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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三八-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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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学报道还有两天,张轩就被老妈叫了过来,让他送我去香港。

    我坐在沙发上,一面看着电视屏幕里正在“送你离开”的费玉清,一面自己优哉游哉得啃着一只盐水鸭的腿,百忙之中不忘指挥一旁整理行李的老爸:“吹风机给我单独放,和护肤品什么的放一块。”

    张轩换了鞋走进客厅,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抽出一张面纸递到我手上:“手擦擦,自己去顺东西。我通常和你说什么的,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老爸听到张轩的话,又看到我“极其听话”得爬起来收拾东西,感动得哭了。

    我挠挠头,将十几袋盐水鸭、板鸭、鸭盹干塞到一个行李袋里,转头道:“老张,这个包到时候你拎啊。”

    张轩龇了下牙,无奈道:“你带过去吃吗?”

    我诧异道:“不啊,是带过去炫耀的特产啊。”

    张轩:“你有没有看壹周刊,就是香港的“扬子晚报”。上面报道的大陆食品,瓜子月饼螃蟹什么的都能毒死人。你确定你带过去了有人吃?”

    听了他的话,我也龇了下牙,利索得将所有吃食扔到了旁边。

    一个多月没瞧见张轩,他的留洋学者气概焕然一新成了中国特色主义的学者气概。原来帅气俊朗的朴实脸,现在是遮不住的“贵气风发”。

    掌握了电视遥控器后,他二话不说得将我的娱乐频道调到了中央2台,续了老爸刚泡的那壶铁观音,自斟自酌得特别惬意。

    我吐吐舌头,见不得他闲得踢过去一个包,张口:“老张,这个包帮我撑一下,我放衣服。”

    老张弯下腰,伸出手来帮我拎包。我低头一瞥,就瞧见了他手腕上泛着冷金属光泽的万国表。

    我抱着衣服谄媚:“老张,你发财致富了啊~~”

    张轩顺着我的目光看向自己手腕,包容得笑了笑,摘下手表递给我道:“你喜欢给你。”

    我摇摇头,坚决道:“我妈说了,财不外露,我带我的海鸥牌就行了。”

    张轩很是诧异得瞅了我一眼。

    为了对得起他这诧异的一眼,我立马道:“爸,老张有名牌表要送你,你抽空过来瞧瞧哈。”

    老爸立马放下手中衣物,屁颠屁颠跑来,咋舌道:“哟,这表不错哦。”

    顺了几天东西,该扔的扔,该带的带,临登飞机托运的时候,我的行李分了张轩一半,依旧光荣超标。

    张轩朝我竖了个大拇指,然后掏钱付运费。

    我攀着老张肩头,对服务小姐一声奸笑,义正言辞道:“你们秤有问题。”

    服务小姐肃静得回视了我一眼。

    因为老妈临时起意让张轩送我去报道,飞机票订得晚,在没有经济舱和商务舱的情况下,张轩被迫买了头等舱的票。但鉴于同行者是我,上了飞机的老张还是一声不吭得拎了笔记本往经济舱去了。

    我很满意得点点头,舒展了一下筋骨,一屁股坐在了头等舱宽敞舒适的座椅上。

    空姐温柔且细致得为我送来了毛毯和眼罩,我慷慨且从容得闭目一躺,装出一副“长期奔波、业务繁忙”的样子来。

    我的内侧坐着一个长发长腿的美女。

    她最后登得机,戴着墨镜上来,手上的行李不过一个小包,还是老妈上街买菜的那种。

    她安静得坐下,一声不吭得系好安全带。

    我觉着她刻意隐匿了存在感,可来来往往的空姐和空少,目光都少不了得往她那里放。

    对比我一身fila、穿得像去打高尔夫一样的运动装,她领间系着真丝蝶巾,雪纺长裙勾勒出来的身段风华旖旎,下露的白皙长腿泛着冉冉光泽。

    一个打量就让我瞬间有了膜拜女神的冲动~~

    我卸下眼罩,和她打招呼:“你好啊!请问你是邓紫棋还是邓紫衣?”

