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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蓝蝎子-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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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上官金虹,屋内连只狗也没有出现。
蓝苗紧紧抓着吕凤先的肩膀,缩在他怀中,道:“柜子里有……有……有……”
吕凤先不敢大意,道:“你瞧见了什么?”
蓝苗道:“柜子里有只好大的蜘蛛!”
吕凤先:“……”
他忽然很想再次将蓝苗扔出去。
他咬着牙,道:“你的武功都练到狗肚子里去了?”
蓝苗整个人都快爬到了他的身上,瞪圆了大眼睛,道:“难道你要我和蜘蛛比武?”
吕凤先简直要回不过气了,冷笑道:“还比什么?你已经败了!”
蓝苗捶着他,道:“只会笑话我,要你做甚?我既然败了,你不应该顶上么?快去替我扳回一城!我在你身后勉励你,等你凯旋!”
吕凤先只觉自己一天要将一辈子的奇葩事干遍了。
他只好理了理衣服,走到柜前,预备和蜘蛛兄“比武”。
他确实看见衣柜的左上角趴着只巴掌大的白额高脚蛛——一种屋内常见的、以昆虫为食的蜘蛛。
但他只碰了碰,蜘蛛就掉了下来,原来它早已干成了个空壳。
此刻,话语是那么的苍白。
吕凤先无言地收集起它的碎尸,丢了出去。蓝苗跟在他身后,大眼睛亮晶晶的,不住鼓掌,道:“太棒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赢的!”
银戟温侯最为蓝苗称赞的一场战役,战胜死蜘蛛。
屋子总算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蓝苗又扯出了一块蓝布。这布触手甚粗,但质地厚实,拿着也颇沉重。大多是农家做棉裤所用,穿着保暖,不易磨破,耐脏不褪色。吕凤先自然没见识过,道:“这又是做什么的?”
蓝苗道:“你不觉得窗子光秃秃的,窗棂漏风?我向附近的农家买了几尺布,里面糊上一层,外头糊上一层,中间把棉花塞得满满的,那才暖和。”
他一面说,一面在窗框上比了比,招手道:“快过来。”
吕凤先走了过去。蓝苗双手将蓝布扯平,道:“这布比窗户大许多,把多余的边缘裁下了,好塞窗眼儿。”
吕凤先不知道这有自己什么事儿,还对着蓝苗不动。蓝苗跺脚道:“快啊,收拾了屋子好吃饭。”
吕凤先的表情:“???”
蓝苗已将布塞到他的眼皮下,道:“你没瞧见咱们没剪刀吗?”
吕凤先:“……”
他的手指既然能当凿子,自然也能当剪刀的。
蓝苗满意地瞧着对方的食指和中指不停做着开合运动,发出剪碎布料的清脆声响。那奇特的金属光泽,使得吕凤先的手指更像一把小剪刀了。
吕凤先一边剪,一边瞧见了蓝苗的表情,对方似乎很是羡慕。
练成这门功夫后,他早习惯了这种目光。
但现在,他一点儿也不觉得骄傲自得……
两个窗户都封好后,屋里便立即暗了下来,也温暖了许多,比享受“呼呼”的过堂寒风要好多了。
吕凤先坐在桌边,看着这布置完备的小屋,内心似乎也温暖了起来。
舒适的房屋,可口的小菜,几乎就代表着家的感觉。
桌上已摆了一碗油炸红薯团子、一盘豆渣饼、一碟白切猪头肉,还有一大碗撒着焦黄小葱的白粥,正冒着腾腾的热气。
红薯、豆渣、猪头肉、面粉、大米,都是常见价廉的食材,用它们做出来的饭食,通常略微粗粝,主要为了管饱。
吕凤先咬了一口团子。他原以为会过于油腻,但面粉裹着红薯快炸过后,外脆里糯,十分可口,有种不同于酒楼大菜的别致风味。
他不禁道:“你居然会做饭?”
蓝苗挟了个豆渣饼,闻言笑道:“你以为别人都像你,只会吃么?”
吕凤先咽下团子,想了想,竟道:“我做过一次,请别人吃了。”
蓝苗“噗哧”一声,道:“在梦里做给周公吃的罢。”
吕凤先也不生气,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半晌道:“那时我父亲四十大寿,我才十二岁,不知在哪里听来,想给我父亲做一碗长寿面,以示孝心。”
蓝苗点了点头,奇道:“想不到你还有这手艺?能擀出那么长一条细面?”
吕凤先摇头道:“哪里是我擀的?连汤也不是我下的,那是碗大厨准备好的拌面,我只是倒了油,撒了葱和盐。”
蓝苗不禁微笑,道:“那你父亲一定很欢喜了。”
吕凤先道:“他确实很欢喜,而且将一碗面吃得干干净净……”
说到这里,他就住了口,似乎略感为难。
蓝苗诧道:“怎么?莫非你盐放得太多?那也不会,我不信盐是你舀的,一定是大厨舀在勺子里,再递给你的。”
吕凤先瞧了蓝苗一眼,道:“你猜得很对,不过……”
他道:“我父亲吃面时,神色如常,笑容满面,我当时也很开心。但寿辰过后,我偷听到他和我母亲说话,才知道我拌面时,力道用得不对,将盐全拌在下面。”
蓝苗“咭”地笑了出来,又立即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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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盖着棉被纯聊天?
