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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起来的情人6之梦中情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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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弟弟的眼神、态度非常可疑,先前还冲进来拍桌子叫骂,现在却一副温驯吞吐、有话不敢说的模样。

  见鬼了,狄御亮怎么可能温驯、吞吐、有话不敢说?

  「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年长七岁可不是白活的,花招他看多了,早就练就了一身「见怪不怪,其怪自败」的沉稳,狄御明眯着眼,打量着站在面前的弟弟,「你前几次把我骗到片场去就算了,现在又搧风点火的。她教谁跳舞是她的事,我为什么要管这种闲事?又为什么要去看她上课?」

  「现在又会撇清了。」狄御亮低声咕哝。「不知道是谁一直在猛管闲事,还嘴硬什么……」

  狄御明那双沉冷俊眸眯得更细,散发出可怕的寒意。「你说什么?」

  顿时,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很紧绷,甚至有些僵住。

  「狄先生,真的要开会了。」秘书再度冒死进来提醒,她看着僵持不下的兄弟两人,眼神也流露出困惑。

  好奇怪,老板居然没有准备去参加会议的样子,而老板的帅弟弟,平常很少来公司的,居然在这里出现。

  而且,一向客客气气,兄友弟恭的两人,好象在吵架!

  真的是……太奇怪了!

  


  没错,一切都太奇怪了!

  狄御明停好车,走向位于僻静巷弄里的舞蹈教室时,一面不断地这样想着、自问着。

  他到底在做什么?

  陶以彤和他非亲非故,她就算真的让人包养了,也不关他的事!

  他每天早上被恶梦惊醒时,都一肚子不爽地坐在床上这样告诉自己。

  梦里的她有千百种面貌,或哭着、或笑着,或撒娇、或疏离……重点是,他几乎每天都梦到她。

  每天早上都下定决心,他不要管她,就像他不管所有人的闲事,恪守「事不关己、己不劳心」的铁律一样,让过去的都过去,他绝对不要再当谁的保母了!

  可是到了傍晚,他就开始坐立不安,焦躁烦闷,好象有火在烧一样;在经历几个小时的挣扎之后,他还是会屈服,然后很郁闷地板着一张俊脸,好象谁欠他几百万似的,开车来到位于小巷中的舞蹈教室。

  只是顺路经过、只是刚好要到这附近谈公事、只是……

  好吧,这一切都只是自欺欺人的理由,他就是没办法把陶以彤拋在脑后。

  「对,肩膀要平,手肘不要往上抬喔!」轻快明朗的嗓音,伴随悠扬旖旎的华尔滋音乐声,在教室中回荡。

  场地并不是很大,但因为一面墙镶满落地镜,感觉上大了一倍。镜中人影摇曳,长长的舞裙在旋转间扬起华丽的弧度,顿时,仿佛绅士淑女正在举行舞会。

  狄御明暗暗松了一口气,不过,随即又皱起眉头。

  国际标准舞分两大类,拉丁舞的肢体动作奔放、大胆,舞衣也相对暴露、性感得多。狄御明只要看到她今天是教拉丁舞,光打量那又短又露的舞衣,他的血压就迅速往上飙升。

  另一类,就是现在在上的摩登舞,主要是教社交场合会用到的华尔滋,顶多加个探戈。跳摩登舞的话,舞衣明显「从良」,飘逸长裙过膝,男士们当然不用穿著正式燕尾服,但衬衫长裤是标准装扮,感觉上保守许多。

