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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无相欠,怎会相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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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的结果,自然不出所料,周彦晖只坚持了短短半年,最终还是妥协。
  而辛冉,因此得罪了秦婧背后的秦家,也让周家对她好感全无,江家对她大失所望。
  对于秦家和周家,可是当做是看了一场闹剧,剧终后,两家和和气气握个手,这一页就翻过去了。只有辛冉是唯一的输家,她输掉了信仰,输掉了对爱情最后的信念,输掉了一切。
  更在心灰意冷下,竟然不顾容博予的劝阻,执意答应了江子陌的求婚。
  其实,旁人只要动动脑子就想得明白,周彦晖如果和秦婧是真心相爱而结婚,又怎么会结婚才三年就抛弃发妻,只身一人到杭州发展。听说他准备在杭州开工作室,俨然已经打算长期驻扎在杭州。
  单凭一个男人最客观的直觉,容博予有一种感觉,这个早不出现,晚不出现的周彦晖,是冲着辛冉来的。一个男人如果连另一个男人正在打自己女人的注意都发现不了,这个男人也就白活了!
  第二日容博予推掉手上的工作,亲自陪辛冉去医院。辛冉的先天性心脏病,是遗传的,索性从小治疗及时,并没有太大问题,但也从来不敢松懈,总是定时来医院做检查,这次两个人想要造人,自然也少不了做一个详细的检查。
  在辛冉去做心脏检查的空隙,容博予去找了汉斯。
  “有没有可能因为怀孕的刺激,让她想起来从前的事情?”容博予心知医院不让抽烟,手指间夹着一根烟,烦躁地揉捏着。
  汉斯皱眉看着他,“容,我早就说过,她头部的伤都好了以后,从前的事情迟早会想起来的,怀孕也许会成为这个契机。”
  容博予手指间的烟已经被蹂躏地不成样子,犹豫了良久,才又开口,“有没有可能用药物抑制?”
  汉斯惊了一惊,“用药去抑制是会有后遗症的,而且现在也没有任何针对性的药物。”
  汉斯顿了顿,忧心忡忡地说:“容,我不建议你使用任何人力因素去阻止她恢复记忆,任何外力干涉都会对她的脑神经造成影响,这样的后遗症是不可想象的,以她的身体状况轻则夜里睡眠不好,或者是失眠、头痛,重则永久影响记忆力,而且情况会越来越严重。”
  容博予闭眼揉捏着眉心,声音忽然沙哑了,“我知道。”
  “而且,如果你们想要个宝宝的话,那更是不能用药了!”
  不能用药,他当然知道,绝对不能用药。可是,现在,前有江子陌,后有周彦晖,他真的心里没底。
  她想要个孩子,她偏偏,在这个时候,想要个孩子。
  其实他也想要个孩子,他想要个孩子,他想用孩子来绑住她,如果他们之间有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那么,将来不管发生什么,她都不能彻底和他撇清关系了吧。
  汉斯大约想到什么,看着容博予的眼神里带了些同情,轻声建议到:“容,你可以带她出国,去一个更陌生的环境,只要不受到强烈刺激,依现在的情况看,她不会突然间想起从前的事。”
  容博予睁开眼,想起前两天答应过要给她放年假,带她去北欧。
  逃避并不是长久之计,可是现在除了带着她逃避,竟然别无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  

  ☆、向来缘浅(13)

  辛冉起床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一出卧房就看见带着一只小行李箱的司徒青青正靠在沙发上倒时差。
  “青青?”辛冉揉眼,光脚跑过去捏司徒青青的脸,笑嘻嘻地问,“疼不疼,疼不疼?”
  司徒青青睁开眼,没好气地说,“大嫂,疼嗫!您咋不捏自己呢?”
  “我怕疼呀!”辛冉把容博予的腹黑和不要脸发扬光大了。
  司徒青青哀怨地嗷呜一声,翻了个身,把帽子盖到脸上。
  辛冉裹着睡袍坐到司徒青青边上,踢踢她的行李箱,“你咋过来了?逃婚?”
