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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词-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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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她的身体,然后加重力道再次闯入,每一次冲撞都如同酷刑,几乎将她五脏六腑捣碎,她不愿意回答也不愿意求饶,不识时务的倔强彻底激怒了白亦鹤,他将沾满血水的粗大凶器用力挤进她的后/庭连根埋入,蝶依倒吸一口冷气,娇弱不堪的身体像风中残叶瑟瑟发抖,洁白无瑕的身体因为剧痛染上一层潮红。看到她痛不欲生的模样,他的怒气似乎消掉大半,但心中的恨意丝毫没有动摇,他用自己的方式惩罚这个不贞洁的女人,发泄着对她的憎恨。随着剧烈的起伏,蝶依胸口的牡丹再次显现,绽放出姹紫嫣红的夺目色彩,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肆虐之后,蝶依晕死在了白亦鹤的怀里,两腿/间已经红了一大片,身下的锦褥也被鲜血染得通红。
白亦鹤起身离开,出了门却发觉墨梓枫一直守在门外。墨梓枫两手环胸,抬眸瞥他一眼,道:“你就不怕中了她的**?就像你两位哥哥一样精尽人亡。”
“用毒我比她在行得多。”
白亦鹤不以为然地哼笑道,墨梓枫脸色阴沉,收起嬉皮模样冷声警告。
“下次不许在我房内玩女人!”
“那就把她送我那里。”
白亦鹤淡淡回了句,然后转身离去。
蝶依被送往了蝶园,一个比冷宫还要冷的地方,她抱着残破的身体,两眼呆滞地蜷缩在角落里,身上的薄衫根本抵不住初秋的凉意,她不知道这个蝶园有多大,也不知道捆住她手脚的铁链有多长,一日三餐除了水和窝头什么都没有。他站在远处冷冷地看着,就像在欣赏一件没有气息的摆设,涌起的快意中隐隐夹杂了一丝伤痛,他不愿去思考为何会难过,随便找了个理由便将这丝不快完全抹杀。现在的白亦鹤如日中天,怎么会为了个女子伤神呢?
燕齐灏不知道玄粼国所发生的一切,他的记忆仍停留在落崖的那一段,不知道自己还有个酒楼伙计的身份。自除到朝中奸巨之后,他每日坐在书房内仔细端详手中的香囊,香囊上绣着一朵并蒂莲,里面放了几缕青丝,这是达依生前留下的。想到达依,燕齐灏心里如千针乱刺,连呼吸都疼痛难忍,他不相信达依死了,派了无数人去找,可结果都是一样。
“叩叩叩……”
几记敲门声打乱了思绪,燕齐灏藏好香囊然后正声说了句。“进来。”
话落,宋玉超走了进来,他先行一礼,接着把一封书信恭敬地交到他面前,燕齐灏打开之后一字不差地看了遍,冷峻的神色更加严酷几分。
“岂有此理!”
燕齐灏大拍下桌案,手中的信纸被他内力震得粉碎,像雪花一般洋洋洒洒。
“殿下莫动气,你伤还没好。”
经宋玉超一提醒,燕齐灏隐隐觉得气息有些混乱,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剑眉不由微蹙起来。
“林芝姑娘现在如何?”
“回殿下,还好。”
“有查出是谁下的毒手吗?”
宋玉超低头略有愧色,燕齐灏一看便知,他扶住额穴微微摆手。
“罢了,罢了,明日为我师傅办理后事,林芝先交给你照顾吧。”
宋玉超拱手领命,准备退出书房不再打扰,可刚走几步又想起一件事情,便支支吾吾地说:“孟大哥的身子恢复得不错,他让我向您请安。”
“还有别的事吧?”