    美女透过墨镜看了我一眼,沉默两秒,而后就沉默得将紫色蝶巾从脖颈间脱了下来。

    周围隐隐然得响起了一些笑声。

    我尴尬得收回目光,心想:悲剧,飞机还没呢,我就丢脸丢到家了。

    美女无视我,回转过身,扒着椅背对后排人严肃道:“hoey,不要以为你偷笑我听不到。”

    后排的人在她淫威之下,果然抑制住了笑声。只是没过两秒,那个有些韵调和谐、富丽清新的声音便回复道:“对不住,实在没忍住。”

    以上便是我第一次碰到陈霍伊。准确说,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

    我两之间的间隔,不过50厘米。

    50厘米,可以让一个中国人闻出面前一个美国人的狐臭。

    可以让一只公狗知道面前的一只母狗在不在发情期。

    最主要的,是可以让一个男人记住了面前的这个女人。

    世间的缘分果真如此,50厘米,并不是距离。
第17章 生日
    七月初,对于放暑假的学生来讲,美好得如同才用开水泡好的老坛酸菜面。

    八月末,对于要结束暑假的学生来讲,痛苦得像老坛吃完后需要洗刷的碗。

    可无论是七月初还是八月末,对于一对亲梅竹马的热恋大学生来讲,都是一袋干脆面。见面的机会就跟撕包装袋一样,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拆。

    我回到家里不过一月,在生物钟还没调得和家里的鸡一样的时候,我就在暗示自己一件事:不要在街上撞见于沁黎和范文毅。

    随便看到他俩中一个我都不甚自在,更何况一下看到两个。

    我暗示自己的做法是没错的,只是,光暗示自己,不暗示别人,这种暗示终究是错误的。

    生活便是这般美好,清晨散步回家,在我一面摇头晃脑走回家一面大声吟唱“北京欢迎你”的时候,俩人手牵手、幸福甜蜜得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夏日的清晨,太阳早早挂在了60度方向的苍空,用着30度的视角俯瞰大地。

    我瞥见了地上两道旖旎相依的影子,潜意识告诉自己:你不觉着这有些眼熟、又有些刺眼么?

    我的潜意识诚不欺我。

    阳光沐浴之下,一个抬头,我就瞧见了迎面而来的这对你侬我侬的情侣。

    男的高个俏脸,身材健壮又高挑,上身黑色背心罩着白色polo衫,下身灰米休闲裤。盛日阳光下,他泛着亚麻光泽的鬓发恍惚了我。通身的休闲气派,配着他那双我自小就喜欢的珍珠眼,因微笑而上提的唇线,让我懵懂中将他看成了美国校园里偶然身旁而过、却一眼难忘的高年级学长。

    女的小鸟依人,瓜子脸大眼睛。清新的一张素脸,比别人化妆的脸还要好看些。长长的开肩裙裹在身上,显得她身段苗条纤细。厚厚的运动休闲鞋蹬在她的脚上,不显一丝笨重,倒衬得她轻巧健步、步步生莲。她缓缓走着,眼睛从不拿来看路。一面说笑着,一面还拉着男朋友的手臂。话还未讲完,摇晃的手臂就已经将她心里那份欢心和开心传染到男朋友那去了。

    我心里有些发堵,自然没意识到自己蔚为壮观得堵在了他们两人面前。

    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

    范勇士第一个开口了。

    他让我这个路人甲仓惶间粉墨登场了他们俩人有说有笑的剧目。

    “方晓菁,你回国了?”

    我咬咬嘴唇,心里叫嚣着憋屈。

    尼玛,全称啊有木有,路人甲果然都是叫全称的啊偶木有。

    鉴于上个星期我才和这人的女朋友打过架,而且路人甲的资格也不允许我喧宾夺主,我便没好气道:“让,给我让,知道姐是分分钟上万的吗?还挡我道!”

