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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夏流年纪事(续篇) 赵今-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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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七个月……
精心以气血养了七个月的骨肉……
尤其,周子辰还给乐宜以希望,届时,乐宜的心理落差和打击,可想而知,还有什么比从天堂堕入地狱更痛苦的事情呢?
突然,我真正理解,周子辰那天在后海小院内教我的“道理”——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不是死,而是让他永远得不到他最想拥有的。
明白他的“道理”,明白他说的并不仅仅是一句话,而是真正的实践这个“道理”,他已不是用心险恶,而是残忍,有伤天和。
周子辰对乐宜最大的惩罚,不是死,而是让她永远得不到他,永远得不到与他骨血相承的孩子。反过来想一想,周子辰对年少时的情人,这么残忍狠心,除了为我们的小夏复仇,是不是借机回敬早年的爱恨纠缠?
他遭遇年少的乐宜抛弃,心中落了恨,一时不能报复,那就埋在心底,且让它发酵,以待时日,等到合适时机,再掀开那疮口,以疮口之毒,毒死那个曾经爱过的人。
我与他最大的区别在于,我没有他这样狠的心,我若杀人,便给个痛快;他若杀人,则是长长久久的折磨,最后才杀掉人。
相比之下,他更残忍。
他真真做到“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的地步!
处理乐宜的事情,周子辰是层层算计,谋划到位,算无遗策,甚至算到乐宜落胎的心理崩溃,难道他不可怕?
我突然有点恨他,为什么把所有的算计和心思全部告诉我,他不能有选择性地说吗?
他触及我的做人底线,我真的怕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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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轻揉按摩他的左脚脚趾,我重新低了头,不看他,我低声说:“乐宜是你少年时喜欢的人,真心爱过的人,你为什么这么忍心对她?让她快当点流产,不好吗?你怎么那么忍心折磨曾经喜欢过的人?”
这是我最想知道的问题,我要听周子辰如何答我,此时的乐宜,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参照物,是一面镜子,他既然能对乐宜忍心,未必不能对我忍心,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谁晓得会不会风水轮流转。
乐宜的现在隐隐照着我的未来,周子辰的态度决定我后面的态度。
周子辰声音飘忽着从前方传来,难掩艰涩苦闷,“你问我为什么忍心,这个问题,我无数次问过自己,但是没有答案。我不是大恶的人,我不想对乐宜那么狠,我甚至想过留下那个孩子的命,它毕竟是无辜。可是,只要想到你躺在医院,哭成那个样子,那么恨的眼,睁大了,看着我,告诉我,不能放了那些坏人,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伤害你的人,我怎么也放不过,假如不百般折磨一番,难舒我一口恶气。也许是我入了魔障,人已癫狂,为你变作恶鬼造业。你不必担心,事情是我一手谋划,孩子是我折磨着杀死的,都是我做的,报应不到你身上,我一力承担。”
他为我做到这步田地,为我变作恶鬼,还说什么报应一力承当的话……
乐宜的孩子,是给小夏抵命的,一命抵一命,扯平,说不上报应,如果老天爷硬算作是报应,那我和他一起承担好了,这事是因我而起,我怎么可能脱离在外?
我的心结是他的狠心绝情,怕这个人情浓之时,如蜜里调油;等情转淡薄,形同陌路不算,还要被他可劲糟践、算计,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情感上,我性情阴冷,慢热得很,对方非得付出十二万分的耐性不可,可是,一旦得到我的真心喜欢,我便会长长久久待他好。
我喜欢周子辰,已经将他看做自己丈夫和亲人,以后他如果不喜欢我了,喜欢别的小姑娘,比我更好的小姑娘,而我又做不到放手,他会不会狠心绝情对付我?
我受不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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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按摩好的左脚,我起身绕过去按摩他的右脚。
右脚的毛巾开始转凉,我弯腰再拧一把热毛巾,将右脚细细擦了,多敷点热气,活络脚部的气血,然后按摩。
我专心致志做事,按摩他的脚掌,他反倒是憋不住了,“坏宝,我说了那么多,你倒是吱一声啊。我说了,报应不到你身上,是我造的孽,我一个人承担。”顿了顿,他语气鼓起了劲儿,“你不会怕我的,对不对?”
小手搓着脚背脚心,我依旧不看他,低头说话,“你别这么说,整件事是我起的头,要报应,也是我和你一起承担去地狱,没有你独自一个人去的道理。”
“那……你是不怕我了?”,这话问得雀跃,好像被观音菩萨净瓶里的水点化了似的,将死鲤鱼转变为一尾活龙。
我不理,沉默。
“宝宝,你不怕叔叔的,对吧?”语气稍急,他变得不太自信。
不怕?
怎么可能!!!
