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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降大任于欺人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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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嘛!未必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留神!”李良的冷淡,使张艳感到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她愤愤不平地埋怨道。
张艳埋怨归埋怨,可心里老是想着他。几个小时里,张艳几乎没翻动过一页书,也没做过一道题,书和作业本刚拿出来是什么样子,到她回宿舍之前还是什么样子。她脑子里这时根本容不下别的事,哪怕是一点点,只有李良的影子老在她眼前晃动。
“他长得不错,又有才气,莫非有人先下手了?不太可能吧,才几天呀,哪有这么快行动的!”她估摸道,“嗯,完全有可能!看他一天忙忙碌碌的样子,也许是外校的中学同学呢,你能看上,未必人家就不识货。麻烦,看来自己得早点动手,趁人家基础还没打牢;否则的话,悔之晚矣!得,找个机会给他一些暗示,像这样光想不表现出来,他能明白吗。他智商高,情商却不一定高哟!好,抓紧点。”
接下来的几天里,李良没有信件,张艳没有机会给他当不领薪水的义务邮差。“白天连跟他照面的机会都没有,别说和他交流了!”她想,“唉!只得靠晚上了。”可是,他每天晚上都是六点都出门,都只跟他点点头了事,和星期五一样。
“不行,再这样下去就没希望了!”找不到机会,张艳越想越急,“难道我们真的只是‘花落有意,流水无情’不成?不是,绝对不是!至少得试一试,就算失败了我也好给自己一个交待。有机会更好,没有的话就不要等着上天的恩赐,机会在自己手里!”
孙丽英今晚没出去,特意在家等李良。他一进门,她就兴高采烈的对他说:“李老师,我有个朋友想请个人帮忙,你跟她联系一下看是否合适你。给,这是她的名片。”说着她递给他一张名片。
李良接过名片,孙丽英介绍说:“我这位朋友家庭情况跟我类似,她人很好的,性格内向,比较传统,是个工作狂,在经营管理上有一手,企业搞得红红火火,我还真有点佩服她。”
“谢谢孙姐关照!好的,我尽快跟她联系。”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星期天晚上
孙丽英的朋友叫张文,跟孙丽英一样文化程度不高,她年龄比孙丽英略小。李良星期一下午到她办公室,他向她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
听完李良的介绍,张文说:“你的情况孙姐已经告诉我了,我相信你的能力。要是你不嫌弃薪水的话,你就来。根据你的情况和我公司工作需要,你工作的时间我特意调到每个工作日的晚上,时间长短不定,有事则长,无事既短。不知道你有什么要求没有?”
“承蒙张总关照!别的我没什么异议,只有每星期五晚上我要给圆圆上课,你看——”
“呵呵,看我一天忙的,整个脑子都乱糟糟的,连句话都讲不完整!”张文略带谦意的说,“我知道,你是孙姐介绍来的,我当然清楚这点,刚才我说的每个工作日是除开星期五的。”
“谢谢您,张总!我完全接受。”
张文写了一张纸条递给李良说:“那好,就这么定了,明天拿着这个到人事部报到。”
“张文的这份工作倒是长期的,只要自己好好干就不会有问题。圆圆的家教充其量只有一年,明年她一毕业这份工作自然而然地结束了,”从张文办公室出来他想,“想那么多干什么,解决眼下的问题以后的事就好办多了,每年都有学生要高考,到时候再说,况且现在也没时间兼第三份职了。”
“嗨,最近你们发现没有?我们楼下总有一个人在转悠,且眼睛老往我们宿舍里搜索,时间大约在晚上六点,好像在刻意等某个人。”李良刚进宿舍一会,李博笼而统之地问。
“谁啊?”文华问,“没在意。”
“我们班上的一位女生,长得很漂亮,也很有气质。猜猜看,不难猜到的。”李博说。
“漂亮不漂亮又没有个统一标准,因人而异。说说看是谁,好让我知道你的欣赏水平呀!”文华用评委的口气说,“是不是看上人家啦?”
“去,我是客观地说,不带感*彩的,”李博说,“告诉你们吧,她就是张艳。”
“真是这样,可能她是在等某一特定对像。”李博刚讲出张艳的名字,李良就联想起好几天晚上自己出去时都在宿舍前边碰上她的事,他无意参加他们的讨论,暗自肯定道。
李良是个喜欢思考的人,他不想加入讨论并不表明他不琢磨这事。“难说,也许只是碰巧,她上晚自习的时间正好跟我出门的时间差不多,不能说明什么的。如果就此下断语的话,人家也可以凭我每天那时候出门说我跟人有约定的。嗨,跟自己有关吗?瞎掺和!”
张飞觉得这些话题似乎离自己太遥远,自己插不上嘴只好任由文华和李博两人讨论,甚至连听他们俩说话的心思都没有,他不想为尚未出生的孩子操心。
张艳从上星期五到下个星期六,一连八天的守候换来的始终只是点头一笑,她几乎丧失了信心。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难相识。一切都是个‘缘’字!”星期六晚上,钠光灯下她望着李良远去的背景,叹气道,“照这样下去,八年也未必有真正的进展,点头之交还不如同窗之谊呢!算了,到此为止吧,何必浪费感情呢!”
