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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蓝蝎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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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苗冲他笑了笑,心想这年头敌人来得莫名其妙。大哥,好歹介绍下你我的恩怨呀。你这样瞪着我,我还以为你暗恋我呢。
轿子走了一个时辰有余。蓝苗躺在靠垫上,觉得山路越来越陡,轿夫的手臂也不如原来稳当。又走了一段路,地忽然平起来,有人道:“到嘞,好,放这里!”
蓝苗伸手就去掀帘,帘却被轿夫拉住,道:“你怎么不懂规矩,现在掀不得。”
蓝苗还真不知这规矩,他不过想看看前面两辆轿子坐的是谁。听得一人下轿,仿佛踮着脚尖儿走路一般,必定是个身量极轻的人。直到脚步声渐尽于无,第二人才走下地来,脚步虚浮,踩得砂石“刺刺”作响,像个痨病鬼。
蓝苗故意抱怨道:“谁让你们轿帘这么厚?热死我了,还不让掀。”
他顺势推了一下轿帘,从缝隙中瞟去,只来得及看见第二人的脚跟。那人似乎穿着双矮帮布靴,样式是男靴,但靴色鲜红,十分少见。
蓝苗觉得有些眼熟,正回忆是谁,帘子忽被掀开,那人道:“你不是热吗?”
蓝苗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闭嘴下地。见这是一处宽广的花园,三顶轿子都停在石板路上。现在是秋天,园里长满了牡丹的枯枝,一丛丛从地上戳向天空。不仅没有春日时热闹繁荣之感,反而荒凉得很,颇有些凄厉。
前面两人早走得无影无踪了。
旁边也走来个杏黄衣服的人,引他前行。蓝苗不动声色地望了一望,左前方有座三层小楼,听说叫扫叶楼。这石板路正是通往扫叶楼去的,想必上官金虹就在楼中。
他随着这人走进楼中,一层小厅里放着四把太师椅,左右窗前各有一扇酸枣木屏风,别无摆设,也空无一人。这人让他稍等,问话时自然会通传他,然后便走了。
他前面排着两个人,肯定要等一会,说不定还会等很久。
蓝苗将演讲腹稿打了一遍又一遍,在厅中随意走着,不觉来到了窗边。
这窗子是扇形,窗框是红木做的,四角都嵌了云雷纹红木雕花。春季从房内往外看,好一张争奇斗艳的彩绘牡丹扇面。此刻牡丹枯尽,扇面上只剩下鬼爪般的枝条,好比美人都变成了骷髅。
这些干枯的枝条中,却有一点花花绿绿在晃动。
那是个穿着花衣的小孩子,还带着个老虎头套,两只耳朵竖着。他手里拿着一根花枝,在荆棘丛中跑来跑去。一会指东边,一会指西边,一会又用花枝在空中画圈,还不停的自言自语,嘻嘻哈哈,玩得非常开心。
蓝苗想,这里怎会有小孩子,莫非是看园人的孙子?
小孩子手一挥,花枝打在树丛上,掉进了荆棘里。他连忙趴下去找,不久拿着那根花枝站起来,却眼圈通红,泫然欲泣。突然往地上一坐,两只小手捂住眼睛,失望地哭了起来,道:“掉了……掉了……”
蓝苗又想,还是个疯子。
他边哭便转头,忽然看见了蓝苗。蓝苗见他正对自己跑来,在窗前站定,举起那根树枝道:“我的花掉了,你能不能让它开花?”
那是一根秋天的枯枝,哪怕以李寻欢的主角光环,也无法让它开花。
蓝苗微微一笑,将枯枝接在手中,道:“我当然……”
他一捏这枯枝,就已发觉异样。指间冰凉滑腻,冻进血管里去。这哪是一根树枝的触感?
这“枯枝”忽然弯下头,一口咬在蓝苗手上!
