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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欢半爱 蓝白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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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凉连看都不愿看她,目光一直看着入口处:“第一,这话应该我反问你才对,是你总和我争。第二,拜托你看看是怎么回事再发表言论不迟。”
  徐子青虽生气,但也忍不住顺着炎凉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赶紧门不久的那位不速之客,徐子青也蓦地皱起了眉。
  炎凉耳根终于清静,正准备朝门边走去,徐子青却还又突然旧事重提:“我只是觉得有必要提醒你,论男人,你永远争不过我。”
  炎凉脚下一顿,但很快恢复,
  让蒋彧南都变了脸色的不速之客,正是与徐氏有诸多利益冲突的化妆品集团丽铂的江世军。
  炎凉一来到蒋彧南身边,就被江世军带着讽刺地打量了一轮:“不得不说你父亲真的老了,创新的路子明明得自己找嘛,怎么能处处效法我们丽铂集团呢?我们刚跟欧洲的化妆品销售商展开合作,你们就开始谋划和北美销售商的合作。”
  
  炎凉心里已将此人骂了个遍,脸上自然有了微笑:“世伯,这边请,给您留了主桌的位置。”
  江世军比徐晋夫小不了几岁,但做派古怪,十分不安排理出牌,被炎凉这么谦和地一堵,当即开怀地笑:“小姑娘不错,心里指不定骂了我祖宗几代,还能对我这么客气。”
  
  炎凉可不打算与此人多做周旋,自己父亲惹出来的烂摊子,有她父亲最宠爱的徐子青去处理,与她没什么相关。
  把江世军送到了主桌之后炎凉就直接溜到了偏厅。
  偏厅连灯都是暗着的,桌椅全被白布覆盖,完全无人打搅。唯一没有被白布覆盖的只剩台上的钢琴,炎凉带着从主厅顺来的酒瓶,慢悠悠地走到台上,坐上琴凳。
  一边喝酒,一边翻开琴盖。随意地敲着琴键。
  “叮”
  “叮”
  “叮”……
  不连贯的音符在清冷的空气中飘着,清脆,但单调。突然就有一声不和谐的声音窜了进来——
  “弹得真是有够难听的。”
  
  炎凉一惊。
  声音从通往主厅的门边传来。
  炎凉看过去,从明处走来的那抹身影,她其实已经十分熟悉了,可等蒋彧南来到她身边,炎凉还是要多此一举地抱怨一句:“怎么又是你?阴魂不散。”
  “我要是鬼魂,也是色‘鬼,这儿有香艳的孤身女人,我当然要跟来。”
  她终于开心了一点,可仍绷着脸:“江世军那老家伙呢?”
  “你刚才可是称他为世伯的,现在改叫老家伙了?”
  炎凉耸耸肩,不予置评。
  蒋彧南笑笑,反手就把两指间倒挂着的两支酒杯扣在了钢琴上,拿过炎凉手中的酒瓶,倒上两杯。
  炎凉不客气地拿过一杯,当即喝空,又不客气地把酒杯往蒋彧南手上一放:“满上。”
  蒋彧南十分配合,低眉顺眼地答:“遵命。”
  “……”
  “……”
  “小心喝醉。”
  炎凉竖起一指,悠悠一晃:“我的酒量可比多数男人还要……”
  电话铃声打断了她。
  炎凉一蹙眉,蒋彧南摸出手机,炎凉当即看见来电显示——
  徐子青。
  
  电话又响了两声,蒋彧南正欲点下挂机键,炎凉已率先一步拿过他的手机,挂断电话,想了想,索性调成静音。
  继续喝酒,一阵很长时间的沉默,炎凉突然说:
  “我小时候就听说,我妈怀了我之后才知道我爸早就在外面有了女人,还生了女儿,我妈很想拿掉我再离婚,可后来她并没有这么做,你猜猜为什么?”
  她其实并有真要他回答的意思,蒋彧南早已了然,于是沉默地等着她继续:
  “我妈生下我的目的只有一个,用她自己的原话说就是‘不能便宜了外面那两个贱‘人’。她不让我姓徐,给我取炎凉这个名字,就是为了提醒我,也提醒她自己,徐晋夫作为丈夫、作为父亲都不值得爱,值得爱的,只是他的钱。”
  蒋彧南眸光似有一恸,但下一秒,他只是表情平淡地递过来一杯喝的:“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炎凉笑笑,目光悠悠地迎向他,似开玩笑又似几分真心的试探:“你觉得呢?我是该希望你能可怜可怜我,在关键时刻别站在徐子青那一边;还是在警告你,如果你帮徐子青,我会用一切可能的手段整垮你。”
  蒋彧南短促的哼了一声,略带不屑:“好大的口气。”
  炎凉还是微笑,对此不予置评,拿起酒杯:“cheese!”
  双双一饮而尽。
  
