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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之幂若幽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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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功
把玩着手中的玉佩走在回飞云堂的路上,我将玉佩举至月光下,透过明亮月光看见玉佩上盈耀着一层稀世碧光。
甩着玉佩带子兴冲冲地往前走着。一股冷冽的风自我背后刮过,还未来得及多想,背上的某处被人一点,我整个身子顿时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被点穴了?!
这是我心里闪过的唯一念头。
“说,雄霸的炼丹房在什么地方?”一道刻意压低了的声音自背后传来。
雄霸的炼丹房?
我一怔。
雄霸还有炼丹房?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说,不然即刻杀了你。”男人冰冷无情的嗓音响在我而侧,提醒着我现在危险的处境。
说还是不说?
我在心底挣扎犹豫着。
且不论我并不知道炼丹房的所在,就算知道,说与不说的下场估计也只有一个——死!
打定主意后,我咬了咬牙,豁出去了,“阁下声音好生耳熟,只怕是天下会的常客吧?”
话音刚落,男人从我背后闪至眼前。
一头墨黑发丝飞扬如舞,一双净透子眸明亮如珠。只是他脸上眼睛以下的部位,全被一张血红色面具覆盖。
在看清我的脸后,男人眼底飞速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而我却感觉他的眼睛意外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谁?”步惊云的声音突然在不远处响起,平空打断了这沉寂的安静。
男人身子迅速腾空飞起,面朝我向后空退去之时右手轻然一挥,一股气流打在我胸口的某处穴道上,我顿时眼前一黑,双脚一软向后仰倒而去。
黑暗笼罩前的一瞬间,我看见那人的双眼直直凝视着我,血红面具在月光下泛着沥沥寒光……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再次惊醒时,我一个纵身从床上坐了起来,“我的玉佩。”
刚说完,我便发现房内的陈设陌生而又熟悉。这不是我自己的房间,这是……步惊云的房间?!
我惊地赶紧下床,绕出屏风来到大厅,只见步惊云正坐在桌旁面无表情地喝着茶。
“那个,”我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云师兄,谢谢你。不知你有没有看见我的玉佩?”
步惊云将桌面上的一枚圆形物体朝我轻轻推了过来,“可是此物?”
“正是。”我急忙接过玉佩,抚摸了半晌后递给步惊云,“云师兄,这是送给你的。”
步惊云喝茶的动作稍作一顿,抬眼瞟了我一记,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素来喜欢雕刻,”我笑盈盈地开口,“这玉是在无双城所得,虽然算不上价值连城,但若用此玉雕刻你喜欢的女子像,一定是栩栩如生,更甚天仙。”
不知我的一番话有没有起到效果,步惊云望了一眼我手中的玉佩,湖泊冷眸里毫无一丝波澜起伏。
“要不,我先把它放在你的衣柜里,”见步惊云不吭声,我一个人自说自话也着实有些尴尬,“等你想用时,再拿好了。”
我打开衣柜将玉佩放了进去,回身再看时,步惊云早已离开了。
我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楞了半晌神后,终于叹了一口气。
照这情形下去,我什么时候才能拿到那锦囊呢?
摇了摇头,我猛地想起跟聂风昨日约定过的事,赶忙迈步朝神风堂走去。
刚至神风堂门口,就见聂风正在屋前的平地上摆放着什么东西。
走近一看,原来是用一些石子摆成的太极八卦图。
“风师兄,”我走到聂风背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道,“什么时候开始学风水了?”
“这并非风水,”聂风将手中的石子一一摆放完毕后,起身拍了拍手心的灰尘,“我给你摆了个简单的轻功步法图。一会我将口诀心法教与你后,你只要按照这上面所指的路线来学,就能很快掌握。”
“是啊!”一记清盈悦耳的女声在一旁响起,我扭头一看,这才发现旁边不远处还站着孔慈,“风少爷昨晚一夜未睡,去天下会的后林寻了这些石头来给幂少爷你学习之用。”
“孔慈。”聂风清了清嗓子,打断了孔慈的话语。
“是是是,风少爷,幂少爷,你们慢慢练,”见聂风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孔慈掩唇一笑,朝我和聂风微微屈膝行了一礼,“孔慈先行告退了。”
孔慈转身走下台阶,朝路天相接的尽头缓缓走去。
“好了,幂师弟,我们开始吧!”待孔慈离去后,聂风抿嘴微笑着,将他准备好的口诀心法一一念给我听。
“法门之要,疾速无影,快似闪电,势如狂风……静若无垢,无苦集灭,以神之速,化物之忧,气足丹田,松鸣九天……”
未免我记不住,聂风反反复复念了好几遍,我才算是勉强记住了这偌长的入门心法。
“风师兄,”抽了个空隙,我赶紧开口询问,“你刚才教我的,厉害吗?”
聂风微然一笑,琉璃美眸宛似暗夜中闪耀着的北极星,明熠耀人,“那是风神腿的第一式,‘捕风捉影’。”
“风神腿?”我随即一惊,“你居然教我风神腿?”
