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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三八-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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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一天,我嚎啕大哭着让老妈带我去游乐场,带我去看电影,,,哪怕是出去买个酱油,我都高兴得能上梁揭瓦。
老爸揪着衣角,一脸心痛的模样。而老妈只是漠然得甩了一张我不及格的数学卷子,扔在我的脸上,说了我一辈子忘也忘不掉的三个字。
“没出息。”
我听了,一声没吭。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沉得住气,居然硬生生得将泪水给憋了回去。
后来老爸谴责老妈:“太狠了吧,晓菁也就打针的时候哭上一回,其他事从来不哭。她肯定是在家里憋得太久了。”
老妈想了想,回复老爸:“谁说的,上次你妈开刀,你还没反应呢,她就哭得跟我死了似的。”
老爸:“。。。。。。”
第1章 亲梅的知音
几次跟友人诉说我前半生风花雪月的情史,友人都会毫无意外得给我指出一条阳关道:写成小说吧,咱给你推荐到《知音》。
我便在今年的夏天,在报刊亭里,毅然决然得舍弃了《elle》,买了我人生的第一本《知音》。
报刊亭的敬业大妈一面捣鼓她的附加产业—茶叶蛋,一面向我剧透:“这期不错,里面有一篇讲了一个小三打了三次胎,然后嫁给了真爱。”
我觉得这个文章的噱头不错,掏钱付账的时候,忍不住求大妈继续剧透:“然后呢?”
大妈找了我零钱,笑道:“结了婚之后生不出小孩,后来去了新兴医院了”
我无奈“哦”了一声,转身走人时,惋惜得看了一眼《elle》封面上搔首弄姿的女星。
这年头,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搔首弄姿的,不只是干露露和她妈了,还有在街上等红绿灯的狗。
我在红绿灯下翻看了一遍杂志,抬起头时便瞧见这么一只“搔首弄姿”的狗,忍不住腹诽:这狗怎么这么像于沁黎?
挠完了狗腹,这只不知哪个国家接种的卷毛狗突然转过身来,冲着我的方向连声小吠。
我忍住朝它回吠的冲动,听到前面的路人甲和狗主人交谈道:“这狗不好养啊,大街上的一直叫,叫渴了您还要喂他水吧。”
狗主人嘴缝里透出一句话:“这是卷毛比熊犬,一般人买不起。”
路人甲逢迎得“哦“了一声,蹲下身摸了摸这卷毛比熊犬的头,又扬声道:“是的哎,瞧着跟北京土狗就是不一样,这毛多有韧性和光泽啊。”
狗主人牵着绳子的手抬了抬,让狗远离别人的抚摸圈,半讥讽半嘲笑道:“狗的皮毛都是靠吃出来的。我们家喂他的狗粮都是国外进口的,这种狗粮日本人还用来喂小孩的。”
我走上前,瞧了瞧这卷毛狗身上挂的铭牌,朝狗主人一笑:“于沁黎对狗倒是上心,一条狗都整得比她人模狗样。”
狗主人,哦,不,狗保姆惊悚得望了我一眼,慌神得开口:“是方,方小姐。。”
我看到一只狗,就能猜到它的主人是于沁黎。这不是我有柯南般的没事找事般的洞察力,而是因为我对于沁黎的一切都太上心。她有的,我都有。她没有的,我还真不想有。
下面我来个自我介绍。
我叫方晓菁,88年8月8号出生。小学时是顽皮生,初中时是优异生,高中时变成了留学生,到了大学,我又变成了大陆生。
有人会感叹我的身份变化太快~~
但也有人会觉得我的名字异常熟悉,,我想说,这个确实是,这个也确实有。
倘若你觉得你想不起来在哪听过我的名字而夜间盗汗多梦的话,我勉为其难得告之:详见都市情感电视剧《夏家三千金》。
原因就在那里:我不是真善美,我是方晓菁。
于沁黎于我,是个特殊的存在。
好吧,实话讲,她对于很多人,都特别得special。
她是那个大家围坐在教室里看爱情动作片,别人满脸的惊异&;兴奋&;好奇,她却皱着眉头叫嚣低俗的个性女。
她是那个看着游泳池里男女互相调戏,忽然在岸上大叫一声“别脱裤子”的张狂女。
她是那个善于打架,能从女厕所和我一直互扭互掐互踹到男厕所的奔放女。
我记住她名字的那一天,便是和她结下仇恨的那一天。
如果广大读者认为这是一篇女同文的话,请相信我,您misunderstand了。
现在的女同都可以去献血了。
如果有可能,请再次相信我,我会在公众场合下“深情款款”得对于沁黎说:“亲爱的,我们终于可以去献血了。”
unfiven ;1:出生
传说,我和于沁黎是同一天出生。那天是晴天,还有着万丈高的太阳。
我不确信这个传说,皱了眉头就去问老爸。
对我而言,和她一天的生日是我的奇耻大辱。
老爸端着茶杯往桌上一扣,大声驳斥道:“传说个毛,就你生日那天,你妈和她妈为了抢张床位,在医院里从妇产科一直打到精神科。”
我感到很震撼,嗫嚅道:“那后来呢,咱妈赢了吗?”