    (分析帝:到底是谁挡谁,大方啊,你吹牛吹大发了~~~(vv) ;)

    范文毅默了,于沁黎果断往她男朋友边上挪了挪,也没好气道:“那,给你让路。”

    我翻了个只有自己看得到的白眼,扬起头“哼” ;了一声,憋着火往前走,继续当我的路人甲。

    没走几步,范文毅就笑了开来,跟着还叫住我。

    我尚未走远,便听于沁黎骂他:“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的。”

    范文毅一边抚平她的怒火,一边对转身的我笑道:“方晓菁,明天沁黎生日,你来吗?”

    我挠了挠后脑勺,瞄了他一眼,决定忽视这句话,转身走我的路。

    我忽然想起十岁生日那天,老妈正巧从上海出差回来,带回来了一个极好吃的慕斯奶油蛋糕。

    那蛋糕的牌子众人皆知,在美国的时候张轩也经常买给我吃。

    我吃了再多,也吃不出小时候的那种甜,却吃出来了卡路里。

    蛋糕盒揭开来以后,那雪白的奶油泛着的奶香,馋死了我和我身旁的一个早已吃了三个鸡翅的小胖。老爸屁颠屁颠得插了十根蜡烛上去后,又拿了一根最精致的蜡烛给了小胖,笑道:“文毅,来,我们的乖文毅,帮叔叔插蜡烛。”

    小胖数了一遍蛋糕上的蜡烛,疑惑了半天,提出疑问道:“叔,上面已经有十根了,可是菁菁只有10岁。”

    老爸哈哈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多一根,就能多许一个愿望了。”

    老妈在旁边出声道:“别误导人家孩子,多买一根是防止十根里面有一根点不着的。你别这边自说自话,还说得跟真的似的。”

    我瞧着小胖将那根最丑的蜡烛插在了我的名字上面,顿时一阵鬼哭狼嚎,破口大骂他:“小胖,你故意的吧!你干嘛要弄坏我的名字!我还想吃了我的名字呢~~你还我的名字~~”

    小胖撇嘴,低声道:“没地方插了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想到这段模糊的过去,这根毁了我名字的蜡烛,这个我自以为可以一直戏弄的玩伴。我又想到一个幸福的将来,一根崭新的蜡烛,一对两情相伴、携手到老的男女。

    我忍着,忍着自己胸腔里那阵翻江倒海的哭意。

    一生一世一双人,说得不就是我身后那俩人吗?

    我心悦诚服,我翘首以盼,我衷心祝福,,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得想,明天20岁的生日,谁的蛋糕上会被插上21根蜡烛?

    老爸出来扔垃圾,老远就瞧见我在路上抹眼睛。

    往身上擦了擦刚刚扔完垃圾的手,几步走了过来,搂过我肩安慰道:“晓菁啊,别哭,有什么事就跟老爸说,老爸听着呢。”

    我深呼吸了一下,两手有着些许颤抖得抓着老爸的袖子。头一低,再抬起来时,断线的珠子在刹那间无以数计得滚了出来。

    老爸有点被吓着了。

    脏手又不好擦我的脸,只能瞪视着我淌眼泪。

    我不知道是在质问自己,还是在质问别人。

    心里一清二楚,嘴上却说得含糊不清:“干嘛要这个样子,,我没有不想和他玩,爸,,,”

    老爸叹了口气,不答我的话。

    我想不通,接着质问:“我没做错什么,,爸,为什么他和别人玩了就再也不和我玩了?”

    老爸同样沉默。

    缓了缓,等我自顾呜咽了有十分钟之后,我觉着,自己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

    良久不讲话的老板拍拍我肩,叹道:“晓菁,你做人率性,别人看你永远跟看玻璃一样。但你要知道,玻璃是脆弱的。你要真性情,老爸赞同。但你要做水晶,学会坚强,懂吗?”

