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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一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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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里有荷花,荷花上面有蛤蟆,一戳一蹦跶。”
……
四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这也算诗,连打油诗都勉强啊。
“这个不算,你要是再做不出像样的诗来,就认输吧,顶多在我家厨房里当几天厨子嘛。”胤誐说到后面,不自止的偷笑。
是啊,谁输了,就要去其他一人家里做一天厨子,这就是此次唐诗接力赛的赌注。
“筱白的菜你也敢吃?我可不敢,不过,上菜你总会吧。”胤禟煞有介事的模样看的筱白牙痒痒。
“雪花摇曳飘满天,四个猪头吃白饭。一片两片三四片,落进湖里都不见。”气哼哼的编出这么几十个字,连带胤禩一块骂了。
一愣,然后除了胤禩,其余三人达成一致,“筱白,你输了,明天开始,你就去御膳房那里报到吧”。
胤禩不忍,这三个家伙真的会第二天逼着筱白去御膳房呆上一天的,说不定还会轮番看守。
“筱白那是气话,不算的,”胤禩转头看着筱白,眼眸中露着焦急,你好歹给出个像样的就行啊。
“八哥,你太偏袒她了。”
“就是啊,她明显做不出来嘛。”
“八哥,她欺负我时你都不说话的。”
一时间胤禟的不满,胤祯的捣乱,胤誐的的委屈,胤禩只能歉意的笑笑,看来这次是过不了关了,“积怨太深”啊。
看胤禩也保不了自己了,筱白无奈,只能紧跟若曦的脚步,请出毛爷爷的大作,企图蒙混过关,“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此词大气恢宏,有开拓天地之意,这下四人不做声了,这样比起来,恐怕,他们几个还真是,输了。
“报,爷,刚得来的消息,格格的武课师傅苏恪被禁军抓起来了。”小山子跌跌撞撞的跑来。
筱白一愣,“怎么可能?所犯何事?”
小山子摇头。
胤誐愕然,拧眉苦想也不得要领,这苏恪与别人来往甚少,也没听说有何仇家,怎会突然的被抓呢。
胤禟目光深邃的望着湖面,眼角偶尔瞟下胤禩,后者目光如水,正低声的安慰着筱白。
看着几人的态度,胤祯暗忖,世事多艰,苏恪倒霉就在与筱白的关系好的太明显,不知回避,这就等于把她的危险抗在了自己肩上,但愿自己料想的不对,否则,唉。
筱白赶回去的时候,院子早已恢复了平静,间儿与文红焦急的望着门口,不安的来回踱步,手被冻的通红也毫无知觉。
“格格,苏师傅被抓了,快救救他吧。”看到筱白的身影,间儿快步跑过来,央求筱白救人。
筱白问为何抓人,间儿与文红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是皇上下的旨,来的禁军一溜色的明黄褂子,当时就把众人给吓傻了,倒是那苏恪惊诧之后最先恢复镇静,临走前还安抚了大家。
第六十一章 虫二
(我,我专门去了趟泰山啊,有偶这么专业的作者吗,泪奔。。。现在腿还不能上抬、下放的。。。看完了不收藏,你们对得起偶的腿吗,捂脸。。。)
苏恪环顾四周,这里恐怕是济南府的大牢了,对于突然的被抓虽有意外,但细想来看,自己与筱白这般熟络,被不喜之人陷害也不是什么小概率事件,之前是自己太疏忽了。
牢里很冷,四周的墙壁似乎有着无数的裂缝,狂躁的北风呼呼的吹进来,伴着尖锐的风声,像是无言的控诉。地上的柴草也发霉了,湿湿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廊中昏黄的火把终日燃烧,让人分不清白天与黑夜。
不一会儿,午饭送到了,一个硬如磐石的窝头,飘着几根菜叶的稀粥,一根细如草茎的咸菜,苏恪苦笑,自己还真是回到了少时赶路的时代呢,那时也是干粮与咸菜,只是,没想到,十年之后,自己的大名已被江湖传颂,境遇却再一次归零。
感叹一声“人生无常”,低头把午饭一扫而光,随即靠在墙边闭目养神。
筱白急的团团转,央求胤禩去打听苏恪所犯何事,等到胤禩打听回来,得来的却是一身冷汗,心里隐隐总结出三个字,“**”。
胤禩不一会儿就走了,只有胤誐看着筱白来回踱步,劝也劝不听,“筱白,这事管不得的,他既与纳兰成德有关系,神仙也救不了他的。”
筱白停下脚步,愤恨的望着胤誐,“纳兰成德怎么了,他不谋逆、不结党,而且人已死,再说了,以苏恪的年纪怎会与他牵连多少,这明显是被人陷害的。”
想起纳兰性德的那首诗,筱白怎么都不觉得能写出如此细腻华丽而不造作的一个才子会让康熙如此厌恶。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低声朗诵这首三百年后依然流行的诗句,胤誐突然跳起,不等筱白反应就捂住了她的嘴。
“圣心难测,曾经喜欢不代表一生荣宠,既然现在皇阿玛不喜欢他了,咱们就不要多事,触了皇阿玛的眉头,谁也救不了你。”看筱白暗淡下去的眼眸,胤誐放柔语气,“要就苏恪不是没办法,只是要从撇清他与纳兰的关系入手,万万不可从为纳兰说情入手。明白了?”
