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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季末,留此寂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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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都有几个固定的乞讨者,代表了中国缺粮和缺钱的现象。
到了电影院,李寒从口袋里小心翼翼的抽出电影票。生怕烟盒顺势掉出来被杨绘发现,对于抽烟她一直是非常反感。对照电影海报,李寒瞟了一眼电影票上的电影名字,确定无误后领着杨绘往电影院里走。
杨绘一路吃着棒棒糖,欣赏着各种海报,有的两人*的缠绵一起,不堪入目。有的提着人头站在尸骸上,惨不忍睹。现在的电影大多以性和大排场见长,为了票房,两者缺一不可。电影在当今社会里就如一剂强力催生素,使学生们过早成熟起来。大学生怀孕生子,中学生学‘古惑仔’砍人,小学生偷看*画册。这些都与电影传递的纷繁复杂信息脱不了干系。
走到放映厅前,李寒大吃一惊。心想奇了怪了,两扇门怎么牢固的关着?于是拿出电影票反复查阅,没看出什么破绽。
杨绘诧异的拿过李寒手中的票根,定眼一看,下午五点三十分。再看看手腕上的电子表,液晶显示屏上跳动的*数字是十点二十七分三十六秒。
李寒此时才恍然大悟,满脸愧疚的看着杨绘,口齿不清的说:“我只顾看电影名字了,忘了放映时间了。不过没关系,我们等等吧!这是部好电影,不少人看了都哭了,感人。”
杨绘一脸失望样子,咬在嘴里的棒棒糖都忘记拿出来了,暗淡的灯光下修长的瓜子脸轮廓异常动人。
李寒灰头土脸围在杨绘身边,看着杨绘不高兴自己心里也难过,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看着杨绘说道:“要不我们先去吃个饭或是逛逛公园,回头再过来看?我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个差错。这电影院的工作人员也太不专业了,把时间表印得那么小,就为剩那点印油钱。害苦了我们这些小市民,你说是不是?”
杨绘失望的转身往电影院外走去,心里并无责怪李寒的意思,带着笑意说:“算了吧!我们下次再看吧。都是你粗心,还怪人家工作人员。”
李寒顿时喜笑颜开,胆子大了三分。跟在杨绘后面说:“那是那是。人老了,视力下降了,体力也不支了。从前一口气上五楼,现在上一楼要五口气。你知道哪有“盖中盖”卖吗?我去买两盒试试。”
“好啦,你别贫嘴了。下午你们没课吗?郑示、何弛他们去哪里了?”杨绘撅着嘴笑起来,看着像个孩子似的李寒,心里既好气又好笑。对于李寒的粗心大意她已经领略过许多次了。
“不知道?大概祸害良家妇女去了吧。”李寒摇摇头,茫然的看着扫街道的清洁工人。
“李夏去你们那里了吗?我们说好下午一起去学校的。”杨绘把剩下的棒棒糖放进垃圾箱,弯翘的睫毛上闪烁着破碎的阳光。
“几个星期都没回来了。我妈昨天还说到她,还让我把给她买的新衣服送到我爸那里去。”李寒突然显得有些失落,仿佛有人撕开了他内心一道隐秘的口子,隐隐有些作痛,一些不愿提及的往事洪水般倾泻而出。
看着李寒怅惘的神情,杨绘突然有些后悔了,清澈的瞳仁里掠过浅浅的愧意。对于家事,李寒一直很敏感。
膨胀理想
街上行人熙熙攘攘,游鱼一样循序渐进的从他们眼前穿过,风尘仆仆。揉碎的阳光在硕大的电影海报上折射出刺眼的光。名牌服装店的门前站了一排漂亮的小姐,拍着巴掌犹如推销猪肉一样吆喝着,不惜出卖色相吸引顾客。手机店的喇叭里播着降价大促销一元购机的广告。在日益紧张的生存环境里,各种商店的运营模式变更犹如大老板换二奶一样频繁。
李寒的目光游移在人群里,黑压压的影子在马路边上缓缓浮动,像一副陈旧的失去了光彩的水墨画,这些路人都有着同样冷漠的目光,好像别人跟自己借了几百万不还一样。其实大多数都借钱的人,向银行借钱,贷款供房供车已成为一种时尚。
