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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虎腾龙-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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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何不妥,事实上,我同样面临着和他同样的处境。阿凌他是为了心爱的人走遍天下去找寻她,而我亦需为报血仇遍寻天涯去找那个杀我全家的刽子手。”
见老于眼光尽是疑惑不解,祝玛苦笑着将自己年青时的血仇一一讲述给他听,随后他深有所触地感叹道:“当浮华给予我们过多欺骗,现实中的虚假,几乎让我们忘却了真实的存在。是真情,是真情唤回了我们迷离的心,是真情引领我们去追求我们想要找寻的东西;那是最真、最纯的情感,流露的是唯美、唯心的希望,而渗透着的却是永恒执着的真爱。”
见老于听着自己的一番话如坠云雾,祝玛淡淡再道:“老于大哥,我们面临的是不同的处境,所有有着全然不同的看法,幸福的感觉总是因人而异,因心态而异。很多时候,身处幸福的山峦当中,在远近高低的不同角度看到的总是别人的幸福风景,往往没有悉心感受自己所拥有的幸福天地。所以说,我们处于不同的位置,看问题的着眼点也不一样,正因如此,你才会想着怎样去劝阻海凌,而没有想到怎样来帮助他,对吗?”
祝玛长叹了口气,一时间不知再说些什么好,因海凌的问题而牵扯出困扰自己的问题,让他陷入翻转的愁肠忧思当中。
老于默言好久才慢慢品读出祝玛话语中饱含的深意,及对海凌寻找叶青之举的深刻认识,好半晌他才缓缓打破沉寂道:“老弟,还是你说的对;你今天的这番话把我一贯看人的很多方面都来了个彻底的大换血。
想想也是,无论是你或是阿凌、阿风,更有雨梅、叶青她们,哪一个不是家境悲惨,在逆境中挣扎求存,为的就是坚强的活下去,活出个样子给别人看。只是这点,我自问比你们中的任何一人都强得多;哎,或许当警察是见惯了世间百态,看得多了,心都变得麻木了,现在想想,以前自己对一些人的一些作法和看法,确十分不妥。真是听了老弟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第二百三十九章 惊人内幕
老于的一番感慨反倒把祝玛弄得不好意思起来,他挠了挠头若有所思道:“人生在世,总会面对这样那样的诱惑,有时候利益就在你的眼前,尤其是那些唾手可得的便宜,更让人难以割舍;其实,眼前的利益并不代表着最大的利益。放得开,你获取的可能更多,我想,铁血五人组的云龙几兄弟便没有放得开,所以为此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
祝玛扫了一眼一旁的老于叹道:“老于大哥,今天能和你谈谈心事,说说知心话,说真的,我开心死了。我祝玛活了三十多岁,到今天为止,只和两个人说说心里话,这两个人一个是你,另一个便是阿凌。其实有关暗夜的事情,自打海凌醒后我便在和他的闲聊中尽诉于他,所以呵,你今天原本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
祝玛扭转身子面对着老于轻擂了他肩膀一拳道:“不知为何,我感觉自己非常敬重你;一来你年长几岁,阅历比我要丰富些;二来你的脾气禀性也特别对我胃口,所以呵,感觉和你特别投缘,这也算是我们间不打不相识的交往吧。”
祝玛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他看看墙上的挂钟道:“老于大哥,听我在这里唠唠叨叨不会影响你的公事吧?我可是知道你每天忙的脚打后脑勺啊。”
“不会,不会;”老于连忙摆手:“我今天是忙里偷闲,把挑子都撂到了老陈身上,自己偷跑出来的,今天只是兄弟间的闲聊,没有任何其它的成分。”
