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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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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意下棋的时候将柳云飞逼到绝地,就是为了让柳云飞重新评价幽火的能力。
  
  柳云飞请他们喝酒。
  
  听雨笑着接受了。
  
  饶得柳云飞海量,还是经不住他们两个人联手拼酒,他们一杯一杯地喝下,神清气爽,却将柳云飞灌醉了。
  
  眼前有人影在晃动,柳云飞勉强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御花园,不免觉得宫女们太过怠慢了。
  
  白天的皇宫金碧辉煌,晚上的皇宫,是张开了血盆大口的怪兽。
  
  每一天,都不知道有多少生命被这里吞噬,那些无辜的人们,在这里,妄送性命。
  
  集天地佳木的御花园,是权贵们的狩猎场,危机四伏的狩猎场。
  
  柳云飞有些头痛,他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刚刚,确实有人走过,空气中,还残余那人衣服上熏的龙涎香。
  
  浓郁的香气,让柳云飞有了兴趣。
  
  循着香气,他穿过稀疏的花树,却看见了不敢想象的东西。
  
  明月当空,清疏的花影浮在纠缠的身体上,有异样的妖媚。
  
  让柳云飞的妻子柳白氏惊讶的暗紫色眼睛里满是水汽,那种不属于男人的媚,浸在骨髓深处的媚。
  
  紫苜喘息着,双手扣紧亭柱,口中发出醉人的声音。
  
  柳云飞可以看见泪水在他眼角凝结,淡青色的水珠从暗紫色的眼眸上凝结,顺着眼角,划进凌乱的黑发间,那个扑在紫苜身上的男人,应该就是幽火了。
  
  幽火的手抱着紫苜的腰,柳云飞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见他的头发。
  
  他的脸埋在紫苜的双腿之间,白发铺开,洒在紫苜的小腹和大腿上。
  
  紫苜的手反扣着亭柱,他的下身已经完全在男人的手掌的控制中,双腿微屈,似乎是拒绝,却更像是邀请。
  
  淫糜的空气。
  
  夜深人静,柳云飞甚至可以听见幽火咂弄紫苜下体的声音。
  
  还有一种声音,虽然很细微,却是真实存在的。
  ——从紫苜的双腿,耻水溅下,滴打在石板上,发出情欲的声响。
  
  军中女子极少,男子欲求不满的时候,也会做这种荒唐之事。
  
  柳云飞也知道,强求部下节欲是不可能的,对这种男子间的荒唐事情,一直都是“告诉乃论”,非要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了,他才会下令全军肃清。
  
  当然,他本人没有沾染这种癖好,一直对男男之事深恶痛绝。
  
  然而,当他在御花园中,亲眼看见两个男子的情事,却有了异样的感觉。
  
  这两个人,本就长得美如妖物,又是长期处于美女环绕之地,却更喜欢龙阳,柳云飞有些面红耳赤了。
  
  已经很久了,一直都听话的欲望,也有了抬头的迹象。
  
  
  
  
作者有话要说:“至德丙申”隶书刻款琴为伏羲式; 桐木胎,鹿角沙漆灰,色紫如栗壳,金徽玉轸,圆形龙池,扁圆形凤沼。七徽以下弦露黑色,遍体蛇腹断纹,中间细断纹,额有冰纹断。圆池上刻草书“大圣遗音”四字,池内纳音左右上下四隅分刻隶书“至德丙申”四字年款,至德丙申为唐肃宗元年(公元756年)中唐之始,池两侧刻隶书“峄阳之桐,空桑之材,凤鸣秋月,鹤舞瑶台”十六字,池下有“困学”、“玉振”两方印,以上除年款外皆髹金。青玉轸足,细镂绦结及旋瓣花纹,为明朝所制。迄今已近一千二百五十年,传世既久,琴之足孔四周漆多剥落,木质亦接近朽蚀。足端虽缠裹织物并嵌塞木片仍难固定。张弦稍紧,既有损琴背虞,幸好管平湖先生有安装铜足套之法,为此王世襄先生特请铜器修复专家高英先生制作铜套并仿旧染色,再请金禹民先生镌刻八分书题记“世襄、荃猷,鬻书典钗,易此枯桐。”十二字。又请管先生安装铜足套于孔内,不仅天衣无缝,且琴音丝毫无损,效果极佳。管先生曾笑曰:“又至少可放心弹五百年了。”北京故宫博物院所藏神农氏唐琴,不仅琴名“大圣遗音”与此琴完全相同,漆色、断纹、池沼、年款也绝为相同。因而两琴应制于同时,出自同手。故宫博物院研究员,著名古琴鉴定家郑珉中先生认为此琴属中唐之始,雷氏为宫中所造,应是唐琴的标准器。
                  倾谈
  亭中的两个人似乎不知道柳云飞的走近,他们淫靡地交合着,空气中飘荡着堕落。
  
