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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三八-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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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洗手间里出来,洗完手我瞧着酒店富丽堂皇的装修,心疼得问道:“这顿年夜饭得花多少啊?”

    “不知道哎,反正是四家平分。我听别人说,这家酒店的年夜饭出了名的难订。清明节结束的时候,包厢就基本上订光了。有人去年吃完了就定了今年的,结果到最后还是被退了。”

    我咋舌道:“这酒店得赔两倍订金吧?”

    蒋甜不在乎道:“谁知道,赔三倍人家还嫌不够呢。哎,三姐,楼下大厅好像有水獭看,我们瞧瞧去。”

    在我的认知世界里,一家酒店在水箱里展示的都是可以下锅的海鲜。比如说客人看中了一条鱼,厨子就从水箱里将鱼捞出来,然后当着客人砸个半死不活。这种做法相当避免了厨子中途换死鱼的可能。

    所以当这家酒店的水箱里面放了一只水獭的时候,我惊呆了。

    蒋甜从服务员那里取了一条小鱼喂起来,一边喂一边和我神秘兮兮得八卦:“三姐,你知道李莉怎么被她男人追到手的吗?”

    我看那水獭卖萌,忍不住笑了。

    “我听我妈说,去年国庆的时候,她和你妈都在二婶家打麻将。二婶正要自摸呢,听到楼下有人大声起哄。几个人跑到阳台上一看,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帮男生在小区喊口号,喊什么‘李莉李莉嫁给我,过了这村没这店’”

    我大笑,“大众求婚?好浪漫啊。”

    蒋甜羡慕道:“是的啊。那天李莉爸正开车进小区,那帮男生中有人堵着门口,居然塞了一只烟让他从后门进。当时李莉爸拿着烟哭笑不得啊。”

    我兴奋道:“大姐当时什么反应?在家吗?”

    蒋甜看着我身后,眼神忽然变得闪烁起来,一时间探头探脑的,眼里还隐隐的冒出几颗桃心。

    我见她忽视我的热忱,便拍了她肩,开口道:“哎,别告诉我你喜欢李莉男朋友这款的。”

    蒋甜打掉我手,视线始终焦灼在我的身后,有点不耐烦道:“谁跟李莉一个眼光?让让,三姐,我看到一个极品帅哥。”

    我:“。。。。。。”

    顺着蒋甜视线,我果然在百米之外看到一个人。

    那人太过显眼,站在旋转楼梯旁的人中,只有他的目光注视到了我和蒋甜。他穿了一身黑色平驳领的呢绒西装,配了银灰的领带。西装修身,在我看来,却是他将西装穿出了棱角美。他听着身边的老人讲话,左手习惯性得插在西裤口袋里,整个人微微右斜。他听得很认真,因为一向飞扬的眉梢都平了下来。几日未见,原来还有点的流海几近剪成了圆寸,愈发显得他双目明亮相貌倜傥。

    我转过身看到他时,他也瞧见了我,笑了。

    蒋甜激动道:“好帅啊。”

    我心想: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第27章 机场遇双亲
    当范西吃饱了晃回宿舍的时候,我刚洗完热水澡。

    范西身上一股火锅味,我鼻子一闻,就知道她们吃的锅底是菌菇鲜汤的。除此之外,她脸色泛红,肢体还有点不协调。

    我用干毛巾擦着头发,坐椅子上问道:“你喝大了啊?”

    范西摆摆手,朝我大笑一声,道:“猜,大众汽车广告的结局都是什么?”

    我冒了两地冷汗:“母鸡啊。”

    范西哈哈大笑道:“是打死奥拓!”(das ;auto)

    我:“。。。。。。”

    范西接着道:“知道madi说下学期来送我什么吗?”

    我紧张道:“打死奥拓?”

    范西翻了个白眼,坐自己椅子上,陶醉道:“他女朋友的身份!大头方,我下个学期来学校就是madi的女朋友了!”

