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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长风迫降之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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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尚能胡思乱想着,小姐布局的盛宴,应该正到酣时。今朝不散,便是今朝了。
二十、烟花散尽
你知道么?有些人好像从未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但他们看着并祝福着我生活呢,就像活在现世的我,从未见过真的天使。
*
坂田银时还没有抵达天守阁,就已经和同样朝那个方向赶去的真选组遇上了。他加快了自己的电动车的速度,在一片混乱的车潮中向远处已经着火的天守阁行进,穿过迎向他奔来的逃跑的混乱人流。
在毫无秩序可言的场面下,真选组可能并没有注意到他,也没有时间理会这个逆流而上的小电动车。
坂田银时神色肃然。
这大概是……十几年来他们第一次单对单见面。其实他不想见到青空沉空。虽然他刚刚帮她解决了一件大事。
那个快速星的管家已经走了。原本就飘摇破碎的青空家,真的就只有她一个孤家寡人了吧?
借着电动车灵活的优势,似乎是他先一步抵达了混乱中的天守阁,坂田银时回头看了一眼路上闪烁的红蓝灯光,甩开自己的老伙计。
真是可惜啊,为了救那个女人好像得把阿银心爱的车丢在这里了。这个时候坂田银时顺便想到另一件事——假发啊假发,看看人家看看你。你日日夜夜想炸的天守阁,人家青空沉空说炸就炸了。
不犹豫地从腰间抽出洞爷湖,他冲进火海。
他毫无目的地冲进每一个房间,看见没有人之后就立刻折身,他知道他就算呼喊也不一定能得到回应,只好自己挨个寻找。火光灼眼,更令人燥热、心焦。
汗水顺着男人的额角流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跑了多久,好像很快,毕竟时间刻不容缓,又好像很久,其间他听到了又几次小型爆炸的声音,中间遇到真选组的人,他二话不说都直接一记刀背打。
只有当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的时候,他才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虽然他没有看清,跑了很久的坂田银时觉得自己眼睛被火光都晃花了。但他确信那就是青空沉空。这里是三楼的某个隐蔽的房间,他抱起她,然后选择跳窗逃走。
期间青空沉空一直都没说话,但他听见了女人在他胸前咳嗽了几声。
危亡时刻让坂田银时全副心神都在避开真选组逃跑上。当离天守阁再稍微远一点,他才低头看着怀里青空沉空流血的头颅,她面部线条优美,血染之后仿佛什么特别的祭品。
“为什么要做这些?”
坂田银时想问的“为什么”其实很多,包括幼年时起便横亘在他心头的问题,如果青空沉空睁开眼睛,他就会问她——在私塾的时候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们。
“我想告诉他。”
她毫不犹疑地回答,眼睛紧闭着,但只有引出更多困惑的半句话。
夜色之中前路迷茫,坂田银时停止了奔逃,他身形一晃拐进一条黑暗的巷子。他抱着青空沉空轻得仿佛不存在的身体,靠着墙蹲下了,但气息不稳显得很疲惫。
当听到“他”的时候,银发的武士忽然想起自己还是个小孩时与高杉偷听到的那段婚约。当坂田银时再次开口,声音有些颤抖:
“告诉他……什么?”
一阵真选组警察的脚步声远去了,黑暗中一双血色的眼眸警惕地观察着外面的街道。
青空沉空倚靠在武士的怀里,但他没有感觉到重量。她呼吸宁静,仿佛心上端坐着一个栗发的老师。很久以前在私塾的时候,她也会和松阳老师站在一起,给孩子们发糖果。在坂田银时心中少有的宁静时间里,年轻的青空沉子一直站在永远温和的老师身边,带着同样的平和笑容,仿佛早就是那片宁静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她仿佛睡着了,身体轻得仿佛已经离开,但还散发着温度和血气。端丽的脸上是颜色明艳的血液,仿佛刚刚死去。
坂田银时在心头莫名的惊惶的驱使下,小心地摇了摇怀里女人的身体。青空沉空突然抬起一只手,无力地抓住了他的前襟。优雅的指甲已经开裂了,一些血顺着指缝渗到他身上。
“好好听我说话啊……”男人醇厚的声音似乎被什么触动了,带着一丝哭腔,“躺在男人的怀里怎么能安心睡着呢?”