祝玛看着老于急切的表白,嘿嘿一笑:“或许是警匪是天生的对头吧,我曾经对警察的准则及办案常用的手段下过一番苦功,故很清楚警察行事的要领。说实在的,如果我们是对头,我会把你们玩得团团转,根本摸不到我的身影。”
祝玛见于云波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一言不发,他也轻笑着扭回头,眸子里射出强烈的自信眼光;他再道:“有关这个,老于大哥你不要不服气,事实上在暗夜比我只上不下的人大有人在,只不过他们必须恪守一个杀手准则,即一击不中,即远千里之外;所以他们只要定下一个目标极少有失手的情况。像这次攻打磐雅风居,可以说是暗夜百年来少有的一次远遁,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暗夜根本没有过叛离组织的先例,我们三个人是唯一的一次例外。”
祝玛此时谈起暗夜,目光里有些迷离,他的思绪好像飘离了这里,到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我们叛离组织,也不是没有代价;老于大哥,你知道吗?叶青同梅梅,还有我,我们三个人是组织里三大金牌杀手组合之一,在这么多年里,积攒下不少私房钱和很多的私人物品,更有组织制约我们的生死契约。钱财乃身外之物,所有的这些东西都可以放弃,只是内心里有些可惜罢了;但我们三人均毫不犹豫的原因则是这个契约对我们均已经失去了一定的效力,因为我们都没有了任何的家人,所以这个契约也成了一纸空文。”
叹了口气,祝玛沉声再道:“可是最重要的是,暗夜是我们这些不见天日的人的居所,是我们这一类人的家;可以这么说吧,除了那里根本不会有一处所在,让像我这样的人肆无忌惮的活着,所以从来没有人想过离开;应该说,青青是个例外。”
老于听着祝玛的讲述不禁有些头痛,原因不是别的,让他头痛的是祝玛的谈吐与他有关相当一段的代沟,让他感觉到了自己的不足。越与祝玛天南海北的闲聊,越觉得这个家伙方方面面懂得特别多,知识的贫乏让老于察觉到自己与眼前的祝玛有着相当大的差距,他则需要认真的思忖一会才能勉强跟上祝玛的话中所指。
这时便听祝玛继续言道:“所谓的生死契约,便是指‘十绝法’,也称之‘斩草除根’。其方法非常好理解,即是将目标所有关联的关系人全部斩除掉;即是绝天、绝地、绝情、绝义、绝双亲、绝兄弟、绝姐妹、绝子女、绝朋友、绝亲戚;此即为十绝。虽然略有不同,但意义是一样的,这么说,只是让老哥你容易理解。”
叹了口气,祝玛再道:“可以这么说,如果暗夜还要对我们继续展开追杀的话,现在,作为走得比较近的你,也会成为他们的目标,更包括心兰,孟可儿等人。怎么样?想一想,这是怎样的一种手段,一般人怎么敢轻易叛离暗夜。但是不久前,我曾细细品过当前的形势,反而觉得我和梅梅极有可能会被暗夜放弃掉,其原因则在于叶青身上,因为她的缘故,我们很有可能真的逃出生天。”
目光里突然蒙上一层悲色,祝玛望着放在不远处的哑铃,心神却轻悠飘远,他沉声继续道:“我曾经想过一点,即是叶青离开的方式,她亲手书信一封留给阿凌,更被秘密带走,证明她其实很安全。正是这个原因让我想到,定是暗夜需要青青身上所具的本领来达到某一目的,所以青青要求组织放过我们,放过海凌,所以才会有我们如此安生的这段日子,否则,现在即使我们还活着,但其它与阿凌及青青走得非常近的人,该被暗夜清除掉。”
于云波听着祝玛的讲述,感觉一股寒气从头贯淋至脚底。这是怎样的一个组织,为何这般血腥毫不留情?一直以来,他还以为凭借龙潭市广大警民齐携手,共拒顽敌,齐心协力保下龙潭山下的这一片热土,可是今天听了祝玛的一席话他才明白,原来这里面还有着不为人知的错踪复杂的原因,还有着看不到摸不着的变数,这一切,真是太可怕了。
这时祝玛一拍老于的肩膀站起身来,他看着老于脸上流露出顽皮的笑容道:“老于大哥,这些都是一些涉及暗夜的秘闻了,说与你听,可不要后悔喔?”
