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拭剑春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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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骗进了寓所企图不轨。好在我师兄及时出现,偷袭伤了他救出我。但他伤得不重,很快带领一帮人来抓我们。师兄为了掩护我逃走被他擒住了,我都不敢去想象他的下场。得知这客栈里住满江湖正道中人,神龙会无法猖獗,就暂时住进来托庇。唉,我一个女流之辈,凭什么和神龙会相斗啊?又怎么去解救师兄呢?”她说着说着泪水又不由自主滴落,既自伤自怜又担忧她师兄安危。
陆子瑜听她师父黑木堂香主黑脸包公吕柏盛与王启凡是一丘之貉,同样不如,遂起同病相怜之意,道:“幽姐,咱们这就去救你师兄。”夏幽酒还没全醒,迷惑道:“咱们哪里斗得过我师父了!”陆子瑜与乐未央交过手,料神龙会五大香主武功差不了多少,自己要对付吕柏盛一人绰绰有余,道:“别怕,相信咱们一定行的。你洗把脸醒醒酒,我去换身夜行衣。”夏幽将信将疑,可念及她师兄生死未卜,也就马上下了床。
陆子瑜回到自己房内,为防去神龙会被王启凡、乐未央等熟人认出来,决定改作男装。于是褪去外裳,拿了根长布条,将自己缠压挤平。她身材成熟傲人,大小恰如其分,浑圆娇挺,足以引无数媛女娇娃艳羡,再挑剔的人也难以鸡蛋里挑骨头挑出一丝一毫的瑕疵。尤遭人忌的是她非易胖之体,即便暴饮暴食也不会变丑发胖。她对自己身材亦非常满意,以前闲暇时常顾影自怜、孤芳自赏。后来横遭突变,便没了那份心思。最多也就与路孤鸣练功嬉戏时,仰首挺胸显摆显摆,然后被路孤鸣或轻或重轻薄几下。这种时候两人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气氛素来相当融洽。
陆子瑜压平后,换了件男子长衫,对镜自览也算合意,又在脸上敷上一层黑粉,这是护肤粉,对皮肤有肄害,之后用青虹剑割断一缕细发粘黏在脸上,将秀眉画得浓一些,立即成了一名削瘦儒士。虽不免过于秀气阳刚不足,但黑夜之中料别人也不易察觉。整装完毕,她回转夏幽房间。夏幽整个头浸在冷水中,湿漉漉抬起,看一个陌生男子闯进门,晃身过去握住长鞭便要抽打。
陆子瑜轻巧闪避,道:“幽姐,是我。”夏幽听其声又见她腰悬青虹剑,收鞭道:“你这装扮倒还不赖,就是兵刃太具特色,见过的人一眼便能辨出来。”陆子瑜一想也对,可青虹剑是她至爱,又舍不得摒弃不用,道:“不管了,神龙会能认出来的人都该杀。”夏幽没换衣裳,带上长鞭,与她从后门出去。
第二十六章 仗剑扶危奇女子 拨云见日了夫仇(2)
陆子瑜嫁入青州,平日极少出门,对青州府并不熟悉,更不知神龙会巢窝位于何处,全由夏幽领路。两人一路走去,却到了北城门。青州乃兵家重地,夜间仍守备森严。两人躲过巡逻兵耳目,越墙而出。行进间夏幽发现陆子瑜内力悠长之极轻功高乎异常,暗道:“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唉,我算是有眼不识泰山了。”陆子瑜武功越高对救人越有利,夏幽感慨之余自是欢喜无限。