冬日的天黑得很快;两人才吃过晚饭,窗外的远山就已经看不清了。
蓝苗展开了棉被,在光秃秃的床板上铺平。他足足弄来了三床絮被;下面垫两床,上边盖一床。光看着这些被子,就觉得山野中的这间小屋又温暖了许多。
他率先脱去外衣;缩进了被中,道:“今天没弄柴火来,坐着冷飕飕的。荒山野地,又没甚好玩,还是早睡罢。”
他先占了床里,吕凤先便躺在了床外。两人一左一右,并排躺着。
但这两位;平时都不是早睡的主。昨天更是从天黑睡到天亮,白日里又没花力气,现在哪里睡得着?
蓝苗翻了两次身,还精神得很,忍不住道:“你睡着了没?”
吕凤先道:“没有。”
听见有人与自己同呼吸共命运,蓝苗倍感高兴,便道:“我也睡不着,怎么办?”
吕凤先沉默了一会,道:“你可以数羊。”
蓝苗缩在被窝里“吃吃”地笑,道:“原来你刚才在数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你这样做,你侄子知道么?”
吕凤先:“……”
蓝苗翻了个身,对着吕凤先,眨巴着大眼睛,道:“话说,我小时候也在农家草房里住过的。”
见他这样精神,吕凤先也就配合着道:“哦?”
蓝苗道:“那是我爷爷家,也是乡下,屋子的房顶墙壁什么的,和这儿也差不多。不过我每天都很开心,有很多事可以做。”
吕凤先略为诧异,道:“听起来你很喜欢。”
蓝苗笑道:“因为有一件事,在乡下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做,想做多久就做多久,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吕凤先倒真有些好奇,便猜测道:“骑马?”
蓝苗摇了摇头。
黑暗的帐中,他的眼睛尤其狡狯。
吕凤先心想,是自己想差了,养马花钱,驯养供骑乘的骏马更花钱,普通的农户哪里支撑得起?
他又道:“打猎?”
蓝苗禁不住哈哈大笑,道:“你真是个少爷。要打猎,都要去深山老林中,或者人家的园林里头,你家不就有个么?普通农家周围都是田地,有什么猎可打?蹲一天也未必打得到只兔子,等得都睡着啦。”
吕凤先被嘲笑一顿,只好道:“我又不是你爷爷,哪里猜得到。”
蓝苗“嘿”了一声,道:“自己不食肉糜,还当起我爷爷来了。你要有儿子,问他米从哪儿来的,他保管回答从仓库里流出来的。”
吕凤先板着脸,道:“不是从口袋里流出来的么。”
蓝苗没料到吕凤先还会自嘲,不由放声大笑,笑了许久还不停口。
吕凤先道:“笑够了吗。”
蓝苗的笑声原本渐渐止歇,听了他的话,又大笑起来,整个人都笑成个球,缩在被窝里。
吕凤先拿他没办法,干脆一句话都不说了——但一个人正起劲儿的时候,想让他停下来,最好的方法就是不搭理他。
蓝苗终于笑够了,道:“咳咳,其实很简单的,哪有你想得那么高贵,我只不过喜欢放火。”
吕凤先听了这答案,道:“放……放火?”
蓝苗道:“不错,我年幼时特别爱放火,在城里怎能烧得尽兴?但到乡下,路边的茅草、田里的稻梗尽我烧,就是烧上十天十夜,也烧不完。”
吕凤先不由道:“为什么?”
蓝苗耸了耸肩,道:“谁知道?我还喜欢渡河和爬墙。两边都是深水,中间是小道,道越窄我越要走。从楼上到楼下,有楼梯我不走,就爱从墙上爬下来。”
他笑着翻了个身,对吕凤先道:“你呢?你小时候喜欢做什么?”
床帐中一阵沉寂后,吕凤先缓缓道:“我幼年时似乎没什么喜爱的游戏,练武算不算?”
蓝苗道:“你成天到晚只练武么?”
吕凤先想了想,道:“差不多罢,我家教很严,我曾经养过一只猫,但也被我爹抱走了。”
蓝苗叹了口气,道:“那你一定很寂寞了?”
吕凤先道:“还好,我四岁就开始扎基本功,六岁开始练家传银戟,我爹要求严厉,但我自己也很喜欢,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沉默了一会,又接着道:“那时,我以为我爹是全天下最厉害的高手。”
蓝苗微笑道:“你的父亲,纵使不是最厉害的,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吕凤先缓缓道:“他虽然很强,但说句大不敬的话,他的根骨不如我……我当时以为他是世上最厉害的人,因此在心中想,我一定要勤加练武,只要胜过他,我就是世上最强的人了。”
蓝苗道:“然后你打败了他?”