燕齐灏一语道破。
“呃……上官鸿他罪不可赦,理应问斩,不过……太子妃身怀六甲,是不是……”
按理上官雪已经不是太子妃了,而且她肚子里的娃儿是假太子的,宋玉超越说越觉得不对劲,不由偷瞄起燕齐灏的神色。燕齐灏神色平静,一手揉额一手轻叩桌案,过了片刻,他缓缓吐出一口气,道:“我与父皇商议后再定夺。”
“谢殿下。”
宋玉超喜笑颜开,立马跑出书房准备和孟飞说这个好消息,他走后不久,燕齐灏就换上正服去了燕祥殿。
青偃国国君也算一代明君,只不过年事已高,有些力不从心,况且上官鸿一事搞得他焦头烂额,早已有了隐退之意,看到自己爱子前来便迫不及待请他入座。
“父皇,儿臣有件事……”
“不用找我商量,你自己定夺。”
国君直截了当,见他如此干脆燕齐灏反而别扭,国君拈起下髯,微微一笑,道:“灏儿,我们父子许久没好好说话了,平日里我忙于国事,都没有关心过你,是为父的错啊。”
话落,国君深叹一口气,似乎陷入了无尽回忆中。
“想当初我**佳丽三千,可迟迟没有皇子,直到中年淑妃才生下你,记得你出生那日,天降祥云,金燕来朝,人人都说吉兆,我是深信不已,盼你能够早日成材。当得知你掉落断魂崖之后,我悔恨不已啊!恨不应该让你去领兵杀敌的,恨不得用我这条老命来换你啊!”说到此处,国君神色黯淡,微微哽咽。“后来上官鸿说是找到了,我一下子高兴过了头,可……可……我怎么会如此糊涂,没想到他会是假的,还让他在宫里呆了这么久,我真是朽矣!”
国君不禁老泪纵横,燕齐灏听了也不免有些动容,他轻搭住国君手背,柔声安慰道:“父皇莫伤心,孩儿并没责怪之意,如今我国已太平安稳,您也无需担心。”
国君微微颔首。
“灏儿说得是,青偃国的江山社稷以后全要靠你了。我已经老了,如今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我准备择黄道吉日将王位传给你。”
燕齐灏一听,惊诧万分,立刻跪地行大礼。
“父皇万万使不得,孩儿年纪还小,无法担此重任。”
“我心意已决,无需多言!”
国君态度异常坚决,燕齐灏只好跪地叩拜,以表敬意。
“不过……还有件事得找你商量。”
“父皇有话直言。”
国君凝神沉思片刻,缓缓开口道:“据传,墨泽国的月盈公主已经应下亲事,下月初一就要与于白亦鹤成婚。你接储君之位也得立个皇后才是。”
燕齐灏像被惊雷劈中,一下子不知如何作答。
“我选来选去觉得宋家不错,宋玉超救主功不可没,重要的是他们兵力、实力首屈一指,为平定奸臣立下汗马功牢,看得出他手下的将士都对宋家忠心耿耿,对于错罚之事都颇有微词。听说他们家小女宋欣年方二八,长相秀美且贤良淑德,应是皇后的好人选,你意下如何?”
一大堆话,燕齐灏半个字都没听进去,曾经他答应过和一个女子厮守一生,白头偕老,那些誓言仍历历在目。
“父皇,你让皇儿再考虑一下。”
过半晌,燕齐灏微微蠕动苍白的嘴唇,有气无力地说道。
国君露出一丝不悦,冷声问:“难道你有更好的人选?”
“我已有喜欢的人了。”
“哦?哪家姑娘说来听听。”
“是……是……是……”
燕齐灏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国君不由轻叹一声。
“灏儿,为父从小就教过你,凡事以国为重。如果你喜欢那姑娘就把他招到宫里来,但皇后之位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坐的。”
燕齐灏哑口无言,国君神色一凛,道:
“如果没有好的人选就这样定了,下月你安心继位。”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把两个命运的连接点扯断,此刻,燕齐灏心里只剩下了无奈。
第五十六章 血祭新婚
十一月初一,玄粼国国君大婚之日,雪都百里花锦相迎、香飘四溢。八匹神骏墨驹牵着金顶墨玉车缓缓驶入雪城境内,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如同长龙从城门一直通向皇宫。婚车上披挂金银纱锦,车身两面都镶嵌玉雕麒麟,车后紧跟百车嫁礼,盛大的场面让人叹为观止。
