳味道,摒着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你还愿意嫁给我么?”在梳楼紧绷着身体的时候,秋烯焰的声音从她耳边却传来,沉沉的,像压了铅般,似乎随时会爆发一场风雨。
梳楼的鼻子酸酸的,她微微摇了摇头,“还怎么嫁?”说完觉得自己鼻子有些酸,吞了吞口水才又说,“这个样子,还怎么嫁呢?”那个人居然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毁了她一生,真是残忍。想到这里,不经意曲起腿来,双手环抱在胸前,将头往手边边靠了靠。
秋烯焰的手突然搭在她的肚子上,她又吃了一惊。整个背都靠在了秋烯焰怀里,以前总觉得瘦弱的男孩子,怀抱却是那么坚定温暖。秋烯焰将她翻转了一个身,让她的脸靠在自己身旁。“不要再说傻话了……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了。”
梳楼突然想起那晚秋烯焰抱着自己去洗澡,他小心翼翼的去给她擦身子,一边努力让她知道,一切都过去了。
梳楼鼻音重重的说,“你真的……不会介意吗?”
秋烯焰给她枕着的手弯起来,嬉戏摩挲着她如瓷的脸,没有说话。
梳楼轻轻的呼吸,听不到他的回答,闭着眼睛凄苦的笑了起来。忽然她觉得秋烯焰的脸就在自己眼睛的正前方,不久就有一个温软的东西覆盖在自己嘴唇上。她惊得闭了眼睛,秋烯焰的吻又落在了她的眼睛上。
“梳楼,记着,对你这样做的人,是我。”
梳楼的眼睛困惑的眨了眨,忽然就又哭了。
当梳楼发现秋烯焰的脸已经埋在自己的脖颈时,突然用手抓住了他的手,轻轻喊了一声,“哥。”
秋烯焰的动作明显顿了顿,却没有因此停下来。
大街上银装素裹,偶尔传来几声汽车鸣笛声。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一片祥和之色。秋妈妈抖了抖大衣上的雪屑,对着手套呼了呼气。然后满意得上楼,这栋楼的电梯总是有很多人挤,难怪他们两兄妹从来都不坐的。她满意的爬上了四楼,掏出钥匙孔,将手里提的袋子放在案几上,轻轻喊了声秋烯焰。与此同时,秋烯焰刚刚起床,打开门的一瞬间突然想起什么,停了下来。“妈。”
“起床了?”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大衣脱下来,“还是屋子里暖些。对了,梳楼还没起吧?上次你的手机被偷了,让妈妈看看你新买的吧。”说着又开始喊,“梳楼?妈妈来了?”
梳楼本来刚醒不久,她那些天一直睡得不好,昨晚又难得睡了个好觉,此时还犯着晕乎。只是问,“秋烯焰,我好像听到妈妈的声音了。”
秋妈妈竖耳一听,狐疑的看向秋烯焰身后。秋烯焰的眼睛深的像黑洞一般,素来冷漠的脸色此刻也微微有了波澜。秋妈妈看到了,走到秋烯焰身边,手颤抖着推开半掩的门。
作者有话要说:
☆、多事之秋
梳楼还躺在秋烯焰床上,而秋烯焰早上起床的时候已经将地上的棉被卷了起来。秋妈妈看到这一幕,觉得一时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无力的往后退了一步,摇摇晃晃跑出门去。
秋烯焰喊她她也仿佛听不到一般,眼泪扑簌扑簌就往下掉。秋烯焰慌忙跟出去,“妈!”
梳楼似乎也意识到什么不妙,赶紧爬起来,却只看到打开着的门,四处都没有秋烯焰的影子,当看到案几上的袋子时,才想起可能妈妈刚刚看到了……想到这里,自己也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秋妈妈泪眼模糊的往外跑,一点也不敢相信,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原来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生活的?这简直让她无发想象。由于她的失职,她的儿子和自己的亲妹妹作出了这样的事……她不敢去想,不敢去说,只是拼了命的往自己车里奔去,逃一般离开了小区。
秋烯焰皱着眉头看车子绝尘而去,忽然觉得自己也打了个哆嗦。他掏出手机给妈妈打电话,却一直传来永远以为温柔却像僵尸一样的女音。他突然不知道怎么么办,只是站在原处,呆呆的看着街上来往的车辆。大雪不停地落在他的头发上,肩膀上,睫毛上。
秋妈妈的车没有目的地得到处乱开。她由于私心不敢告诉那两个孩子,不敢说他们其实是同父异母的两兄妹,不敢让秋烯焰知道,自己的爸爸在和妈妈结婚以后又发展了婚外恋。秋烯焰的爸爸没有错,梳楼的妈妈也没有错,他们只是不知道,当年自己耍了小手段而已。她不能让两个孩子过早的学会憎恨,学会误解。错过了最初的解释机会,后来也就一直不敢提及。可是现在……可是她没有想过现在……那一年,梳楼冒着雨跑回家,当自己匆忙赶到晕倒在地上的梳楼时,她只是紧紧拽住了自己的手腕,柔柔的说,“秋烯焰,不要……喜欢初煊好不好……”那个时候,自己怎么就没有想过事情可能会这样发展呢?
电话响了又响,她觉得自己再也不敢去听自己儿子的声音了。都是她,为了让自己快乐轻松一点,把两个孩子放在一边,从来都只给他们物质上的帮助,却不知道他们需要的是一个更为完整的妈妈。
她活着不敢见秋烯焰,死了也不敢见那两个人……
短讯的声音也传来。她皱着眉头,却不敢去看。如果秋烯焰问,妈妈你怎么了。她要怎么么说?告诉他们吗?这让他们两个情何以堪?不告诉他们么?那么他们今后又怎么办?