筱白点头,她心里不是不明白,只是替纳兰性德不平,不知是他的哪首诗,甚或那个句子、哪个词冒犯了康熙,换来了一个悲剧性的结局,抑或,是其父纳兰明珠的站错队导致了全家的责罚。谁知道呢,那个才华横溢的纳兰性德,现在人人避之不及。
“他不是被皇阿玛看重的御前侍卫吗,怎么会?”筱白不甘心,听胤誐的意思,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可碍于其他原因不方便与自己说明。
胤誐目光闪烁,忙把头转向一边,突然对椅子的扶手花纹莫名的兴趣高涨。
“那要怎么办?现在连苏恪的罪名都不知道,只知道他与纳兰容若有牵连,事情怎么会这样,都是我害了他。”筱白心里一阵委屈,默默坐在椅子里不动了,凄然的望着地面。
胤誐看她这幅模样,心里不好受,答应再去打听一下,让她别急。
晚上,济南府被各种火把照的有些氤氲,筱白望着半圆的月亮,祈求上天放过苏恪,那个整天就知道欺负自己的没大没小的师傅,那个与她有着同一个梦想——快意江湖的大男孩,原来在这个被权利垄断的时代,没有权利就等于任人宰割,所以大家都卯足了劲往上爬,哪怕是踩着父母、兄弟的尸体。
“筱白,有救了,今天皇阿玛招我去议事,临走前听到皇阿玛与人说话,说是只要有人诚心向佛,步行上山,在碧霞祠祭拜,就可得到那人是否前朝逆贼。”胤誐几乎是附耳所说,毕竟这是砍头的大罪。
“能步行上山的多了去了,上到百岁老人,下到蹒跚孩童,这人是谁,如此玩笑。”筱白言语有些轻视,觉得不太靠谱,康熙是什么人,怎么会听信这种迷信的说法呢。
“你真不明白?”胤誐的眼神像在看傻瓜,看筱白茫然的目光,才知道,原来这丫头还真是没明白,这才与她解释起来,“这人必须是金枝玉叶,起码得与皇家有着近亲。听说那泰山十八盘陡峭难攀,山高路险,就连有些个阿哥也是只到了中天门就得坐轿上去。那碧霞祠一向灵验,世人皆知,我特意注意了一下说话之人,是个道长,颇有仙风,此言看来不假。”
筱白眨眨眼,既然康熙能相信大阿哥巫蛊之事,也不能排除他对神灵的崇敬,纵使学遍天文地理,也会受到封建时代的局限,康熙,也不过是三百年前的一个古人而已,这迷信之事对他也属正常,看来自己是高估了他。
“前朝逆贼指的是苏恪?”
胤誐点头。
这苏恪何许人也,先是与鼎鼎大名的纳兰容若扯上关系,现在又成了前朝逆贼,还得找个人徒步爬泰山去求佛祖显灵告知,他这来头还真是,不一般的大啊。
抬头迎上胤誐玩味的眼光,似乎不怀好意,“干嘛这么看我?”