  ***
  
  不仅炎凉带到偏厅的酒瓶空了,随后请服务生补上的另两瓶也见了底。
  炎凉倒还是还撑得住,蒋彧南已经连走路都不稳了。
  炎凉请服务生架走蒋彧南,一行几人回到主厅,酒会早已结束。炎凉失笑摇头,看着两个服务生搀扶下的蒋彧南:“你啊,太失职了。”
  他早已醉得听不到她的揶揄。
  炎凉在楼上开了间房,服务生负责把酒醉的蒋彧南扶上床,炎凉则负责掏出蒋彧南的皮夹,里头的现金全被她做了顺水人情,分给服务生当小费。
  激动的服务生连连说着谢谢、离开,也算胡作非为了一次的炎凉开心地把自己往床的另一边一丢,枕着双臂笑笑。又爬起来,去掏蒋彧南的手机。
  徐子青又来了许多通电话。
  炎凉其实也有点意识不清了,拍拍蒋彧南沉睡的脸“祸害。”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又亮了,是短信:“蒋总,不方便接电话?”
  炎凉举着手机看了一遍又一遍,突然心念一动,调出拍照程序,自己趴到蒋彧南唇边,“咔嚓”一声,一张接吻的照片就此完成。
  想想都觉得这行为十分幼稚,可炎凉在删除与发送之间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点了后者……
  发送完毕后立即撒手把手机往床上一丢。
  炎凉就这样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许久,想拿过手机看看对方是否有回音,手在床上摸索着手机,突然——
  被人抓住了手腕。
  瞬间的天翻地覆。
  炎凉视线不再晃动的那一刻,她终于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蒋彧南的脸。
  他的眼里,有笑意,有恶意……
  唯独没有醉意。
  他看着她,深深看着:“既然你主动,那我不客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准备好了没?锅碗瓢盆什么的。。。




☆、第 11 章

  
  眼里的彼此,一个散漫着笑意、清冷着双眸,一个还陷在震惊中回不过神来。
  就在这无言的对视中,蒋彧南慢慢朝她俯身——
  炎凉慌忙偏过头去。
  蒋彧南的吻错失了她的唇,只点在她的脸颊,但漫漫长夜如今才开始,他并不急切,微微一笑间伸手板正了她的下巴:“知不知道第一次见你穿这件旗袍的时候,我就已经想把它扒了。”
  炎凉没顾得上听他说什么,只顾着双手推他肩膀,可他纹丝不动,甚至咬了下她的指尖,几乎是轻佻了。炎凉下意识地缩了缩指尖,这尚算可爱的反应看得蒋彧南眼底一阵涟漪,她还在试图推开他时,突然感觉到胸口一松——
  他解开了旗袍的盘扣。
  眼看他要着手解开第二颗,炎凉慌了,咬牙切齿的警告:“再动我一下试试!”
  蒋彧南真的停了动作,却不像是忌惮,反而笑得更让人发憷:“我只是好奇,我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你动容。”
  “无论你……”
  话还没完就已没了声息,这个男人以吻封唇的瞬间炎凉整个人怔住,感觉到他唇齿的攻占才恍然明白自己是着了他的道了,被他的三言两语问得失了警觉、被他得了逞。
  炎凉想要咬紧牙齿,可被他扣着下巴,用不上一点力气,他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点火,耳后,锁骨,胸口,蜻蜓点水又志在必得,腰侧的拉链悄然拉下,他的手伸进她的旗袍,于她赤‘裸的后背游走。慢悠悠的,慢悠悠的抵达她的双腿之间,往更深处撩拨。
  在这男人似触非触的指尖下,炎凉止不住地颤抖,酥麻一阵一阵荡入心尖。口腔中濡湿的纠缠,无处不在的撩拨……
  感受着他强加于她的一切,炎凉脑袋里嗡嗡作响,几乎眩晕,等他终于不再吻她而只是吮着她的耳垂时,她几乎快要忘记这是一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的险境。
  有什么东西在抓挠,令人痒到了极致。
  “绷得这么紧能有什么趣味?不如放开来享受。”
  男人的声音悠悠传来,如魔怔,勾出蛰伏在身体里的欲望,叫嚣着要释放。炎凉破天荒地以这样的视角看着这个男人,这样的带着臣服的视角,太容易让人动情。
  炎凉几乎要沉溺。
  只是几乎——
  
