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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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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白 徐卫春:“我说说,是这么回事,走路时,他抓一把雪扬在我头上,这时我抓一把雪塞到他脖子里,他又攥个大雪团塞到我脖子里,这天这么冷,谁受得了,我们就打起来了!”
对白 张野妈:“你这孩子不说实话,竟说歪歪理!”
对白 徐卫春:“就你们满身都是理,我们没理!”
对白 马主任:“我说两位家长,我给学生解决问题,你们不能掺和,你们一掺和,我没办法了。”
对白 张野妈:“老师,你说吧,我们一会再说!”
对白 马主任:“你们两个学生听着,打架是两个人的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俩先疯着玩,吃亏了,就恼了,竟然动手打起架来。这回学校要严肃处理你们这次打架一事。学校时常讲,各班经常说,而你们就是不听,什么大不了的事,还值得动武力解决,同时还牵扯到家长。你们的家长是好样的,要不然也像你们一样动手打起架来,那有多不好,他们不就是考虑到一个屯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吗,才领你们到学校解决。同学之间,好好相处,都一个屯住着,一个班呆着,不能打架。别说是一个屯,就是外乡、外国人,咱们还要和谐友好相处。打架显得多无知,多无情啊!”
对白 两位家长:“老师,我们就走了!”
(上课了,课前各班歌声嘹亮,迎接老师走进课堂。一年级的语文课,李老师领念拼音字母,二年级也是语文,小学生齐声背诵唐诗“窗前明月光,……。”
各班都正在上着课,突然一年级的小学生象炸了锅的小鸡崽一样,一窝蜂的跑出教室,叫吵吵的,老师倒地了。这时,高校长、马主任等老师都出来了,各班上课的老师也都开门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对白 高校长:“张老师,就得你背李老师,送到卫生所去,来,咱们在两边扶着点!”
镜头转到卫生所:
(孟大夫给李老师进行了仔细的检查。李老师的体温高,烧的厉害。)
对白 高校长:“孟大夫,李老师怎么个病,要紧不?用不用上医院?”
对白 孟大夫:“我初步检查,看是贪着点时令,重感冒,高烧,四十度。我给她打上针,再吃点药,问题不太大。”
对白 马主任:“李老师,醒了,还觉得怎么的?”
对白 李凤敏:“我怎么躺着了,学生呢?”
对白 高校长:“你上课时,晕倒了,老师们把你送到卫生所。你觉得怎么样?学生由赵兰英看着呢!你放心,安心养病!”
对白 李凤敏:“我就是口渴,给我弄点水喝!”
对白 孟大夫:“我发觉你们老师现在干工作都非常卖力气,起早贪晚地。”
对白 马主任:“老师们的工作劲头是很足,都认识到了是紧关节要的时候了。”
对白 高校长:“李凤敏也太刚强了,病了说一声,就看看大夫,还硬撑着上课!”
对白 孟大夫:“看李老师现在的情况,最低得休息半个月,半个月还未见得全恢复!”
对白 马主任:“就由赵兰英先带着吧!”
镜头再回到学校:
(姜兰海老师收服了江南游击队,改编为江北村小学职业班。学校把仓库倒了出来,给职业班当教室。姜老师给职业班学生上了果树的栽培与管理一课后,便领着学生到自己选择的实验基地去了。学校的仓库倒出,暂时把物品存放在临时搭起的房库里。杨建民老师正在归拢,崔秀娟便来帮忙,两个人一边干,一边唠,有说有笑。)
对白 杨建民:“崔小姐,我看还是我自己干吧!累着你,我心不就疼了吗!”
对白 崔秀娟:“我说杨大公子,你应该抓紧时间,快点干,收拾完了,好歇着,你干嘛啥总是磨洋工,你干啥可倒稳当,你倒好像是个千金小姐!”
对白 杨建民:“咱这是一心二用,把活干了,把美女看了!”