李寒忽然在众多陌生面孔里发现了一张熟悉的脸。他像野猫一样迅速窜进人群,截住那张熟悉的脸。一脸坏笑。
人群里,捧着书的男生吓了一跳。以为光天化日遇上抢劫的了,一脚没刹住,差点摔了个狗抢屎。缓过神来,看着李寒说:“你大白天不在家里好好待着,出来吓什么人?也太不道德了。”
“你小子不好好学习,在街上瞎逛什么?从实招来,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李寒的目光闪着诡谲怀疑的光,像是在拷问反动派份子。
“何弛你去哪里啊?”杨绘看清了男生,兴高采烈的走了过来。
:“刚从班主任家里回来,昨天没交作业,被她训的一顿。”何弛扬扬手上的书,一副刚扫荡完日本鬼子荣归的革命烈士的样子。
高三一天作业的草稿纸足以装一箩筐,制造一箩筐纸需要砍掉一棵树,这些学生在迈进大学铁门前早已成为环境的直接破环者。当全中国的学生都拿到大学毕业证的时候,我国领土也成了不毛之地,大学生的当务之急是植树还林,防止黄河泛滥。真是应试教育下的一个有趣循环过程。
“让你交作业你还偏不信。李老师没扒了你的衣服?”李寒把何弛拉到电影院门口,忍不住笑了起来,桀骜不驯的脸上满是不屑。
“我借她八个胆她也不敢,小样儿。如果他敢扒我衣服我非去法院起诉她不可。对未成年进行性侵犯,就凭这一条罪名也够他在监狱里改两三年的试卷了。”何弛宛如革命烈士李大钊面对敌人严刑拷打依旧宁折不屈的样子。
“我必须回家了,不然我爸妈回来找不到我要着急了。”杨绘看看腕表,抬起头望着汹涌的人潮,脸上隐约浮起担忧的神色。
杨绘的父母是大多数教条主义熏陶下虔诚膜拜的一员,封建的伦理知识告诉他们,一切与死板的规则背道而驰的行为都是出格,就好比学生的天职是学习,如果学习之余谈恋爱和玩游戏绝对天理难容。他们顽固的捍卫着自己信以为真的信念,并把这些信念强加在自己的学生和孩子身上,为自己成为一名成功的老师和家长骄傲着。
“我送你回去吧!”李寒迅速从何弛身旁闪到杨绘面前,一副护花使者的样子。
何弛在一旁诡谲的笑,小声嘀咕道:“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自己可以回去,你跟何弛走吧!”杨绘有些难为情,两腮绯红。面对朋友纷纷猜忌她和李寒的关系的事情,杨绘虽然习以为常了,但不免还是会情不自禁的脸红。在朋友的心目中,李寒和她就是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的金童*。
李寒坚持不肯错过机会,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跟在杨绘旁边说:“我还是送你吧,现今的社会太不安定了,心怀不轨的人实在多得不胜枚举。”说着瞥了一眼何弛。“一棍子就能打死好几十个,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 。。
兄弟,跟着队伍走吧
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城市里经常发生一些离奇的杀人事件,为钱杀死自己的丈夫,为情杀死自己的父母。无形中掀起了一股全民杀人运动,钱和情成为世俗斗争中的一把利刃。
“我看居心不良的人就只有你!披着人皮的狼就在面前。”说着示意杨绘。何弛知道李寒指桑骂槐,故意搅浑水。
杨绘又看了看表,白皙光滑的脸上冒出了细细的汗水,看着李寒说:“我还自己回去吧!要不路上让我爸妈碰上了就有口难辩了。李寒你跟何驰回去吧!我们回学校见。”说着挥手与二人告别,匆匆忙忙的钻入了人群。
李寒凝视着杨绘渐行渐远的背影,黯然伤神。犹如牛郎遥望着织女。
“别自做多情,异想天开了。癞蛤蟆跳得再高也够不着天鹅。死了这条心吧!”何弛一书拍到李寒身上,一副爱情专家的样子。
李寒愤怒望着何弛,恨不得把他当成臭虫活活捻死,愤愤说道:“对待同志,你就不能给点春天般的温暖吗?”