  紫苜背对着柳云飞,他双手抱住亭柱,玉臀高翘,和他一样一丝不挂的幽火分开了他的双丘。
  
  紫苜发出了小小的呻吟。
  
  幽火舔舐着那里,柳云飞看见里面的颜色,是肉红的。
  
  “啊……嗯……呜……呵……”
  
  不是柳云飞习惯的男人的粗糙,也没有女人的尖细,紫苜的呻吟,像羽毛扇轻轻扇过男人的欲望,柳云飞那几乎淡忘的欲求,也被这魅人的声音引得抬头了。
  
  紫苜的下体得到了幽火的分身的试探,几次试探后,粗大的东西伸进去,紫苜的腰扭动着,欢快地将东西吃下。
  
  紫苜松开了抱住亭柱的手。
  
  他的身体自然不是骨瘦,可也纤细得不像个男人,他被幽火抱进怀中,幽火坐在,紫苜的身体就被包进去了。
  
  柳云飞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紫苜的上身都被幽火的手指玩弄着,胸前的樱桃娇红欲滴,可即使这种时刻,紫苜也不忘要求更多。
  
  可以弹奏仙乐的手指无聊地玩着细草,玉红色的分身在纤美的手指间扭动,流出馥郁的香液。
  
  紫苜转过头,和幽火深吻,他们的吻深刻着,有液体从他们的嘴角流出。
  
  月亮移动了位置,它的光,让紫苜张开的双腿再无阴云。
  
  紫苜的耻处的毛发是金褐色的,蜷曲的毛发,和白皙的皮肤相衬,竟然有纯洁的感觉。
  
  柳云飞也知道这人的淫乱,可看见他浅色的耻毛,却怀疑自己的判断错了。
  
  玉红色的分身在紫苜的手指间很是活跃,它已经扬起,点端是肉红色的,在月光下,有珠光闪烁。
  
  柳云飞吞下唾沫,他从没有觉得一个男人的分身有美感,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对另一个男人的下体产生情欲,可是这一刻,他确实不能自控。
  
  刚刚还在男人口中的分身上,有液体和小小的咬痕,因为身体的兴奋,尖端又沁出了蜜汁,这甘甜的液体流在指尖上,看着一切的柳云飞,忍不住地舔了一下嘴唇。
  
  这个人的身体,太色情,太淫乱了。
  
  柳云飞的思考被淫邪的绮思占据,他转过头,想让自己清醒。
  
  ※ ※ ※ ※ ※ ※ ※ ※ ※ ※ ※ ※
  
  抬头的时候,像月亮被乌云遮住,凉亭里面的两个人,已经不见了。
  
  柳云飞张望着,刚刚的邪念还萦绕着他的思考,他不知所措。
  
  ※ ※ ※ ※ ※ ※ ※ ※ ※ ※ ※ ※
  
  “柳将军。”
  
  娇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柳云飞转身,看见了他们。
  
  柳云飞险些将怒斥吼出,可幽火抢先一步。
  
  “柳将军,如你所见,我们的关系,就是这样的不堪。”
  
  幽火温柔的声音中包含着冷酷。
  
  “你们真是大胆,居然在御花园中做这等下流之事。”
  