那小孩子往后跳出两丈,挤眉弄眼,格格大笑起来,道:“这枯树蛇剧毒无比,我用它咬过三十一个人,连我也救不活他们。我以为你有什么了不得,原来也……”
他的笑声忽然刹住了。
他已经看清枯树蛇不是咬在蓝苗手上,而是它张嘴下扑时,蓝苗霎时张开手掌,蛇便扑在掌中,咬了个空。这时蓝苗的拇指和食指已追到,掐住了它的下颚。尽管它整条蛇身都缠在了蓝苗手臂上,嘴巴却始终无法张开,当然也咬不到任何人。
徒手擒蛇的功夫,还是向伊哭学的。伊哭的武器是青魔手,这等于他也算半个“白打”,蓝苗和他在一起时,学了许多掌上功夫,擒拿时尤其管用。
蓝苗淡淡道:“这样说,我都想用它咬你一下了。”
他已经看见这孩子腰上挂着一个五彩丝线织成的香包,上面用肉人针绣着蝎子、蛇、壁虎、蜈蚣、蟾蜍。五毒全凸起在五角香包面上,张牙舞爪,十分逼真。
蓝苗说到“咬”字时,五指轻弹,枯树蛇忽然电射而回,直奔小孩的颈项。那小孩居然不闪不躲,反而迎蛇跃起,凌空转了个圈。“啪”一声轻响,枯树蛇恰好在他颈项上绕成一个环,好似给他戴了个项圈。
他一落地,便撒腿跑开,拉下眼皮对蓝苗做了个鬼脸,道:“你杀了我的圣蛇,却不准我报复你,臭婆娘,蛮不讲理!”
蓝苗笑了一笑,道:“你也吓了我一跳,这可以扯平了吗?”
两条金环蛇忽然从五毒公子的裤腿溜出来,绕在他脚踝上。一条竹叶青也从袖口爬了出来,缠住了手腕。随后他的发髻中钻出条火赤练,在头上游出“8”字型,嘶嘶吐着信子。不要多久,他的耳孔里居然也爬出了两条雪白的小蛇,钉在耳垂中。
瞬间这小童子戴了一套五彩斑斓的首饰,这些首饰还在蠕动。
五毒公子露出一个诡怪的笑容,道:“那么,你杀了我的哥哥呢?”
他哥叫做“童子”,这小孩却偏叫自己“公子”。一个恨不得青春不老,一个却巴不得快点长大了。
蓝苗看见五毒香包时,就知道他为何而来,挑眉道:“那你来杀我啊。”
五毒公子天真地笑着,眼神像掺了毒的蜜。他看着蓝苗身后,道:“你放心,我杀人总是很快的……”
他忽然蹿入了花枝丛中。
蓝苗已听到身后有脚步传来,有人道:“帮主有请。”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我更的太晚了!我好困QAQ明天再详细回复各位姑娘的评论!明天2更~
第43章 你不是蓝蝎子!
楼下的布置已经很简单,楼上几乎等于没有布置。
这种山中的别业山庄;本是主人用来休闲的。为了欣赏风景;常在山最陡处筑一小楼,楼上四面开窗。夏季迎风饮酒,冬季挂帘赏雪;原是极风雅的所在。这楼被取名扫叶,取恬静无为;常服扫叶之意,何等淡泊有致。
蓝苗见到的扫叶楼三层;却全不是想象中那个样子。
第三层只有一个屋子。
这个屋子很大;墙上就一个窗户。这个窗户很小;顶多能容一个人钻进钻出,还是紧关着的;看不到外面的景色。
这屋也只有一扇门,门也很小。蓝苗进来时,都必须稍微侧侧身子。
墙上漆着白色的漆,漆很厚,令人看不出墙是木,是土,还是钢铁所筑。
房里的角落摆着两张床,是木床。床上的被子很干净,也十分简朴,一丝花色也看不见。
除了这两张床,房里唯一的家具就是一张大桌子。桌子上堆满了各种账册、卷宗。桌后没有椅子,一张都没有。
这简直就像个大型的坟墓,陪葬品还少得可怜。
因为上官金虹认为只要坐下来,就会使人的精神松弛。精神一旦松弛,就容易犯错误。只要有一点错误,无论是多小的错误,都有可能造成整座堤坝的垮塌。有时候全军溃败,是由一个钉子造成的——马蹄铁上的一个钉子松动了,马夫没将它放在心上。但突然一个极重要的情报要被传递,士兵骑走了这匹马。在半路上马蹄铁掉落了,马也撅断了前腿,士兵被耽搁在半路上。情报还未送到,全军就已溃败!
