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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降大任于欺人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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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请将那套睡衣拿下来,我看看。”她指着挂在展示柜里的衣服说。

  服务员看了她一眼,皱了一下眉,马上又多云转睛,舒展开来,冲着上千块钱一套睡衣来的人绝不是来看颜色的。刘伊人接过睡衣,在身上比了比,又双手提着衣领,伸直手臂看了看,犹豫了一会:感觉像光着身子当街示众似的,没有的时候想,有了的时候又……管它呢!大不了买回去收着,总算是满足了心里需求嘛!

  在镜前欣赏了几分钟自己几十年来塑造的“魔鬼身材”,她给李良打电话,李良当时与圆圆在一起,不方便接电话,她气得直跺脚,接到李良回拨电话后,她那干瘦的身子突然来了活力,她在镜前扭了扭屁股,那对被主人遗忘的茄子像在凛冽的寒风中摇曳。接着她穿上那件新买的睡衣,照照前边,转过身子,反过脸来又看看背面。还真如她想像的那样,肉色的丝光睡衣往身上一罩,整个身子立马显得光鲜起来。

  听到李良进房间的脚步声,刘伊人兴致勃勃地从卫生间里出来,出来后她在他跟前两手十指相对,手掌平胸,以左脚根为圆心转了一圈,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啊?”

  “没见我穿新睡衣了啊?”刘伊人在李良面前扮嫩,用娇滴滴的语气说。

  “哦,这个啊,很好!”

  “你在应付我嘛,我要你说真心话,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真的很好,很漂亮。”说完,李良上前搂着刘伊人。

  “嗯,这还差不多!”

  随后,刘伊人急着体验穿新睡衣给自己带来激情方面的快乐。

刘伊人的心事
俗话说: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刘伊人太心急了,她完全忽略了自己是快奔五的人的客观现实,连基本的预备阶段都没走就直奔主题,以致她找不到从前那种欲死欲仙的感觉,上不去。第一个回合结束后过了一刻钟,李良依贯例走回炉程序时,她说:“算了,今天——唉——我没那种感觉!”

  “哦!是不是出差太累,没休息好啊?”李良听刘伊人说“算了”如蒙大赦,为了尽自己私人助理的职责,他问。

  “也许吧,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

  到她这般年龄,一些衰老得早的女人,生理上已经完成了女人的使命,只有心里还在顽强的坚守着女人的阵地。虽然刘伊人生理上还没到那一步,但她的纵欲早已透支了她女人的活力,上不去或者找不到感觉是很正常的,只是她自己不明白,或者说心里清楚,表面上不愿承认而已!

  “李良,我有一种感觉,”刘伊人抚摸着他的手说。

  “什么?”

  “近来,我有一种心里,想回家。”

  “你一直有家呀,才出几天差就有这种感觉了?”

  “不是这个意思,我想带你到家里去?”

  “方便吗?你有老公和女儿呢!”

  “我知道,从前我尽量站在他们的立场上,为他们考虑,没有这种感觉;可是这几天,我想带你到家里去享受一下在家里的浪漫!”刘伊人有些伤感的说,“至于他们,我会安排的。”

  “一切听你的安排!”

  “对啦,李良,有一件事我想问你,那是过去的事,不属于你的工作范围,不想问答你可以不回答。”刘伊人以老板的口气,欲擒故纵的说。

  “什么事?问吧,只要我知道,一定回答。”

  “过去,孙丽英用过它吗?”她拍着李良那里问。

  “没有。”

  “我不信,那个色鬼能放过它不用?现在她还有没有那心思,我不敢说,没有了钱连上面都顾不过来,哪有心思去管下面的事哟!”刘伊人的口气里有种落井下石的快意,“我最清楚她了,从前,她可是只要见了公的都想上的哦!”