吕凤先似是点了点头,道:“在我二十岁那年,我终于取得了梦想中的胜利……但当我踏入江湖后,我才发现武林中有太多的绝顶高手了。”
蓝苗已猜到了下文,道:“所以你才要练这门新功夫?”
吕凤先道:“不错,我发现我这门家传功夫虽然强悍,但并非毫无破绽,也没甚发展潜力。我二十岁练成银戟,若只在这小圈子里打转,五十岁也还是这个样子。”
蓝苗微笑道:“你终究是练成了。”
吕凤先静默着,忽然长叹了一口气,意态无限萧索。
他道:“我毕竟只练成了三根手指,而且我的年纪已不小了,倒是我的侄子……”
他的语气中带有欣慰,更有辛酸之意。
人可与人斗,又如何与天斗?生命怎可倒转,时间又怎可回溯?
蓝苗将手伸过去,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柔声道:“这门功夫是你创造出来的,是你改变了吕家的家史,你的侄子确是非常聪慧,但毕竟是继承的你。”
他继续道:“况且你很老了么?你这门功夫,多练成一根手指,威力就要加上数成,也多出许多招式。你还有七根手指没练,焉知不能练成十根?明天我做顿水煮鲜鱼,说不定你吃得好,心情一佳,气脉贯通,立即又练成第四根,也未可知。”
吕凤先听了这话,呼吸声微微颤抖,轻轻握了握蓝苗的手。
蓝苗微微一笑,将手搭在他的手上,合上了眼睛,不知过了多久,便睡着了。
次日,吕凤先醒得很早。
但他睁开眼睛时,身边的床铺已经空了。
屋外传来重物摩擦地面的声音,他推开门,就见蓝苗正拖着一截树干,向这边走来。树干断面十分新鲜,显然是刚砍断的。
草房的门旁,已垒起了一座树干“小山”。
蓝苗见他站在门口,便挥了挥手,笑道:“起来了?”
吕凤先道:“你在砍柴?”
蓝苗道:“是啊,这屋子里又黑又冷,不生堆火,干坐着实在无趣。你既然起来,就快过来帮我劈柴。哎唷,砍了一早上的树,累死我了。”
这话吕凤先已听惯了,他知道不必问蓝苗“斧头”在哪,蓝苗会提点他的手比斧头还要锋利百倍的。
他自觉地将一截树干放好,然后劈成四瓣。这“劈”柴起初他不习惯,但劈了十几段后,也渐渐流畅熟练起来。若要他用斧子,恐怕还不如手劈得好哩。
劈了半个时辰,他背后渐渐冒出汗来,额头上也渗出了细汗。偏偏他的衣服是长袍,前摆总是飘到树干上,将手缠住。
蓝苗见了,笑道:“你不会脱衣服么?”
吕凤先怔了一怔。
蓝苗继续笑道:“你没见过农夫劈柴?人家都是脱光了上身,才劈得爽利。似你这般穿着长衫磨磨唧唧,要啰唣到什么时候?”
若让吕迪见到吕凤先打着赤膊劈柴,一定以为他叔父疯了。
事实上,吕凤先也以为自己疯了。自从和蓝苗同住以来,他就觉得对方像病毒般污染着自己的脑部,自己的精神已经可能、应该、也许有点不正常了。
两人一个砍树,一个劈柴,不要多久,屋边就堆满了木块。
蓝苗看差不多了,便道:“够了,你休息一会吧。”
他口中招呼对方,眼睛却望向了屋后。那里有一条小路,通往山谷当中。
吕凤先抹去汗水,飞快地穿上了衣服。他见蓝苗这般神情,就道:“谷中有什么?”
蓝苗回头一笑,道:“有好东西,我带你去。”
他的表情神神秘秘,好似那里埋藏着宝藏。
山谷之中,自然没有财宝,但是有一条河流。
一条结了冰的河流。
河面上冰层甚厚,两人并肩站在上面,也不见冰有半丝裂缝。
吕凤先极目四望,除了山峦和冰雪,连个活物都看不见。他道:“这就是你说的好东西?”
蓝苗瞟了他一眼,道:“堂堂银戟温侯,居然有眼不识金镶玉。你忘了,我昨晚对你说什么来着?”
吕凤先道:“你要捕鱼?”
蓝苗点了点头,笑道:“我本想向农户买鱼的,但经了二道手,毕竟没有自己捉的新鲜。况且那些鱼,也是他们从这河里捕的。”
他望着吕凤先,道:“想在结冰的河中捉鱼,首先要在冰面上凿一个洞。”
吕凤先自觉地挽起袖子,蹲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新年快乐!!今年也要快乐地继续学习工作啊!!祝姑娘们考啥过啥,想赚多少钱钱就赚多少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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