“走吧。别看了,人都走远了,”何弛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李寒,说着拽着他就往人群里钻,大步流星的向百货商场前的商业街走去。
“你要拉我去哪啊?”李寒一脸困惑,生怕一不留心被何弛卖了,从前就这样被何弛耍过,走着走着就不见人了,等自己找了大半天他却回家看电视去了。
“我要为社会除害,拉你去上刑场。”何弛把书转递给李寒,轮廓分明的脸上落满阳光。
“没这么严重吧!我不就请人看了场半途而废的电影吗?不至于严重到这地步吧!”李寒接过书,心惊胆战看着何弛,突然想起小时候玩的一个游戏,大家一齐用火砖扔前面的石头,分别代表皇帝,皇后,宰相,罪犯。如果不信扔中罪犯,就要任由皇帝处置,每次李寒扔中罪犯,都要被大家暴打一顿。生活就好像在扔火砖,但是谁又能每次都能扔中幸福呢?
“什么不至于,如果不是我及时出现,阻止了你这场蓄谋已久的阴谋诡计。事情指不定发展到什么不可收拾的地步?你没看见,人家杨绘一看我这救星来了就立马脱身走了吗?人家有修养,不当场戳穿给你难堪,是给你留立足之地。你懂个屁。”何弛不苟言笑,紧绷的脸上表情十分严肃,故意咳嗽了一声。
李寒低头着跟在何弛后面,用手拍着自己的头说:“我还是无法接受自己是个这么卑鄙无耻的人。你这么说,太让我没有心里准备了。”进行深刻的思想斗争之后,李寒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说:“唉!你丫到底要领我去哪啊?不说我回去了,没功夫跟你在这儿胡吹海侃。事务繁忙着,国务院那边还有个会议等着我。”
“你什么时候变态了?跟个女人似的。跟组织保持统一战线就是了,问这么多干嘛。是不是想吃枪子儿?你的CD机呢?”何弛说着在李寒身上狂摸乱搜一气,像个*狂。
李寒连忙用书挡住胸部大叫道:“光天化日,芸芸众生面前搞这种事有失身份啊!放老实点,改不了的臭毛病,见谁都忍不住乱摸。”李寒一面躲闪一面用书打何弛伸过来的手。“说你呢!还摸,不要脸的东西。”
何弛勇往直前,双手把李寒全身摸了个遍,没搜到CD机,显得有些失望,说:“就你这个瘦骨嶙峋跟吸了白粉一样的体形,还想让我对你有非分之想,痴人说梦话。CD机呢?”
“在家里。放那么大个东西在身上不嫌累啊!”李寒跟何弛保持平行线行走着,预防他再次偷袭。
喜欢听歌是来到这个城市之后,从前李寒根本不知道打口CD是什么?一个人来到陌生的城市,吃陌生的东西,睡在陌生的环境里,难免会产生与世隔绝的孤独感,而音乐却永远不会陌生,无论何时你都能清地触摸到它的痕迹感受到它的温暖。人流如潮的街头,永远有那么多戴着耳机独自沉默游走的人。音乐是钢筋水泥森林里的一座破庵,专门收容那些流浪的人,害怕寂寞的人才会住进来。繁华的城市,却容不下一个人的孤独。
何弛穿梭在人群里,与一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女生擦肩而过,不小心碰到她细皮嫩肉的肩膀,心跳加速。放弃了再次搜查李寒的计划,道貌岸然的说:“关键时刻就掉链子,队伍里就是有你这种孬兵才使得革命迟迟见不到光明。本想带你去开开眼界,长长见识。看来还是算了。”
“什么好事?”李寒惊喜,和颜悦色毕恭毕敬的凑到何弛面前。
何弛欲言又止:“也没什么,你还是回家写作业吧!郑示、彭诗琦他们还等着我呢!”