  “妈的,呸!还说别人,自己呢?”李良在心里骂道,“人家比你好多了,起码有一颗同情弱者的心,你才只要见了公的都想上呢!要不是——要不是——唉!凭你这副德行也配跟我在一起吗?也不称称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讲了一会儿话,刘伊人似乎又有了欲望。也许是刚才她对新睡衣的兴奋抑制了性兴奋神经中枢,对女人来说衣服有时比性更能引起兴奋,讲话让她放松,分散了她作为女人对衣服的注意力。

  “再来一次。”她说。

  折腾了近二十分钟,刘伊人还是没上去,她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能力来,以前她很快的,几个回合就可以到高潮。“不应该这样呀,没理由的嘛,见鬼!”两人出了一身臭汗,她自言自语地骂道。

  其实,别说刘伊人这样一个青春快进入收宫阶段的女人,就是李良这种精力过剩的年龄,也经不起她的摧残。他每次都是从张文公司下班,或者给圆圆上完课后来,第一次自然没问题。早先,第二次也没什么问题;日子长了,完事后李良常常老有头晕耳鸣的感觉,回去踩自行车时腿好像空空的。特别是有几个晚上连续作战后,李良连白天上课都走神,这是他过去从来没有过的。

  第二次没达到目的,刘伊人除了心里气外,开始有点急了,她想:累应该不是理由,今天的事都很顺利,上午办事很轻松,下午买衣服也没费什么周折,回来是坐心机,一个多小时也没什么的,难道是年龄问题?嗯,有可能,完全有可能!这么说,得赶紧换个环境,换个房间或者换个宾馆吗?没用的,这个宾馆是本市最好的,房间是宾馆里最好的一间,况且自己对这里已经熟悉了,换一家说不定连心情都会没有的,何必瞎折腾呢!女人,尤其是上了年纪(刘伊人第一次想到自己上了年纪)的女人,看来真得找一找在家的感觉了,得上紧些,女儿有自己独立的空间,她一般不上自己睡房来,没事的,只要想个法子将老公支开就行了,他再窝囊也不至于容得下自己在他眼前跟别的男人……

  想到这,她没继续往下想了,对李良说:“去放些水,泡个澡解解乏。” 。 想看书来

课堂上
不知道甜甜考得怎么样了,根据她平时的成绩,考个学校应该不是问题,能不能上第一批分数线就不好说了,家里眼前的情况,就算她考得不如意,要复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以她的个性来说,她也不会去复读,唉!上本学期最后一节课时,李良的注意力怎么也集中不起来,他一直在想。

  唉,太累了,从身子到精神。李良不是那种吃饱了没事干的人在作无病呻吟,而是的确太累了。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能扛多久!想起来,在建筑工地上的累比起刘伊人的那份兼职要好得多,那只是纯粹体力上的疲劳,累得充实,至少那些工友们还有一份朴素的真情;可是在刘伊人那里,除了精力上的扫荡弄得自己无招架之力,还有精神上的摧残和良心上的自责……

  说起来刘伊人也没强迫自己,从商业角度来说她的行为是正当的,在今天这种到处都是商业气息的氛围里,只要不违法就是可以的,自己也正是这样承诺的。作为商人,那样做是她的权力;然而作为公民,她那样是有悖公德的;面对她自己能说什么吗?有资格说她吗?没有,为她提供服务的恰恰是自己——一位学法律专业的在校学生!扪心自问,真的太惭愧了;一方面,堂而皇之地坐在这高等学府的课桌上;另一方面,私下里却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唉!有得选择吗?没有,要是有的话,自己怎么会做出那种有失人格的选择呢?那简直是将自己放在炉火上烘烤啊!怪谁呢?妈妈、甜甜和圆圆吗?不,绝对不能!她们有什么错?怪自己吗?自己又错在哪里呢?在别的同学上网聊天、玩游戏、打牌、下棋、谈情说爱或者闲聊时,自己却在挣三个人的学费和生活费,容易吗?

