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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不凡gl-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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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凡自然不知这其中隐情,想来明皓为着伺候自己,居然上任报道这等大事都敢耽搁,内里肺腑一甜,方才那些醋意早便消了。
  霍帅转脸望去,叶晓凡脸上没得一点血色,身子也软在那里,由不得眉头皱紧,问道:“几日不见,丫头怎么病成这样?”
  听他这般关切话语,晓凡当下满肚子委屈,遭了这等大罪,她多想与义父痛快哭诉一番,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又转,然终强忍下来,思量着若实话实说,免不得又生些是非出来,明皓跟着也少不得挨骂,于是倒吸口气,眼泪往肚里吞,勉强挤出个微笑,说道:“干爸,我其实没什么大病,就是这次往前线跑腾,累得缓不上来,又吹了点夜风,昏昏沉沉的病倒了,如今已将好了,您大可放心。”
  明皓心里本打着小鼓,自己这点风流债将凡儿害到这步田地,大帅得知岂能饶她,只等着一顿教训,没料想凡儿忍着委屈,竟替自己掩饰过去,抬眼看去心爱之人正眨着眼装笑,心想凡儿如此爱意怎令她能不倾心以对。
  霍帅见着两人一个装贤惠,另个装聋子,便知凡儿所讲断不是实情,既然人家小两口不愿讲明,自己这老头子也不好多事,遂转了严肃脸色,开朗大笑,“呵呵,好好,没什么大事就最好。咱们这些现代人享福享惯了。从杭州坐火车去荆州不过半天时间,可在这,骑着快马昼夜不停也须得两天两夜,你又是个女孩儿家,劳顿自然免不了的。晓凡啊,既然到了这个时代,就得努力适应,知道吗?”
  叶晓凡笑着会意道是。
  霍帅又命侍从提来个铁皮包的木桶放于石桌之上,故弄玄虚的挤着眼说道:“干爸给你带来个礼物,打开看看。”
  知得晓凡哪有力气,恐怕连胳膊举起都费劲,明皓赶忙上前替她打开木桶,只见里面用冰镇着一支精致盖碗儿,拿出来递与晓凡。
  晓凡端在手里,冰凉之感甚是舒服,细看了那瓷碗儿,绿玉颜色,形如荷叶,裂片纹理分明,似碎非碎,感叹呼道:“这是哥窑的吧。”
  霍老头看她识货,呵呵笑道:“正是。这东西倘留到现代,就价值连城了。”
  又道:“别光看着碗,打开看看是什么好吃的?”
  凡儿点点头,小心掀开盖子一瞧,却是一碗碎冰,果汁浇了五颜六色,果脯蜜饯洒落冰中,犹如冰河里繁花朵朵,真是好看。
  晓凡自然认得此物,惊喜道:“是刨冰!”
  霍老头抚了抚胡子,回忆道:“当年还在家时,我儿子小杰一到夏天就爱吃刨冰,我总嫌弃外面卖的不干不净,怕他吃坏肚子,所以自己在家做给他吃,做得多了技术还不错。每天他放学,我下班,头一件事就是做上一大碗,爷俩一块吃。”
  明皓惊讶道:“原来大帅有一子。”
  霍彪叹气道:“呵呵,天各一方,谁知今生还能否相见。”
  叶晓凡同情的看着他,心思沉重,想来自己失踪已四个多月了,父母不定怎么着急想念自己,实在愧对他们,一滴泪落在碗里。
  霍帅见着她只看不吃,催道:“丫头,快尝尝,一会儿化了。”
  晓凡应着,拾起里面的铜勺挖了一口,送到嘴里,一股凉意,又酸又甜,夸道:“真好吃!比外面卖的还好吃!”