老于苦笑,一时间还不能全部将祝玛所说的这些内容消化,他跟着站起说道:“我非常喜欢这句名言:大千世界,浩浩尘寰,庸庸碌碌过一生的人不计其数;然而久经磨炼,矢志不渝,最终达到光辉顶点的人却也数不胜数。这句话,一直是我于云波逆境而上的支撑,我相信祝老弟你便是这样的人,阿凌亦然。”
用手扑了扑屁股上的尘土,于云波目光浮出深刻的情感再道:“我们虽然各自的经历不同,但是我们每个人都在属于自己的道路上大步朝着迈步;希望有那么一天,我们各自达成自己心中的理想,然后再重聚一处,彼此谈谈内心的感触;我想,那是一种最美,最丰厚的收获。”
两个人一同并肩朝门口走去,祝玛见老于打量着他的衣着,又环顾了下健身室内的器械,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拍老于的肩膀,祝玛解释道:“我今天是第一天被老教授批准开始进行恢复训练,第一次嘛,什么时候开始都是一样的,今天就再休息一天喽。”
两人相视再哈哈大笑,彼此搂着对方的肩膀步出门外。走廊里仍是静悄悄地毫无声息,两个人的脚步声音在走廊内传来弱渐可闻的回响。
老于面容略显苦恼道:“既然你对阿凌的事情执这种态度,我也就不去添乱了;只是,有关暗夜的追杀,如果并不像你猜测的那样,该怎么防范?我是指像是小兰和小可儿她们这种走的比较近的,保护自己能力也比较弱的人。”
祝玛想了想回应道:“应该说很难防范,也无法保护得她们周全;但有一点,即是我做出的这种判断,我和梅梅曾经仔细研究过,有着一定的把握,所以,我建议还是放任自然为好。另外,暗夜如果真的这样做的话,并不会马上着手实施,而是会调查出所有人的行踪,并辨清与目标人物之间的关系。所有这些,我也只是耳闻,毕竟,‘十绝法’还是首次实施,没有先例可查的。”
老于点了点头道:“即是如此,那便随意自然好了;这件事也不便再让其它人知道,了解地多了没有半点好处的。”
赞同的点点头,祝玛表示完全同意老于的看法。这时走廊里突然传来嘻笑的声音,尽头处豁然现出戴雨梅、于心兰及海风的身影,三个人正有说有笑地朝他们二人这里走了过来。
“老爸,你在这里作什么?不会是来欺负竹子哥哥的吧?”
尚有一段距离,于心兰居然皱起眉头率先向她老爹发难。
“竹子哥哥?”
老于一头雾水,偏过头见祝玛不由得苦笑时,他才明白女儿所指。
急忙摊手,老于忙向女儿表态道:“我可没有啊,倒你老爹我,刚刚让你们的竹子哥哥给上了一堂教育课,应该抱屈的,好像应该是我吧?啊?哈……哈……哈……”
老于一边看着女儿心兰,再回过头望了望无奈苦笑得直揉鼻子的祝玛,他爽朗地大笑起来,笑声立时在走廊内形成回音,一时间笑韵不断,在医院走廊里传出很远。
走廊里立时热闹起来,于心兰不依不饶娇语,海风的搞笑般的火上浇油,及祝玛、戴雨梅的适时凑兴此起彼伏,奏响了一曲和谐的情谊之歌;这歌声真美,让人闻之心醉,且是醉得沉浸其中不愿醒过来的那一种。
第二百四十章 虎跃无踪
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了,海风轻舒双臂感觉整个人从朦胧的睡意中缓缓苏醒,他自然而然啊的一声长叫,从病床上直接光着脚窜下地来。
做了几个伸展及扩胸的动作,海风感受到身上的大小伤处都重新焕发出生机和力量,整个心神立时变得欢畅起来。
天刚刚蒙蒙亮,海风悄悄地打开房门却听到走廊的另一头隐隐传来声响,这么早会是谁呢?带着疑问,他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声音发出的另一端。
声响是自保健健身室传出来的,器械发出的碰撞响声让海风听起来甚是兴奋。他悄悄地来到门前,透过门框的玻璃窗朝里望去,却见偌大的健身室内有一个人正赤膊练得汗流浃背,从强壮的躯体上,海风一眼便认出这个人正是让敬佩日深的祝玛。
“门没锁,进来吧!”