“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李寒像被人钓在半空中的青蛙,咬着诱饵宁死不放,即使前面是万丈深渊也义无返顾,拉着何弛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
“现在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我们这些干大事的岂容你们这些虾兵蟹将瞎搅和进来。你还是听妈妈的话,回家写作业吧!”何弛一脸谗笑。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手足的?有难同当,有富独自享。太不仗义了。我妈说得没错,你们就是一群狐朋狗友,酒肉兄弟。我绝不能让我妈的结论在实践中得到成立。所以我决定了,死了也要跟你一条道走到黑。”李寒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没出息的东西。”何弛忍不住大笑起来,鄙视的看着李寒。
李寒跟在后面,一本正经的从一个学生手中接过一本关于预防‘艾滋病’的资料。“根据世界卫生组织和中国政府作出的统计,确认中国感染艾滋病的患者达68万以上。”李寒一面走,一面念。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废弃房里的CD
何弛、李寒穿过一条幽暗的小胡同,抬头仰望,天空是一条狭窄的缝隙。街道两边的夜总会大门紧闭,墙上贴着*女人拿着啤酒的大海报。夜幕降临,小巷便迎来黎明,火树银花,纸醉金迷。卖烧烤和油炸的商贩充斥在街道两旁,刺鼻的辣椒味混杂着噼里啪啦的油炸声弥漫在小巷里。穿着裸露的站街女人一面嗑瓜子一面拉客,年纪小的只有十*岁,一看到有男人经过便凑上去问要吗?如果谈得顺利,便把男人拉进不远处的出租房。夜总会门口流光溢彩,站着许多高挑靓丽的知客小姐,眉开眼笑的招呼着每一个前来买醉的客人,任凭客人在自己脸上身上摸来摸去,在她们脸上看不出悲喜。日复一日,金钱和*站在暗夜里,*。天亮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李寒和郑示曾经笑着说,等有了钱一定要来这里*一回。可当郑示兴高采烈拿着从父亲那里要来的一千块拉着李寒来的时候,他们却不敢踏进这条充满欲望和诱惑的街了。横亘在他们面前除了道德的底线还有羞涩的胆怯。后来的事实证明,他们依旧没有具备大人的勇气。
何弛和李寒辗转来到一间破旧的民房前。平房方圆几平方米以内全长满了一人多高的荒草,周围见不到一个人影。一辆报废的五十铃后面,一道铁门隐隐约约半掩着。何弛领着李寒战战兢兢的走进去。
屋子深处犹如蚁穴,密密麻麻全是涌动的人头,李寒大吃一惊的说:“我靠,别有一番洞天啊!”惊叹着走近混杂的人群。
拥挤的人群像一群苍蝇围在一堆打口CD前,发出嗡嗡的讨论声。所有的人都全力以赴的往前挤,像饥荒的人见到了饭菜一样,不择手段的推开与自己掠夺的人。在这群人里,大多是背着书包的孩子。郑示、刘爽、彭诗琦三人也混杂在发了狂的人海里,脑袋犹如浮萍沉浮。
郑示冲在最前面,狗刨一样在地上狂抓乱翻,欣喜若狂。刘爽则保护着彭诗琦在人群里缓缓向前移动,身边不时传来咒骂的怨言。但为达到目的,他们只好把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当成耳边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步一个脚印踏实实地的向前移动。
正当刘爽和彭诗琦要向郑示靠拢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漫过鼎沸的讨论声仅省余音传到了刘爽的耳朵里。刘爽听到有人喊自己,艰难的转过身窥探,只见何弛像猴子一般在人群外上蹿下跳,小脑袋一时升起一时又落下。刘爽兴高采烈的举起双手,投降似的向何弛汇报自己当前的地理位置。
李寒激动的刨开人群,向钻进芦苇丛一般,小心谨慎向往组织靠拢,在经过一番不懈的努力和挣扎后,他终于成功的抵达了组织基地,拉到了彭诗琦的手。
李寒踢了郑示一脚,抱怨他们的行动没叫上自己。
“没功夫搭理你,自己找。”郑示单手抱了几本CD,空出一只手在地上找金子一般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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