  不过,另一个问题来了。教华尔滋时,陶以彤常常必须担任舞伴,配合验收学生的进度。

  也就是说,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

  非常刺眼。

  「焦董,别忘记要吸气、缩小腹喔。」一身淡蓝纱质长舞衣的陶以彤,微笑纠正着学生--年纪大她三十多岁、身材「中广」的学生。

  用说的还不打紧,她还略弯腰,伸手探向焦董的肚子轻按,指示着。

  狄御明走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以及焦董脸上色迷迷的微笑。

  他觉得自己的血压开始往上狂飙,额际隐隐刺痛,好象哪根神经快绷断了。

  「对,就是这样,很好喔。」陶以彤没有注意到这个黑着脸的不速之客,她很专心地在教舞。「那我们从头再来一次,记得,手肘不要抬!」

  秃顶圆肚的矮胖中年男子,臂弯里拥着一个身材曼妙的年轻女孩,翩然起舞之际,两人还靠得很近,粗短的腿与修长美腿贴在一起……这画面,怎么看怎么滑稽。

  不过狄御明可没有发笑的心情,他站在门边,死命盯着那对正在跳舞的男女,眼光简直像是可以放箭一样。

  旁边一位秘书模样的女子走了过来,她向狄御明点头打招呼。

  「狄先生也来学舞啊?」年纪已经接近中年的女子,熟络地说着。「最近满流行的,我听说好几个董事长都来报名了,我们焦董应该算是前几名……工作那么忙,还每个礼拜固定来上课,很值得佩服吧?」

  狄御明没搭腔,而是皱着眉,不太理解地看着这位罗秘书。

  他和焦董算是点头之交,对焦董身边得力助手罗秘书也算了解。这位精明能干的秘书,等闲是不开金口的,顶多是点头微笑;今天却是他一出现,就自动迎上来,还说了这么多话……这实在不寻常。

  「焦董已经学了三个月?」旁边一位男士接口,一面在笔记本上写着字。「是准备在年终尾牙晚会上面表演吗?还是……」

  「我们集团年终尾牙的节目,怎么可以随便告诉你?要是明天就见报怎么办?」罗秘书呵呵笑着,语气相当虚伪。

  「就聊聊嘛,我们也不一定会写啊。」

  狄御明这才弄懂,原来有记者在场,难怪罗秘书忙着刻意解释、强调她主子风雨无阻、充满恒心毅力的学习精神。

  学习精神?狄御明在心里暗暗嗤之以鼻。明明是色心大动吧!

  眯细了眼,他盯着场中央随着音乐翩翩起舞的两人。虽然身材有很大的差距,可是,该说陶以彤教得好吗?焦董居然还跳得有模有样,看来焦董还真是宝刀未老。

  他就站在门边角落,板着脸,看着这堂在众目睽睽中上完的课。

  「进步很多喔,焦董。跳得越来越好了!」陶以彤最后还不忘赞美一下学生。她红润的脸蛋微微出汗,带着甜甜的笑容,甜美得让所有男人都骨头酥软。

  焦董就吃这一套,肉饼般的大脸上,笑得满是皱纹,开心得好象要飞起来一样。他走到旁边拿毛巾的步伐,都好象还在跳舞,滑啊滑的。

  罗秘书和记者都凑上去,簇拥着焦董,一面往门外走,一面忙不迭地询问起来,把老师--以及老师的客人--都丢下不管。

  狄御明双手插在口袋里,冷冷看着陶以彤走近。

  「你怎么又来了?」她已经没力气质问,只是无奈地看他一眼。

  那冷冰冰的脸色,铁打的汉子看了都要退避三舍,更何况是她。

  「焦董都能来了,我为什么不能来?」狄御明开口反问,语气比脸色更冷。

  「我没有说你不能来,只是,焦董是我的学生,你不是。」陶以彤仰起头,看着比她高上一截的英俊男子,暗自叹了一口气。

  这一阵子,她常常这样看着他。

  眼前的他和印象中的御明哥哥,到底该说是像,还是不像呢?