上官金虹非常明白人的惰性,也很明白人的侥幸心理。
他总是将事情做到完美,他从来不会犯错误,也不允许属下犯错误!
自从金钱帮崛起,蓝苗经常听见上官金虹的名字,但他从未听说上官金虹失败过。
一个对自己要求如此苛刻,如此严格的人,即使他不太聪明,他也一定会成功。
更何况用 “聪明”来形容上官金虹,是远远不够的。他的“龙翔凤舞,脱手双飞”,早已名列兵器谱第二。一个没有悟性之人,不可能排名在小李飞刀之上。
蓝苗进来时,就看见一个人站在桌前,用朱笔在批阅卷宗,嘴角时而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并不算很高,给人的感觉却高不可攀。
他的肩膀也不太宽厚,但就像铁铸的,永远不会动摇。
那只手握着朱笔,也就等于握着权力,没人能从他手中将笔拿走。他看着权力的眼神,好似看着自己的生命。
蓝苗一眼看见这个人时,就知道金钱、美女、以及世上所有的快乐都不能打动他。道德、信义、江湖规矩对他来说只是工具。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唯一的爱好只是权力,他可以为权力生,也可以为权力死!
蓝苗也掌握过权力,明白这是个要人命的爱好,一旦人做过上司,就再不愿意做属下。若虎落平阳,蓝苗可以审时度势,暂时退让,但上官金虹不会!
这无疑是个太可怕的对手。
上官金虹背后还站着一个人。
蓝苗踏进房屋,这两个人无疑都知道。上官金虹没有抬头,这个人也没有抬头,他根本就动都不动。
他笔直地站着,就像一根枪杆。
蓝苗瞧见一只蚊子在他面前飞舞,他连眼睛都不眨。过了一会,那只蚊子停在他鼻子上,开始吸血。
他依然不动,表情如永恒的冰雪。
他好像一根木头,已经完全麻木,既不知痛痒,也不知哀乐。
蓝苗也曾经严格地要求过自己,因此他很明白,一个人想要达到“完美”,想完全控制自己,只去干那些“有意义”的事,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人毕竟不是机器,不可能给自己设定一个目标后,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半分多余的想法都没有。
一个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有情感。情感总是会指挥人做出一些极其弱智又不得不做的事情。
如果说上官金虹对权力还充满着情感,这个人简直是看不出悲喜,他似乎将多余的“东西”全部摒除了,只留下“有用”的那部分,来指挥他的行动。
蓝苗背上微微沁出了汗。
站在这两位敌人面前,就连李寻欢都承受不来。他是不可能没有压力的。
这时,上官金虹忽然停笔。
那如标枪般的人,也忽然抬头,扫了蓝苗一眼。
蓝苗心中打了个寒战,浑身如长满了毛刺。他只觉得极不舒服,很难受,憋闷得似乎要窒息,还有点想吐。他想起了阿飞。阿飞其实和这个人非常相似。但阿飞的眼睛像野兽的眼睛,阿飞的脸冷酷得像花岗岩,眼神却充满了勃勃生机。这人的眼珠却是死灰色的,任何人在他的眼睛里,都只是一堆肉,包括他自己。
这根本就是双死人的眼睛。
蓝苗终于知道跟踪他半个月的人是谁了。
面对这样两个人,他准备的歌功颂德,忽然有点说不出口。他心里很清楚,这两人全不会吃这一套。蓝苗拥有一堆下属时,下属心里打的小九九,他也是明白通透的。而且任何手下的巧言令色,都不能改变蓝苗心中已决定的想法。
蓝苗不会自大得认为上官金虹做起首领来不如自己。
他行了一礼,道:“属下见过帮主。”
上官金虹盯着他,道:“我们多久没见了?”
他的声音既不冷酷,也不诡异,只是半点不见起伏,好像在读书。
蓝苗勉强笑了一笑,道:“很久了。”
上官金虹马上道:“你原来不是这样回答问题的。”
蓝苗背上衣衫已沁湿了。他庆幸是面对着这两人,他们看不见。
他便道:“因为我最近……”
他是要说一大堆废话来拖延的,一边说,一边也可以思考。而且要将对方绕进去,必须抓住主动权,要抓住主动权,话务必说得比对方多。
但上官金虹立即打断了他的话,道:“我交代的事,你做得如何了?”
