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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之幂若幽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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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梦一愣,再次回神时眼眸犹如暗夜中闪耀的北极星,吸引着世人景仰,“好,如果将来真相大白,你没有杀我爹,我们就做好姐妹。”
语毕,独孤梦经不住地笑了起来,眼波流转,氤氲刹那光华,“其实除去这层关系不说,我还是挺喜欢你的。”
“是吗?”独孤梦的话在我内心晕开一层奇妙的波动,那种仿佛寻觅了千年才在弥弥众生中找到最能相知相伴的知己,是聂风和段天祈也无法取代的情谊,“你抢了我的话,那我该说什么呢?”
独孤梦掩唇而笑,点点笑意仿如晴空下的柳絮漫延缠绵……
“休息够了,我们赶路吧!”喂好马儿,我将水袋挂于马鞍一侧,翻身上马,“早到圣门,早点让你知道真相。”
“恩。”独孤梦走过来抓住马鞍一个飞身跃上马背,双脚霍然一蹬,马儿长啸一声迈开蹄子往前疾奔而去。
有了马匹代替脚程,两日后我和独孤梦便回到了圣门。
左右剑使早就在门口迎接,见我平安归来,右剑使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替我拉住马缰,“冥主,你总算回来了。”
“你们?”我下马站定,指着左右剑使一阵惊然,“你们,怎么不带面纱了?”
摘下面纱的左右剑使,俊朗如日的外表虽比不上段天祈、聂风的邪魅与绝美,但也已是人中龙凤。
“回冥主,”左剑使牵着我和独孤梦的马走了过来,“圣门有规定,若是冥主在位,剑使可以真面目示人。”
“为什么?”我不由得反问。
左剑使挽唇一笑,“若是在位时无法寻得冥主,剑使就要入陵陪伴上一任冥主,所以这容貌见不见世人都无所谓。”
“这是什么规矩?”独孤梦蹙起双眉,不满地娇瞪了我一眼,“你这冥主也不知道改改这不合理的规矩吗?”
“那么,至今为止去陵墓的剑使有多少人了呢?”按捺住心底的惊叹,我问着左剑使。
“从第二任冥主明晚清出教开始,”右剑使接过左剑使手中的马缰拉至一旁拴好,“入陵的左右剑使共有八人。”
我一震,那一刻,心仿佛缺了一道浅浅的口子。一种莫名的感伤在心底漫延散开,袭上我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不过现在好了,”右剑使走了过来,一手拍上左剑使的肩膀,“冥主你回来了,我们兄弟二人也不用入陵了。”
“恩。”我点头微笑,想要转移话题,这才想起还不知道左右剑使的名字,“对了,你们叫什么?”
左右剑使相互对视了一眼,一抹黯然自眼底悄然滑落,“属下没有名字。”右剑使嘴角弯着淡淡浅笑,“圣门尊者以下侍从,都没有名字。”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规矩?”不等独孤梦开口,我已勃然大怒,“左右剑使听命,”我沉声下令。
“属下在。”左右剑使立刻单膝跪与地上,恭敬低头。
“你们入教前叫什么?”想了想,与其我给他们取名字,倒不如让他们用自己本身的,这样也算正式挑战了圣门的腐朽教规。
“回冥主,”右剑使垂首回答,“在下奉剑。”
“在下司离。”左剑使接着回到。
“好。”我微扬起笑,“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叫‘奉剑’、‘司离’,‘左右剑使’不过是你们的职称而已。听清楚了吗?”
一抹欣喜与诧异自两人眼底稍纵即逝,左右剑使同时朝我俯首作揖,“是。谢冥主。”
“啪啪啪!”几声掌声从门内清晰传出,我扭头望去,见玄柳从门里笑意盈盈地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双目紧闭却一路畅通而行的聂风。
“属下恭迎冥主回教。”走近后,玄柳先朝我恭敬一揖,然后才笑言,“冥主一回来便做了件大事,玄柳实是佩服。”
“你不怪我擅改教规吧?”我淡笑摇头,将解梦花从怀中掏出递给玄柳,“这是解梦花,交给你了。”
“教规,也是需要人来制定和更改的。”玄柳接过解梦花悠然起笑,“你既是冥主,当然有这权利更改教规了。”
说话间,玄柳一眼看见我身后的独孤梦,“这位姑娘是?”