  那个老是看起来很烦、很不愉快的表情没变,变的是他的气质,以及外表。

  记忆里的他,是个清俊的大男孩;虽然不是很甘愿,不过,却还是个很称职的大哥哥。

  那一直是她童年时快乐的回忆,自从离开他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现在,被岁月和历练刻洗礼过之后,清俊轮廓更为深刻,带着一股成熟的男人味,会令每个看着他的女人心跳加快。

  包括她。

  狄御明的眼眸深沉,带着一丝不悦,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被他这样盯着看,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甚至全身都绷紧了,一股莫名的热流,开始从身体深处涌现,然后,蔓延到胸口、脖子、脸……

  「你到底为什么……要一直出现?」她的嗓音弱了,带着一点绝望。「我已经告诉过你,不管学生是谁,我都只是一视同仁的教他们……这样,有什么不对吗?」

  「你一视同仁,别人未必。」他冷硬地说,浓眉皱得更紧。

  她全身绷得更紧,呼吸略急。「我已经教了五年的舞,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妳知道?!」狄御明往前跨了一步,缩短两人之间已经很近的距离。

  他高大精壮的身躯带来一股可怕的压迫感,让身体感觉很敏锐的陶以彤,忍不住往后退缩了。

  「你要是知道,就不会穿那么暴露的舞衣教课;你要是知道,就不会让那些老男人搂你、抱你,还乘机偷摸!妳知道?你到底知道什么!」

  「拉丁舞的舞衣,全世界都是这样,不是只有我暴露。」她一个字一个字清楚回答。「学生是来上课学舞,还是有邪念,我自问还分得清楚。教舞过程中肢体的碰触是无法避免的,旁人要带着有色眼光批判,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讲到后来,她的嗓音已经拔尖,略略颤抖。

  教舞以来,承受过无数类似的指控,但她已经不是昔日爱哭爱撒娇的小女孩,面对现实的丑陋,她只能挺胸面对。

  但此刻,在狄御明的批判下,她内心筑起的防御堡垒慢慢的崩解了。

  她必须在堡垒外墙崩坏之前离开,躲到安全的角落,好好重建,抵御更尖刻、更残酷的误解与指控。

  陶以彤转身想离开,但僵直的腿仿佛不是自己的;高跟舞鞋从来没有给过她麻烦,此刻却像是烧红的烙铁一样,灼烫着她已经疲惫的双足。

  才迈开步伐,尖锐的疼痛便从右脚底爆开,蔓延到小腿--

  肌肉绷得太紧,教完一天的课又没有适度放松、休息,她的腿抽筋了!

  踉跄两步,在跌倒之前,陶以彤仿佛溺水的人般,慌张地抓住身旁唯一的依靠。

  也就是狄御明迅速伸出的结实手臂。

  「怎么了?」狄御明挨近她,手臂环住她的细腰,稳稳地撑住她。「怎么回事?你不舒服吗?哪里痛?」

  她的小脸褪成惨白,毫无血色。抽筋来得又快又猛,脚底、小腿肌肉都仿佛打了结,紧紧纠缠,阵阵刀刺般的巨痛一直涌上来,她只能猛吸气,试图忍耐,完全无法开口回答。

  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狄御明强压住莫名的惊慌,冷静地扶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我的脚……抽筋。」陶以彤微弱而断续地说。「让我……坐下……」

  他毫不考虑,一弯身,另一条手臂绕到她颤抖的腿下,然后毫不费力地拦腰抱起了她。

  教室旁边散落几张椅子,狄御明选了一张坐下,然后把陶以彤安置在自己腿上。

  「哪一脚?」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问。

  陶以彤痛得没办法挣扎,她指指右脚,又指指旁边的椅子,「请……帮我拉那张椅子过来。」

  她费力地把抽筋的右脚伸直,小心地搁上椅面。先脱掉舞鞋,然后攀住脚趾,开始使劲扳住,试图伸展纠结的肌肉。

  那是很疼的,看她惨白的小脸,紧咬住下唇的模样就可以知道。

  「呜……」虽然极力克制,可是她还是发出像小动物受伤时的微弱悲鸣。

  狄御明胸口好象被人刺了一刀,根本无暇辨认那尖锐的心疼感受,他伸出手,温热大掌按在她紧绷的右小腿,开始轻柔地按抚着。

  「没事了,只是抽筋而已。」他一面轻哄着她,一面按摩着,而几乎在同时,他敏锐地察觉,他的全身都对怀里这个窈窕芬芳的娇躯起了反应。

  被这样的认知吓了一大跳,狄御明抚着她小腿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陶以彤也察觉了,毕竟她就坐在他腿上、怀里。他坚硬肌肉绷紧的感觉、呼吸开始微微不稳的节奏,并不是那么难以发现。