“有何不可?”聂风眉眼之间的温柔仿如流泻的夕阳,唇边蔓延的弧度宛若初春待绽的花朵,清濯如水月,“你是我师弟,教你本是我分内之事。”
我的心在倾刻间恍然悸动了一下,那是——感动。
聂风那带着清净气质的明透,竟让我一时间难以转眼。有种不知名的感觉扯了一下我的心。
“怎么样,幂师弟,可有全部记牢?”没有注意到我的思绪,聂风自顾自地问着我。和煦的口气,和他脸上春阳般的笑意搭在一起,宛似六月天的湖面,温暖怡人。
“哦,记了记了,”我骤然回神,掩饰性的笑笑,“好难啊!这么长。”
刚才到底是怎么了?
最近自己这走神的毛病也愈发严重起来。改明儿有时间一定好好调节调节,免得丢了脸不说,还平白令人误会。
“入门是关键,根基没打好,以后学后面的就更难了。”聂风笑着安慰,纯黑色的瞳子里倒映着我的样子。
“恩。”我收敛心神,开始用心熟记起来。
等全部心法牢背在心后,聂风开始教我步伐阵型。
有了那石子铺成的步法路线,风神腿练起来果然是事半功倍。不但容易,而且很快就能掌握。
跟着聂风来往飞走了几遍后,聂风便站在一旁看着我练,并时不时地开口指出我稍有不足的地方。
时间飞逝,转眼一日便已过去。
夕阳西下之时,我的轻功也已小有所成。
见我进步神速,聂风表现得比他自己学成更加高兴,未曾离口的夸奖几乎令我飘飘然起来。
“风堂主。”就在我已然学得差不多时,一人跑来朝聂风半跪禀告,“帮主有请。”
“知道了。”聂风温柔的笑意在转向那人时,象水蒸气一般徒地蒸发掉了。
“风师兄,”我停下练习的脚步,以刚练成的轻功几步晃至聂风身边,“义父找你做什么啊?”
聂风微微一笑,“天决宫圣君来访,师父有意和他结为盟友,所以令我和大师兄、云师兄在这期间好生相陪。”
“天决宫圣君?”我低声轻念着。
对这个半路杀出来的陌生人物可是充满了好奇和兴趣。
“这个圣君是个什么人啊?”我跟在聂风前往天下会大厅的身后,边走边问。
“据说天决宫的存在是武林的一个神话,”聂风微摇了摇头,显然对这个‘天决宫圣君’也不甚熟悉,“多少武林高手对天决宫充满了向往与崇敬,却没有人见过圣君的真实面目,只知道天决宫本身就是神迹的化身。”
“没人见过圣君的样子?”我一步上前拦住聂风去路,“那他现在不是来天下会了吗?难道来的是个皮影替身不成?”
“皮影?”聂风眼底飞速闪过一丝疑惑,随即轻笑回答,“这个圣君每次见人,都以半张红色面具覆脸,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模样。”
“半张红色面具?”我恍然一震。
昨晚那张在月光下泛着熠熠寒光的血红面具在脑海清晰浮现。
“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了。”已近天下会大厅入口,聂风伸手将我拦在了门外,“师父没召你前去,你就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出来。”
说完,聂风转身迈入门内。
望着聂风转了一个弯便消失不见的身影,我在心底暗自猜测着。
天决宫圣君?半张血红面具……
到底是谁?
我手指置于身侧微握成拳,在心里默然下着决定。
我一定要看看,这个天决宫的神话,武林奇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物!
受伤
站在原地来回踱步了半天后,我终于黯然叹气,转身往回走去。
想来想去,还是不知道要以什么办法进到大厅才好。
看来我跟这武林神话——天决宫圣君没有缘分了。
正在犹自郁闷着,一道妙龄身影从不远处娉婷而来。
“幂少爷。”熟悉的声音响在耳侧,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孔慈端着几杯茶水从阶梯下缓缓步上。
“孔慈,”我一步迎了上去,笑盈盈地打着招呼,“去哪呢?”
孔慈朝我微微举了举手中的端盘,浅笑示意,“给客人送茶去。”
“客人?”我一愣,随即回神上前拦住孔慈的去路,“是那个天决宫圣君吗?”
“恩。”孔慈点了点头,清莹澄澈的眸子温柔凝视着我。
“那个,孔慈啊!”一道念头自心底疾驰而过,我在脸上漾起一抹明婉笑意,跟孔慈打起了小商量,“这个茶让我去送好不好?”
“你送?”孔慈怔然愣神后,立刻轻笑摇头,“不可。你是少爷,怎好让你做这下人的事。”
“没关系的。”不由分说,我将端盘从孔慈手中硬拽了过来,“你就让我送一次吧!我对这个圣君,可是好奇的不得了呢!”