(崔秀娟轻轻拧了下杨建民的耳朵。)
对白 崔秀娟:“就这德行,还有资格看美女!”
对白 杨建民:“我说崔小姐,我没资格看美女,那我瞧瞧我的心中人还可以吧!”
(这时李治保来了,站在旁边看。崔秀娟显得更加热乎了,娇滴滴的。)
对白 崔秀娟:“来,杨哥,咱俩抬这根,我抬大头,别累着你!”
(李治保听了,好像喝了一口陈醋,呛鼻子了,酸的眼泪差点流出来!)
对白 崔秀娟:“杨哥,我衣服后面是不是有灰了,给我打扫打扫!”
(杨建民看李治保在这,对崔秀娟是若即若离的,躲躲闪闪的。杨建民越是这样,崔秀娟越弄情,竟然挎着杨建民的胳膊到篮球架下休息去了。李治保呆立了一会儿,走了。)
镜头到王家屯林占琴家
(三年级学生林占琴,是王家屯外号王老蔫的姑娘。林占琴是和她妈妈姓一个姓。林占琴的妈是前年没的,王老蔫又办个后老伴。大个,脑袋上窄下宽,红眼边,外号大瞎猪。对人心狠,经常打骂林占琴。自己领个小小,上小学二年级了。为了林占琴,宋老师又来家访)
对白 大瞎猪:“来呀,宋老师,是从学校来的吧!”
对白 宋玉英:“我是从学校来的。”
对白 大瞎猪:“这是来看看学生,当老师的可不容易了,一天跟学生鸡啦滚蛋的,有时间还得到学生家看看,操心死了。”
对白 宋玉英:“我来看看林占琴,她说胳膊腿总疼。胳膊都不敢拿弯,写一会字就得歇一会儿。我还寻思有毛病了,到村卫生所打针,大夫一看,屁股青一块紫一块,胳膊的伤更多!”
对白 大瞎猪:“我们的小小可听话了,回家就写作业。林占琴不愿写作业,还死强死强的,也不听个说。为让她写作业,她爸没少打他。打也不听!不信,你问问她爸。咱是不能管人家的孩子,怪可怜的,咱一个做继母的总要掂量掂量份量做事。你管人家孩子,说深了,说你虐待孩子,咱又不是那种人,咱说话做事得要讲良心。”
对白 宋玉英:“我说王大哥,你教育孩子这是正事,但是你也不能体罚孩子呀!孩子的胳膊让你掐的没好地方,屁股让你打的没好地方,你这个亲爹,都不如后妈,我看你总这样,咱们可得找个地方说道说道!”
对白 大瞎猪:“我说王老蔫呀!你倒说话呀!你是不是总掐孩子,你一打孩子,没完没了的,我总是劝你,小孩子,一打二吓唬,你可倒好一打起孩子来,不要命似的。要说那一天,你自己得好好承认错,可别往别人身上赖!”
(王老蔫只是坐在炕沿上吧嗒吧嗒地一个劲抽烟,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哭笑不得。)
镜头转到村主任家:
(村主任和李治保都在家。)
对白 村主任老伴:“我说玉才呀,这么长时间了,妈也没问你和高金凤处得怎么样了?”
对白 李治保:“处得啥样!我是电熨斗烙冰块,一面热,接触的时间不少,可就是没谈过知心话,人家就像是没那么回事似的。”
对白 村主任:“这说明你小子在这方面还欠火,油梭子发白短炼。遇到一定时机,你就摊派,别拘着了。你不说人家姑娘能主动向你表白呀!我算看透你了,你小子就是死要面子。处对象也不能象到谁家吃饭,我装点假省人家笑话,该说就说,不能再拖延了,夜长梦多!”
对白 李治保:“我看崔秀娟和杨建民处得挺热乎的。说说笑笑,比和我那咋强多了。”
对白 村主任:“那是给你看的,崔秀娟不一定要和杨建民真心相处,那是玩花架子!”