据传墨泽国的月盈公主绝色天下,不但精通琴棋书画而且知书达礼,也不知白亦鹤有何等本事,仅凭一封书信就让心高气傲的月盈公主答应了这门亲事,有传言称,在此之前白亦鹤曾到过墨泽国并与月盈公主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公主已经芳心暗许,就等着金车过来迎娶。能与墨泽国结晋秦之好乃是天大的喜事,玄粼国上下个个盛妆而扮,捧花欢迎未来国母,连皇宫深处都能听到他们的欢呼雀跃之声。
蝶依蜷缩在角落里,静静聆听着外面的喧闹,整个皇宫热闹非凡、喜气洋洋,唯有蝶园是一片萧瑟冰冷之气。不得不承认白亦鹤为人处世很有一套,举国上下对他奉若神明,以为他是明君、仁君,而他阴暗恐怖的另一面,只有她最清楚。他是个十足的疯子、是衣冠禽兽、是喜欢折磨女人的怪物,他的乐趣就是用千奇百怪的手法蹂/躏别人,在她身心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迹,他的所作所为就像在宣布她是他的所有物、是白亦鹤玩过的女人、是一颗作废的棋子。蝶依想过轻生,然而手脚都被冰冷的铁链捆得死死的,从早到晚都有人看着——除了白亦鹤在的时候,死也算是种奢望。
蝶依舔了下干涩的嘴唇,隐隐尝到一些血味,她的嗓子早就疼得冒烟,可伺候她吃睡的人到现在都没递上过茶水,这也难怪,人人都在欢闹领赏,而那个宫女却呆在这冰冷的园子里看着一个半痴的女人,有怨气也是自然的。
“水……我想喝水……”
蝶依终于忍不住了,她蠕动干裂的双唇,喉咙里滚出嘶哑乞求。“啪!”,冷得彻骨的凉水猛地扑在她的脸上,蝶依没什么反应,不露声色地刮了下脸,然后舔吮着手上的水渍。
“像条狗一样,死了算了!”
宫女恶狠狠地咒骂,蝶依早就习已为常,对她而言这已经算是轻的了,有个宫女每次都会在茶水里吐一口痰,还有一个喜欢在窝头里拌些沙子,她们以为她看不见不会知道,但她能听得到。宫女们都很势利,谁都不愿意呆在这种地方永无出头之日,听管事的公公说过来都是那些犯了错的,那位公公她只碰过一次面,听口气还算和善。
震耳欲聋的烟花声响起,宫女发出一声又一声惊呼,蝶依扯起嘴角冷笑一声,闭眼靠着墙角晕晕沉沉地睡去,如今世上万物与她无关,喜怒哀乐都已成了浮云。
朦胧之中,一阵寒风将她吹醒,蝶依打了个冷颤缓缓睁开眼,以为是那宫女故意打开门窗,想给她嘴里灌点冷风。她抱紧身子又往角落里缩了缩,然后用薄薄的裙摆盖住赤/裸的双脚,歪过头靠在墙上,一滴清泪悄无声息地顺着眼角滑落,她的脸上并没露出悲伤之色,这滴眼泪仿佛是自己滚落下来,在替它主人无声叹惜。
“是不是很冷?”
死寂中传出一个很熟悉的男声,空灵悦耳就好像春泉流淌,蝶依木讷的脸庞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可转眼又恢复了沉寂。那人走到她前面缓缓坐下,地上的水迹染脏了金红龙绣婚袍,他丝毫没有在意。
“呵呵,今天不是你的大喜之日,怎么有空过来?对了,先要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蝶依低声轻笑,仿佛句句都出自肺腑,他没有出声,伸手裹住那双冰冷的小掌,然后在上面轻轻呵了口气,淡雅的兰香中夹杂着浓烈的酒味,看来他今天喝得很多。
“银杏叶黄了,上次说要带你去看,可惜一直没空。”
他一边说一边轻搓着她的小掌,细腻的双手温暖无比。蝶依困惑了,分不清此人是云潇还是白亦鹤,不可言状的恐惧从手心中迅速漫延至全身,她情不自禁地把手抽回来缩进怀里。
“前几天我又弄了两只鹿仔,挺好玩的,改天带你去看。”
他似乎没有发觉她的异样,自顾自地说着,蝶依侧过脸沉默不语,他温柔地捋起她耳鬓的乱发,怜爱地轻叹一声。
“你又瘦了,一定没好好吃对吗?我正好带了桂花糕,是为你特地到青城买的,来,尝尝。”
他从怀里拿出一包牛油纸,打开之后取了一小块桂花糕递到蝶依唇边,蝶依犹豫许久,微微张嘴咬了一个小角。
“好吃吗?”
