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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舞绮罗香-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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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又毁了一个好人~~叹~~
卷六 第三章 却易局中生死棋
如同走在那尖刀烈焰之上,每一步都是那么地痛不欲生,折磨着她的心魂。眸中已是无泪,亦无哪怕是丁点的神采。而这眸中所看见的一切,都在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光彩,黯如一片死灰之色。可心里却已是痛到极致的麻木,反而是感觉不到了一丝一毫的悲痛。
姐姐?忽然之间,易无忧发觉这个称呼是那么的可笑!她是真的把她当成了亲姐姐呀!当年从天青寨逃生的时候也不曾忘记带着她,将她带回了京城后还求着易相认了她做义女。可这个姐姐,这个易相的义女都报答了他们易家一些什么?她突然宁愿刚刚不曾看见过她,也不要知道这些。
她这个好姐姐,从遇见她的那时起,不对,是在遇见她之前,就已经开始算计她了!一步步,那么天衣无缝地算计着她,骗了她这么多年,她居然还都蒙在鼓里将她当成了最亲的人!什么叫引狼入室;什么叫养虎为患?到了此时,易无忧才明白了这两个词的真正意思,却是在付出了如此惨痛,让她痛不欲生的巨大代价之后!是她亲自带回来了这么一个人,害死了她的父亲!原来,易相不是被她气死的,而是真的被她给害死的!是被她这个不孝女,亲手给害死的,还是死不瞑目的那种!
还有那年的那场火,居然也是她放的?(无—错)小说M。quLEDu。 COM模糊之中,似乎是回到了那片火海里!那时候,张秋池是那么不顾安危的冲进了屋子里救出了她。让她以为她们之间的姐妹之情,真的到了深如海般的浓厚地步,却原来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戏而已!那么逼真的一场戏而已!
来到这里后发生的一切,真就如一场戏一般!可当曲终人散,所有人都走出这场戏之后,只有她一个人还在贪恋着这个剧中人的美好!还在痴守着那一份,一碰就碎、脆弱不堪的所谓真情!真情?还能信吗?就连张秋池都不能信了,还有谁能信?还有谁可信?还有谁值得她去信?
一幕幕思来,原来,她自己才是颗真正的棋子!是夏侯沐和夏侯泽两兄弟争斗的一颗棋子而已。因着邵嫔对易家的了解,夏侯泽巧牵“良缘”御前做媒,夏侯沐顺水推舟接受了这场本就是个阴谋的婚姻,以不变应万变。
而后,夏侯泽助秦司晨挟走她,就是为了让她去遇见张秋池,得以让夏侯沐找到她的时候也发现张秋池,目的就是想用那美人计迷惑夏侯沐。若真的夏侯沐中了那美人计,不仅夏侯沐入了那温柔乡英雄冢,易相定会因为女儿,而和夏侯沐不合。这么一来,夏侯泽在朝堂之上便也多了个支持的人!易相可是堂堂一国之相啊,得了他的支持自是对他继承皇位有着太大的益处!
夏侯泽的每一步,布置地都是那么天衣无缝,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让人找不出丝毫的破绽。可千算万算,谁也没有想到,易相家那个痴傻的女儿忽然恢复了心智,破坏了他所有的计划!所以他也就干脆毁了她这颗棋子牵连着的所有!他宁肯毁了易相,也不能让易相偏向夏侯沐去。
她本是一颗任人摆布没有生命的死棋,可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突然有了自己的生命、自己的想法,搅乱了他们兄弟俩的对弈。所以,当两年前夏侯泽再见到她的时候,想尽了一切办法,又将她变成了那颗操控在他手里的死棋!
“夏侯沐,是不是你也只将我当成了一颗棋子而已?一颗任人摆布的死棋而已?所以当这个棋子有了自己的想法时,你宁愿将它踢除出局也不能让它破坏了你的布局?”无力地站在那里,手撑桌面茫然自问,易无忧的脸上除去伤痛再无其它,“我能猜透了夏侯泽的所有,为什么却猜不出你心中的一分?究竟你的心有多深?你曾经所过的话,又有几个字是真几个字是假?连我姐姐都不能信了,我还能信你吗?诗画,我还能信他吗?还是该信你说的,他会来救我这颗棋子?”
诗画!除了这个为了她而付出了生命的人,她不知道还有谁能信!值得她信的人,几乎都已化作一缕孤魂而去,而这些活着的,似乎没有一个能值得她真正去信任!