  自己不能因为贫困辍学,甜甜和圆圆同样不能。高考完自己曾暗地里发誓要让她学习的,也说过自己是男人;至于圆圆,虽说自己没有义务,但人与人之间非要有明明白白的义务吗?既然缘份已经将她与自己联在一起,这就是冥冥中注定了的,尽管不相信什么命运,可还是情愿为她去承受那份上天安排的磨难……

  穷,不是自己的过错,在贫穷面前屈服比贫穷本身更可怕!抬起头来,勇敢地接受命运的挑战吧!还是孟子说得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宿舍同学中,李博和文华,因为张艳的原因,一直恨着自己,一有机会就要找岔,不得不让着他们点,已经够累的了,没有心思也没有精力去跟他们计较;张飞倒是个不错的朋友,质朴,不多事,很有上进心,将来一定很有前途。

  张艳的确是个好女孩子,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用情很深。可是自己对她没有感觉,这种事是讲不清的,不是到超市购物,明码标价,需要什么自己清清楚楚;也不是农贸市场买菜,可以讨价还价;更不是作学问,需要逻辑推理……

  老师见李良心不在焉的样子,放下粉笔从讲台上走下来,边讲课边往李良身边走,走到李良身边老师停了下来,李良浑然不觉。老师看着他,班上同学有的看着老师,有的看着李良,张艳的心提着,她隔得太远,没法提醒他。教室里一片寂静,静得只有同学们的心跳和呼吸。见李良身边的同学伸手想推推他,老师看了那同学一眼,同学将手缩回去,老师没讲什么,只拍了李良一下,将李良从纷繁的思绪中拍了回来。

  李良猛的一惊回到眼前,下课铃响了,铃声给教室带了生机,搅动着教室里的空气。

  “李良,今天上课你怎么啦?”去食堂的路上,张艳问。

  “没什么。”

  “那你……”张艳见李良脸色抑郁,将话收了回去,一脸的尴尬。

  回到宿舍,张飞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面带谦意地对他说:“对了,李良,我这里有你的一封信,好像是你家里来的,到了好几天了,我忘了给你。”

  李良接过信,一看信封上纤细娟秀的笔迹就知道是妈妈刘秀英写的。他激动得心快要跳出来了,连忙拆开信封。

妈妈的来信
信很长,密密麻麻写满了整整六页纸,信里说:

  良儿:

  近佳!

  有两个多月没给你写信了,甚为想念。这么久没给你写信,不是妈妈偷懒,而是想等甜甜考试完再向你报告佳音,近况如何?切盼来信告知!

  昨天甜甜考完了,跟你当年一样考得很成功,你们兄妹俩是妈妈的骄傲、寄托、希望,乃至一切。你知道吗?甜甜从考场里出来,一回到家里就高兴得哭了,我虽没哭,但我昨晚一夜都没睡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我们快要熬出头了,当然,要真正过上好日子还有几年,这几年里我们会很艰难。说起来这是我做母亲的无能,为此我常常感到内疚,总觉得愧对你们兄妹俩。好在你们俩能体谅我的难处,都很听话,在这件事上你为甜甜树立了好榜样。一年来你除了第一学期的学费外,再没向家里要过一分钱,事实上家里也无力承担你的费用,去年年末你还将奖学金寄回来给甜甜作学费,那时我高兴得哭了,甜甜也哭了,她当即就跟我说她要像你一样,要自己 赚钱来完成学业,过去我在给你的信中没提过这些。谢谢你!妈妈衷心谢谢你!