蓝苗心中叫苦,这人未免太难对付,自己过于托大了。
他垂下头,柔声道:“我花了很多时间,但总算没白费功夫。结识了李寻欢,并且让郭嵩阳上钩了,他们对我还算信任……”
上官金虹又打断他的话,淡淡道:“我交代的是这件事?”
蓝苗这个假货,根本不知道他交代了蓝蝎子什么事,又不能当面问上司,您交代我啥来着?他还想竖着走出这道门呢。
蓝苗更加低柔地道:“帮主,李寻欢是您最大的敌人,还有什么比潜伏在他身边更重要的呢?机会失去,就不会再来了。如果您知道,也会这样命令我的,不是吗?”
上官金虹居然没说话。
蓝苗又道:“况且,您如果能将郭嵩阳收入麾下,不是很好?”
上官金虹似乎笑了,他道:“你想招他入帮?”
蓝苗也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他杀了帮中不少人,但那些酒囊饭袋,千百个也抵不过一个嵩阳铁剑。帮主有了郭嵩阳,岂不是如虎添翼么?”
上官金虹好像已同意了他的说法,道:“你有什么法子打动他?”
蓝苗低鬟一笑,道:“郭嵩阳虽然为人高傲,剑术通神,但他不如帮主,也是有弱点的……”
他说话时,用手指头儿一撩发鬓,神情妩媚动人。眼波流动处,如春风吹过湖面,一圈圈波纹,都漾了出来。
接下来的话,便不必再说了。
在场两个人的神情却还是冷冷的,在男人面前展现得动人一点,总不会有什么坏处。但不论蓝苗笑得多么妩媚,他们都好像没看到。
但蓝苗知道,这招还是有用的。
他表现得越是温顺,越是美丽,越是无害,对方就必然会降低警觉,并且自尊自大,不将他放在眼里。回头他咬对方一口时,这一口也必定特别狠。
上官金虹忽然道:“交代你的事,我已命令别人去做了,你专心对付李寻欢和郭嵩阳。”
蓝苗道:“是。”
上官金虹又冷冷道:“听说你将五毒的圣蛇杀了一条?”
蓝苗连忙道:“我上了钱野家人的当,以为老君观有宝物,想拿来献给帮主,误闯进去的。为了逃命,才下了杀手。她给我的信还在这里。”
他顺势将钱大姑娘给的那封信呈了上去。
之前他不想让别人得知《怜花宝鉴》的事,是担心有人来抢,闹得乱七八糟。但上官金虹知道了却是最好,他还指望让上官金虹发动金钱帮替他找呢,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连个头绪都没有。
上官金虹似乎也被“怜花宝鉴”四字吸引住了目光,半晌才抬起头来。
蓝苗微笑道:“宝物有德者居之,只有帮主才配得到它。”
拍马屁对上官金虹可能没那么管用,但总不会让他生气的。
上官金虹点了点头,忽然冷冷道:“这几件事你都做得不错,但你知道我不需要一个不听话的属下。”
蓝苗立即道:“下次我一定会先通知帮主,听帮主的指示。”
上官金虹道:“但是你坏了规矩,我从不许别人破坏我的规矩。”
那枪杆一般的人忽然上前,手已搭在腰间剑柄上。
上官金虹淡淡道:“砍她一根手指头,脚趾也行。”
蓝苗魂都飞了,连忙道:“帮主换个办法罢,缺部件的女人,我想郭嵩阳必定没什么兴趣的。”
上官金虹似在沉吟,那人却已经拔出了剑!
只要是上官金虹的命令,他都一丝不苟地遵守,绝没有半刻拖延,也不会听人辩解。
他走近来,蓝苗才看清他脸上有三道刀疤。其中一道特别深长,从发际一直划到嘴角。这使他好似总带着残酷而诡异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他已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原著中,这人是上官金虹最得力的助手,也是上官金虹最听话的一条狗,两人简直是连体婴的关系。蓝苗早就怀疑他们有点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蓝苗退了一步,道:“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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