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拭剑春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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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孤鸣道:“公主别误会,我只是不大习惯白天在人前解衣。”八公主通情达理,道:“那等晚上再说,你们先在府里玩玩。”路孤鸣暗松口气,大声言谢。八公主便也不管他们,自行去忙。路孤鸣瞪视淑妃道:“你这人太不仗义了,刚才作壁上观就算了,干嘛落井下石。”淑妃笑道:“干什么呀,光着身子给人看看有什么大不了的。”路孤鸣揶揄道:“不要脸,你以为我是你呀!”

淑妃也不发怒,道:“你这人,好没良心,得了便宜还卖乖。”路孤鸣道:“我要不是良心好,就不会遭你暗算,也不用受你要挟。”淑妃反讽道:“你大男人学女人翻旧账,才叫不要脸呢!”路孤鸣不欲再与她争辩,道:“咱们各让一步,现在分头走走,看有没可疑人。”淑妃道:“那群男人晚上累了半死不活,现在都在呼呼大睡,上哪找呀。”路孤鸣道:“那咱们就到厢房去看看。”淑妃道:“随你便。”

两人假意观赏花卉,在府中慢走,看没人在旁监视,便进了客房。房内纤尘不染,也空无一人,几张床榻并排铺开。两人又转向东厢,不料八公主正在房内小寐。她听到脚步声,睁开眼见是他们俩,慵倦地招了招手。路孤鸣和淑妃放轻脚步入内,路孤鸣致歉道:“公主,我们打搅你歇息了,真对不起。”八公主倚靠在枕头上,道:“没事,我也刚躺下,没睡着,咱们小聊一会。”

路孤鸣和淑妃坐着,挑不起话头。八公主道:“你们没话跟我说,那我问你们吧!你们来我这到底为了什么?”路孤鸣和淑妃心里一突,暗道莫非被她识穿了。路孤鸣道:“公主明鉴,我们来就是为了得到你的赏识。”八公主道:“明人不说暗话,我看得出来你们定有所谋。但是我也告诉你们,我这里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淑妃道:“公主恐怕对我们真的有所误会,我们来此确实别无他意。”

八公主道:“好,那你们就拿出诚意。”淑妃道:“怎么拿?”八公主道:“简单,你们就在这把衣服脱了。”淑妃用臂弯捅了一下路孤鸣道:“别害臊了,脱衣服。”路孤鸣急道:“不是说好晚上再脱的嘛,何以变卦了。”八公主道:“看来你们的确没什么诚意。”淑妃赔笑道:“不会不会。”八公主乍起感伤道:“我女儿出嫁后,我这房间就没什么客人了。你们难得来了,我也看你们长得端庄,不像歹人,就给你们讲个故事吧,听完后你们便清楚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就不会再打我这的主意了。”

她双眼蒙上一层薄雾,似深深陷进了回忆之中,徐缓道:“多年前有个书生叫莫怀才,苦读诗书,十年有成,于是参加科举,乡试会试都名列前茅,可最终却与官爵失之交臂。倒也不是他才华不足,而是他过于看重,患得患失,以至于殿试时发挥失常,被皇上否定了。恰巧那一年高中的大部分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败家子,他们因见惯世面,在殿试上不慌不忙、对答如流,从而一个个脱颖而出。莫怀才自觉怀才不遇,逢人便说乱世文章不值钱。其后也就是所谓的书生意气作祟,他一气之下弃文从武,原本他年岁已长根骨固定,练武难有所成。可他机缘巧合救了一位重伤垂殁的老者,老者感念其恩情,传授了他一种重生之法,他由此脱胎换骨。之后老者又把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他才智过人,不到五年,已青出于蓝。老者含笑而逝,命他执掌一个神秘门派。他带领这个门派所向披靡,足可傲视武林,但他始终对科场名落孙山之事耿耿于怀,几次三番入京找当年同考中举的那些人比文,意欲证明自己文采彪炳。那些人不少被他缠烦了,找我诉苦。我便约见了他,看他有何过人之处。那时我丈夫刚过世,为避免他人闲言碎语。我们见面很秘密,还在夜间。那晚他踏月如约而至,我在后园水榭煮酒相候。第一次相见,我便被他风采折服,主动邀他第二次会见。第二次我们酒逢知己,开怀畅饮。酒乱人性,我们酒后发生了男女之间最正常不过的事。其后一个月里,我们都黏在一起。直到有一天,他忽然收到一封信,说门派里出了事,才与我依依惜别。再往后五年,他再也没找过我。可我总是忘不了他,派人四处查访他的下落。终于功夫不负苦心人,第六年我找到了他。可他终归辜负了我,说自己在跟我一起之前已心有所属,同我一块只是要报复皇家人,以雪当日名落孙山之耻。我又是委屈又是伤心,恨不能一死了之。可我不能让负心人看笑话,冲他笑了笑回京。此后,我开始玩弄男人,把对他的恨发泄在其他男人身上。我十分清楚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是在犯傻,也以为自己永不后悔。三年前他又入京了,并且上门来找我。我一直没忘要把最甜的笑留给伤我最深的人,一如既往热情款待他。就在这个房间这张床,我们重温了久违的激情。就在我们亲密结合的那一瞬间,我恍然大悟自己大错特错,明白爱一个就不应计较得失,付出就不该追求回报。这三年来我洗心革面,逐渐无人登门自讨没趣,故而府里也便冷冷凄凄。”