祝玛的声音平淡淡的,根本连正眼都未往门这边瞧上一瞧便直接揭破了海风的行踪。
海风悻悻地进入房内,索性将上衣一脱,也光着上身在其它闲置的器械上练了起来。
“竹子哥,怎么这么勤奋啊?是不是这全身闲的难受了,需要松松筋骨呵?”
海风一边做着仰卧起坐,一边说出心中的疑问。
“对了,刚才我没有发出声音,你怎么知道我在外边?”
海风不待祝玛回答先前的问题,下一个问题马上继续轰至。
“别忘记了,我可是暗夜的金牌高手,如果连这都做不掉,以后还有得混吗?”
海风一拍脑门子示意自己说错了话,接着质询道:“算我问错了,可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呵。”
祝玛没好气地白了海风一眼道:“回答?那也得有时间啊,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海风再次拾手一拍脑门:“哈,我又错了;那好,现在你有充足的时间来回答了。”
祝玛扫了海风一眼,整个人哭笑不得,他的目光里突现复杂的思绪,跟着动作也停了下来。
“阿风,你今天早上看到你哥了吗?”
海风莫名其妙地看了祝玛一眼,不明白他何以会突然改变话题,同时又没有回答自己的问话;但他还是凝神想了想说道:“昨天晚上我去探看过他,他还是老样子,问一句答一句,不问便一声不吭的。在屋里时间一长,不知道为什么我便不知该说些什么,便老早逃了出来。不过今天早上还没有去看他。”
祝玛闻言点了点头道:“那么,看来你还不知道阿凌已经走了。”
“什么?我哥走了?”
海风立时被这个消息震慑住了,他立时放下手中的器械窜到祝玛身侧,疑惑地盯着他的脸急切道:“祝大哥,我哥……我哥,他什么时候走的?”
祝玛苦笑摇了摇头道:“据我看,应是昨天晚上,连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不知道他的去向,只有门卫的老头看到他在凌晨三点半左右离开了医院。现在据青青被人掳走已经三个多月了,我猜你哥也应该挺不住了,只是没有想到他离开的方式会是这个样子。”
海风像是身上的力气突然消去蓦地盘腿坐于地上,整个人傻呆呆地愣了半晌才缓缓应道:“天!大哥这样走,家里怎么办?善后的事情我们怎么来做?就算要走,他为何不和我们商量才动身呢?”
祝玛站起身来到海风身侧一拍他的肩膀道:“傻小子,你现在是被这个消息弄的六神无主,所以一时想不到阿凌他这样做的关键。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阿风,想一想你哥这么做的用意,你应该明白他实是煞费苦心的。”
海风闻言怔了怔,他仰起头看向祝玛,正迎上祝玛略显笑意,饱含着鼓励的目光。头脑迅速地冷静下来,海风开始认真思索海凌这么做的涵意。
缅甸,仰光。
月上西头之时,云龙一贯所居住的民房内,周铭独自在院落中的东厢堂弄里的柱子旁黯然神伤。
自从在龙潭市受挫,与云龙一起携同邢铁的骨灰潜回这里,他们辗转了一个多月才成功自重重的围捕中逃离。当时他断去一只手臂,云龙同样是即伤且疲,这一个月里他们过的真是苦不堪言。
往事不堪回首,更何况过去的三个多月里,铁血五人组仅余他和大哥云龙二人,其它三位兄弟的离去仿佛就在昨天,过去十余年的往事总是缠绕在周铭的眼前,挥之不去。
泪水轻轻自眼角滑落,周铭说不清多少次回想起二哥邢铁逝去的一幕,他再次沉浸在无限的悲痛中难以自拔。邢铁的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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