“这位是独孤梦独孤姑娘,”我急忙回神拉着独孤梦往前站了站,“梦,”我转头看向独孤梦指着玄柳道,“这位是圣门尊者,玄柳。”
独孤梦眼中悄然滑过一丝微不可见的惊叹,随即消逝不见。
“幽若。”等话题告一段落后,始终静站玄柳身旁的聂风这才抿笑出声。
“风师兄!”我一步上前扑入聂风怀中,抬头望着他的双眼笑容灿烂地开口,“我拿到解梦花了,你的眼睛可以治好了。”
“恩,我知道了,幽若。辛苦你了。”聂风伸手轻抚着我的黑发,丝丝柔情在他指尖清盈流转,“以后不许再瞒着我,这种危险我不能让你独自面对。”
“是,遵命!”我笑着点头,忽然想起什么,转念问道,“风师兄,你有寄飞鸽传书给云师兄吗?”
“恩。”聂风坦率应允,“听玄柳说你是去了无神绝宫,我非常担心,所以传书给云师兄前去接应你。云师兄回信说正好他师父无名要去无神绝宫一趟,就一同前往了。”
“这样,”我撅了撅嘴,想想又觉不对,“可是,先去的是剑晨。多亏了他,我才顺利拿到解梦花。”
“这个,”聂风微然起笑,“应该是无名前辈的意思吧!云师兄戾气太重,怕他去了冲动坏事。”
“原来是这样。”经聂风一番解释后,我这才恍然大悟。
这种思前想后的事,也只有身处局中之人才能体会。这次能捡来小命回圣门,真是多亏苍天泽佑,祖上积福了。
作者有话要说:晕了!
昨天居然只有四条留言~~
我要疯了~
要疯了~~~~~·
麒麟果
有了解梦花,玄柳配以圣门的至圣之药日日给聂风涂于眼角。
不出几日,聂风的眼睛便已大好。拆除纱布之后视线竟比从前更加清晰明亮。
而奉剑和司离自从恢复了本身名字后,心情大好,终日在庭院舞剑比划。偶尔还能看见玄柳站于一旁静然默视。
每每见玄柳含笑站于一旁注视着奉剑和司离的切磋,我便忍不住地满腹狐疑。
拉着司离私下旁敲侧击了好几回,他才勉强告诉我,玄柳不会武功。
“不会武功?”我惊然,“圣门尊者不会武功?”
“本来是会的,”司离左右瞄了一圈,确定无人偷听后,压低了声音回答,“后来被天决圣君给废了。”
“什么?”我惊讶地嗓音也不觉提高了好几分,“被段天祈废了?为什么?”
“这个属下不能说,”司离慌得伸手欲要捂住我的唇,却又碍于身份不敢动真格的,只好急得满头大汗,“冥主你声音小点,被尊者听见了可不好啊!这是圣门的禁忌。”
“那你告诉我,”我听话地放轻了嗓门,拉着司离靠近几步,“到底是怎么回事?”