路孤鸣和淑妃愣然相对,路孤鸣想起易天行说过的关于重生大法的往事,心道:“这莫怀才有可能是云天门、倚云楼、逐云阁其中一派的掌门。”淑妃道:“公主,我能理解你的伤痛,我们或许真的来错地方了。”八公主道:“我不知道你们要找什么,但我可以肯定我这里没有。”淑妃道:“那我们告辞了。”八公主轻摆了摆手道:“请便,恕我不远送。”

路孤鸣和淑妃出了东厢,路孤鸣道:“你认为她的话可不可信?”淑妃思索道:“有一些不尽不实,若不养入幕之宾,她买那么多补药作甚。”路孤鸣道:“我也有此怀疑,咱们晚上再来。”淑妃反对道:“不行,晚上咱们要一同探究如何解除十三道真气的事。”路孤鸣道:“反正现在没事,找个地方探讨不也一样。”淑妃道:“大白天上哪找清静之所。”路孤鸣一敲脑袋,道:“有,你跟我走。”
第九章 堪破画图参秘法 重回深院探疑情(1)
淑妃半信半疑跟着他。路孤鸣带她到了鬼屋,虽青天白日,鬼屋周遭犹是人迹罕至,阴气森森。淑妃不自从心底冒出一股寒意,懔色道:“京城居然还有这种幽僻之地,亏你找得到。”两人关上大门,有一种与世隔绝之感。鬼屋年久失修,能够居住的也诀门飞找到的那几个房间。

由于确定没人敢光顾,西门飞走时盗窃得来的财物并没藏得很隐秘。淑妃随意翻翻,便发现了金佛、紫玉狮子等。眼睛一瞥,瞧见了那本春宫画,信手翻开,不雅图画一一入目,不由啐道:“哟哟,还珍藏这宝贝呢?”路孤鸣急忙道:“不是我的。”淑妃笑道:“干嘛不敢承认呢,有色心没色胆。”路孤鸣澄清道:“真不是我的,是我朋友捡到的。”淑妃不相信道:“说谎也不打草稿,这个好东西宫中都不好找,你朋友能够捡到,真是鸿运天降。”

路孤鸣微感理屈词穷,忆及王大富的话,扯淡道:“你可别想歪了,这是密宗高僧的武功图谱。”这话自不足取信于人,淑妃半当真半玩笑道:“这样呀,我也听说密宗有欢喜双修神功,我们两个合练吧!”路孤鸣摇手道:“要练你自己练,别找我。”淑妃佯装生气道:“既是双修神功,我一个人怎么练。”路孤鸣道:“那我哪知道,你自己想办法!”

淑妃有意与他说说闹闹,松缓鬼屋压抑的气氛,赌气似的一把将春宫图砸向他。这春宫图西门飞还要拿去卖个好价钱,以资助天响寨日常开支,可不能砸破毁损了。路孤鸣忙不迭伸手接住,就像是在接捧不小心坠向地面的亲生孩子一样。淑妃看他这么紧张春宫图,更加肯定是他自己私藏之物,暗想无论哪种男人终抵不住女人床第的。