两人出了城,沿一条小道走了两三里,前方出现一排屋舍。夏幽引着陆子瑜掩近一座黑色为底色的宅邸,宅邸门口挂着一盏夜明灯,陆子瑜远看门前牌匾上写着“黑木堂”三个大字,知目的地已到。两人在墙外一圈,确定无人在墙内把守,疾速翻墙而入。夏幽来过一次黑木堂,清楚其布局,辨准黑木堂用以实施酷刑及囚禁犯人的黑狱方向,穿廊寻去,陆子瑜不紧不慢跟随其后。两人到黑狱外,见里外布满看守之人。察观形势,心知救人十分困难。
两人藏身一处假山后面,静候时机。过了两顿饭光景,忽见一名穿着紧身衣的女子拿着一面令牌入了黑狱。没过多久,在她带领下两名狱卒押着一名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出狱。那中年男子手上铐着手链脚链,满面怒色,欲走不走,要两个狱卒推搡才跌跌撞撞迈出一步。夏幽咦了一声,凝容道:“这不是青州大侠李严基吗,怎么也被擒住了?”陆子瑜听说过李严基之名,清楚韩致霖就是要把龙凤玉玦送到他手中,心想莫非神龙会也获悉此讯,故而对他下手。
那女子引领两狱卒推着李严基走向黑狱西面,那边有道小门通往另一座朱红为底色的宅邸,那女子便是从那朱红宅邸经由小门过来的。两狱卒使劲把李严基推过小门,李严基险些被门槛绊了一跤。夏幽道:“妹子,李大侠早年曾帮过我。他如今有难,我不能不帮。麻烦你在这看着,我过去瞅瞅。”陆子瑜不问李严基对她有何恩情,点头道:“你自个小心。”夏幽将长鞭缠在腰上,先环顾四周,之后蹑步掠过小门,去往朱红宅邸。
陆子瑜据守阵地,又过了一会,发觉一玄衣中年从远处走来。一众狱卒一见玄衣中年到来,纷纷口呼香主。陆子瑜断定黄衣中年即是黑木堂香主吕柏盛,看他面颊清瘦,隐带黑气,鼻如鹰钩,目如鹰眼。吕柏盛走近黑狱入口,问道:“有没有发生什么异状?”一名狱卒道:“启禀香主,一切正常,就欧阳香主刚派人来提走李严基。”吕柏盛冷哼一声进了门。
陆子瑜判定那欧阳香主即为朱雀堂香主欧阳汀兰,暗想自己要明着混进黑狱不容易,欧阳汀兰既然可以来去自如,自己何不去盗取她方才给穿紧身衣女子的那面令牌。打定主意,于是悄步快速穿过小门。她不知欧阳汀兰寝处,刚巧押送李严基的那两名狱卒转回黑狱。她身影一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住二人穴道,套问他们押送李严基的路线。她使用的是路孤鸣教她折腾人的点穴手法,奇特凌厉别具一格。两狱卒被点中后苦不堪言,为求脱险如实相告。
之后,陆子瑜点了两狱卒昏睡穴,按照他们所说路线找去。至一小楼前,察觉夏幽隐身在侧,立马与她互通声气。夏幽不解她为何也到这边来,陆子瑜长话短说言明因由。两人蹑足欺近小楼,伏在窗下窥视,见楼内共三个人,一个是李严基,另一个是那穿紧身衣的女子,还有一个也是女子,约莫二十余岁,妖艳妩媚,身段玲珑,穿着一件初夏半透明薄衣,隐约可视,烟视媚行,似在李严基。陆子瑜肯定她就是多情花欧阳汀兰。
李严基沉板着脸,不去看欧阳汀兰。欧阳汀兰拿起一面团扇轻飘飘扇动着,嗲声奶气道:“哎呀,才五月初,这天咋地这么热呢?”说着将薄衣脱了,仅剩一件亵衣。微现,玉背毕露,满室生春。李严基犹是看也不看。欧阳汀兰靠近其侧软洋洋道:“一生没碰过女人的男人根本就不是男人,你练童子功又抵个什么用,练了大半辈子,还不是被我们手到擒来,有乐子不享,何苦为难自己呢?”