老爸将手上的茶杯端起来又一扣,暗淡得回我:“她妈的赢了。”
我拍拍老爸厚实的肩膀,安慰道:“输在起跑线上有什么关系,勿用脏话,注意风度。”
unfiven ;2:老妈的烧饼脸
于沁黎的妈妈和我老妈原来是一个银行的职员。由于老妈职业操守高、说话有腔调,后来新的支行开业了,老妈就直接走马上任,意气风发得做了新支行的行长。
老妈文艺军人出生,做个行长,原来很引以为荣。
谁想后来,于沁黎的妈妈也一屁股坐上了另条街上的支行行长。区别的是,这个支行的营业厅面积比老妈的支行活活大了2倍。而且执行员工也是多考进、少关系,管理起来能省心许多。
自此,老妈活生生的一张瓜子脸,憋火憋得渐渐得向烧饼脸靠齐。
unfiven ;3:老爸和于爸的仇恨
老爸和于爸的恩怨那是一本书也写不完的。
但是,老爸对于爸的满腔仇恨,我却从小就感觉到了。
我就拿老爸以前讲的一个睡前故事来举例:
在遥远遥远的n市,有一个动物园。动物园里有一个叫方宝宝的小麦兜,他从小到大唯一的梦想就是爬到高高的梧桐树杈上——放一个屁。
为了这一天,小麦兜努力啊努力啊,想尽了各种方法,都找不到方法爬到树杈上去。
然而,终于有一天,他发现了:他可以用荡秋千的方式荡到树杈上。
于是,在全动物运动大会的那一天,小麦兜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飞向树杈,在众人面前,完成飞人之姿,放响绝世臭屁。
当然,人们成功得看到了小麦兜承载秋千,从十米外的高台一跃而下,天外飞仙般得跳入众人视线。
就在小麦兜兴致勃勃得完成180°侧空翻,预备顺利落在树杈上的那刹那,尘土飞扬,树叶飘飞,灰蒙蒙的一阵之间,梧桐树倒了。
小麦兜工伤了,而始作俑者—于小兔,正拿着木锯在锯第二棵梧桐树,美名其曰城环建设。
有着以上的三点,是神也会相信,我和于沁黎的仇深似海,海枯石烂。
第117章 归家
兜兜转转三年,一个圆起笔再突兀,最终也会闭合在起点。
春光明媚的一个中午,南京机场出的玻璃门敞开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身影推着两个大件的行李箱,虽不见吃力,却也磕磕盼盼得绕过了一个个在她前面和亲朋抱在一起的行人。
方晓菁明知道没有人来接自己,还是在接机的人群中瞄了一眼,瞄过了便有些落寞得往外走。
沉重的行李箱在瓷砖上滑过,滴滴溜溜。
一直走到了停车场边上,才有人迎上来问话,还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出租车师傅。
师傅热情问候道:“姑娘,去哪?”
方晓菁刚要报出的街道名,可想到了卡上的存款,一秒又给呜咽回去了。
师傅自带销售能力,立马推出自己的拼车套餐,“我这已经有一个去新街口的。姑娘你要是也去,给个三十块。行不行?”
方晓菁回望了一下机场上的大巴,用着已经不太标准的南京话回道:“大巴只要二十的吧。”
师傅叹气,打开了后备箱的门,“来吧,来吧,二十就二十,行李放这里。”
一起拼车的是个自带紫色刘海的艺术少年。
艺术少年坐在副驾驶位上,顶着一个盖帽式耳机,正点头个不停。
他眯着小眼瞅了一眼方晓菁,并不是很待见这个半途冒出来的拼车姐。待看到她不费吹灰之力且单手将两个行李拎上车之后,他才在暗暗吃惊中将自己的眼缝从一条线扩张成一个椭圆。因为艺术直觉告诉他,这女的必定隐藏了凶猛的肱二头肌!