  良儿,你下学期的学费有着落了吗?也许我没资格问你,因为没有又怎么样?我能帮你解决吗?不能,说实在的,妈妈不是不想帮你,而是没能力来帮你!你知道,我们单位破产了,政府发了一些安置费,可是扣了养老保险、医疗保险等各种各样的费用就所乘无几了;我兼职的两家单位效益也很一般,我的收入自然也不高,即便如此,人家能用我就很不错了,有总比没有要好,你说呢?甜甜明白自己开学时需要一大笔钱,她信心百倍地对我说她可以利用假期三个多月时间去赚钱,要我不要为她操心。我知道上大学是她梦寐以求的心愿,为了达成这一愿望她一定会拼命的;其实她不想想,像她这样没有一技之长的学生娃要找一份正正当当的工作就那么容易,就算是找到了,一般来说也只能是收入微薄的服务性工作。唉,三个月,谈何容易啊!即使是一年也未必能赚得够那笔费用,这些话我没跟她说,怕伤了她自尊,更怕她为此做出不体面的事来;所以我谎称单位破产的安置费足够她开学的用度,以后的事慢慢来。从前,妈妈教育你们说做人要诚实;可是昨天,无奈之下我却在甜甜面前撒了谎。我很清楚,谎言毕竟是谎言,它不能给甜甜当学费,不能让她填饱肚子,也不能拿到商店里去买东西,总有一天,至多三个月就会被拆穿;可是,有什么法子呢?思来想去,我只好求助于你,这是我昨晚一夜没睡着的原因。你是妈妈的精神支柱,你善解人意,从来就很体谅妈妈,要不是有你,妈妈今天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呢!记得有一次,那时你还很小,有位阿姨来给妈妈说媒,我没同意,你懂得妈妈的心事,找到阿姨说你同意了,我知道后痛骂了你一顿,当我看到你那委曲的样子的时候不由得鼻子发酸、嗓子眼发涩,真想抱着你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可是我忍住了,要知道那时我的心在哭泣、在流血啊!直到现在,我一想起这事就难过、就后悔,希望你能原谅妈妈!

  你上次提到要家里装电话的事,我想过了,暂时不装,等以后条件好了再说。虽说现在装电话不要初装费,但是打电话费用高,且不用也得交纳所谓的月租费,那种冤枉钱啊,跟拦路抢劫似的,我无意在此对某些垄断性企业的行为指指点点、说长道短,我只是实事求是的说;有什么事写信蛮好的,既便宜又可以讲很多话,要是拿那些屁都没放一个就收月租费的钱来寄信的话,足足可以寄一年呢,你说划算不划算?再说,我也习惯了写信,拿起笔我就有话写,要是打电话的话,拿起话筒我说不定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呢,你可别笑话妈妈老古板,没有现代信息观念,唉,习惯了的东西是难得一下子改变的,何必遭那份洋罪呢!

  至于学习上的事,相信你的造诣早已在妈妈之上了,体会一定比妈妈要深刻得多,就用不着我啰嗦了。不过,有些事我还是想跟你说几句,对社会、对他人要包容,尽管我们的日子过得很难,社会上也有各种各样的不如意的事,可你始终要用感恩的心去对待社会,要尽自己的能力来回报社会,你的今天固然是你努力的结果,不可否认也与方方面面对你的关照分不开,碰到不如意的事时,多想想学校对你的教育,多想想在你最困难的时候给你机会的孙丽英、张文等好心人,这样的话你就会以一颗平常心去面对不如意,你的心里也就会亮敞得多。替人做事要尽心尽力,要让人觉得请你物有所值,这样的话,你的路就会越走越宽,否则的话,有谁愿意请你呢?力气不比存在银行里的钱,用一个少一个,相反只会越用越多;脑子也是一样,不是越用越呆板,而是越用越活络;这些道理很浅显,你应该不难明白的。

  另外,你们年轻人血气方刚,往往话不投机就会发生争吵,甚至于拳脚相向,以致酿成惨祸悔恨终身。你要学会忍让,千万不能因一时冲动而耽误了自己的前程。妈妈这么说,不是教你做软蛋、脓包,不是要你不讲原则,而是希望你不要因小失大,多注意个人修养。一般而言,人与人之间的矛盾,起初都是一些小事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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