蝶依点了点头,他长长地吁了口气,轻笑了几声,听起来十分开心,无常的举动令蝶依更加恐惧不安,她猜不出这人究竟在想些什么。他伸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颊,拇指摩挲起她的嘴唇,眼神中带着深情无比的温柔。
“我很想你……”
言语中流露出的眷恋那么明显,只有云潇才会温情脉脉地说这种话,蝶依隐隐地感到一股酸楚,曾经的过往在脑中一一闪过,心中的感情太过复杂,分不清究竟是怎么样的情绪。他的呼吸越来越近,炽热得如同烈火,可在碰到她嘴唇的一刹那,她本能地将他推开。
“不要过来!”
蝶依起身想要逃脱,他拽住铁链猛地将她拉回怀里。
“蝶依,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他就像个乞丐苦苦哀求,蝶依挣扎尖叫,拼命地捶打他的身体,身上铁链随之珊珊作响。
“禽兽,你这个禽兽!我咒你不得好死!下十八层地狱!”
“哪怕是地狱,我也要带你一起下去!”
他沉声低吼,一把扯去她薄如蝉翼的衣衫,挥之不去的梦魇又一次来到了……
“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我的!”
他的语气强硬地不容反驳,在他面前蝶依的挣扎显得苍白而又无力,她无法逃脱,也无法抵抗,干涸的身体早就没了反应,每次抽/动就像砂纸磨过,她只能咬牙忍受。一声野兽似地低吼,酷刑终于结束了,他起身穿好衣服默默地离开蝶园,淡然无绪的神色与先前大相径庭。
蝶依侧躺在地,两眼直直地凝神前方,空洞的眼眸就像被抽去了灵魂,她摸索到旁边水碗用力砸碎,用破瓷片割破了自己的手腕,满腔怨恨随着鲜血狂涌而出,是她给白亦鹤新婚的最好贺礼。
宫女进门时,血已经流了一地,衬着蝶依的脸异常苍白,她吓得不知所措、拼命大叫,将周遭的宫人全都引了过来,管事的公公见状不敢惊动陛下,只好先叫小医童过来帮忙,小医童手忙脚乱地包扎一番,然而当他包扎完毕之后,竟然说了句让众人吃惊不已的话:她有喜了。
有喜是大事,公公怕小医童弄错次日特地请了位太医,那太医一把脉,神色严肃地点头道:“的确有喜了。”,公公不敢怠慢马上将此事呈汇,白亦鹤得知后立即传唤太医进殿。
“有多久了?”
太医见他并无喜色,心里七上八下,他略微思索了会儿,道:“回陛下,大约一月前后。”
“到底多久?”
听他语带愠色,太医心里一颤,连忙拱手行礼。
“老夫诊断应该是一月还差几天。”
白亦鹤凝神沉思,像是在算些什么,过了片刻,温润如玉的脸上泛起一抹欣喜笑意。
“好生照顾,联要个健健康康的龙儿。”
冷清的蝶园一下子热闹了,宫婢们鱼贯而入,大小器物一个劲地往里搬,蝶依再也不用睡在冰冷的青石砖上,她却一点也不觉得高兴。以前落过一胎,崔娘说她身子太弱不可能再怀上,而且一味散的毒还未去掉,就算有了也未必能保住,可如今肚子里的已经一个月了。蝶依轻轻抚摸小腹,小腹平坦得没有半点迹象,忽然之间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愤恨,她用力捶打自己,希望能把这个孽种打下来。
“夫人,夫人,别!千万别!”
宫女立刻上前阻拦,然后递上一碗汤药。
“夫人,这药趁热喝了吧,对身子好。”
“我不是夫人!”
蝶依用力推了宫女一把,滚烫的汤药泼在宫女脚上,引起一声惊叫。
“夫人,您别为难我们了,如果您再不肯服药,陛下怪罪下来,我们可要掉脑袋的呀。”
公公在一旁哀劝,蝶依充耳不闻,她用铁链缠住腰腹用力拉扯。
“夫人!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
公公与宫女纷纷上前制止,蝶依就像发了疯似地想方设法要把肚子的孽种弄掉。
“圣驾到!”
有人高声传颂,那些宫婢一听顿时慌了神,连忙出门接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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