  紧随而来的“嘶——”的一声,裙边被扯裂的声音犹如适时敲响的警钟,将炎凉险些丢失的神志揪了回来。
  已经放松了钳制的蒋彧南没想到这女人能在一瞬间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他被迫侧开半个身子的空隙,炎凉已经躲得远远。
  她披散着头发落荒而逃,来不及调整凌乱的呼吸。
  一切都还未开始,就已戛然而止。
  失落?庆幸?蒋彧南看着她慌忙的背影,放弃了追上前去的念头。
  他悠哉地坐在床边,“等一下。”
  蒋彧南的声音平静得近乎刻意,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连呼吸都是平稳的。炎凉对此却毫不理会,转眼之间已经快要走到门口。
  蒋彧南似乎叹了口气,纵有不舍,但理智更占上风:“你把衣服穿好,我送你回去。”
  炎凉充耳不闻,几乎快要彻底远离这番险境了,这才想起自己还赤着脚。
  低头看一眼,果真。
  犹豫来犹豫去,只能咬着紧牙懊恼地回床边拿鞋。
  蒋彧南看着她忙,冷着脸笑:“是不是只要不是周程,其他男人,你都不打算对他们敞开心扉?”
  
  炎凉猛地僵住。
  见到她如此反应,蒋彧南这回甚至笑出了声:“说真的,我还挺嫉妒他的。”
  他的笑里带着嘲讽,可细听,又觉得苦涩。
  因片刻前激烈的挣扎,炎凉至今还气喘吁吁,可之前的种种气恼、羞愤以及欲罢不能,在这个男人平静的叙述中统统遁形,取而代之的,是她脑中闪过的众多复杂难辨的情绪。
  身体里有一股急需证明些什么的躁动,洪水猛兽一般,瞬间将炎凉淹没。
  等她自己反应过来时,已扔了鞋子回身,狠狠吻他。
  
  蒋彧南被她这股野蛮的冲劲杀了个措手不及,险些跌撞向床头架,一贯思绪敏捷的他下一秒已反应过来,一手撑住床面,另一手圈住她的腰。
  这个女人骑‘跨在他腰上,纷至沓来的吻伴随着她捧起他脸颊的动作,令蒋彧南陷入一秒的失神。
  炎凉比他方才吻得更深,更辗转缠绵,彼此乱了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再难分解。
  回过神来的蒋彧南更加凶狠地回应,双手牢牢锁住她的腰身,双唇的厮磨热辣到发疼,炎凉空出双手麻利的扯下他的领带。
  领带、西装、马甲、衬衣,终被一一丢落在地,炎凉推他的双肩,将他摁倒在床上,自己仍跨坐于他小腹。
  这个男人扬起的下巴是孤傲的弧度,欲继续这个热吻,炎凉却躲开,改而吻他的喉结,咬他的锁骨,在他结实的胸膛流连片刻,一路埋头向下,要打破这个男人高高在上的面具。
  她的手伸进了解开的皮带下,欲望一经碰触,蒋彧南“嘶——”地倒抽一口凉气,猛地扯过她的手臂,侧身将她压制回身‘下。
  “怎么?就受不了了?”炎凉笑着点了点他鼻尖。
  蒋彧南从没见过这女人现在这副样子,挑衅中带着极致媚态,如酒心巧克力中的酒精,甜,更醉人,又如烧刀子一口灌下去,麻辣到了心头——
  他也微微一笑:“我还是比较习惯按我的规矩来。”
  说着再无需怜惜,就着旗袍下摆的口子猛地一扯,分开这女人的双腿,尽情享用这一场蓄谋已久的欲壑难填。
  一入至底。
  