“咳咳,”胤誐轻咳两声,一本正经的看着矮他一头的筱白,“你觉得除了你还会有人爬山为他求佛吗?”
言语中自己断然是不会干这种傻事的,再看胤禩、胤禟他们,也是没谱的事,难不成,这苦差事真的要自己来吗?
“何时启程呢?”
看到筱白眼眸中的苦涩,胤誐不禁莞尔,这苏恪是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的,自己已经派人去牢里打探过了,除了环境不甚舒适,倒是没有严刑逼供,就是审问也没有审过,看来康熙囚禁此人,并非针对他自己,很有可能是为了某个利益集团的事情。‘
“后天,准备准备吧。”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胤誐转身潇洒的走了,看着他的背影,筱白的嘴里又响起了磨牙的声音。
两天之后,康熙果然宣布启程,前往泰山行宫,坐在马车里晃晃悠悠的一路,筱白心里换着不同的语句和词语骂了苏恪一路,这厮那番逼着自己跑步,是不是就为了这么一天,说不定那道士也是他安排的,自己就是苦命,脑子里深深的烙下了“人人生而平等”的人道思想,就是没办法看着他被砍头而无动于衷。
初到泰安,看着巍峨耸立的泰山,筱白的第一个念头不是“山好高啊”,也不是“会累死人的”,更不是“这次不用买门票了”,而是“泰山该怎么翻译,是MountainTai,还是MountTaishan?”
摇摇头,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进入硕大的院落,古树参天,空气清新,一种宁静祥和的气氛渲染周围,“好地方”。
起初歇息的两日里,胤禩几人都未有时间来看她,筱白也乐得清闲,每日起床开始就是散步,压腿、慢跑样样不落,比苏恪在时更加勤奋,看到间儿脑袋都成了脑水肿。
终于,康熙休息够了,一道圣旨传来——准备上山。
“抬头望高山,心中甚胆寒。不求身轻似飞燕,但祈下山腿不颤。”憋出一首不对称的打油诗,深吸一口气,筱白本着壮士赴死的觉悟,慷慨迈步。
来到康熙面前,筱白假装高兴,左瞅瞅,右看看,就是不去看老康的眼睛,省的露出马脚。
跟着队伍走了一会儿,除了康熙之外,所有随行人员全部步行,到了红门,他把筱白与几个阿哥叫道前面,威严的环视一周,“我们满族以武力夺天下,这区区几千丈,而能难倒爱新觉罗的子孙吗?”
阿哥们齐声低吼,“不能”。
“好,凡步行至山巅者全都有赏。”斜睨一眼筱白,“筱白就不必了,女孩子坐轿就可。”
筱白知道这是试探,赶紧前踏一步,“皇阿玛,筱白虽不是爱新觉罗的子孙,但自幼被皇阿玛收入宫中抚养,与哥哥们一样学习的是满族的文化,而且,筱白身体里流的是草原的血,筱白恳请皇阿玛准许与哥哥们一起步行登顶。”
那神情,不知道的真会被她感染,觉得血液沸腾,关外儿女的血液澎湃。
康熙满意的点头,“呵呵,筱白既然如此执意,朕就准了,如有不适,再乘轿子也不迟。”
康熙给自己留了后路,也算面子颇大,可筱白怎么看都觉得自己钻进了一个阴谋里,这话明显是筐自己爬山啊,该死的,难道被骗了吗?可已经夸下海口,自己的草原血液沸不沸腾不知道,千万别在半山腰冻住了就行。
低头又爬了一阵,看着路旁的石刻,一个类似三角形的石头引起了她的兴趣,细细一想,这不是那块为后世传颂的石头吗,当年自己与青梦、宋婷还在此前留念。
唏嘘过后,筱白心向胆边生,“十哥,你去那石头上帮我写两个字如何?”