  司徒青青在帽子底下的脸有些抽搐,“我毕业旅行,大嫂。”
  还不是你的老公,说是怕你无聊,非逼着她大半夜坐飞机过来陪你度假。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小两口出来度假,这么欢迎电灯泡过来发光发亮的。
  司徒青青用力翻白眼,心里直后悔当时怎么没趁机要挟容博予聘请她进容氏工作,电灯泡这种工作,苦力活好不好?很考验心理承受能力的!
  辛冉看司徒青青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还以为她是受了什么气,跑出来散心的,没好意思问,就琢磨着说点什么让她转移一下注意力。
  司徒青青的确是受了气,受的正是你家亲爱的腹黑老公的气,任谁大半夜被叫起来,坐飞机飞越半个地球也不会高兴吧?
  “青青啊,前段时间太忙了,我把一件事给忘了,一直没告诉你。”
  “嗯?”司徒青青保持僵躺的姿势。
  “就是个把月前呐,咱们逛国贸大厦的时候,见到的那个帅哥,你拉着我跟了人家一路的那个帅哥,我知道他是谁了。”
  司徒青青哪里还记得个把月前的花痴行为,不甚为意的哼哼两声。
  直到辛冉吐出周彦晖三个字。
  司徒青青想,她当时的动作是怎么样的?是蹦起来把帽子甩飞了,还是把帽子甩飞了,然后鲤鱼打挺蹦起来?
  “你说谁?周彦晖?哪个周?哪个彦?哪个晖?”司徒青青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很狰狞,可是,原谅她,她实在是控制不住,这太爆炸性了,“你怎么知道他是周彦晖,你们见过?在哪里?什么时候?”
  辛冉呆呆地看着司徒青青,半响,扑哧笑出声,“哎!青青,你干嘛这么激动啊?”
  司徒青青暴躁地挠着头,原本就毛躁的头发,被挠得鸟窝一样。
  “大嫂,您别告诉我,那个周彦晖,是北京的周彦晖?就是那个北京市委书记周彦铭弟弟的那个周彦晖?”司徒青青简直要哭出来了,表情十分惊悚。
  辛冉很茫然,很无辜,想起那天在“尚”的时候,盛世的王总介绍的时候似乎说过一嘴,“是呀,就是他?你怎么这么激动呀?”
  司徒青青其实很想咆哮,她激动是正常的好不好,一个江子陌就够大哥愁的了,这下好了,连周彦晖都冒出来,等等,这个周彦晖是怎么冒出来的?!
  “大嫂,你怎么知道他是周彦晖?”司徒青青问地小心翼翼。
  辛冉耸耸肩,“应酬的时候碰到了,他好像要在杭州开工作室,他也是搞建筑设计的,很巧哈,你没准可以去人家设计室应聘看看,近水楼台先得月嘛,还别说,那小子长得的确很精神。”
  看着眼前一派无知的大嫂,司徒青青幼小的心灵严重受伤了。
  司徒青青的内心在默默流泪,有气无力地说,“嗯,有道理,我去应聘看看,人家可是很出名的,超级厉害的大师级人物,我仰慕他很久了……”
  辛冉十分善解人意地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袅袅地裹着睡袍去洗漱了。
  司徒青青见辛冉人影消失,连忙蹿向容博予的所在地。
  “大哥,你知不知道大嫂见过那个周彦晖了!”司徒青青把书房门反锁,靠在门后呼哧呼哧喘气。
  容博予正在回邮件,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司徒青青无力地扶住额头,“大哥,人家都要在你眼皮底下开工作室了,您的对策不会就是把大嫂带出国藏起来吧?”
  容博予十指翻飞,啪嗒啪嗒打字回邮件,十分淡定地说:“你说呢?”