她的心里犹犹豫豫,思考再三,终于拿起手机,却不小心将它碰到了座椅下,手机还在响,她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去够手机。却摸索再三摸不到,终于她抓住了手机,当再抬起头时,从前面的岔路口突然冲出一辆大卡车来。
梳楼跑到秋烯焰身边,“秋烯焰……”
秋烯焰的身上,头发上全是雪。梳楼见他一直望着远处的街道,轻轻走到他身边,用手小心的将他身上的雪拍落。秋烯焰回过头来,深邃的眸子俯视着她的脸。因为风吹,像鲜艳欲滴的蔷薇一样。
秋烯焰将她拥入怀中,梳楼隐约觉得他在发抖。
两人一起往家里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秋烯焰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抿了抿唇,“妈。”梳楼原本紧张的心现在也算平复了下来。随后她又看到秋烯焰的眉头皱了皱,有那么一瞬间,梳楼甚至觉得他的眸子里燃出火一样明亮,之后就成了灰烬。不由的心跳又毫无节奏起来。
秋烯焰挂掉手机,拉起梳楼的手,宽大的手将她手掌紧紧捏住。她甚至觉得一阵疼痛,只是也不敢问发生了什么事。
有时候梳楼也在想,自己究竟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天。
妈妈去世一周了。就在那天早晨撞上了从岔路口冲出来的大卡车,车子直接转了个向撞上一旁的护栏,挡风玻璃被撞碎,碎片割破了妈妈的喉咙。她一生都是漂漂亮亮的,梳楼从没见过她不好看的样子。可是那一天,她觉得妈妈一点都不好看,一点也不。
秋烯焰从那以后,每天吃饭特别有规律。他一天都在学习,运动。
有一天晚上梳楼快要睡着了,秋烯焰突然从地上爬起来,躺在她身旁。秋烯焰说,“如果我没有往电梯那边跑……如果我一开始就跑楼梯,我会追上她的。”
“如果我以前就告诉她,我……”可是说到这里,他又没在继续往下面说了。只是试探的抱着她,努力使自己睡去了。
梳楼小心地把脸靠在他身上,“不怪你。”
今年这个春节过的很惨淡。只有梳楼和秋烯焰两个人坐在客厅里。偌大的房间,只有两个人。窗外的烟花一圈又一圈的绽开,消失。孩童吵嚷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随后被父母啦回去睡觉。
这个世界一点也没有改变。
秋烯焰知道,妈妈那天来找自己的时候,往自己卡上打了大量的钱。她大概不想在工作了吧。那位叔叔……或许也在想着和妈妈结婚了吧?如果那个早上事态稍微变一下,或许这年的正月里,家里就有一宗喜事而不是丧事了。
在年假的一天,那个叔叔过来看这两个孩子。原本之前就已经见过面,也问过要不要一起过年,倒是被两个孩子委婉拒绝了。后来再来的时候,特意带了许多的礼物,还分外关照了,如果他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完全可以找他。
梳楼那时候觉得,他长的有一点像爸爸。像秋烯焰的爸爸,他们俩的爸爸。
在他出门的时候,秋烯焰请求他帮忙看一下,有没有是愿意购买妈妈的百货公司。
开学第一天,新闻就已经在四处流传。初煊的爸爸坠楼身亡,秋烯焰的妈妈车祸身亡。这样的事情在整个学校包括教师办公室都在被谈论。
金部一懒懒眯着眼,在对面像睡着的猫一般。
秋烯焰和梳楼还在吃着饭。
梳楼有点不敢看他。在梳楼的心里,金部一就是自己的亲哥哥。所以她在和秋烯焰关系发生的有点畸形时,总是不敢看他。她不知道夏常新的事他知不知道□□,于是更加不敢看他。
金部一说,“其实我让我爸爸找人大概估算了一下,和你估计的数字差不多。所以说,那位叔叔应该也是真心想要帮你。但是超过的那部分钱,虽然不是很多,签合同的时候最好还是让知情人再看一下。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我看一下爸爸能不能帮上一点忙。”
秋烯焰默默点了点头。
金部一说,“其实如果你觉得烦的话,也可以把事情撩开了说。反正我也是无所谓,反正到现在这个样子,我帮你和你帮我都是一个性质。”
秋烯焰说,“那就不必再变了。”
金部一懒懒一笑,像这个三月里唯一让人觉得温暖的风景了。如果真的换过来,事情会成为什么样子呢?
秋烯焰说,“大学想去哪里?”
金部一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本市是绝对不想呆的了。”
秋烯焰擦了擦嘴角,点了点头。
梳楼在这段话中一个字一没有说。
金部一看了看不妖不饶的梳楼,眸子里的光散成一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秋烯焰默默地转开视线。其实有时候,事情是变化的让人觉得难以呼吸。
金部一说,“有没有觉得,我们很像一家人?”他懒懒的将手抱在脑后,微微仰头看着远处的天空。
梳楼轻轻一笑。“怎么像?”
金部一也学着她的样子笑,“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梳楼郑重地点了点头。“对啊。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随后三人都不说话了。天空的白云在风里飘动,树叶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金光。人群在各个角落里打闹。梳楼想,这原来才是世界。没有人没有难过的时候,可是既然你没能征服世界,你就只有俯首称臣,向它妥协。哪怕你再觉得委屈。
走过小花园时,梳楼他们遇到了伍初煊。她和胡萝卜坐在那里沐浴阳光。她用一种同病相怜的眼光看着梳楼。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原谅
金部一装作不经意挡住了她的视线,一边转过身对梳楼和秋烯焰说些无关痛痒的话,一直到走过他们,还在说着为什么城管那么放肆。
初煊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
胡萝卜说,“我明天恰好要做寿司。要不要我帮你带一份?”
初煊慌了神,没有听到。只是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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