“死棋?如果这颗任人掌控的死棋,成了一颗正儿八经任谁也挪动不来分毫的死棋,你们这些布局者又能如何?”缓缓将按在桌上的手收握成拳紧紧攥起,易无忧眸中渐渐凝起一丝坚毅。
—行尸走肉——这四个字既形象又贴切地形容了易无忧如今的样子。自那日知晓了一切之后,她便过起了这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整天睁着那呆滞无神的眼眸,僵着那种没有丝毫表情变化的脸,一个字也不说,什么事也不做。
每天,只要醒来,就会去那竹林最深处,坐在诗画的墓边,一坐就是一整天。就这么做了半个多月的行尸走肉,终于有一天,在那夜深人静三更十分,她被带离了这个将她软禁了近两年的大宅子,去迎接了那一场翻天覆地。
听见屋外的脚步声,还未等人走到门前,易无忧就已经坐了起来看着屋门。自她过起这行尸走肉般的生活之后,就连睡眠也变得异常浅,似是稍一风吹草动便会惊醒。
门是被人一脚踹开的,火光顿时投了进来。火光映照之下,是夏侯泽神色复杂的脸。焦急之中似是还带着几分伤痛、几分欣喜,似乎好有着些许隐忧。
虽是觉得有些奇怪,可易无忧还是那么呆滞无神、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直到夏侯沐走到床边,将一包衣服丢在她面前,语气急切地吩咐她穿上,她才收回了目光,依言套上了那套衣衫。
马车是一路狂奔,而夏侯泽也是皱紧了眉头不时揭开帘子看向外面。靠着车壁之上,易无忧依然是睁着那蒙着一层死灰的眼眸,动也不曾动过一下。然而,她心里却晓得,大概是上次那个刘嫔的一闹腾,她的藏身之处被人晓得了,所以夏侯泽要连夜将她转移去其他的地方。然而,她却管不了这么许多。去哪里,对她来说都是一样!
当马车停在一处接受盘查的时候,易无忧却发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可到底哪里不对她却发觉不出。像是理清了夏侯泽一切阴谋的时候用尽了脑子,而之后,这脑子里就是空空如也,什么问题也思考不出来了。就连去回想半天前才发生的事情,都能让她想到头疼。
直到那马车停妥之后看清了四周的一切;直到听见从黑暗中传来的阵阵痛哭之声;直到看见眼前的院门上,那在夜色中飘动着,显得异常渗人的白幡时,她似乎才知道了这是哪里,那空荡荡的脑子似乎也才开始运转起来。
转眼虽是满眼的疑惑,却依然还是那毫无表情的神色,易无忧就那么盯着身边的夏侯泽,隔了半晌才呆呆地问了句:“皇上驾崩了是不是?”
“进去。”语气一如先前的急切,夏侯泽轻轻推了她的胳膊,不曾回答她的话却也等于默认。
被推地向前一冲,也就在那一瞬,脑子终于如常地运转了起来,易无忧不再看他,向那院子里走去。这里真的是皇宫!而皇上,也真的驾崩了!
夏侯泽敢如此大胆地把她带进了宫里,原来,是皇上驾崩了!怪不得他脸上的神色那么复杂,一来是因为父亲去世而感动伤痛;二来是因为他就要继承皇位登基为帝而抑制不住地感到兴奋。
—“恭喜太子,即将继承大统。”走进屋里,看着那随后被点起的一点油灯如豆,易无忧淡淡地说着话转眼看向夏侯泽,“恭喜太子爷,多年愿望总算实现;步步算计终于有了结果。”
“你给我好好地呆在这里。这里是冷宫,你也别指望有人会到这里来,能救得了你出去。”明明是该高兴,可从夏侯泽的语气中易无忧却听出了些许气急败坏。
淡然一声冷笑,易无忧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你都软禁了我两年了,还怕这一刻吗?你是太子,如今皇上驾崩,整个皇宫都以你为首了,你还怕什么?”
“谁说本宫怕了?”本是易无忧无心的一句话,却让夏侯泽忽然出声反驳了回去,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凝视看着他那复杂奇怪的神色半晌,易无忧缓缓蹙了眉试探地问:“你,真的在害怕?”
“闭嘴!”冷冷一声叱责,夏侯泽转身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隔着那道门,易无忧听见夏侯泽在门外吩咐了句:“给本宫看好了她,不许有任何的闪失。”
这次,是真的被软禁了!盯着那紧闭的门,易无忧重重地叹了口气。皇上真的驾崩了!居然真的就这么死了!六年前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还那么硬朗呢!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么?虽然,他冤枉过易相,害的易相那么惨,可易无忧觉得他却的确算是仁德的明君。
而夏侯泽,若是能及了他一般也好!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做到?
他要做皇帝了。他要做皇帝了?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易无忧不知是该用肯定的语气还是疑问的语气。心里,却真的不希望他做了南夏的皇帝。可是他是太子,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者。
想着他刚才的样子,易无忧却觉得有些奇怪,他似乎真的在害怕。可是他怕什么呢?难道还害怕夏侯沐抢了他的皇位吗?夏侯沐?这个人到现在都不曾有过音讯,他怕是连皇上驾崩都不知道呢!跟自己一样,连父亲去世了都不知道。
皇上都已经驾崩了,夏侯泽马上就要登基了,夏侯沐还有什么资格回来抢皇位呢?夏侯泽是名正言顺,而他以什么身份回来?以什么样的理由回来,当年他可是被赶出京城的!
然而忽然之间脑子里闪过一丝灵光,易无忧瞬间皱紧了眉头!夏侯泽是太子,他名正言顺,可是他却真的在怕!太子?皇帝?不知为何,易无忧的脑子里忽然想起了雍正皇帝。瞬间恍然大悟,明白了夏侯泽到底在怕些什么。
—亲耐滴们~偶看见了完结的曙光~~征询大家意见:以前的群被墨拆给朋友了,乃们说,墨还有需要弄个群么?