  上个月容泽川被派去北京后,效果很好,连抢了江氏几个大单子,捣弄得江子陌后方不稳,顾不了杭州这边,只能匆匆回去北京主持大局。而周彦晖这边悄无声息淡定地租了写字楼,摆明是要在杭州大干一场了,也没见容博予有所动作。
  司徒青青很笃定地摇头,“大哥,您悠着点,我怕到时候大嫂她……”
  唉……司徒青青真心不知道该说什么,杭州说白了是容博予的地盘,周彦晖想开工作室要是没有容博予点头,肯定要泡汤,泡汤还是小的,别被一锅端轰回北京就不错了。关键是,他泡汤了不要紧,要紧的是大嫂将来会不会怪大哥太手腕狠辣不留余地,等等,等等,目前大哥貌似没有要把人轰回北京的打算。
  司徒青青十分好奇地问,“大哥,您打算咋办?”
  容博予总算发完了邮件,靠在椅背上点了一支烟,幽幽地吸了一口,慢慢吐出一个烟圈。
  心里慢慢念着周彦晖三个字,他想起那年,那个傻丫头对那个男人那股痴傻的疯狂劲。
  他知道,她心里其实不见地是爱周彦晖爱了极致才那么极端,只不过,那是她的一个梦,是她想用来支持她所剩无几的一点信念的一个梦。
  那年,C大门口雨夜相逢,一碗面条让这个女孩落了泪,她说她是杀人凶手,说她害死了一个人,之后却又给容博予讲了华连英和辛开宇的故事。
  故事并不新奇,年轻的富家千金爱上穷酸的教书先生,为爱私奔时天崩地裂,得罪整个家族,义无反顾。
  两个人是机缘巧合相识,他翩翩有礼,文采斐然,写一手好字。那个年代,她久居深闺,平时见的都是财大气粗胸无点墨的世家公子,一封手写的情书,几首文采斐然的诗歌,很容易就使她为温文尔雅的他所折服。
  可是女孩的父母得知两人交往后,反对地非常厉害,把她锁在家里,为她紧急张罗相亲,并让人寸步不离地看守着她,她成了牢笼里的囚犯,只等着被打包嫁人。
  他过来找她,一日又一日,风雨无阻,在她窗下执著守护,惹恼了女孩的父亲,最后动用关系把他发配到穷远的山乡,一个鸟不拉屎,暗无天日的贫苦之地去教书。
  她撕开床单,绑成绳索,半夜从跳窗逃出来去找他,千山万水,吃尽苦头,找到他的时候,只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就昏倒在地。
  后来一直发高烧,生病的时候,他心疼地问她想吃什么,她喃喃念叨着春笋。在那个贫瘠干旱的山乡里,根本种不活竹子,更别提春笋。他抱着她痛哭,哭过之后沉默了很久,在当天夜里联系到她家人。
  她被家人强行接走的时候,恨透了他。
  从此,两人再无联系。
  三年后,她和父母安排的一个外交官订婚,在订婚宴上却又见到他。
  他彼时弃文从商,已经事业小成。
  他把她从订婚宴上带走,领她到一处幽静小宅,推开院门,是满园的翠绿竹子。
  他说:我为你种了满院新竹,等到来年开春,春笋就会出土,你是否愿意在那时候嫁给我?
  她泪如雨下,从此交付真心。
  只是故事的后续不是童话故事里简简单单那句:两个人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
  后来,富家千金为了教书先生和家中决裂,背井离乡义无反顾地嫁给教书先生。女孩从小受父母熏陶,在商业上天赋异禀,教书先生在她的帮助下,事业风生水起,渐渐成为了当地有头有脸的企业家。
  然而这个为爱牺牲的女人,最终没有得到丈夫的一生感激疼爱,接踵而来的是背叛和欺骗。
  而辛冉前不久才发现,原来辛开宇在外面有女人,甚至还有一个女儿,和她一样的年纪,只比她小了两个月。
  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辛开宇在和华连英结婚没多久就出轨了,又或者是结婚前就是不忠的。
  那么,当年他和华连英结婚的目的是什么?辛冉简直不敢想象。
  这十几年来,华连英一直在骗她,瞒着她,不让她知道,可是她最后还是知道了。
  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一个享受着父母宠爱,在父母充满童话色彩的爱情故事中熏陶长大的女孩,揭开那层虚假伪装后,从小被灌输的有关于爱的信念轰然倒塌。
  她不问华连英为什么,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不问那个抢走她爸爸的女人是谁,她什么都没有问,甚至没有哭。她不傻,这么大的孩子,家里气氛异常,她早有察觉,只是想不到真相这么恶心。
  华连英不希望她的女儿从小就失去信仰,甚至学会恨,选择和辛开宇达成协议,让他发誓不让辛冉知道真相,她以为她这样就可以保护辛冉,让辛冉继续健健康康地成长。
  她没有想到辛冉已经知道了一切,却选择顺从她的心意,尊重她的意愿,继续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母女俩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对方。
  辛冉问容博予,“为什么?是不是爱情就像一杯热茶,总有茶冷人散的时候?”