  霍老头堆起满脸笑,自豪的吹牛,“那当然,看来我手艺不减当年啊。丫头要是喜欢,我天天给你做,派了人给你送来。”
  晓凡高兴的边吃边点头,又大大的崴了一勺,送到明皓嘴边,“阿皓也尝尝,你们这里没有的。”
  明皓想着方才凡儿替她搪塞,满腹的怜惜感激全化□□意灌在一双凤眼里,两人四目相对,一句话也不说的杵在那,勺里的冰水滴滴掉在地上,哒哒直响。
  霍帅见状,又为老不尊的拿她们取笑,“哎呀,看来我这刨冰再好也不上你那郎君的一个眼神儿啊。你们若不吃,便省下来给我吃得了。”
  明皓与晓凡听着都羞了一腮红霞,明皓握住凡儿的小手,吃了那一勺,喃喃道:“真甜……”

  第五十九章

  转日即到了八月十五中秋佳节,正是明皓生日。
  为这少年侯爷的及冠大礼,整个明府上下足准备了近一个月工夫。一大清早,天刚蒙蒙放亮之际,明家宗祠祠堂陈设装饰一新,庆典之乐器,司礼,香火供奉等物俱齐备上,各色仆役穿梭往来,好不忙活。
  还不等明皓醒来,明炎明月便一阵急促叩门声,把她从卧房床榻上拎起来,管不得她还睡眼惺忪,直催促她速去洗漱。
  明炎令道:“今儿这么大的日子,你倒是精神点,出了一点儿岔子,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凡儿侧躺床上,瞧着这姐俩围着阿皓转来转去,来回拾掇,甚有意思,讽道:“哎,真为你俩不平。你们急成这样,人家还和周公下棋呢。”
  月儿见着阿皓连眼儿都懒得睁,气得要疯,狠凿了她一拳。
  明皓吃了一疼,喊道:“我醒着呢,醒着呢。”忙不迭的过去洗漱。
  明月见着凡儿真是不关己事只管高高挂着,便嗔道:“待你俩成了亲,我和姐姐才懒得管,这活宝贝你自己留着伺候吧。”
  明炎听她说这不合常伦的话,小声责妹妹,“月儿,你胡吣些什么,两个女孩儿家怎得成亲?!”
  明皓洗着脸,转头说道:“怎得不成,凡儿即住到我这里,是个明眼人谁看不出我的用意。即便要我装一辈子男人,也定要与凡儿长相守一世的。”
  明炎赶紧嘱咐,“我劝你这话千万别让老爷太太听见,否则……”
  明皓脸一拉,怒气看着明炎,似在责她。
  明炎想着这事以后再计较,现下晓凡在场,其中利害不便直说,只忍下来,出去给明皓拿及冠大礼的礼服去了。
  凡儿躺在那听着,她怎不知那否则之后的话会是什么,眼神丝丝担忧掠过。
  明皓走至床头,劝慰道:“莫听炎儿胡说,放心,一切有我,你且等着明家八抬大轿去大将军府将你抬进储凤阁吧。”
  凡儿宽了心笑笑,松了她手,“快去吧,多少事儿等着你呢。”
  明家宗祠,男宾云集。
  明氏一族当家长辈尽数到齐,又想着明皓如今身份大不同前,索性连京都要吏,授命将军,名门大族也悉数请来。
  太子太保衔兵部尚书魏国公霍彪身着公爵大礼袍坐于礼宾席之首,周宗铭、程明俊等小辈儿自然排在老远,扒着头只得见着个影儿。
  及礼时,明老爷、大宾与明皓皆穿礼服,只听礼乐奏罢,明皓依礼双膝跪于父亲面前,明老爷将儿子头顶束起的大辫打挽成髻,不再散批一丝头发,大宾承上镶金铸玉的侯爵礼冠,明父接过与儿子戴于髻上,又拿一根红宝石镶嵌的金簪□□发髻固定金冠。
  完毕,明皓与父亲叩首,并着大宾口中颂唱祝辞,曰道:“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弃尔幼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又有德高望重的长辈上前,将明皓表字写于贴上,奉于祖宗牌位之下,念道:“明氏七世孙名讳皓,表字麟凤。”
  众宾听得这个表字不禁私下小声议论,麟与凤皆为祥瑞之物,皇权之谓,明家为明皓如此表字岂不逾举,然而明皓身为侯爵,国舅的尊位,令众人也不敢胡乱说什么,只怪这明家持着皇宠太过尊大了些。