到星期天晚上,她鬼使神差般地又背着书包来到李良宿舍门前,心想这是最后一次。功夫不负有心人,见李良下来后没骑车,朝她这个方向走来,她幸福得几乎要晕过去了。
其实这份幸福上星期天她就可以享受的,也许应该了期待也是种幸福的话,让她多盼望了七天。张艳不知道李良恰恰星期天晚上没安排,要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在上星期天和李芳去参加一个老乡的生日聚会。老乡跟她仅仅是同乡关系,是通过李芳才认识的,只见过一次面。她是否去参加生日聚会人家也不是太在乎,对她来说这种聚会也是可有可无的。
她转过身子用正常步伐往前走,听见李良的脚步声近了她稍稍加了一点速,等看见他的身影与自己在同一条线上时,她心跳得格外厉害,差一点要迸出来了。五秒钟后,她说:“李良,上晚自习啊。”
“嗯。”
“我找你有点事,有空吗?”张艳试探性地问。
“有空,什么事?说吧。”
“一两句话讲不清,找个地方坐坐?”
“好!”
在学校图书馆前花园的僻静处,他们找了一排座椅,张艳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纸来擦座位。李良说了一句“我来。”没等张艳答应,就从她手里拿过纸擦起来。
座椅正对图书馆的大门,图书馆共有六层,一到六楼大致按文、理、工、医、管、外分区。宽敞明亮的阅览室里灯火辉煌,与花园的幽暗形成强烈的对比,门口时不时有人出进。坐了一会儿,花园深处传来几声喁喁私语,张艳的心酥酥的,嗓子眼儿发涩,她清了清嗓子,声音微微发抖地说:“李良,我——我——”
“什么?”
“我——我——”张艳支吾了老半天,话像卡住了似的,她叹了一声,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纸条塞在李良手里,匆匆地走了。
李良到图书馆前台阶上,就着走廊灯展开纸条一看,不禁面热心跳起来,不久就恢复了平静。
被误解的橄榄枝
张艳给李良纸条后,精神的弦都绷得紧紧的。她想见到他又怕与他遭遇,想听听他的心跳又怕靠得太近,想摸摸他的脸又怕自己无力伸手……她怕和他遭遇是怕那张纸条的事,纸条没给他时她千方百计想给他,一给了他,要是能给她个痛痛快快的回复也好,哪怕是被拒绝,就怕他不冷不热的,简直是精神上的折磨;靠得太近已领教过了,在花园那条凳子上她听到了他心跳的声音,可是自己却紧张得发不出声音来;至于抚摸他,那天她还没伸手就整个人都酥了,毫无理由的酥。
“唉!每次看见他,他好像没事的样。星期天之前,倒是讲得过去,之后就太不应该了,总得表个态呀,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星期三中午午休时,宿舍里只有张艳和李芳,她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问,“也许命中注定我越怕冷漠,他就越用冷漠来折磨我!”
“张艳,近来你老发呆,有什么心事啊,能不能讲讲?”李芳问。
李芳跟她是好朋友,她们之间几乎到了无话不谈的程度,可是这事还没影呢,张艳是个稳重的人,装着没事说:“养养神,哪来什么心事哟!”
“没有就好,但愿如此!”
每天晚上六点多到李良宿舍门前转悠,几乎成了她的习惯,或者说是一种寄托。她想在远处看李良朦胧的背影,独自感受那份紧张。白天上大课的时候,她往往要等他落座后才在离他三到四张座位找个位置,或左或右,以便用眼睛的余光欣赏他,一般来说她从不坐他前边的。除此以外,她还特别留意李良的室友,希望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有关他的信息,再经过拼凑希望得到他完整的印象。
一天晚上,夜已深,深得像熟睡的孩子。李良睡得很沉,张飞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李博因游戏过了通关睡了有一阵了。文华则因与一女孩子在网上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发展,神经一度处于极度亢奋状态,但终究敌不过瞌睡的轮番袭击,太晚了,他恋恋不舍地与网络恋人道了别。
“呵呵!”
“笑什么呢?”文华刚上床,听到李博的笑声他问。
“哎,过来,我跟你说件事。”李博轻轻地说。文华坐起来,凑近他,李博兴致勃勃地说:“美女的橄榄枝伸过来了,我能不偷着乐吗?”
以李博和文华的关系,远没到那种无话不谈的地步。昨天张艳跟他讲了一件事,他从中隐约看到了某种希望。他是在生意人家里长大的,他继承了父母的商人因子,他相信一叶知秋的道理。他喜欢张艳,喜欢她的外貌、气质,还有真诚,同时他怕来自小地方的张艳经不住大城市的诱惑,心里的天平会向大都市来的文华倾斜,他以生意人相店面码头的精明,想抢先占据有利位置。
“是吗?”文华将信将疑的问,“你小子行啊,才来几天就将美女搞到手了!”