  容博予摇头,“抵抗不住诱惑,不是不爱,是不够爱。”
  辛冉笑,“也许曾经爱过吧,只不过爱情长久不了,很容易变质,也容易掺杂其他东西,譬如利益。掺了瑕疵的爱,就好比有了裂缝的美玉,一文不值。”
  容博予看着她嘴角那抹嘲讽的笑,犹豫着问:“你不相信爱情,不相信有天长地久的这种东西?”
  辛冉笑着反问:“你信吗?”
  “我信。”
  辛冉微有触动,笑了笑别开脸,“你当然信,这世上有的是为男人痴情到死的傻女人。”
  “你对男人有偏见。”
  “那是因为到目前为止被我遇见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好吧,这句话连容博予也一起骂了。
  好在容博予没当回事,只笑了笑,问:“难道你到现在为止都没有遇到过你喜欢的男孩子?”
  辛冉转过身,歪头看着他,眼眸亮闪闪的,竟然透着股邪气,“你说呢?”
  容博予盯着她的眼睛,笃定地说:“有。”
  辛冉神色一僵,却也没有否认。
  “你喜欢他什么?”
  “很多,说不清。”
  “你们交往过?”
  “没有。”
  “你不敢和他表白?”
  辛冉望着远方,盯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两眼微眯了起来,“没错,我不敢,我会怕毁了我对他的美好印象。”
  “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不行?”
  “没有办法,男人这种生物,不太容易获得信任。”
  那时候容博予并不知道辛冉承受着什么,他只是毫不在乎地说:“世界上,好人坏人一半一半,好男人不必坏男人少,你为什么不大胆赌一把?”
  “不寄予希望,不抱有幻想,不盲目期待,就不会有失望。如果爱了会有可能受到伤害,我为什么要冒这个险?”
  “好比投资,风险是必然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背后的收益?”
  辛冉也许是有所松动的,她竟然清楚地记住了他说的这几句话。
  如果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容博予当时一定不会说那些鼓动她的话。以至于后来辛冉执意要和周彦晖在一起的时候,就曾经拿他当年这几句话来噎过他,他当时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他宁愿辛冉永远做一个藏在贝壳里的缩头乌龟,也好过她最后被伤得那么深。                    
作者有话要说:  

  ☆、向来缘浅(14)

  容博予理了理自己的头绪,将老板椅打了个圈,正好转过来面朝着司徒青青。
  “凉拌!”
  司徒青青:“……”
  “大哥你别开玩笑了……”
  幽渺的烟雾后,容博予半眯的眼眸沉深似海,不说话,就是笑得人慎得慌。
  司徒青青顿觉得一股压力扑面而来,干干一笑,以手抚胸,安抚自己跳得飞快的心脏。
  “大哥……您别这么看着我,我心脏不好,受不住……”司徒青青忍不住要抹汗,她可真是倒霉,问什么问,和大嫂有关的事情,绕道走才对嘛!
  “青青,我听你大嫂说,你在国贸大厦见到周彦晖后,追着人喊帅哥,还跟了人一路。”容博予嘴角微钩,明明是在笑,司徒青青却感到冷意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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