  柳云飞不能不用生气的口吻说话,因为刚刚的看见,和他的绮想,在他眼中,紫苜诱惑性感魅人,全身的肌肤,都在诱惑着男人。
  
  “因为太后不会让我们和女人接触的。”
  听雨冷静地说着。
  “我们是太后的玩物,太后已经老了,她将我们豢养,满足她的畸欲,可是我们到底也有正常的欲求,要我们不发泄欲望,根本不可能。太后不许我们碰触女人,我们也只能这样彼此满足。”
  
  “可这到底是皇家园林,你们在这里苟合,真要是被人看见了,也是伤风败俗,无耻之尤!”
  
  “太后会在乎吗?后宫的每一个女人都是饥饿的,有男人不能得到,有女人不能拥抱,我们的饥渴,你可以理解?”
  幽火亲着听雨的头发,气氛愈加地暧昧。
  “紫苜是琰王的禁脔,琰王不在,又被二皇子占有,他们两个人,自诩皇室贵胄,根本只将紫苜当做玩物。紫苜连选择一个主人的权力也没有,岂不是更可怜?”
  
  听雨却甩开了幽火,他走到柳云飞身边,眼角流光,暧昧地说着。
  
  “刚才,看见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的心中真的一点邪念也没有?你不曾想过做一些很邪恶很过分的事情?”
  他绕着柳云飞,缓慢地说着。
  “把我的手用铁镣锁起,吊起来,不分白天黑夜,不让我穿衣服,只是赤身裸体地关在房里面,每一天都不得不被男人强暴。最好是被男人的手指粗暴的亵玩每一处,让我因为你手上的粗茧痛到哭出来——”
  
  “你——”
  
  “不用奇怪,这些事情,我早就经历过。曾经有一个人将我整天地锁在房间里,不给我衣服穿。每一次他来看我,我都会被折腾得哭出来。他喜欢看见我哭着乞求的样子,于是,我的身体,不知道多少次被他抽打,我的身体被打得伤痕累累,他总是在我的身上满是血痕的时候,刺进去,我连呻吟也发不出,我——”
  
  听雨的眼泪也流下了,不完全的谎言,让他的眼泪也带着辛酸。
  
  “这个人到底是谁,竟然可以做出这等惨无人道之事!”
  
  “他是尊贵的人,我这卑贱的人竟然可以被他这样尊贵的人临幸,我应该感到满足了。我这卑贱的身子竟然可以让尊贵的皇家血脉开心,我——”
  
  柳云飞被他的话刺到,说话也温柔许多。
  
  “可这里到底是皇家禁地,你们还是收敛一些比较好。”
  
  “皇家禁地的污秽之事还少?琰王与我交好的时候,也曾说过一些皇家密事,他说,先皇在世的时候,现在的陛下那时的太子,对最得先皇宠爱的夏妃很是垂涎,在这御花园中,他被夏妃拒绝,从此怀恨在心,终于有了殉葬之事。”
  
  听雨冷静地说着,倒是幽火,害怕他不能自控,伸手抓住他的肩膀。
  
  “这不过是床头戏言,琰王随口说说,你又何必记在心上?”
  
  柳云飞尴尬地笑着,这宫闱隐私,是皇家最大的丑闻。
  
  “这本就是床头笑谈,柳将军认真了。”
  幽火轻描淡写地将话题转过。
  “太后对我们的事情,也不是一无所知。可是太后不想点破,因为她宁可我们做这种淫亵之事,也不要我们碰触女人。太后将紫苜视为娇子,娇宠有加,而我,是太后臆想中的情人,一个是宠爱的幼子,一个是年轻的情人,即使知道我们的关系,太后也不会生气。”
  
  “你可真是自信满满,想必你早就想好了说辞,即使事情败露,你也有办法全身而退?”
  