我朝孔慈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转身朝大厅方向兴冲冲地奔去。
身后,传来孔慈倍感无奈的银铃笑声。
走至大厅门口时,我深吸了一口气,腾出一只手来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迈步走进大厅。
才刚进到门内,便听见雄霸肆意的笑声清晰传来,在大厅的上空旋绕回宕着。
看来一定是跟这位圣君相谈甚是愉快,所以雄霸的笑意里听上去才会如此高兴、愉悦。
“帮主,茶来了。”站在雄霸身旁的文丑丑手捏扇子轻轻一摇,朝我喊道,“还不快给圣君上茶。”
“是。”我压低了声音回答。弯着身子来到左侧第一座前,将盘中的茶端出一杯放在那人身旁的小桌上。
趁着伸手递茶之即,我飞速抬头瞅了一眼座位上的人。
手在倾刻间微然一抖,差点将杯子震下桌去。
倒映在我眼帘的,是那张血一般红得有些刺眼的面具。
而就在我抬眼看他之时,那人子夜般漆黑的眼眸也直直对上我的视线。
我的心霎时一惊。他冰冷的神情和眼底毫无生机的温度,令我的心□了一下。一种不舒服的异感顿时蔓延整个身心。
“哎呀!你在干什么呢?笨手笨脚的。”见我一杯茶敬了大半天,文丑丑有些不耐烦的出声喝道,“还不快点。”
“是、是、是。”我赶忙弯腰点头,将茶放到桌上后,转身来到雄霸跟前敬茶。
而身后,那双冷冽寒眸始终锁着我的身形,凌厉的目光仿佛要将我生生冻结一般,透心的寒意从我的四肢百骸径直传出,直达内心深处。
俯身弯于雄霸身前,我尽量放低了身段将茶递到首座旁的桌上,却还是被雄霸一眼看出了端倪。
雄霸接过我手中的茶杯,黑不见底的眸子里飞速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点,随即消逝不见。
雄霸从鼻子里重重呼出一口气,轻抿了一下杯里的清茶,双眼却是一瞬也不瞬地直望着我,眼中所含着的警告显而易见——我知道,他一定是为我擅闯进厅而有些生气了。
既然已经都进行了一半,岂有不继续完成全程的道理?
我咬了咬牙,任凭雄霸杀人的眼光在我背后灼烈燃烧,端着盘子来到右侧第二座的秦霜面前。
相比起天决宫圣君和雄霸的反应来说,秦霜显得惊讶多了。
见递茶之人居然是我时,秦霜惊地差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好在他悟性不错,行动之前不忘瞅了雄霸一眼,见雄霸没有说话,他也只好继续坐在座位上,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我忍笑来到右侧第三座聂风的跟前,将一杯茶端起恭敬递了过去,“风堂主,请用茶。”
说话时,我抬头望向聂风,正巧对上他朝我投来的疑惑视线。
我朝他挽唇一笑,将茶杯轻轻放在了桌上。
聂风一怔,显然没有想到会是我。
从桌上拿起茶杯,聂风至于唇畔边喝边做掩饰,琉璃般清减的眸子里却是盛满了疑问与惊奇地凝视着我。
我撅唇做了个嘘声状,将盘中最后一杯清茶递给了坐在最后一位的步惊云。
虽然对于步惊云为何会坐在聂风之后充满了好奇,但此刻情势非常,我理智性的没敢开口询问。
很显然,步惊云也一眼认出了我。但他只是平静地接过茶喝了一口,淡如湖泊的眸底毫无情绪变化。
“下去。”等茶全部一一送到后,雄霸沉声开口。
“是。”我朝雄霸和天决宫圣君弯腰行了一礼后,转身走到大厅之外。
“怎么样?”刚走出厅门,一旁等候已久的孔慈急忙迎了上来,“可有见到那位圣君?”
“见是见到了,”我怏怏点头,“可那人总带着面具。”我压低声音犹自嘀咕着,“会是昨晚的那个人吗?”
“你说什么?幂少爷。”没有听清我最后一句话,孔慈凑近身子再次问道。
“没什么。”我摇头笑答。
见我不愿多说,孔慈释然轻笑,伸过手来准备接我手中的瓷盘。
“谢谢你,孔慈。”我将盘子递了过去,由衷感谢着。
就在我递盘孔慈伸手欲接之时,“哎呀大少爷!”文丑丑手捏羽毛扇从厅内迈步踱出,边摇边喊着,“刚才小的不知道是您来了,您可千万别怪罪小的啊!”娇柔嗓音比女子更捏造三分。
我和孔慈同时扭头朝文丑丑望去,只听见“砰”地一声响,空悬的瓷盘因手指的交错而跌落在地,碎成无数小片,宛如泻落的花瓣,在地上盛开成一片潋滟的色彩。
“对不起,对不起。”我慌忙蹲身,拾捡着地上的碎片。
“是我不好,没有拿稳。”孔慈也赶紧道歉,俯下身手忙脚乱地边捡边劝阻着我,“幂少爷,还是让我来吧!”
慌乱与推阻之间,一块菱形碎片直插入我的掌心,一股钻心的痛从我手掌蔓延散开,只至心底深处。
鲜血随即渗出,滴落在地,点点血红触目惊心。
“幂少爷!”孔慈脸色“刷”地一白,神情慌张地看着我掌心里的碎片。
“哎呀大少爷,你流血了!”文丑丑惊呼出声,偌大的嗓音响在而侧,令我感到有些震耳欲聋。
我忍着掌心的疼痛瞪了文丑丑一眼:我都没喊你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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