    我挠了挠头,回道:“恭喜你成为第20个。不过,,,菜花怎么办?”

    范西摆摆手:“她上个星期早和一个新加坡的宅男好上了。对了,大头方,你和陈霍伊和好了是吗?”

    我又挠挠头,不自在道:“他目前处于试用期。”

    范西从椅子上站起来,蹒跚到我床边,往我干净的床褥上一躺。躺了半天,才喃喃道:“这样才好。我和madi,你和陈霍伊。我们俩人都杀入了高富帅的圈子了。”

    我无奈:“你真喜欢madi?他换女朋友的速度你是知道的。”

    范西打了个饱嗝,眯着眼睛笑道:“大头方,你知道什么是‘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吗?现在还有谁傻不拉几得投入一段感情?谁投入谁傻逼。”

    我没回应。

    我只是走到自己的床边,将这个满身火锅味的女人挪回了自己的床上。

    考完试后,大家都收拾行李回家。范西早一步买了机票回去了,而菜花不回韩国,跟新加坡男友回去过年了。

    大一那年寒假的冬天,对我而言,实在是特殊得不同以往。

    我知道陈霍伊老家是n市,只不过他跟我搭同一班飞机,坐同一排经济舱,拎着我的行李走出机场的时候,我忘记了我还有一双军人妈和作家爸的事情。

    在机场的接机大厅里,人来人往间,我厚着脸皮将陈霍伊介绍给爸妈。

    老妈表现得很淡定,态度亲切也不算亲切,冷漠也不算冷漠,简直将陈霍伊当成一个到银行办业务的客户。老爸则是满眼的仇恨和怒火,不仅从陈霍伊手中抢过我的行李不说,还将我拉了过来推我出去找车。

    我不好意思得瞧了瞧陈霍伊,看见他脸上的苦笑之后,只得幸灾乐祸了跟他挥手拜拜。

    出租车上,我忐忑道:“妈,那啥。”

    老妈点点头,应声道:“不错,小伙子不错。老家是n市的?他父母都干什么的?刚接他的人一看就是司机,还开大奔来的。你们怎么认识的?叫陈霍伊是吧,这名字我怎么有点耳熟?你们没私定终生吧?方晓菁,我警告你啊,谈恋爱可以,结婚必须要经过我们多方审查。”

    我挠挠头,找不到话来回应。

    老爸发话道:“谈什么恋爱!我看那小子就觉得滑头。”

    老妈严厉否决:“滑头?你摸摸自己头上还有几根头发,看看谁的头更滑!”

    “我是说那小子看着不老实!”

    “你看着老实呢,怎么前天柜子里还被翻出300块的私房钱来。”

    我打断他们的争吵,义正言辞道:“爸妈,我和他现在只是朋友,还没谈恋爱。”

    老妈翻了个白眼:“骗谁啊?没谈恋爱他有车不走?非要死皮白赖得等我们俩出现?”

    老爸拍大腿道:“就是,普通朋友谁帮你拿行李!你行李我单手都拉不动。”

    我叹了口气,决定选择沉默。

    回家的第二天,全市下起了一场几十年不遇的大雪。这场大雪连下四五天,冷得我羽绒服外面还加棉袄,脚上套上两双袜子。

    关于雪,当年上初中的时候,语文老师特别开了一堂公开课来讲它。

    老师问到雪的美好时,林叶繁作为班长率先举手发言,说什么雪纯洁啊漂亮啊无污染啊保护农作物啊。听了她的发言,老师很欣慰啊,同学们很敬佩啊,只有我和李大嘴两人默契得对视了一眼,一起默默吐槽:这姑娘太能扯了。

    老师问到雪的坏处时,林叶繁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了了。老师不欣慰了,同学们不敬佩了,我和李大嘴看笑话看得乐歪歪了。

    老师捕捉到我俩幸灾乐祸得表情,点名李大嘴回答。李大嘴花了两秒钟悲叹了一下,而后急中生智道:“雪,雪用它的纯白遮掩了世间的丑陋,隐藏了尘世的灰尘和颓败。它,让我们的世界变得虚假。”