对白 村主任老伴:“啧啧,我还真没听说过,处对象还能假装着处,像唱戏似的,只是给别人看,那是做什么呢!他杨建民媳妇要离婚,崔秀娟咱们又不处了,那他们就处着玩,小小孩摆家家似的,何苦呢!”
对白 村主任:“这些都是计谋,都是给别人看的,叫别人看看,你不和我相处,那我就抓不着个对象了,世上三条腿的蛤蟆极少,那两条腿的大活男人不有的是,你不处,还有人和我处。让我来看,这时有点赌气。”
对白 村主任老伴:“谁都说,咱们这是用笊篱舀水,空忙活,瞎张罗,该到口的肉,不稀吃,扔了,那月亮倒是又圆又亮,你能够着它呀!”
对白 村主任:“这些事情,你一个屋里人,别总是跟着瞎搅和,你们说说,我看什么事情不都比别人强,你就找我说的去做,准确无误!”
对白 李治保:“是啊!准确无误,结果吃醋!”
镜头转到宋家粉坊孟新春家:
(姜兰云和宋玉英正在孟新春家给孟新春做棉衣。孟新春是二年级姜兰云班的小女生,去冬的棉衣,已破旧不堪,她妈手抽麻疯,不能再给孩子重新做。)
对白 孟新春妈:“你们二位老师说说,我怎么得了这么个拙病,孩子的棉衣都不能再给做,让人家多笑话!”
对白 姜兰云:“我说大妹子,人吃五谷杂粮什么病不得!这个病我听说用蓖麻把鲫鱼缠上,用火把它烧了吃,几个就能治好。”
对白 孟新春妈:“是吗!赶明我吃试试。”
对白 宋玉英:“病长到身上是不愿好,但也不能着急,慢慢调理治吧。”
对白 孟新春妈:“你们当老师的,一天到晚有多忙,白天上班一大堆学生,晚上回家家务活一大些,这还得到我这里来帮忙活,叫人怎能安得下心。哎!可难为你们了!”
对白 宋玉英:“我说大嫂你别介意,自己有着病,不能着急上火。我们来帮做做棉衣算得了什么,我们把孩子都看做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对白 姜兰云:“我说大妹子,今后你要是有什么活忙不过来,你就让新春到学校说一声就行,我们就过来帮你做。你这是身体有毛病,谁也不能笑话,这要是没有这毛病,我们要过来帮助你做,你大概还不用呢!你说,是不是!”
对白 孟新春:“老师对学生太好了,咱们这个学校和过去大不一样了,群众都夸咱们学校的老师好着哩!”
镜头转到王家屯回花花姑家
(有人看着回花花,回花花姑这回可解放了,屋里屋外,忙这忙那,现在屋子里只有老石头和回花花两个人,老石头正在给回花花讲故事听。)
对白 老石头:“今天我再给你讲个‘大花猫和小老鼠’的故事。山前有家人家姓马。老马家养了只大猫,是黑猫带白花,非常好看。大花猫可负责任了,白天里它呼呼睡着觉,便睡觉边说‘齐送,不送,猫老爷,大杂种,齐送……
(老石头边讲着,边模仿着,回花花听的非常认真,有时竟趴在老石头的怀里听。)
“到了晚上,它两只眼睛贼亮,便屋里屋外房前房后的转悠。这天,大花猫来到仓库里,细心听,有悉悉索索老鼠嗑东西的声音。它就蹑手蹑脚地往前找。”
“那老鼠有手吗?”回花花抬着脸,忽闪着美丽的大眼睛问老石头。
“老鼠的两只前爪就是手啊!不多会儿,大花猫就看见了,原来是个半大老鼠在啃米柜。大花猫没分说,上前一爪就把小老鼠逮住了,大花猫把小老鼠叨到屋角处,放在地上。小老鼠浑身抖个不停,还淌着眼泪,跟大花猫说,猫爷爷,你是不是要把我吃掉啊!大花猫说,那当然了,不吃掉你,你不得还祸害我家主人的粮食吗!小老鼠流着泪说,猫爷爷,你吃我的时候,是先吃头还是先吃尾巴呢?大花猫说,那就看情况吧!小老鼠说,反正我是要被你吃掉了,你能不能让我回去问问我妈,看看先吃哪地方,我能不觉得疼。大花猫想,反正我要把你吃掉了,我就让你回去问问你妈吧!大花猫就答应了小老鼠。小老鼠一溜烟似的跑了。
对白 回花花:“那小老鼠回来了吗?”