李严基呸了一声,破口骂道:“妇,你住嘴,你们要不是使下三滥的手段,岂能缚住李某。”欧阳汀兰被骂却不生气,柔绵绵道:“干嘛这么凶呢,人家也是替你惋惜。只要你把龙凤玉玦交出来,我今晚整个人都是你的,任打任骂。”语音细腻肉麻,寻常男子多半会因之魂销骨蚀。李严基则心肠刚硬如木石,猛向她吐了一口唾液,又怒骂道:“妇,李某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你少给我来这套。”
欧阳汀兰斜身避过唾液,面容一沉道:“李老鬼,你不要给你脸不要脸。”李严基高仰着头,不作理会。欧阳汀兰冷然道:“老东西,叫你强横,看我不破了你的童子功。”李严基其实不算老,不过相比于她确是大了不少。她看样子大约也就二十三四岁,和乐未央年纪相仿。
欧阳汀赖话间居然把最后一层亵衣也脱了下来,不着寸缕伫立在李严基身前。她青春年华,肌理细腻骨肉匀称,起伏,吐气如兰,极具力。李严基终究是活生生的男人,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看到这么活色生香的女体,再也做不到像草木铁石一般无动于衷。他打小开始习练童子功,至今四十余载,向来不近女色,从而使得功力与日俱进。此刻他灵台残留一丝清明,鸽自己决不能晚节不保前功尽毁,闭紧眼道:“妇,快穿上衣服。”
欧阳汀兰格格娇笑道:“天太热,我就不喜欢穿衣服。”边说边扭动腰肢,并主动拉过李严基的手放在自己上。刹那间李严基仿如触电,浑身剧颤,不由自主睁开眼,一把将欧阳汀兰搂进怀里,双手使劲着她吹弹欲破的,手链脚链不停发出叮当响。欧阳汀兰软若无骨地倒在他怀中,任其肆意妄为,嘴角洋溢着动人的笑意,笑意却隐藏邪气。
陆子瑜和夏幽看得面红耳赤,芳心扑扑直跳。夏幽对陆子瑜道:“咱们动手吧,晚了怕来不及。你对付那妇,另外一个交给我。”陆子瑜点了点头,一掌震开窗户,飞掠而入。夏幽跟着进入,她轻功远弱于陆子瑜,速度慢了许多。欧阳汀兰正自盘算如何诱使李严基交出龙凤玉玦,惊见有人破窗越入,花容稍稍变色。不过她应变极快,随手一把将李严基推向来人,以阻缓敌手进袭。李严基心神,加之铐着手镣脚铐,被她用力一推,马上撞向当先入窗的陆子瑜。
陆子瑜不想被碰到身子,青虹剑剑鞘一引带,将李严基拨到一侧,随即掌击欧阳汀兰。她的掌法演化自漫云剑法,当初路孤鸣教授她时已练得烂熟于心,平常与人搏斗却一概不使用,因为用掌法对敌难免要与对手肢体相触,而对手大多数是男子,这大大不便。于今对手欧阳汀兰是女子,则另当别论。欧阳汀兰擅长以人,武功稀松平常,较乐未央尚逊了半筹,偏又不幸遇上陆子瑜这种超一流高手,没两招就招架不住。
陆子瑜担心她发信号求救,一上来就采取强攻,迫使她缓不过气更腾不出手求援。欧阳汀兰看她是个儒雅书生,原以为自己赤着身子能勾起其,孰料大出意外,她对自己优美的胴体竟视若无睹。她没料及陆子瑜是个女子,并且比她还美上一大截。陆子瑜使出“流云出岫”的两个变招,迅速封住欧阳汀兰胸前三大穴。欧阳汀兰赤条条僵立着,动不了说不得,一脸无辜瞅着陆子瑜,两眼释放出可怜兮兮的眼神,好似在说我的心肝你好狠心呀!
陆子瑜懒得理睬,取过薄衣给她披上遮羞。欧阳汀兰冲她盈盈一笑,如诉如慕。那边夏幽与那穿紧身衣女子斗到酣处,穿紧身衣女子忽从衣囊里掏出一枚竹哨,拟放在唇上吹。陆子瑜劈空一掌击落竹哨,身随影动,瞬息欺近穿紧身衣女子,一言不说点了她穴道。然后在她身上掏了掏,取出令牌递给夏幽。夏幽方始真正见识了她的武功,佩服得五体投地。
第二十六章 仗剑扶危奇女子 拨云见日了夫仇(3)
李严基看陆子瑜信手所至制服欧阳汀兰和穿紧身衣女子,大为惊奇。夏幽迎过去道:“李大侠,你不认得我了吗?”李严基想了好一会儿才模模糊糊想了起来,求证道:“你是夏幽姑娘?”夏幽点头道:“是的,咱们一别五年了,当年如果不是你相救,我可就被那些恶徒欺负了。”李严基道:“好贪色之徒,人人得而诛之,李某当时也是凑巧路过。万万没想到种下善因结善果,今日承蒙姑娘你来搭救。”言下不胜唏嘘。