“冥主你就别问属下了,”司离伸手抚了抚额角的汗水,嘴角咧开几抹尴尬的笑意,“那个,奉剑叫属下了,属下先行告退了。”
说完,还未等我有所反应,司离赶紧转身飞一般地逃开了。
望着司离愈行渐远的背影,我默然沉静着。
迈着缓慢地步子来到倚风阁外,正巧看见玄柳正立于树下仰视着天空。
日光盈盈,柔柔金光旖旎而下在玄柳身上投出一圈金色光晕。五彩的花瓣随着清风在天地间缤纷旋绕,形成一道天然的花幕。玄柳静静站在这幕色之中,任凭那花瓣粉粉扬扬如雨般停落在自己肩头、衣袖,流连忘返地在玄柳身上潆绕飘宕……
我轻声往前走了一步,脚尖踩中了叶子发出一记幽然声响。
玄柳寻声扭头看了过来,宛似秋天的湖水般宁静澹然的眼底深处却似乎透着一丝还未来得及隐去的落寞哀伤。
“玄柳,”不知为何,看着玄柳的眼睛,我的心也在同时间变得哀戚起来。就好像世间所有沧桑寂寥尽在其中,那一抹抑郁哀恸,是我无法体会的刻骨铭心。
我迈步走向玄柳,正欲说话,“扑通!”一记轰然心跳在我身体里炸开,我的大脑在瞬间撕扯般一闪,一抹难以抑制的痛从心底深处漫开,在我身体里迅速扩散。
细汗即刻从我额头渗出,我一手抚上心口,咬牙慢慢蹲下身子。
“冥主?”玄柳大惊失色,一个箭步冲上前扶住我,“你怎么了?”
痛及的心在霎时有着片刻的麻木,随即,一阵排山倒海的痛楚更汹涌而强烈的袭来。好像有一团炙热的火焰在燃烧我的灵魂,身体仿佛被两股力量撕扯着、吞噬着,令我身体濒临崩溃边缘的忍不住轻颤起来。
“冥主,冥主,”玄柳双手扶住我的肩膀,清澈水眸里翦着无数焦虑,“你怎么了?冥主?”
大概是玄柳的声音惊醒了屋内休息的聂风,正在询问之际,聂风从屋里疾奔而出来到我身旁,“幽若,幽若你怎么了?”
聂风琉璃般清减的双目里氤氲着迷朦水气,脸上浮着浓郁的担心与忧虑,“你怎么了?幽若,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我喘着微气开口,说出的话轻幽飘渺,还未进到玄柳、聂风耳中,便被风一绕而散,“玄柳,风……”
安慰的话还未全数出口,一股狂烈的痛在我心底猛地上窜,鲜血淋漓的痛楚令我双眉拢然一蹙,再也忍不住地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朦胧中,一只手握着沾水的布巾在我额头轻轻擦拭着细汗。耳边,有人来回走动的声音,有人怅然叹息的声音,还有聂风那一声慢过一声的心跳……竟是如此清晰明了。
“玄柳,幽若到底怎么了?”模糊间,好像听见了独孤梦那滴水般清悦的声音。
一记微不可闻地叹息自玄柳唇中逸出,轻轻放下我把脉手腕,玄柳起身往外走去。
不要走,玄柳。
我微蹙双眉,想要说话,无奈嗓子宛如被烈焰烧蚀着,挣扎几许却无法脱口而出。
我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我也想知道啊……
意识再次迷迷糊糊步入半昏迷状态,外界的一切动静都被我隔在心海之外。
也不知睡了多久,待意识逐渐清晰时,我模模糊糊睁开双眼,一道白昼之光随即射入眼底。我反射性闭上眼睛,待视线逐渐适应这强烈的光线后,缓缓打开眼帘。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床头那雕花的檀木。扭头看向床边,聂风正一手握着我、一手撑着额角闭眼假寐着。
我微微动了动手指,正要抽离,不大的动静却将聂风一下惊醒。
“你醒了,幽若。”聂风眼底闪过一抹欣喜,急忙上前扶着我坐了起来。
“风师兄,我已经好了。”见聂风小心翼翼地模样,我不由得挽唇而笑,“别把我当个病重的人看,这痛劲过后就没事了。”
环视了屋内一周,这才发现只有聂风一人在,“玄柳和梦他们呢?”我疑惑问道,“昏迷时好像听见了他们的声音。”
“玄柳已经照顾了你一天,刚去休息了。”聂风抿唇一笑,解释,“奉剑和司离一直在外面守着。孤独姑娘打水去了。”
正说着,门被推开,独孤梦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玄柳、奉剑和司离。
“幽若你醒了。”见我坐在床头,独孤梦如释重负地长吁出一口气,“昨天你倒下去的样子,把我们都吓死了。”
独孤梦笑颜灿灿地拧了布巾走过来,替我擦拭着掌心的汗水。
“我自己来。”我赶紧接过布巾胡乱抹了几下,递还给独孤梦,“让你担心了,梦。”
独孤梦笑着摇了摇头,拿着布巾走开了。
“冥主现在感觉如何?”玄柳走至床边坐下,右手三指探上我手腕处的脉门。
“玄柳,你不是才刚去休息吗?”我答非所问。想了想,又觉不放心,继而接着问道,“我到底是怎么了?是生病了还是中毒了?”