对白 老石头:“你说呢?”
(老石头说完亲了一口躺在怀里的回花花,这时候赶上回花花的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看见了,老石头觉得很不好意思。)
对白 回花花姑:“花花一会把药喝了!”
对白 老石头:“我给你端去。”
镜头转到北岭:
(高金凤接秦玲玲回学校,吃力的背着秦玲玲一步一步地走着。坡路比较滑。把秦玲玲背到大树下,放在拐杖上坐下,她捋了捋长发,活动臂膀,天虽然冷,还是出了汗。歇一会儿,高金凤发现一棵小树上有几片红叶,其中的一片是那样的可爱,高金凤赶忙过去,小心地把它摘了下来。高金凤拿着红透了的树叶,对秦玲玲说)
对白 高金凤:“秦玲玲,你看这片树叶,冷风吹着它,霜雪冻着它,可它还是红的这样可爱,对寒霜冻雪无所畏惧,它像谁呢?”
(秦玲玲忽闪着她那对明亮的大眼睛,痴痴地看着高金凤)
对白 高金凤:“你说它像不像你呀!”
(秦玲玲只是抿嘴笑,没有回答。)
对白 高金凤:“它非常象你呀!从心底往外红!”
(高金凤把红叶递给了秦玲玲,秦玲玲用纸把它包好,放在衣兜里。)
镜头回到学校:
(天虽然还是冷,但江是要开了,学校组织江南的学生住校。江南的学生共97人,投亲属家住的50多人,剩下的40多人安排在老师家,有一二年级女生7名,安排在韩尚新老师家的西院老王家,晚间由高金凤照顾。秦玲玲夜间由高金凤母亲照料。住宿生吃饭都在学校的小食堂吃。
晚饭过后,住宿生各自回到住宿的地方,老师进行晚间辅导。)
镜头转到王家屯野外林占琴母亲墓地:
(因江要开,苟小春和苗春生两人在王东家住宿。三个人吃完晚饭到野外闲耍。看见一小女孩在一坟前一边哭还一边叨咕着,王东告诉他们)
对白 王东:“这个小姑娘是我们屯王老蔫得姑娘,她妈没了,又有个后妈。后妈可厉害了,没看她在她坟前哭吗!”
对白 林占琴:“妈妈呀,你走了干啥,你怎么不领着我,你好狠心呀!你倒出来呀!出来看看我呀!我好想你呀!我多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愿再和他们在一起了。这个后妈可厉害了,她经常骂我,打我,我的身上让她打的都没好地方了,有时还不让我吃饭,她领来的那个小小子祸害了东西她就赖我,不赖我也说我没看好弟弟,总是借口打我,我爸也管不了,有时我爸也挨她打,你出来吧,出来看看我吧,你生我干啥呀!”
(不多会,王来蔫来了,看孩子哭,他也跟着呜呜的哭了,也边哭边说。)
对白 王老蔫:“孩子呀!爸对不起你呀,叫你受苦了,咱回去吧!回去晚了得挨打呀!孩子!”
(王东他们也都陪着哭了,心里沉甸甸的。)
对白 苟小春:“咱们赶明告诉老师,让老师管管,林占琴太苦了!”
对白 王东:“老师能管了人家吗!人家也不是学生,怎么能管得了!”
对白 苗春生:“那林占琴是学生呀!”
镜头转到后李屯老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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