等到方晓菁坐进后排车座,艺术少年才忽然想起自己的行李还放在后面,用着下雨天提醒人收衣服的声音喊道:“阿姨,你往旁边坐坐,别压到我的吉他。”
方晓菁:“。。。。。。。”
如果是三年前,她会破斧成舟得一屁股坐上去。
~~
不过须臾,出租车进了市区,方晓菁才感觉自己找到了心灵的归宿地。
看着车窗外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街道,她感慨良多。三年了,南京为了青奥会,改变太多。
她走的那一天,马路边上刚刚竖起了青奥会举办的倒计时。她回来的这一天,街道上俨然没有了青奥会的痕迹。
出租车师傅指着一栋遥遥就能瞥见的大楼:“你们看,这家公司,是奶茶妹妹她爸开的。”
方晓菁云游世界这么多年,已然和国内网红脱节了。她离家出走的时候,流行的网红还是非诚勿扰上言行出位的灭灯女郎呢。
乍听到出租车师傅说“奶茶”,她的脑海里里只闪过了各个国家各种口味的奶茶。
既不认识奶茶妹妹,也不认识奶茶妹妹她爸,方晓菁只能尴尬道:“啊,好牛啊。”
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艺术少年停止了晃头晃脑,第一次拿下了耳机,特不屑道:“中年人有个公司有什么好牛的。我认识一个哥哥,大学没毕业就经营公司,然后三年不到就身价过亿了。”
师傅被人吞了话不开心,所以不吭声。
方晓菁已经被大千世界磨平了菱角,跟着点头,打圆场道:“听你这么一说,你这个哥哥也好牛的呢。”
艺术少年鼻子朝天“哼”了一声,傲娇道:“那当然啊。阿姨你要是211毕业的,或者有留学经验,我可以推荐你去他的公司上班呢。”
方晓菁想到自己已然耽搁数年的大学学业,还有邮箱里一大堆教导师发来的催稿邮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艺术少年以为自己戳到了这个阿姨的脆弱心,便可怜她,安慰道:“嗯,你要是学历真低的话,前台行政什么的,我还是能推荐你去的。”
方晓菁瞥见了青木街的街牌,急忙喊了停。
掏车费的时候不忘回复少年:“谢谢你啊,我会自己努力赚钱的。啊呀,师傅,我身上没二十块的人民币啊。嗯,您看二十美金行吗?”
少年:“,,,,,,”
师傅捞回了二十美金,亲切道:“没事,后备箱给你开了啊,行李自提。”
看着人下了车,少年更惊讶:“呃,大叔,你不怕她给假钞吗?”
师傅翻白眼:“住青木街上的人给假钞,,,孩子,看来你涉世未深啊。”
~~
正午的阳光温柔得抚摸着熟悉的街道和小区。
香樟树下叶影参差,印象里平整的青石板小道,此刻在两个行李箱下,却显得坑坑洼洼,异常难行。
邻里大妈骑着电动自行车,在滴滴答答的车鸣声中破风而过,看也没看她一眼。俨然不像过去,即便整张脸都遮在太阳帽下,大妈还会停了车子欢快得喊道:“晓菁啊,回来吃饭啦。”
因为这个时候,正是家家户户吃午饭的时候。
同记忆里的一样,每家每户都有着一边吃饭一边听电视声音的习惯。在老家人看来,这是“热槽”的一种表现。哪怕家里会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却也不禁止在吃饭的时候倾听媒体的声音。
路过站在两家门口,方晓菁都能听到一左一右的客厅传出来的电视声。
一家电视在说:“本该属于臣妾的福晋之位,被他人一朝夺去!本该属于臣妾儿子的太子之位,也要另属他人!臣妾夫君所有的爱都给了她!臣妾很想知足,可臣妾做不到啊!”
另外一家的电视在说:“造化弄人?我偏不信这个邪,我不相信我们无缘,就是老天不给,我也要从他手里夺来!我一定会救十三弟出来,也一定会娶你!”
方晓菁的手心冒汗,,,,,,
她不在的这几年,祖国都发生了什么?
自己家的门像是听到了行李箱拖行的声音,声控一般得敞了开来。晓菁妈拎着一袋垃圾,从间隙里走了出来。
似是正午里的阳光刺了老人家的眼,晓菁妈一路走到街口,都没有发现路边上正傻站着的女儿。转身扔完垃圾,才看到那个香樟树下的姑娘。
几年不见,皮黑得跟碳一样。再仔细一看,眼睛里似乎还有一层雾气弥漫。
晓菁妈全然当作没看见,三步并作两步得往家里走去。
方晓菁憋出了声音,诺诺道:“妈。”
晓菁妈边走边喊:“别喊我妈!我不是你妈!”
等不及方晓菁说第二句,“哐”的一声,大门就被带上了,丝毫没有想让她跟进来的样子。
一切的暴躁和伤感,都被关在了门外。
第118章 咖啡屋
墙角下用脚埋的一颗种子,成长出一墙荫绿的爬山虎。夏风轻抚,层层绿叶波浪般得舒展开来,在日照下水润莹莹。
方晓菁看着满满一墙的爬山虎,觉得自己也被爬了一层,闷闷的,透不过气。
低着头站在院子里,耳畔的静谧几乎能听到屋里面摔杯子的声音。咚咚的落地声,一响,两响,滑溜溜得在地上旋转。清脆的响动,连带着隐隐的哭泣,安慰,和着无边的沉默。
然而,家的大门,一直都未为她打开。
爬山虎还是在微风里摇晃,恍若一直在招手说再见。
方晓菁使足了力气拎起箱子,离开家。途中伸出一根手指,沿着鼻翼轻轻划过。一划才知道,她脸上是有泪水的。
她有的是伤心,却没有意外。
因为自己知道,拒之门外,是她应有的惩罚。
沿着青木街走到尽头,一棵偌大的桑树挡住了前方,也挡住了正午的阳光。桑树下站了一个环发的靓丽姑娘,兜着一件洁白的厨衣,正眺望着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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