三春天乍雨乍晴,天际忽然飘起了毛毛细雨。路孤鸣耳朵一动,察觉有脚步声朝鬼屋而来,向淑妃做一个小声手势。淑妃内力封,耳力与常人无异,可她相信路孤鸣不会听错,轻声道:“定是来避雨的,咱们要不要回避一下?”路孤鸣收拾起金佛、紫玉狮子等物品,冲淑妃使了一个眼色,避入隔壁一间小房。

小房房顶瓦片被风刮走了几片,雨水随风侵入。过了一会,鬼屋大门咿呀两声开了又关。两个人走到了路孤鸣和淑妃方才所在房间。路孤鸣透过门缝见两人江湖打扮,忙叫淑妃屏息凝气,以免被发觉。淑妃倒还听话,闭紧气息,抢过春宫图,在一边观摩。

两来人容貌酷肖,应该是同胞兄弟,面色一黑一白,相映成趣,玄衣如墨,神情古板肃穆,静坐不言,活像两尊黑白无常的塑像。路孤鸣暗中窥伺,发现他们气息绵长,显是内功深厚之极。倏然,黑面人冲淑妃那边一声沉喝:“出来!”声如闷雷,淑妃猛吃一惊,手一抖,春宫图掉到地上。原来她看春宫图入了迷,气息不由加粗了,被来人发现。路孤鸣怨她坏事,提起她从小房出来。

黑白二人站了起来,见是两公子哥,可他们明明只觉察到一个人的气息,由此可知,其中一人内功不弱,心下戒备。黑面人一张脸焦黑如炭,审视路孤鸣和淑妃,判定淑妃内功薄弱,而路孤鸣深浅尚难预知。当即道:“你们躲在隔间做什么?”他声音极沉,仿似重物撞地,给人听来很不舒服。

路孤鸣道:“我们也是避雨的。”白面人道:“那为什么要避开我们?”他声音又尖亮,如长刀出鞘,刺耳异常。路孤鸣道:“我们不想见外人,这有什么不对。”白面人道:“大哥,这小子嘴挺硬。”黑面人道:“那就把他撬开。”

白面人立掌下劈,一道劲气冲向路孤鸣。路孤鸣没想到他们这般逞横,使个巧劲将淑妃推到一旁,挥掌迎招。两道真气隔空相遇,发出一声巨响,挤压产生一股冲力,冲破房顶。房顶多朽木,脆不受力,顿即破开了一个大口,瓦片飞坠,雨丝纷洒。路孤鸣轻松化解来招,显然出乎白面人意料,尖叫道:“再接我一刀。”手掌化为刀形,真力化作气刀,斜劈向路孤鸣。路孤鸣并不闪躲,出招相迎。刀气掌力撞击,又一次溢出房顶。房顶积水随着瓦片梁木砸向地面。路孤鸣倒退数步,防止衣裳被溅湿。

白面人道:“好家伙,能接本座两记绝命刀气,有点门道,报上名来。”路孤鸣和他对了两招,摸清他内功修为与苏扑蝶在伯仲间,单打独斗,自己稳操胜券,道:“在下无名小卒,不足挂齿。”白面人道:“不识抬举,本座就打得你满地找牙。”路孤鸣含气道:“看你们也一把年纪,怎么如此蛮横霸道不讲理,我们在这避雨,哪里碍着你们了,你们凭什么胡乱出手伤人。”

白面人厉色道:“我们黑白无常从来任性而为,偏你多话,接招。”他衣袖一挥,双掌齐施,两道如刀真气不分先后砍向路孤鸣双臂。路孤鸣一听名号,蓦然一醒,暗道:“原来是铁面阎罗手下的黑白无常,听说他们的修罗绝命刀横行绿林,已臻至以气化刀的境界,果然不假。我今天就会会他们,试一试自己武功进展。”脚下一动,身体前倾,还以一招“火烧连营”,真气如火势蔓延,硬将白无常两道刀气截断,道:“你们两兄弟一起上。”

黑无常骤见白无常被迫退,又听路孤鸣叫阵,立马上前与兄弟并肩作战。他们兄弟久经阵战,联手对敌,默契十足。四掌齐发,四道修罗绝命刀气涌向路孤鸣,吱吱有声。两人合战,力道较之两个人功力的叠加近乎飙升了一倍,亦即是相当于四个人合力。路孤鸣压力陡增,觉知轻敌,一声清啸,蓄聚七成功力拍出“天风海雨”,真气如虬龙出水,迎向四股刀气。