    我不自主得打一个冷颤,觉得李大嘴的回答瞬间上了好高档次。做了那么多年同学,我今天才发现他居然是个有急才的吊丝。

    同学们不谈,听课的老师们都发出了赞叹。

    老师很满意,犀利的眼光一扫,跟着瞟向我:“方晓菁,你也来说说。”

    我抖索着站起来,期期艾艾得望了一眼四周,渴望从同学们那里获得答案。同学们震惊于方才李大嘴的回答,一个个说不出来。

    老师有点不满,加重语气道:“嗯,说说看,想到什么说什么。”

    我豁出去了:“。。。。。。大雪它阻塞交通。为了让高速公路通车,我们民警战士要起大早去铲雪。一铲几千里,我铲过的我知道,实在太难铲了。铲不动的还需要撒盐。太浪费人力和物力了。”

    同我预料的一样,全班听完都选择沉默。老师歪了歪嘴角,也瞬间知趣得转移了话题。

    可是,我知道的,我没说错。

    今年新年这场几十年不遇的大雪,确实造成了全国大面积的交通堵塞。好多打工同胞都被困在车站回不来家过年,用一桶桶泡面来代替家里的大鱼大肉。好在下雪前一天我和陈霍伊坐飞机回来了。否则我也只能待在香港,和一帮不用过年的国际生们吃火锅打桥牌。

    刚回来的几天,老妈还在银行里忙着结算,家里只剩我和老爸两个人热火朝天得忙里忙外。今天去批发市场进年货,明天跑去新街口买新衣。又是打扫卫生又是张贴春联的,天天累得我倒床上就能睡。好不容易挨到春节,以为能好好享受一个假期了,我忽视了一件大事:除夕这天,一年一度的亲戚攀比大会要如期举行了。
第26章 伞下浪漫
    转眼至冬天,气候干冷,香港的温度始终没低过5度。难得的因为季风的缘故,下了一场连绵的细雨。我站在教学楼下,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喷泉雾气上。一边想着方才考卷上的题目,一边感受着雨撒大地。

    站了半晌,我实在没忍住,拨通了范西的手机:“喂,你怎么还不来接我?说好了考完试一起去吃火锅的哪?”

    范西那边好不热闹:“我跟你约了吗?我不知道啊,我这已经吃上了。”

    我抿了抿嘴,顿生可怜感。不靠谱的,我身边尽是些不靠谱的。

    早知道范西不来接,我一开始就该裹紧大衣冲回宿舍。挂了电话,感觉连绵细雨这时候都有了瓢泼的迹象。一开始夹着雨露的空气清新怡然,此刻都有了翻滚的水汽和混杂的灰尘味。

    我和一帮同院女生,百无聊赖得站在教学楼下等雨停。等了又等,雨还未停,却有了小的趋势。我往台阶外站了站,伸出手,感受下雨的密度。感受完再计算一下十五分钟之内跑回宿舍被淋透的可能性。感受兼计算之后,我决定:再等十分钟。

    这十分钟过程中,有高富帅开豪车来接的,也有**丝撑着把伞一起来淋雨的。但是无论哪种,只要一个到来,周围的女生们都忍不住感慨:“她男朋友好好啊,下这么大雨也来接。”

    “是啊,是啊,自己都淋湿了。”

    我心里忍不住反酸,怀念起以前范文毅和我一起挤伞的情形。

    那时候正值暑假,夏日里无聊。老妈赏零钱让我和小胖去吃麦当劳,我是没什么感觉,小胖可高兴了,一路上跟我讲双层吉士和巨无霸的差别。我俩从公交上下来,很不巧得遭遇倾盆大雨。电闪雷鸣之外,八级的大风刮得我都站不稳,倒是小胖站得非常得稳。公交站台离麦当劳有着几百米远,风雨交加的,我手上只有一把折了一角的广告伞。小胖那时候还保持着壮士的身材,硬和我挤了一把破伞从公交站台挪到营业店。几次伞都要被要吹翻了,小胖都大手一挥力挽狂澜。实在是伞太小了,我俩一边走还一边挣着伞,语言攻击不够便是动手掐架。等顺利赶到店里的时候,俩人都成功转变成了落汤鸡。