  随后,又是进献礼器,供奉等等一通折腾,明家子孙齐向祖宗牌位行三跪大礼,这及冠之事方终算毕了。
  傍晚时分明皓方被她老爷放了行回储凤阁。程明俊与周宗铭一同过来,三人相约待入了夜,与众佳人同赏中秋之月,兼为明皓祝寿庆生。
  程明俊踱步进了正堂,举头便将那太平公主图与旁边陪衬的对子看在眼里,见宗铭摇着扇走来,问道:“表弟,这储凤阁倒真有意思,一位公子哥的卧房,不摆青龙朱雀也便罢了,倒弄这么个图,不明朗的还以为误入了哪家小姐的闺房。”
  宗铭从小混在这里,哪地儿有个坑都知道,早见怪不怪,漫不经心的答道:“这算着什么,哥哥可知,这偌大个储凤阁,上下伺候,奉茶倒水守夜的只有嬷嬷丫鬟婆子,小厮们从不准跨入这门槛儿半步。一干女人只围着明皓一个主子转。”
  明俊听了由不得心生艳羡,“真神仙的日子了。”
  不等宗铭回他,只听明皓进来抢白道:“不过鸟笼而已,程兄不必羡慕。”
  明炎明月跟着给两位公子奉上茶点。
  明月捧着茶碗儿端于那鸿雁传情之人手边,细看他高鼻剑眉,五官棱角有型,颇有英气,不觉红了脸,眼神儿一勾,恰好对上明俊也正拿眼细描着她,两人遂会了意。明月才走出去不过寸步,那情郎便借着出恭起了身去寻她。
  明皓见暮色渐重,想来自己尽忙了一天,还没顾上瞧凡儿,也不与宗铭客气,留他在厅里吃茶,自己转过屏风往卧房走去。
  明皓掀起纱帘,焚香之气扑鼻而来。此刻晓凡晾着背趴倒榻上,睡得正香。瑾儿坐在榻前脚凳上与她家姑娘把着扇,瞥见二爷走来,欲起身问安。
  明皓忙止住她,接过团扇,打发她出去,自个悄然无声的坐在床沿儿,与晓凡一下下扇来清风。叶晓凡碍着伤,夜里睡觉常不安稳,一宿下来不过能睡个把时辰。明皓知她睡得如此酣甜实在不易,便不唤醒她,只这么打着扇,望着凡儿睡容。
  近日来,二人寝于一室,同枕共眠,却因凡儿伤着,自然做不得那床笫羞人之事。
  明皓凝视着凡儿白嫩脸旁,小嘴儿嘟着,尤甚可爱,竟一时忘情,身子探上去,手捂上那圆润酥*,又往她脸蛋儿上偷香。
  这番晓凡正发着梦,忽的感觉胸前麻痒,惹得幽幽睁开眼睛,原是皓儿忍不住正急着色。
  叶晓凡羞着脸,温柔耳语道:“喂不饱的小色狼……”
  皓儿惊觉弄醒了她,猛抬起身子,看看晓凡面如桃花般羞赧模样,其中尴尬不言而喻。
  晓凡见这丫头有色心却没色胆,支在那臊的不知所措,不觉好笑,又见她行了及礼,头发悉数盘于脑顶成髻,金冠玉颜,如此装扮少了先前几分少女气,平添了一派俊男风范。
  晓凡亦情迷心窍,呵呵一笑,道了声:“真帅……”轻拉了皓儿上床,自己趴在她身上,扶她手揉上自己双*,二人长吻绵绵……

  第六十章

  圆月升起挂于皓空,皎洁明亮,洒落无限银光冷霞。
  储凤阁后身花厅内,才子佳人围坐桌前吃酒唱诗共赏明月。明皓令下人抬来张贵妃榻,放了软垫,安置凡儿躺靠其上,嫌凡儿穿不得厚重衣裳,又拿来毯子与她盖住,如此这般细心备至,旁人无不感动感叹。明皓亦坐与榻上,亲手伺候凡儿吃喝,包虾夹菜挑鱼刺。
  明炎明月瞅着心里酸味各有不同,那月儿眼睛瞟着明俊瞪去,他自是不傻,想着也给爱人传个菜说句柔情贴己话,可无奈脸薄,堂堂男儿,众目之下,怎好意思,举了箸又放下。
  宗铭瞧着这两人太有趣,女的圆瞪个眼,男的臊的像媳妇,公婆颠倒了般,不禁偷笑,遂夹了一大筷子菜递到月儿碟里,悄声说道:“呵呵,我给你夹菜,可好?”
  月儿眼一瞥,撅撅嘴,“谁稀罕你。”
  众人看着宗铭拍马屁拍在了马掌上,脸一红一白的,皆笑出了声,更臊了明俊。
  晓凡歪着头,捂住嘴笑道:“程公子,你怎不去烧了那白鸽子吃,尝尝什么滋味好告诉我们。不过你定要记得赶紧逃命喔。”
  明皓听了逗得讪笑。
  明俊哪知那段故事,不解其中讽意,怔怔的说:“吃了便吃了,逃命做什么?”