  待她的腿稍微好转之际,陶以彤立刻推开他略显粗糙的大掌,挣扎起身,逃离那个温暖迷人的怀抱。

  动作那么突兀、惊慌,让狄御明眯起了眼,双眸进射危险的光芒。

  有必要逃得那么快吗?她依然惨白的小脸上,震惊而慌张的表情,活像是刚刚遇到色狼!

  一股怒火开始在他胸口、腹腔焚烧。

  「我只是想帮忙。」他仰视着她,冷冷地说着,刚刚的温柔细心全部烟消云散。

  「我已经……我没事了。」她往后退了一步。

  连站都站不稳,就想转身逃跑,这样叫没事?

  不用躲他像躲瘟疫一样吧!

  「不必这样看我,好象我是要吃你豆腐的色狼。」他已经不愉快到无法克制自己,尖锐的话语自动流泄出来,像一支支伤人的箭。「我不是焦董、刘董他们……还是说,付钱来上课的才有资格碰你、吃你豆腐?那我也可以……」

  啪!

  清脆的巴掌响声,仿佛还在空荡荡的舞蹈教室里回荡。

  两人都震惊到呆住了。

  他在做什么?她又是怎么回事?

  他从来不曾这样,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用言语伤害人;而她也从来没有动手打过人。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她掌心火辣辣的灼热感、他左颊清楚的指印,都证明了刚刚那一巴掌,并不是他们平空的想象。

  令人窒息的僵硬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

  「我……」

  「请你住口。」陶以彤努力平稳自己的语调,试图用很冷、很成熟的语气说话,却毫无办法,被微微颤抖的嗓音出卖。「我的教室……不欢迎你!」


  晨光中,狄御明一动也不动地坐在床沿,低着头,满脸不敢置信。

  他盯着自己的手。

  他发誓,手中感觉到的,再真实不过。他还能清楚忆起抚过的线条,柔嫩肌肤光滑的触感,一切一切,都像烙在他手心一样。

  即使他也很清楚,那是一场梦。

  梦中,陶以彤依偎着他,柔顺接受他的轻抚与拥抱,乖得像只小猫,惹人怜爱。

  不,不是小女孩般的撒娇,而是一个成熟的女子,年轻而充满诱惑。

  几天前在她舞蹈教室发生的事情,至今还历历在目。他被打的脸颊,随着思绪的流动,也开始微微发烫起来。

  那一巴掌,清楚打断了他们过去的联系,他的梦中、思绪里,再也没有年幼的、哭着找他的陶以彤时时出现--

  现在想起来,那防御性的提醒,根本也是一种逃避。他必须不断提醒自己,对于陶以彤的保护欲,是来自于年幼时的连结;他一日当她的大哥哥、保母,就该终生都是,一点邪念都不该有。

  然而,他无法控制自己。

  舞起来如一把火,焚烧每个人的眼、直烧进心底……

  那把烧得他夜里无法安眠的火,又好象重新复燃,开始席卷他的全身。

  尤其是回想起那一场场的梦境--这也是他没睡好的原因--有温柔劝慰的、有轻哄的,当然,还有引人遐思的、火热的、激烈的……什么?

  激烈的什么?

  他手指收起,握紧了拳。在梦中,他与她共舞,在无可避免的肢体碰触、磨蹭中,他越过了自制的临界点,撕扯她的舞衣,尽情探索那从重遇之后,就深深吸引他,让他移不开目光的娇躯……

  「老哥,你在发什么呆?」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他越来越限制级的回想,狄御明大吃一惊,猛然站了起来。

  「你……你……」口才便给的狄御明结巴了,他看着探头进来的弟弟,「你在……你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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