    我看着面前来来往往、温言软语的情侣们,忽然明白了自己和于沁黎的差别。

    第一次,我感觉到自己和于沁黎的差别:不在其他,只在性格。在大多数男生看来,活泼温柔、爽朗动人、语笑嫣然的姑娘,远比我这中雄风阵阵、争强好胜、女汉子自居的女生来得吸引人。

    我伤感着,悼念着自己的过往。

    茫茫雨雾中,直到一把伞的出现,自己的注意力才锵锵从回忆和伤感中抽离回来。

    那把伞,做工很精致。一眼望去,磅礴雨雾中也透出一股空灵和典雅来。

    凉意逼人的大雨中,黑色的伞布撑出了一片无雨的世界。伞上没有任何广告,只有白色和浅色颜料构成的细致花纹。执伞的人缓缓走近视线,我才发现伞上花纹勾勒出的,是一圈无重叠的欧洲建筑…上海滩边的建筑。

    我伫立在原地,仿佛成了黄浦江上的一艘游轮,看着历史沉淀的建筑逐一而过。沧桑却又新奇,美好又难遗忘。每一个建筑的构造花纹都不一样,却每一个都给我一样的感觉…让人沉沦。

    撑伞的人仿佛知道我的沉沦,一步未缓得走到我面前。

    仿佛前世定好的这般场景,抬起了那黑色的伞帘。

    我望着那张忽然出现的白皙面孔,不淡定了。

    “陈霍伊,你,你,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陈霍伊裹着件及膝的黑色呢衣,右手执伞,左手在口袋里。他唇边带着再显眼不过的笑,悠闲得望着台阶上的我,雨伞微斜:“还不走吗?”

    他伞下的眉眼,有股说不出的风流。

    二话没说,我决定跟他走了。

    伞特别大,两人站着也不嫌拥挤。意识到这点,我往伞外站了站,同陈霍伊拉开些距离。才移动了一步,一只手就着我的手臂,就将我拉了回来。

    我还未来得反应,惯性作用之下,脸一下撞在了伞把上,没有半分过渡。

    陈霍伊将我拉正,停下步子,笑道:“脸没撞坏吧?”

    我翻了他一个白眼,揉了揉鼻端,好酸疼。揉完鼻子,我叫了声疼,问道:“怎么是你来接我?范西呢?”

    陈霍伊忽视我的问题,继续将我拉近伞里。原该在口袋里的那只手顺势出现在了我的腰上,下一刻,我的额头贴到了他有些冰凉的颈上。

    我努力抑制住脸红,后退稍许,恼道:“把你的猪手拿开!”

    陈霍伊继续忽视我的要求,闲庭信步得往前走。放在我腰上的左手不松反紧,带着我也一屁股朝前去了。

    我hold不住这种亲密的姿势,意图微微挣扎。

    清淡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晓菁,冷战能结束了吗?”

    我放弃挣扎,“我以为那天晚上我说得很清楚了,张轩不同意。”

    陈霍伊侧过脸来,白净的眼睛望向我,闪过冉冉光泽。

    我低下头,试图转开视线。他追问:“张轩能作为理由?”

    听了这话,我心中重燃怒火:“理由?好啊,张轩不够格,那于沁黎呢?你和于沁黎是什么关系?干哥哥干妹妹?陈霍伊,你知道我死敌是谁吧你!你知道我和于沁黎为什么事死掐到现在吗?你故意惹上我的吧你!你混蛋!”

    陈霍伊笑了,看着我一脸暴躁他又笑了。他这人就是跟张轩跟范文毅跟其他人不一样,每次朝他发火他都不气,还次次笑得无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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