“是啊,我好像从来就没有放心过。”她似乎简单认同,声音轻描淡写。
远处的天守阁那里,又隐隐约约传来爆炸声,硝烟味切近,而坂田银时早就被青空沉空一身的血腥味包围了。夜色深沉,搜捕他们的真选组并没有发现巷子里的两人。
这一瞬间,坂田银时心头压抑已久的感情忽然决堤,这个他多年不敢面对的感觉就如同他多年选择不去面对的青空沉空,又或是说,他一直以来都刻意回避着心中的那个青空沉空。
她不是站在松阳老师身边的沉子姐姐。而他亲手干掉了那个青空沉子的未婚夫。明明是一个总是笑着多给自己一块巧克力的女人……
自坂田银时来到江户,总能或多或少隔三差五就听说青空大小姐的事情。说她放荡也好说她不知廉耻也罢,坂田银时只从中汲取他能聊以□□的内容——她还活着,依旧风光漂亮。即使流言让人心凉得不知所措。
他杀过多少人,又救过多少人?如果松阳老师还在的话……他或许真的能像儿时戏言对假发说的那样,有机会去追求和母亲一样漂亮的沉子姐姐的女儿。
“为什么这样牺牲自己?”
他再次问她,嗓子没有沙哑,声音却干涩得厉害。
“有很多话想对他说……想把自己的感情传递给他……”
她梦呓般说着,句尾的声音听上去格外缠绵。青空沉空血染的脸依旧有着不可轻视的美丽轮廓,但却给人一种非人的冷漠感觉,坂田银时想到了那个自称来自未来的神乐的后辈。
“你为什么不亲口告诉他?”
其实坂田银时早就知道那个“他”并非他一直对她心怀愧疚的理由,相反,那也许是个他难以祝福的答案。但他的心灵,总在梦回的夜晚,游荡到私塾外种着樱花树的地方,青空沉子会同他们都尊敬的老师一起散散步,有时候就坐在那里说说话。
明明是代表着他心中宁静的重要的一部分,长期以来因为内心的不安而不敢去正视,到了现在,却要他明白真相从此失去曾经保有的宁静。
在又一队巡逻的真选组经过的时候,他压低两人的身体,以便更好隐藏,但更多的血经由她柔软的身体渗透到他胸前的衣服上。
*
某年某月某日的夏日祭,在那个小男孩的记忆里,老师在庆典前夕忽然病倒了。
其实不是很重的病,但也需要忍受一些折磨,比如卧床休息是少不了的。那几天青空沉子小姐刚好来乡下看望松阳老师,于是便主动担起了照顾老师的责任。银发的孩子抱着练习用的木刀穿过回廊,远远看了一眼在给老师端药的沉子姐姐。
夏日祭前的一天,青空沉子准备好了孩子们的浴衣。说起来他一直觉得这个姐姐品味非凡,她给假发准备了一件修身的纯色的,而自己这件樱花图案的虽然乍听上去很像女孩子穿的,但穿上去反而很有男孩子的朝气。
“而且,真的很不错呢?”