胤誐不知道里头有诈,乐呵呵的找来笔,按着筱白的指示,写上了“虫二”。
不理胤誐的苦苦追问,筱白抬步前行。后来路过的几位阿哥、大臣也都被此二字吸引,有的不解,有的先是诧异,然后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李德全附在康熙耳边一阵轻呢,“哦?”康熙转头,看向在前面探路的筱白他们,眸中流光溢彩一闪而过。
第六十二章 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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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白与胤誐几人在前面开路,开始还有说有笑,好不快哉,把苏恪忘了个一干二净,简直就像是冬日旅行。可刚过斗母宫不久筱白的话语就开始减少,只有确实看到笑话才会笑两句。
胤誐看着低头专心走路的筱白,幸灾乐祸的跑到他身边,“怎么,累了吗,累了就赶紧坐轿,累坏了可就不好了。”
筱白不语,丢他一个白眼,继续走路,顺手掳了一根拐杖,她上次与青梦爬泰山时就是人手一根,反正人人都这样,也没觉得不妥,这次虽然冒充了老弱病残,但好歹爬上去才是正题。
胤禩默默走到她身边,关切的望着她,此地人多眼杂,他不宜有越矩之礼,只能做些辅助的事情。
筱白回给胤禩一个“我很好,不用担心”的微笑,拖着拐杖去追打胤誐与胤祯了,看的胤禩直摇头,“这丫头”。
“这是哪里了?”筱白有气无力的问身旁的胤誐。
胤誐也是一片茫然,嘀咕着‘又不是我家,我怎么知道’,也在努力喘气,好供应有些缺氧的心脏和大脑。
看几位阿哥与筱白格格都疑惑的望着前方,旁边一个泰安本地的官员跑过来奉承,说是到了壶天阁,离着中天门很近了。
胤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眼中冒出几点期盼,心里盘算着中天门是不是接近玉皇顶了,看来大功也快要告成了。转头看看筱白那耷拉着的脑袋,竟然快到了中天门了还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心里默默的鄙视一下。
胤祯在来之前做了几分功课,知道中天门只不过是泰山高度的一半,没想到自己已经用了五分的力气才爬到这里,不禁感叹泰山的壮伟。
“苏恪,你个王八蛋,害我再爬一次泰山,还没法照相留念,还不能坐轿,你不知道我很早之前就想体验一把剥削阶级的滋味吗!现在倒好,反被剥削,***”后面的声音连筱白自己都听不到了,总之是发泄胸中闷气的词汇。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丢下一句众人不解的句子,筱白从新迈动重如灌铅的双腿,为了苏恪的小命,继续自虐。
“终于到了!”胤誐的欢呼还没传出一米远,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这里怎么看都不像山顶啊,东南西北,目之所及,全是高山峭壁。
看着胤誐吃瘪,筱白难得的花力气开起了玩笑,“是啊,终于到了一半了。看样子,接下来的十八盘十哥是打算坐轿了吧。可惜,筱白不能奉陪了,我还想试试自己的体力呢。”
筱白脸色一点‘可惜’的样子都没有,连眉毛都在幸灾乐祸,仿佛看到了大猩猩跳舞,几句话说的胤誐的脸色是红白交替,干脆嘴一嘟,扭过身子去,眼不见心不烦。
“十哥,接下来的十八盘异常艰险,稍有不慎就可能坠落山崖,我看,”胤祯‘真诚’的担心的看着胤誐,“你还是坐轿为妙”。
胤誐此刻颇有些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悲凉,连一向谦和礼让的十二阿哥都过来一脸正式的劝他乘轿,还吟诗几首作为佐证,听得胤誐肺都快炸了。
当胤禛从众人身下的台阶上露出脑袋的时候,正看到胤誐张牙舞爪的与筱白几人对战,激战正欢,不用细想也知道,肯定是筱白这丫头又欺负他了,还顺便把胤裪与胤祯也带坏了。
“好了,不要闹了,皇阿玛马上就要到了,都站好,准备迎驾。”胤禛年龄稍长,语气中带着兄长的威严,虽然面带微笑,但谁也不会把这当成一句软弱无力的劝诫。
胤禛身后不到一米处就是胤禩,他全身裹在厚厚的大麾里,显得有些单薄,嘴角带着习惯性的温和的微笑,让人看了如沐春风。看到筱白稳稳的站在一旁,微微点头,嘴角宠溺的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十分钟之后,康熙的轿子到了,与胤禩一样裹着厚厚的大麾,换上了保暖的帽子,那一身明黄与冬日的凋零对比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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