陆子瑜暗自揣测大概是五年前夏幽遭遇采花贼,恰好李严基行路经过,仗义相助,使得夏幽逃脱一劫,而名节对女子而言重于性命,也就难怪夏幽深切感念其恩情。她念及夏幽能虎口脱险,又不禁感慨自己命薄,心道要是自己早几年认识路孤鸣,学了这一身武功,又何至于凄凉如此。可惜世上没有假如,她也只能认命,走近李严基,拔出青虹剑切断他身上的手镣脚铐。
李严基也是深感其恩,抱拳道:“这位侠士怎生称呼?”夏幽心知陆子瑜声音娇柔,一开口难免露陷,代答道:“李大侠,她是我朋友,姓陆,平日里爱说不说,难得一开金口。”李严基明白大凡武功高强的奇人异士都有一些怪癖,自不再多问。夏幽问道:“李大侠,你怎么失手被擒的呢?”李严基指了指欧阳汀兰叹道:“昨日傍晚我在东郊散步,这妖女假装被人追杀,求我救助。我当然义不容辞,打发了那帮人后,这妖女又谎说自己无处可归,想去寒舍借住一宿。我想自己年纪当她父亲绰绰有余,无须担心旁人说三道四,便答应了。不意这妖女包藏祸心,在寒舍水缸里下了蒙汗药,把我抓到这里来。”
欧阳汀兰耳朵听力无碍,一边听一边甜甜笑着。夏幽恼她死性不改,肉在砧板任人切剁了还胡乱媚惑人,在她上狠狠掐了一把,转即又问李严基道:“李大侠,我们看你刚才是从黑牢中被带出来的,那你有没有在里面见到一个叫孙复奇的人,大约二十三四岁,高高瘦瘦,皮肤有点黝黑。”李严基道:“牢里就关着我和另外一个人,那个人样子跟你描述的差不多,叫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夏幽喜道:“她关在里面就好。”欧阳汀兰十分清楚自己的魅力在男人面前可屡试不爽,对女人却毫不管用,虽被她掐得奇痛无比,但表面上只好忍气吞声,暗地里使劲咒骂。
陆子瑜至此才知夏幽师兄名叫孙复奇,想他们不刻即可有终成眷属,默默送上祝福。夏幽道:“陆兄,那我们这就走吧!”李严基道:“夏姑娘,有没有需要我效劳的地方?”夏幽便请他去客栈与冲霄子、吴广进夫妇等共商讨伐神龙会的事宜。李严基与冲霄子、吴广进夫妇早有交情,听老友俱到,马不停蹄赶去会合。陆子瑜和夏幽为防有人进门发现欧阳汀兰和穿紧身衣女子被制,将她们藏到,放下床帏。欧阳汀兰含情脉脉凝望着陆子瑜,眼中似爱恨交加。陆子瑜熟视无睹,与夏幽吹灭灯烛赶往黑狱。
欧阳汀兰在神龙会似乎极富权威,凭着她的令牌黑牢可畅通无阻。陆子瑜和夏幽通过三重盘查,进入黑狱核心地带。吕柏盛已经离去,只余下一个静静躺在地上的高瘦青年。夏幽慌忙扑到高瘦青年身旁,用力摇晃道:“师兄师兄,你醒醒。”陆子瑜见夏幽举动,立知高瘦青年是孙复妻疑。孙复奇茫然睁开眼,一见是夏幽,惊坐起道:“幽妹你怎么来了?快走。”夏幽道:“我来带你一起走的,咱们这就走。”孙复奇惨凉一叹,道:“你赶紧走别管我,我武功被师父废了。成了废人一个,只会拖累你。”夏幽惊闻噩耗,泪眼婆娑道:“他太狠心了,无论如何我都会照顾你的。”说着不问孙复奇是否同意,强行背起他黑狱。
狱卒看欧阳汀兰使者背个人走出来,暗暗生疑,一人拦阻道:“欧阳香主命你们带这废物做什么?”夏幽怒冲冲道:“欧阳香主办事,几时轮到你们问东问西了。”那拦阻者被她一训,气势软了下去,把手放下任他们通行。夏幽生怕夜长梦多,两脚动如轮轴。陆子瑜护在他们身后,六路齐观以察突变。孙复奇伏在夏幽背上,百感交集,不知该说些什么。
三人一出黑狱,突见吕柏盛鬼魅似的站在黑狱门口,阴森森盯着夏幽。夏幽戛然止步,脸现畏怯之色。吕柏盛木然道:“幽儿,你太让为师失望了。”夏幽鼓足勇气道:“我更失望,虎毒不食子,我记忆里的师父绝不会六亲不认,向自己徒儿下毒手。”吕柏盛道:“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等到需要你回报的时候你却忘恩负义舍我而去。你知道我当时多么伤心吗?我几日几夜吃不下睡不着,差点就自寻短见。”他非常平缓说出这些话,心情并没过分激荡。
夏幽直指其非道:“不错,你是对我有大恩,我和师兄本也打算侍奉你终老,可你不该有非分之想。”吕柏盛仿似听到了滔天大笑话,狂笑道:“非分之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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