“别讲得那么难听嘛,什么叫搞到手啊!也就是有那么一丁点意思而已!”
“说说看。”
“近来,我发现她总是有意无意的跟我套近乎,当然我不是说她跟我发出了什么明确的信号,我是说她一碰上我就跟我打招呼,跟我交流的愿望似乎很强烈,你说要是没点意思,她犯得上吗?”
“嗯,有点。”文华肯定他说,“能不能再说具体点呢?”
“再具体好像就没什么了,”李博说,“哦,我想起来了,昨天她跟我讲想到我们宿舍里来坐坐。”
“就这样啊!”
“不这样还要人家怎样,难道要人家女孩子*裸的说‘我爱你’三个字吗?”
“那倒不必,哪有女孩子那么张扬的,真到了这一步的话就不是女人了哟!”文华说,“不过,我也想起一件事来,前天她也跟我讲过要我们宿舍跟她们搞一次活动。”
这时,张飞被他们俩的嘀咕声吵醒了,他插话说:“前几天,她也跟我讲了类似的话。”
“是吗?”李博听了他们俩的话,肚满子都是酸水,失声的问。
张文的心事
张文离异后一直是一个人过,她是个严肃的人,无论是生活作风还是对待工作。她招李良,客观地讲有工作的需要,也有个人情感的因素。当初她跟李良讲过,他的工作时间是除星期五的每个工作日的晚上,时间长短不定的话;但时间改变了她,一个月来,渐渐地她开始盼望他每天都能来,甚至包括他没有工作安排的星期天,最好能一直陪到她下班,一天不见他的身影,她就会有一种一天没过完的感觉。
“咦,怎么会有这种愿望呢?”她坐在办公室里自问道,“商场的风浪、婚姻的磨难,应该早已将这种少女才有的感觉收拾得干干净净了才是呀!”
李良帮张文只做些文字工作,以他的领悟力,稍经指点他很快就上手了,既轻松又省事,收入也不错,一个月眨眼就过去了。下午,李良赶在财务部门没下班之前到公司财务领工资,财务部经理说他只报过到,一直没有考勤纪录,拒绝发放他的工资。李良将这事告诉张文,她对李良说:“对不起!你的情况特殊,我忘记跟财务部部门交待,明天你再去一下。”
第二天,李良下午去财务部。“这人是怎么回事啊,没考勤也发工资?”经理要会计造表发李良工资时,会计一脸疑惑的问,声音很轻。
“老板的意思,我也不清楚。”
领完工资,李良说了声谢谢后走出财务室。出纳与会计交换了一下眼色,她们都好像各自领悟到什么,彼此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一到办公室张文就问他工资领了没有,李良说:“领了,谢谢您,张总!”
“什么张总不张总的,这么几号人,几条破枪也配称总!应酬场合是没办法的事,私下里随意点好!”张文说,“说起来公司是我独资的,你的工资我可以从自己的私人账户上支付,我是怕自己事多忘了。”
“我只是个普通员工,您能这样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很感谢,真的!”
李良清楚自己在张文公司里尽管是兼职,可拿的薪水却是全职的。他很感激张文,除特殊情况外,他一般都按时来上班,直到张文下班。
“今天事情不多,坐下来陪我聊聊天好吗?”张文指着沙发说。
李良放下手中的活,坐到沙发上。
“李良,你是个很不错的人,无论是学识还是品行。从内心来讲我没将你当作员工,而是把你当朋友,虽然我年纪比你大十多岁。”李良坐下后,张文侧过身子面对他,推心置腹地说。
张文让他私下里随意称呼,随意是原则性的,他心里没底,想了一会儿,他说:“谢谢老板的抬爱!”
“不客气!你还是像叫孙姐那样叫我张姐吧,我比她还小呢!”她说,“我不像孙姐有一对儿女,她儿子跟她前夫,圆圆跟她。我只有一个儿子,离异后他跟他爸爸,我一直是一个人过。我跟孙姐是老朋友,我们前夫的关系也不错,他们都是辞职下海经商的,都挣得一份不错的家业。唉,男人,一有钱就变坏,就嫌弃我们这些糟糠之妻,到外面找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于是我们都离了婚。孙姐在分得家产后离开了老本行,到外面另起炉灶,干起了服装倒腾。我则一直在自己熟悉的行当里打拼,通俗的说就是混,将分在自己名下的公司办了变更手续。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离异的女人,要独自撑起一家企业有多难啊!商场险恶,稍有不慎就会倾家荡产的,我简直是在战战兢兢中渡过每一天、每一小时,甚至每一分、每一秒,几乎没有时间和精力来考虑一个正常女人的需要,我失去了很多人生中精彩的东西,别看我在员工面前显得很神气,可又有谁知道我的心酸呢?你看看我这张脸,”她指着自己的脸,凑近李良说,“我才三十多岁啊,岁月早已在我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沧桑,惨不忍睹啊!”
“不,张姐,你显得比你的同龄人都年轻,一点也不出老,真的!”
“谢谢你的安慰!”张文说,“好在值得欣慰的是几年下来我混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也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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