  明月看这人傻样,顿时撂下脸来,又羞又恼,拔腿儿要跑。
  明俊赶紧拽住她手,喊了声“月儿”,看她还不肯回头,终逼得自己说出心中藏隐之话,“下月我便回老家禀明爹娘,咱们再不用那鸽子了。”
  晓凡会意道:“阿皓,咱们储凤阁要有喜事了。”
  宗铭趁势站起来举杯,“来,咱们为表兄与月姑娘早日喜结伉俪,干一杯!”
  明俊拉月儿转了身回来,酒杯送她手里,一对有情人含羞相视,在众人祝福之下举杯同饮。
  炎儿亦抬头饮下,只觉苦得咂舌。
  晚宴用毕,皎月正明。
  明炎遂命丫鬟们呈上各色月饼,果品,寿桃点心,众人一处吃茶。
  明皓见夜色渐晚,体谅丫头们辛苦一天,让都睡去,只他们几人待着倒也自在。
  晓凡对瑾儿说道:“你帮我把荷包,穗子,针线簸子拿来。你也回小筑去睡吧。”
  瑾儿回道:“那穗子奴婢替姑娘洗了干净,又重新整好,想必眼下也晾干了。”
  晓凡拉了瑾儿手,不甚感激,“好妹妹,你真知我心,谢谢你。”
  须臾瑾儿送了来,晓凡端着放于腿上,打开红绸布包,拿出那倾尽心血绣成的荷包,含着情抬头,与明皓燕语道:“皓儿,生日快乐。”
  明皓接过来细细看去,那荷包样子格外别致,正面绣着一根羽箭穿过两心,反面是生日快乐四字。
  明皓笑问:“这箭是何寓意?”
  瑾儿急不待的接茬道:“爷,您不懂得,姑娘说这是她家乡的样式,叫爱神什么什么特之箭。这箭把两人的心穿住,那两人便永远不会死的在一起了。”
  叶晓凡听她竟解释成这样,逗得一乐,说道:“这是丘比特之箭,它会让爱侣永不分离。”
  明皓欢喜的捧在手里,反复赏玩。
  凡儿又拾起五彩穗子,一缕忧伤掠过,叹道:“可惜来不及缀上穗子。”伸手拿了针线要去缝上。
  明皓知她心结,不敢劳动她,索性百般柔情搂上凡儿,让她轻靠自己肩头,把针线荷包穗子接过来,趁着亮洁月光,全神贯注的缝着。
  且看此时此刻,满庭花香,月色漫撒,凡儿头戴翡翠玉簪,轻挽高髻,状似飞燕瘦骨,清秀可人,与金冠玉脂,绝代美颜的皓儿相偎相拥,含情脉脉,四手同绣着那荷包,一时情景美不胜收,看痴了众人,涤荡了明月清风。
  明皓绣妥了,刚要戴于身上,却被晓凡拉住。
  凡儿从簸子里找出剪刀,撩了后脑一绺秀发剪下,又拽了一截红丝线将那丝发扎上,便要塞进荷包之中。
  明皓内心感然,抚住恋人龋玻溃骸胺捕业鹊龋彼底牛鋈艘饬系陌淹飞辖痿⒁话危断陆鸸诜⑸诜⒔驹鹿馊缧购榘闵⒙湫厍埃右翘痪抖叮姥涨愎沟贸堂骺【股翟谀抢铩�
  明皓亦拿起剪刀截下一缕秀发,与凡儿那撮合在一起,分为三股编成一条软细小辫,两头皆用红绳捆扎结实,放与凡儿手心,娓娓诺道:“今日你我结发,今生再不分离。”
  叶晓凡心中一颤,如获至宝般将二人发丝紧紧握在手心,清泪早夺眶出匣,别过头去藏在爱人颈窝,庆幸自己遭那荼毒之时耗尽体力挺了过来,方得现在的幸福。
  当时的叶晓凡不会知道,这浸沾着自己血与泪的荷包,成了日后明皓对她铭心刻骨,痛彻心扉的思念。

  第六十一章

  穿风凉意,月光如华,更声响起,悠远飘荡,贯穿于弄里小巷之间。
  程周两位公子并不急于回尚书府,各自索然,信步于街头,散散酒气。小厮们牵马远远跟着不敢打扰。
  只听宗铭问道:“表兄当真娶月儿?”
  程明俊肃然,“自然。我对月儿真情真意。今儿承诺了她,必要做到。”
  周宗铭生出一丝忧虑,“表舅父表舅母那边……月儿的出身恐怕不大好交代。毕竟程家在湖州是享誉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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