坐在庭前晒太阳的老师微笑地说着。银色短发的孩子闻言不自在地揉了揉乱糟糟的卷毛,他转了一圈,栗色头发的老师点了点头。
青空沉子站在一边,稍微俯身给高杉整理领子。他走到一边,看着她很快把一脸不情愿的高杉推了出来。
老师还是态度温和地评价道:“晋助穿得也很合身。”
“我考虑了很久呢,”沉子姐姐说,“也只有这孩子能穿出我预想中的特别的感觉。”
坂田银时记忆里,高杉第一次穿上那种近乎艳俗的蝴蝶花纹的衣服,也就是那时候了。
哪怕高杉几分钟前换衣服的时候才向他们表达过不满,这家伙现在看着两个大人如出一辙的微笑,也并没有摆出平时不要钱一样扔给他和假发的中二脸。虽然他还是耷拉眼皮,噘着嘴以表示自己的兴趣缺缺。
直到夏日祭当天的傍晚,高杉一直都是那副不情不愿又不拒绝的样子,因为松阳老师被沉子姐姐勒令静养,这里还有一个别的原因,那就是到市坊去这件事对一个早就被天人盯上的武士而言无疑是件危险的事。
坂田银时私心里也希望老师能同他们一起出去转转放松一下心情。否则又要跟假发和高杉他们组成三人行了,跟往年根本没有差别,明明今年老师好不容易松口了。
这样想着,他偷偷跑去老师的房间,想要瞒着沉子姐姐把老师带出来。
高杉已经在门口了,他本来想上去和高杉一起去求松阳老师的,但他还没开口叫高杉,门已经开了。
坂田银时在远处看着,不再上前。
高杉背对着他。他只看见沉子姐姐竖起一根食指,示意高杉安静,脸上笑容恬淡,在她眉间一点朱红显得十分温柔,她背着身从身后关上了门。
他们只说了几句,但他没听见。高杉明显是无功而返地离开后,他也紧跟着走了。
“我要留下来陪松阳老师。”
这一句话造成了这一年的夏日祭变成了他和假发的双人游。
樱花浴衣的银发男孩百无聊赖地挖着鼻孔,斜过眼就能看到身边目不斜视的同伴。假发看上去表情十分正经,不过坂田银时今天和他一起转了很久,好像也没特别干成什么事。
“唉?看,烟火开始了!”
远处的天空首先亮起了一朵极为明亮的黄色花火,之后一朵一朵接连升上天空,照亮了一方原本寂寞的夜空。
随着人群停止流动,他和假发都停下脚步,扎马尾辫的少年已经抬头观赏起来。
在这段记忆的最后的角落里,烟花将逝之处,年轻的沉子牵着高杉拨开人群跑来。
高杉看到了他们,很高兴地招了招手。
穿着金色蝴蝶图案的浴衣的男孩眨着一双绿色的清澈眼睛,他侧过身对牵着他的手的人声音愉悦地说着:“好像赶上了呢,沉子姐姐!”
*
“你为什么不亲口告诉他?”
“好像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觉得他可能需要我那样做,那我就先做了吧。”
“是因为不知道对他说什么还是……没有办法告诉他?”
“是啊……要告诉他什么呢?”
“觉得这样做就可以传给给他?”
“我只是觉得……只告诉他‘我爱你’是不是太轻浮了?”
“所以你觉得这样他就会明白?”
“可是……我需要晋助明白什么呢?”
几个来回的问句,在远处持续的爆炸声的掩盖下悄无声息地进行,坂田银时此时正望着天守阁映红小片天空的火光。那璀璨之色仿佛一阵持久的烟火。
沉默和青空沉空双目紧闭的状态成全了坂田银时脸上毫无顾忌的冰冷表情。银发的武士感觉自己手脚冰凉。
“高杉前几天暴露了行踪,现在全江户都是追捕他的人,不光是江户警察,还有天人和他的其他仇家……所以别奢望那个不懂怜香惜玉的家伙会来救你。”
青空沉空紧接着回答:“我知道啊。”
女人在血污中胜利地微笑着。坂田银时这时才注意到青空沉空碎开的袖口上金色蝴蝶的图案,底色的暗紫和沾染其上的血液的颜色连同无边夜色早已难得分割。
这时从青空沉空怀里掉出来一堆东西,是伪装用的假发。她的身高和高杉差不多,戴上深紫色的短发,从外形来说,远看看的真的会以为她就是高杉。
当然眼前的一切根本不是个笑话。
“还原度……可真高啊。”坂田银时忽然很不正经地来了一句,但是语气没有半点轻松。当话说出口,他觉得自己不该说什么的。
青空沉空居然也跟着回应了一句,她说:“当然啦,这个是我亲手从晋助头上剪下来的呢。”
听上去这是件让她很快乐的事情。
“……”坂田银时的喉头哽住了,他半垂下眼睑,血红色的瞳孔里似乎有一片动摇的死灰,他转而继续刚刚提到的高杉被追捕的事,“高杉那家伙已经离开江户了?”