  突如其来的容纳令炎凉呼吸一滞,本能的弓起的身体被他又一次的进占所撑开,残余的布料凌乱地覆在炎凉身上,该遮的地方却尽数袒‘露在外,这可比不着片缕更教人难耐。
  炎凉干渴的舔了舔下唇,死死扯住自己的衣领。
  蒋彧南却转眼就把她的手扯开,他一手放在炎凉曲起的膝盖上,另一手顺着她的后背向下,托起她的臀,就着她情动的湿意加速律动开来。
  炎凉终是忍不住叫出了声,又被他用力吻住,只剩近似呜咽的哼声。
  蒋彧南托起这张泛着红晕的脸,看着这双大眼睛里残存的那一丝桀傲难驯的光,“怎么?就受不了了?”
  他把她之前的话原数奉还。
  这样将她尽数展开,不容她反抗,他自己却刻意放缓了律动,抵着她身体里酸软的核心碾磨,分明是在报复她之前的挑衅。
  炎凉意气用事的要夺回主动,抬起的身体却还没碰到他,就被摁住了肩头、翻过了背脊。蒋彧南的手还按在她的肩上,稍稍撤出后直接背入。
  猛的空虚后再度被填满,炎凉冲口而出的尖叫又被他堵住——
  他扳过她的脸,自后吻她。
  炎凉不满的咬他。
  他一疼,动作不知不觉就狠了,实在是锱铢必较,炎凉腹部的某一根神经突然绷紧了似的疼,疼得她不由瞪他。
  他只是笑。
  炎凉却还来不及看清他的笑意,已被他搂起。他的胸口紧贴着她的背脊,肩颈相依。
  他的手按着她的小腹,引导她的动作,这一刻,这个男人身上滋生某种贪婪的魅力,仿佛要一手遮天,独吞天下,已溃不成军的炎凉陷入一片浑噩,欲回吻,却被他避开,直到欣赏够了她在快慰与疼痛间挣扎的样子,蒋彧南无声一笑,重新贴近了吻她。
  他的吻依然潮湿而且温柔,他仍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目光却是一分一分地冷了,笑容也快要隐匿不见。
  
  接踵而来的潮涌终将彼此一同推向极致。
  
  ***
  
  这是一场争夺床笫间主控权的战役,无论胜败,全身每一寸细胞都已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夜微凉、灯微暗、欲望散尽。
  只抽了根烟的功夫,炎凉就已经后悔了。
  烟头被她狠狠在烟灰缸里摁熄了,炎凉拢了拢衣服,二话不说起身下床。
  “这么快就翻脸不认帐了?”
  黑暗里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炎凉赤脚站在原地,是被这句轻描淡写的话钉在原地了。
  她犹豫了一下才回头。蒋彧南依旧坐靠在床头,一手横搁在床头架上,另一手夹着的烟还闪着微光。
  片刻前她的后颈还枕在他的胳膊上,现在却已经没了温存,像个提了裤子就走的男人,瞎眼胡诌:“我就当你醉了,你也当我醉了。相信我,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忘了。”
  他似乎……笑了。
  黑暗中,炎凉看见烟头的火光动了动,她警觉地后退了一步,蒋彧南已熄灭了烟,下床来到她跟前。
  他是真的在微笑。
  笑容却看得炎凉胆战心惊:“我不介意再来一次,好让你晚一点忘记。”
  
                      
作者有话要说:满意不?



☆、第 12 章

  
  炎凉忘了是谁说过,聪明的男人从不会强‘奸,他们诱‘奸。
  这个叫蒋彧南的男人又何止是聪明?
  “我不介意再来一次,好让你晚一点忘记。”
  语罢已轻俯下‘身,挺直的鼻尖若有似无地蹭了蹭她的。
  继而是唇,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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