    我默了默,张口:“神马,听不懂,你翻译一下。”

    老爸:“。。。。。。”

    跟着出来扔垃圾的老妈看到我们,翻了个白眼,一秒,两秒,三秒,“又给我哭魂哪?”

    分析帝:看到现在,相信大家能够猜到,大方是喜欢过范文毅的。虽然她以往的态度表现得不明显,但是最终也“雁过有痕”表现了出来。这跟我们很多女生一样,觉得“曾经”喜欢过一个人。时光荏苒,女生们会悲剧得发现,这个“曾经”抹不去了。

    好在我们大方成功得抹去了~~~
第16章 精装和毛坯
    我点点头,很好,尼玛正题,这就是正题!

    范文毅妈妈虽然没什么文化,自己却能开了家洗衣店,勤勤勉勉得将生意做大。她念叨着你是她儿子喜欢的人,好吃又营养的东西全拿过来伺候你!你还感觉怪怪的!

    我小时候在大街上跟男孩打架,跌得整个人趴在地上,蹭得头皮都破了。我自己没什么感觉,却是范文毅那个胖子哭着喊着回家叫了他妈来。

    我妈养我跟放羊一样,一个女生养得比纯爷们还爷们。衣服脏了或是掉了纽扣,帮我洗的补的哪次不是范文毅妈妈。

    明眼人看着是范文毅跟我混,事实上照顾我们两个的,却只有他妈妈。

    就是我不跟范文毅玩了,他妈妈还会半路上拦了我塞我牛肉饼吃。

    说了个半天,不过就是让我和范文毅好上,你于沁黎就可以抽身了!

    我抑制住情绪,张口道:“打住,胖子不会喜欢我的。”

    于沁黎撑着下巴,对我笑道:“不会啊,你以前就是学校出名的美女,现在气质好得让人羡慕!就外形,你跟他搭得不要太完美啊!”

    我皱眉:“我怎么记得以前学校好像有个美女排行榜的,,姑娘,,貌似统计的人还挺公正,,你排名第三,我才第十。哈哈,胖子就是脑残了也不会弃三而取十的。”

    于沁黎扬着头,朝我反唇一笑,眉眼那个妖媚,言语间仍旧死搅蛮缠:“晓菁,你难道不喜欢文毅了吗?你以前不是一直都喜欢他的吗?”

    我“砰”得将碗搁在茶几上,站起身来一腔怒火:“于沁黎,你脑子是抽了还咋地!听不懂人话啊~~我什么时候喜欢范文毅的?别说我不喜欢他,就算那死胖子现在跑来追我,我都瞧不上一眼。你别以为就你眼光高,老娘的眼光一直搁在珠穆拉玛峰上!”

    我自顾自得撒完一通火,地上坐着的于沁黎却越听越兴奋,一双眼睛亮得跟探照灯似的扫射在我脸上。

    我对视着这双探照灯,依稀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果然,于沁黎一骨碌从地上站起来,二话不说,麻利得收走了我手上的碗送进厨房。接着又“砰砰”得跑上楼,留我一个人傻不愣登得看着楼上她消逝的背影。

    我越发觉得不大对头。

    于沁黎下楼时满面笑颜,手上拿着一张粉红卡片一路小跑,睡裙的裙摆被她带起一阵涟漪。

    她笑嘻嘻得塞了卡片给我,跟我道:“晓菁,你刚才说了,你对文毅没意思了。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个,下个月我过二十岁生日。生日那天要和文毅订婚,恳请你参加。”

    我接过请帖,素来平稳的手,听完她这句花抖动得跟振动机一样。

    理清了思绪,我肚中升腾起一股火,却依旧淡定道:“所以说,刚你讲那一大段牢骚,是诓我的话来着?”

    于沁黎对我和蔼一笑,点点头:“不好意思啦,我是担心你不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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