“是啊。”青空沉空轻快地答道,“他大概可以跟朋友们在飞船上庆祝生日了。”
带着焦味的风吹动了银色的碎发,武士血色的眼睛有些恍惚,天守阁那里的火已经快被扑灭了,周围的夜空呈现出烟花散落之后的温柔之色。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高杉的?”“不知道。”“有多喜欢高杉?”“不知道。”“真的喜欢高杉么?”“不知道。”“那为什么可以为他做这么多?”
“我说不出来……”青空沉空的眼角湿润了,“我很开心……晋助他有那么多一个人办不到的事情,那么我来就好了。”
坂田银时注视着这个他有生以来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的脸,即使她现在狼狈不堪,左手关节都能看到森森白骨。
“有什么话想对他说么?你可以先试着慢慢表达给我听。”
青空缓慢地摇了摇头,但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颤栗地说着:“我想活着啊……和晋助一起。”
曾经千娇百媚的女人如今血肉模糊地在他怀里苟延残喘,在过去的战争中也未减损分毫的容颜,终于在投降后的和平中凋谢,以垂死挣扎地自寻死路的方式。
青空沉空忽然又像是想到什么一样,一瞬间屏住了呼吸,只有她玉碎般的声音依旧天真:“可是,你是谁啊?”
*
这是青空沉空那段属于沉子的记忆的某处。
“晋助,不去看烟火还是感觉很寂寞吧?”
“老师?”
“沉子,你带着晋助去看烟火吧,现在去的话,如果走快一点应该还来得及。”
“可以么?晋助。”
……
“那边烟花已经开始燃放了,沉子姐姐。”
“那我们跑起来吧?”
“唉?姐姐……等等我!”
“要赶在烟火放完之前找到银时他们哦,晋助快跟上。毕竟烟花的话,必须要和重要的人一起看才会不觉得寂寞呢。”
尾声 大多数年轻人相信自己永远不会死
你知道么,你的存在占据了我生命的大部分时间,即使很久以前,我并未遇上你。
*
高杉晋助打开病房的门的瞬间就看到了坐在床头的青空沉空,房门玻璃窗口的单子上护士潦草的字迹也明明白白写着青空沉空。
青空端坐在那里,她看上去有些拘谨,虽然肥大的病号服套在身材高瘦的青空身上显得松松垮垮,但高杉知道她的背脊一定还是为了那些他认为不值一提的东西保持挺直的,白色被子下的双腿也是,就算没人审视依旧笔直得如同用直尺画出的线条。夏夜的月光透过大开的窗户倾泻进狭小的空间,在大理石地板上勾勒出她的黑色的剪影。
他听说她当时被炸得全身血肉模糊,头上甚至隐隐可见仍附着筋肉的白骨。但他没看见一点血红,她的头上包被着厚厚的白纱,一直缠到胸前,也许病号服下的整个身体都是这种情况。她的头颅看上去又大又笨重,一点都看不见过去端丽的轮廓,她的鼻孔和嘴还留在外面,作为苟延残喘的青空的肢体与这个真实世界相连的最后的通道。
一边的病床都空着,青空坐在远角临窗的床位上,她的两臂自然下垂,双手平摊着交叠地置于大腿上方,那体态纤长的侧影一如他初见她时那般端庄守礼。
她还有没有头发呢?高杉在心底揣测着。青空的头是圆圆的,不过细说起来还得把赤道略鼓、两极稍扁的地球摆正再倒个个。
放下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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