这个人心思狡诈得很,他话语间,听似自苦,实则营造出一种气氛,步步逼我表态,要我说一句“不怕”,我活该着要原谅他,若是产生“怕”的情绪,那我变成负心人,毕竟我什么都没做,是既得利益者,他则是做太多,还挨了一刀,两人付出与得到的,不成正比。
我不会被他说什么变作恶鬼的话所蒙蔽,他不要拿我做借口,害我产生有负于他的负罪感,连怕他的情绪都是错。
手里不觉停了活儿,我偏头看向别处,不兜圈子,直白地说:“你不要说什么都是为了我的话,我担不起。你不要掩饰了,你心里的恶鬼早就存在,从乐宜拒绝与你同行那天,它就潜伏着了。
我和小夏,让你的恶鬼找到了借口,它借了复仇的名义,去惩罚乐宜当年抛弃你的错误。你早就入了魔障,不是为我,是为了乐宜。
Vicky养父公司的事情,你做得有一点道义吗?别说什么在商言商,但凡你心中有一丝怜悯心,也不会采用那种手段落井下石,没有商业道德可言。
你敢说,你吻乐宜的时候,没有半点动情?
休息室的墙上有钟,我数了时间,你吻了她1分27秒,那份投入是完全没有情感波动的人做得出来的吗?你骗我可以,不要骗自己。”
说不下去了,我放下他的右脚,起身去阳台洗手。
借水凉了思绪,又取了阳台上晾晒的衣物,我才返回室内。
已是傍晚,窗帘遮蔽,室内光线不强,周子辰坐靠在病床上,他侧着头,面朝墙壁,没有看我的方向,一眼望去,会产生他融入阴影,继而背生黑翼的错觉。
不,不是错觉。
从遇见这个男人开始,我的直觉就没有错,他的的确确是只魔。
或许是听见了我进门的动静,他说话了,“你为什么要那么敏锐,糊涂点,不好么?”
我打开衣柜,整理取下的晾晒衣物,叠好每件衣服,我有话说话,“我倒想糊涂,可你不让,我担不起你心里的那只恶鬼。”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问得莫名其妙,语调有些扭曲。
闻声,我下意识朝他那边儿看,只见他双目犹如火烧,咄咄逼视我,面色异常阴沉。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懂他突如其来的转变是因为什么,看着好吓人,“你问什么?”
白色的床单,在美手下拧做一团,他目光吃人般盯着我,“你叠衣服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不喜欢他的态度,他问我,我也不老实回答他,除非他表现能够正常一点儿。
“叠衣服?你是要走?想离开我?想回程家?回你二哥身边?我为你做得不够?中了刀子也不够?”他充满嫉恨,连珠炮一般地问。
我刚才还说他心里住着一只恶鬼,现在,这恶鬼张牙舞爪地跑出来了。
我单纯叠衣服,整理一下衣柜,他的那只恶鬼就想出了一连串的事情,这关程家什么事,关二哥什么事情,太扯了。
再有,他中了刀子,也不能要挟我啊,不讲理了他。
我当没听见,继续收拾衣服。
“你过来,不许叠衣服!”他气势汹汹。
我故意磨蹭,看都不看他一眼,叠好衣服,稍微整理一下衣柜。
“你过不过来?”他恶声恶气。
我偏不过去,他受了刀伤,这会是第二天,吃东西都虚弱着,挑事吵架倒是厉害,又凶又恶又狠,声音还老大,我要是纵着他,他伤愈的这段时间,我非当了他的牛马不可。
我谅他动弹不得,搞不出屁事,晾着他。
“好,你不过来,好,你好,你好!”他说的“好”字,每个都咬牙切齿地,我再不想理会他,也要心惊胆战。
我扭头一看,顿时心悸……
他闹着脾气,居然双手撑了床,妄想翻身而下。
天,他要不要命了?!
我真是怕他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病床前,阻止他的危险动作,“好啦,好啦,我过来了,你不要这样啊。”
“那你躺好!”
“什么?”
“躺我腿上,让我惩罚你,否则,我就让身上的伤再裂开,随便血流光,反正你是不心疼我了,你要走了,去别人那里。”
他说得异常认真,我知道他气劲上头,不是作假,我是心疼他,活该被他要挟。
除了顺从他,我别无他法。
病床够大,躺两个人不成问题,况且这床是控制角度的,他正以靠坐的姿态面对我,于是,我蹭掉鞋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按照他的要求,我侧弯着躺下,头枕在他的大腿上,他想惩罚我,想打我,我让他好了,只求他不要那么任性,弄坏了伤口。
将将躺下,头皮蓦地吃痛,却是美手紧紧攥了我的发根,力气中充满着郁怒,仿佛要揭开我的头盖骨,杀了我。
双手圈住他的腰,我伸着头,温顺伏着,微阖双眼,任他打来,任他杀……
第四十四章:爱与罚——纵深调教
【美大叔小玩一把SM,小楠还是太嫩了,不知不觉被调教,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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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圈住他的腰部,我伸着头,温顺地伏在周子辰大腿上,忽略美手揪扯头发,导致的疼痛,我微阖双眼,任他打来,任他杀。
我姿势温顺,实则心中冷凉,只是戳破了他的隐秘心事,几言不合而已,他就这样对付我,恐怕不是真心爱我,他心里还装着乐宜,说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敏锐,糊涂点,不好么”的话,间接承认我揣测的,我和小夏是他报复乐宜的借口,用来安慰自己良心的。
我和小夏,在他心里,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
恍惚间,神魂剥离出另外一个我,飘在半空中,冷眼旁观那个先前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作态,等待他的暴力降临在身上。
伸了头,无非是让他打我的脸,或者打我的头,像奶奶那样打我,像打下贱丫头那样打我,我纵容他暴力,反正他还念着旧情,爱着乐宜,整没了亲生骨肉,出了心中长久恶气,他就舒畅了,接着,他可以心无芥蒂,与乐宜再续前缘。
我算得什么?不过是他闲来无事,招惹来解闷的玩意,当不得真的。
奶奶说得没错,有钱的老男人,什么风浪没经历过,心里炼得像钢板似的,滴水不漏,他那嘴抹了蜜,钱撒得潇洒,其实就是图我年轻,好哄骗,等过了几年,有比我更年轻的女孩子出来,他又变了心思。
想到这里,我突然悲不自胜,明明有二哥那么痴心的青年男子对我好,我何必自轻自贱与这个老男人搅和,还把他当做自己的丈夫和亲人,岂不是可笑?