身处武侠世界,无外乎这两种。不是生病便是中毒,即使不曾亲身体会,至少在电视里也看了数十回。
玄柳一惊,显然没料到我会一语猜中。
空气在瞬间沉静下来。
聂风微微侧头,面色还算平静,可是一双手却一会儿握紧,一会儿松开。看得出他正在极力抑制内心的抑郁。
“冥主是中毒了。”沉思半晌后,玄柳也不再多做隐瞒,直接开口,“此毒属下未曾见过。但看脉象是由两股至圣之毒凝结成一股。”
玄柳凝重而缓慢的语气显示他缜密的心正在进行一番深思熟虑,“如果属下没猜错,其中一种毒应该是千里蚀。”
听完玄柳的话,我整个人愣住了。
千里蚀?!
这种毒怎么会出现在我体内?
玄柳眼睑微垂,净透黑眸恍若冬日里的寒玉,闪着点点沉寂之光,“想来冥主服用这种毒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只是下毒之人柔和了毒性,又加上是两种毒融会在一起,所以每次毒发时虽剧痛难忍,却暂时不会危及生命。”
“幽若,”聂风紧蹙双眉,深沉的脸色宛如雨前的天际,黯然落寞,“你可曾想到会是谁下的毒?”
我在心里将所有遇见过的人全部筛选一遍后,轻摇了摇头,“想不起来。我猜不到是谁要害我。”
一旁站着的奉剑似乎想到了什么般,脸色蓦然一惊,张口正欲说话,玄柳瞟了一眼奉剑,“或许那人并不是要害你呢?”
我骤然抬头对上玄柳墨色的眼眸,空寂的心象开过的烟花在夜空徐徐落下,“难道,难道是?”
“是谁?”独孤梦和聂风同时接口。
“我,”我犹豫着,一想到答案竟是那人,心底便莫名地疼痛,“只有……段天祈。”
这三个字从嘴里逸出,我感觉全身血液仿佛在瞬间被抽取干净,内心只剩下空灵飘渺的空白。
“天决圣君?”独孤梦微一蹙眉,宛如冰丝般清爽的声音里含着些许疑虑,“虽然天决宫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但以天决圣君孤傲的性格,应该不屑与下毒这种手段才是。”
“可是他……”连风露都用上了。
未免聂风担心,后面半句话被我强行咽回肚里,
“尊者,此毒可有解方?”司离问道。
“两种毒各由数十种毒虫、毒花的配制而成,只有下毒之人才能研制出解药。”玄柳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忽然展颜起笑,“对了,属下想起有一物,可暂时延缓毒性。”
“何物?”聂风原本暗沉的脸色在顷刻间浮起抹抹光点。
“麒麟果。”玄柳静默数秒后,缓缓道出,“此物集天地之灵气,生长在凌云窟深处,并有火麒麟日夜看守。想取它,不容易。”
“既然如此,”聂风眼底闪过一丝坚定,但他依旧面色沉静地接道,“我去。”
“不行。”我一口拒绝,“那里太危险了,火麒麟身上的烈焰之火可以溶化万物。”
“是啊,聂公子。”奉剑和司离在一旁点头示意,“不如让属下和右剑使去吧!”
“不用了。”聂风望着我,琉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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