淑妃受真气侵袭,抵受不住,匆忙跑出房外,对路孤鸣的武功却又有深一步了解。惊闻轰隆一响,整间房摇摇欲倒。继而,黑白无常倒飞而出,撞向方柱。咔嚓一声,房柱中断,房子倾倒了一大半。尘土、瓦片、木屑、雨水、蛛网……砸得黑白无常满身满脸。两人摇曳站起,口角挂血,身上污秽不堪,可却不逃遁,而是沉沉望着路孤鸣。突然,两人忍痛用力咬破舌尖,喷洒出一口鲜血,同时立掌成刀,再一次凶猛砍向路孤鸣,悍勇无匹。

路孤鸣察看两人咬舌、、出招这一连串动作,猛地想起御血凝功大法这一邪功,据沈牧非说施展此功,功力可以瞬间暴涨数倍,唯一的缺陷是此后要大病一场,若一日之间连续使用三次,则功散人亡。路孤鸣想不明白黑白无常与自己并无深仇大恨,何以妄施这等损人不利己的功法。

是时,也容不得他多想,黑白无常招式已迫在眉睫。两人虽先自受伤,可动用御血凝功大法提聚起来的内力端的非同小可。路孤鸣何敢大意,奋起十成功力接战。这一次内力相冲,却只发出一声闷响。紧接着,黑白无常飞快逃窜。黑无常见淑妃躲在门后,凌空一刀将她劈飞。淑妃落地之际,黑白无常已蹿出墙外。

路孤鸣气血翻腾,业然负伤,眼睁睁看着淑妃遭袭,欲救不及。他强压伤势,缓慢走向倒在泥水里的淑妃,发现她只是受击昏迷,并无大碍,知道黑无常突袭她时已是强弩之末。他掐了掐淑妃人中,唤醒她。两人易容物被雨水一泡,已大体落。淑妃见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知其受伤甚重,担忧道:“你怎么样?”

“得赶紧找个静室疗伤。”路孤鸣谜团难解,道,“弄不明白这两无常搞什么,初次相逢就要拼个你死我活。”

两人入得屋内,屋子已难挡风遮雨。雨水冲刷地面,泥浆流向屋外,地面湿滑,淑妃脚底一溜,啪一声摔倒在地,部奇痛。她爬了起来,重之又重地踩踏了几脚地面以宣泄脾气。刚踩了下去,忽觉落脚之处硬如石块,似有异物,忙蹲查看,发现竟是一块与地面颜色几无二致的大铁板。想是铁板之上往常覆盖了一层泥土,现今表层泥土被雨水冲刷走了,便露了出来。
第九章 堪破画图参秘法 重回深院探疑情(2)
路孤鸣心中一动,想道:“鲁王老谋深算,地面铺铁板必有因由。”于是俯身去观测铁板,使力左右推拉几下,铁板竟然随之晃动。他加一把劲,将铁板上提。咣铛一声,铁饭连土拔起,下端现出一条秘道。有秘道定有密室,他心里暗喜,叫淑妃去隔壁小房把金佛、紫玉狮子和春宫图等取来,然后到密室疗伤。淑妃只道他惦念着那春宫图,讥谑道:“人都伤了,还惦记那玩意。”不情不愿去了隔壁,抱着金佛、紫玉狮子和春宫图等回来。路孤鸣让她带物品先进秘道,她心想秘道内万一有什么机关陷阱,自己岂非首当其冲,暗骂路孤鸣歹毒。路孤鸣等她进入后,自己跟着入内,并把铁饭放回原处,料外人不仔细绝难发现。

两人在秘道内行了数丈,便到了密室。密室内空空荡荡,只有一张玉石床。路孤鸣想鲁王一生奸伪,苦心孤诣构造一座密室,却什么都不放,着实令人费解。此刻他伤势在身,疗伤为重,便没深想。盘膝坐到玉石,玉石床冰寒彻骨,乃寒玉所制。低头一看,却见床面上刻着十余幅图案,似是武功图谱。图案旁标有蝇头小字的注释,阐明行功法诀。他一一看过,知这功法乃九幽煞气,于寒玉床习练,可事半功倍。心中费解便也豁然开朗,这密室既是鲁王练功之地,自然空无别物,避免杂物分心。

他自行疗伤,淑妃一个人闷着无聊,拿过春宫图再参详,看能不能悟出双修神功的奥秘。书一入手,她立觉不对劲,原来刚才掉落在地被雨淋湿了。她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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