打吧打吧,我不是生来被人糟践的,打完了我,这段时日他对我的好,我就算是还了他,从今往后,两不相欠。
我引颈就戮,紧闭眼等了好一会,谁知,一点动静没有,他不打我,也不骂我,反倒是头发被越扯越紧,好像是头皮要被他揭去似的。
要打就给个痛快的,光扯我头发算什么男人?
实在是吃不住痛,我心中郁气被头皮的疼痛,大大激发。
我双目紧闭,流泪不止,围住他腰的双手转而掐住他的后臀,愤声大骂,“你打啊,你不是要罚我么?我已经伸着头,让你出气打了!扯女人头发的,算什么男人?你有本事,今天就把我打死,别恼羞成怒、不阴不阳地对付人。你这个恶鬼做人没有一点底线,你这么忍心对付曾经爱过的人,这么狠心绝情,以后我要是得罪了你,你还不知道怎么对付我呢!你打吧,打完了,两清,各不相欠。”
常言道,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好歹和他处了大半年,他现在这么对付我,哪里有什么恩,有什么情?无非是更印证他狠心绝情。
我越是骂,头皮被扯得越痛,好像恨不得将我从头开始撕,撕成个四分五裂似的,顿时,我的郁气转变成了恶气,我大哭,掐他后臀更狠,把所受的疼痛全数还给他。
除了头皮所受的疼痛,还有心里更深一层的疼痛,我只觉得眼快哭瞎了,情绪崩溃,“乐宜欠着你的,我和小夏没欠着你,我们俩母女没欠着你,别拿我们做借口,当枪使,说那些漂亮话,你对乐宜旧情难忘,我碍着你了吗?你报复完了,也出了当年的恶气,你想和她继续好,没人拦着你。”
哭骂到这里,我算是哭醒了,什么做人的底线,那都是自我欺骗的狗屁,欺负我和小夏的人,百倍奉还,我才没那么善心管她死活,她要是十个月以后,生下一个活蹦乱跳的畸形儿更好!
我真正介意的,一是怕他往后对我不好,他对乐宜狠,我有物伤其类之感;二是恨他旧情难忘,与乐宜激吻那么久,没有情感波动,鬼才信呢;三是不重视我爱的小夏,小夏在他眼里其实没那么重要。
他要是真的为我变作恶鬼,我心里甜蜜还来不及呢,可是,参考他在华尔街干的那档子事,他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乐宜杀了我的小夏,怎么对付她都不过分,他居然还有脸说自己不是大恶的人,不想对乐宜那么狠,甚至想过留下那个孩子的命,这些话,除了他心里还装着乐宜,没有别的解释。
喜欢我的人,必须心里百分之百装着我,否则,我不要。
他凭什么招惹我喜欢他,反过来心里还装着其他人?!
着实可恶,恶心!
我哭得撕心裂肺,几乎断气,双手掐那后臀,更是不遗余力,只听得头顶一声闷哼,我长发得自由的瞬间,脑袋上挨了一记敲,痛得我立刻放开了后臀。
敲的力度不大,比刚才扯头发那会小多了,但是我马上联想到奶奶敲头的事,他的行为和奶奶有什么区别?他这记敲,我感觉比奶奶敲我还要痛。
他果然是不怜惜我的!
我哭得不能自已,十万分的委屈尽化作了眼泪,瞎了自己的眼,怎么喜欢上他的?!
哭成这样,那恶人还不放过我,他声音极冷,像冰天雪地刮来的夹雪风,“横过去,跪好,把屁屁露出来,今天,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男人打女人。”
“你打吧,打死了最好。”我豁出去了,他要打死我还好,打不死我,我找二哥打死他。
我满心仇恨,爬过去,打横跪在他身前,撅了屁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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