卷六 第四章 命里有时终须有
“夏侯泽啊夏侯泽,原来皇上也觉得你不会成为一个好皇帝,并不曾打算将这天下交付于你!你步步为营,精心算计,可到头来又怎么样呢?”轻声自语,叹息一般,易无忧摇头失笑,走到床边坐下。
看来,这宫里怕是真要有一场大变故了!重重地一声叹息,易无忧和衣躺下。斗吧!斗吧!看最后你们俩兄弟,究竟谁能做的了最后的大赢家,赢了这天下江山!轻轻闭上眼睛,易无忧的心里出奇的平静。静悄悄的宫里,依旧不时传来隐约的哭声,让她的心里泛起些许涟漪。这看似祥和平静的宫里,又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却凶险异常的暗里风波?
一连三天,易无忧都被关在这个门窗紧闭黑漆漆的冷宫里,只能用听去感知外面的一切。而夏侯泽,也一直都不曾出现过。易无忧知道他在忙着皇上的后事,或许还在忙着登基的事情。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后和皇后也一定在商议着立新君的事情。可是,怕也是为难的很呢!
想起那晚夏侯泽眸子里,那明显压抑却抑制不住的惊慌和难以言表的些许惧意,易无忧就想笑。都到了这时候了,他居然也会怕?到了最后的关头,他居然怕起来了!他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时候,连眉头都不曾皱过一下,此时居然知道怕了!着实让人'无_错'小说M。QuleDU。COm觉得可笑。
天完全黑了的时候,门终于被打开了,走进门的太子爷眸子里跳动着明显的欣喜火焰,却依旧哀伤着脸不敢那么明目张胆,出乎意料地手里还端着些许酒菜。
随手关了门,夏侯泽放下东西后,静静地盯着看了她半晌,却是不言不语。而易无忧也是那么面无悲喜地望着他眸子里跳动着喜悦,末了才一笑:“恭喜太子爷了!抑或是,皇上?”
虽是极力压抑着,可夏侯泽还是忍不住弯了嘴角,随后一声轻咳咽下了那雀跃的喜意,静了眸看着她:“本宫还未曾登基祭天,‘皇上’二字,尚早了几日。”
扯了嘴角无声冷笑,易无忧转了眼:“那殿下今日来,是想跟我说什么?”
一丝冷笑,顿时让夏侯泽本是欢喜的心情烟消云散,心里忽然窜出些许怒火,冷眼看向她:“易无忧,你给我老实的呆着,别指望润之会来救你。他若胆敢进到京城,那便是抗旨。我看他现在指不定和林嘉在哪个逍遥处安逸生活呢!”
“能跟着你回了南夏,我就不曾指望他会来救我。”缓缓将目光转向他,易无忧的眸子瞬间深地看不见底,折射出些许让人不明所以的幽光,“我可不希望他回来,让你抓住那抗旨的把柄。可我却更不希望你做了南夏的皇帝……”
“闭嘴!”一声怒斥,夏侯泽急急打断了他的话,眸子里的怒火中顿时夹杂了些许惊慌不安,“本宫可是皇上亲立的太子,理当继承南夏天下。除了本宫还有谁有那资格做皇帝?”
盯着他神色复杂,闪烁不定的眼眸,易无忧的脸上缓缓漾出一抹嫣然笑意,片刻后却已是不自觉地笑出了声来。直到发现夏侯泽的眸光已变得焦躁不安、慌乱不堪,才渐渐压住了笑声,依然不减面上的笑意:“夏侯泽,太子爷!您这话是说给天下人听,还是安慰您自己那惊惧不安的心呢?”
—“胡说什么?”跨前一步逼近了她,紧盯着她的眼眸,夏侯泽忽然变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什么安慰自己?本宫本来就该做皇帝,谁晓得父皇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到了最后居然连传……”
本如连珠炮一般急切的话语瞬间戛然而止,夏侯泽猛然收住将要出口的话,压下心里的激动焦躁,不安地看了易无忧一眼又慌忙转开,生怕她听出了什么破绽来。
“居然什么?”紧接着他的话问出来,易无忧故意忽略了他眸中的慌乱神色,片刻后却是一笑,“居然连传位诏书也没留下是不是?夏侯泽,是不是因为找遍了皇宫都不曾找到传位诏书,所以你才你怕成这个样子?”
瞬间瞪大了眼眸,夏侯泽不可置信地盯着她带着了然笑意的眼眸,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她,居然真的猜到了?知道了他心里在怕些什么?的确,皇上驾崩之后,御书房内,皇上的寝宫之内,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就连太后和皇后也都派了亲信寻找,就差掘地三尺了,却也都不曾在哪怕是哪页边角,找寻到任何关于传位的字样!
那时候,他真的傻了眼,他不知道他的父皇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太子,从小的时候就被立为太子,也一直被当做皇位继承人培养着。他和夏侯沐暗里争斗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把他弄出了京城。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皇上临终居然连传位诏书都不曾留下!他是真的慌了神。总算还好,皇后和太后都还是决定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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