  柳云飞讽刺着,幽火却付之一笑。
  
  “我们敢做这等事,就不怕被问罪。宫中的人都知道我们的事情,她们即使遇见了,也不会说出去。”
  
  “后宫多怨妇,这也是寻常。”
  
  “尊夫人,似乎也是有些幽怨。”
  幽火将话题岔到了柳云飞难堪的方向。
  “我是个医师,今天,看见尊夫人的时候,就觉得夫人的身子似乎有些,有些话不便直说,还须看诊以后再作定论。”
  
  “你是医师?可是你在宫中不是——”
  
  “柳将军不相信幽火的医术?幽火虽然怪异,但在医术上却是不同凡响,便是天下第一的神医白云轩,在幽火面前,也只是个小辈。”
  
  听雨鼓动着,他的计划中,白云轩是很重要的一环。
  
  “爱妻确实有恙,但那也只是因为她的体质天生孱弱。偏偏我们夫妻情深,她不愿意离开我,和我在边关时,她受了风寒,我也命军医为她开过方子,只需要清淡饮食,补气固血,长期调养,自然可以。”
  柳云飞冷冷地拒绝了。
  “我相信我的军医,不必劳烦国手。”
  
  “听柳将军的口气,不是很希望将尊夫人的病治好。我虽没有诊脉,却也看得出,尊夫人的病,不是补气固血报便可以调养康复的。尊夫人体制特别,一味进补,只能将她的身体越补越虚,跟本不能治愈!”
  幽火的言语间饱含着傲慢的自信。
  “寻常庸医,是不可能治好失去了双生姐妹的人的病的。”
  
  柳云飞身体一震。
  “你怎么知道爱妻有一个双胞胎姐妹?”
  
  “看相就知道了,我也算见过不少怪事之人了,只看尊夫人的相貌,便知道,她是双生子中的一个,她的双生姐妹,已然去世。”
  
  幽火的回答让柳云飞的脸色终于不能再变化了。
  
  “夜深了,你们也早些休息,虽说这事情是太后的默许,可被拆穿了,太后的颜面也挂不住。”
  
  ※ ※ ※ ※ ※ ※ ※ ※ ※ ※ ※ ※
  
  柳云飞才离开,听雨就狠狠地踢了幽火一脚。
  
  “你还真是大方,明知道他在看,也不知道收敛,非要将我弄得很开心。”
  
  “大方的人可不只是我,你叫得那么欢快又舒服,不也享受了。”
  
  幽火的手指不安分地弄着听雨的臀,隔着衣服的抚弄,还没有从激情中清醒的身体,开始有些兴奋了。
  
  “在你眼中,我是不是就是那种被人看着会更有感觉的?我喜欢做这种事情,可是我讨厌被强迫,不管是谁,都不可以强迫我。”
  听雨转过身,定定地看着幽火。
  “我讨厌被强暴,那些强暴过或是试图强暴我的人,都必须付出生命的代价。你是我喜欢的人,你强暴我,我不会杀你或是恨你,但我也不会轻易原谅你,我会离开你,永远地离开你。”
  
  “我会永远对你好的,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伤害你。”
  幽火温柔的声音重复着古老的誓言。
  “雨儿,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的,我会永远呵护你,陪伴你。”
  
  “但愿你可以永远记得你的诺言。”
  听雨亲了幽火的唇,笑吟吟的说道。
  “天快亮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名义上,我可是琰皇兄的人,你我还是不要再这么走近比较好。”
  
  “雨儿,你又吃醋了。”
  
  “琰皇兄对你有意思,我早就知道了!要不是明白你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蝇营狗苟,我怎么还会放心让你和琰皇兄见面!”
  听雨撒娇地说着。
  “十年前的那一次,我都气得快吐血了,幸好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才让我放心了。”
  
  “雨儿,那一次的情况是,我和琰王喝酒,我们喝醉了,睡在一张床上,确实什么也没有发生。你要相信我。”
  
  “我什么时候不相信你?那时候的我只有九岁,你爱惜我的身体,一直都在忍耐。若是你忍耐不住,欲求不满,找人发泄,我也不能怪你。只是看见你和琰皇兄睡在一起,我的心里,很不舒服。”
  听雨的眼睛是真诚的,他确实没有强求过幽火。
  “那时候的你,说要等我满十五岁才会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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