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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三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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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律师: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大家总有机会再碰头,对方律师别太自满!

    陈律师: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心待明月,万事成蹉跎!对方律师,劝你也别太自傲!

    李某某:妈,我进看守所了。听人说冬天要洗冷水澡,你记得快递一个热得快来啊。

    双方争执了有半个小时后,我听得都累趴下了。老妈火爆脾气也上来了,才不管两人有没有吃饱,毅然决然得收拾起碗筷。

    我挠了挠眉梢,趁着老张中场休息去洗手间,连忙拖了陈瘪三走人。

    拽了他袖子走了半路,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喘着粗气感叹:“大哥,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能不跟老张见识下去吗?”

    陈霍伊犹自气着,板着一张脸站在路旁。愣是我怎么拖也拖不动,全身散发着一重又一重的“还要回去再吵一架”的火气。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了范西一直写的“调教男友的可行性报告”。报告中指出,在双方矛盾不可调和的情况下,女方如果想主动缓解矛盾,要委婉得以至于无下限撒娇来获得男方的谅解。传说女棒子菜花就是严格根据这个报告来执行,最后成功虏获了新加坡男友的玻璃心。

    作为一个学科带头人,我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下定了决心。

    一个熊抱抱住陈瘪三的腰,我厚着脸皮抱着他,无下限道:“啊呀,能不气了么?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给我什么我就拿什么,可以么?可以么?”

    陈霍伊貌似愣了会儿,过了半晌,果然收敛了火气,干硬得回我道:“不是为了这个事。”

    我心想:尼玛,撒娇这手段果然有效,难怪于沁黎能将范文毅吃得死死的。

    根据报告上的步骤:一个“投怀送报”之后,就要“耳鬓厮磨”,脸贴着脸去关心男友。男人注重面子,尤其在女人面前。这样脸贴着脸,无论是在心里上还是在肢体上,都能全了男人的面子。

    我果断放下节操,将脸贴了过去。无奈陈瘪三个子太高,我贴了半天也只能额头蹭到他的下巴。虽然接触面积小,效果还是有的。

    陈霍伊吐了口气,手从口袋里伸了出来抓住我手臂,用了点力将我从他身上拉开。拉开后,眼光斜挑着看向我,唇边难得的带了一抹笑意。

    我讨好道:“饿了吧?刚才看你都没吃,还空腹喝那么多酒。前面有一家老字号的馄饨店,我请你去吃一顿吧。”

    陈霍伊显然看穿了我这种讨好假象后面的意图,收敛了脸上的笑,和我正色道:“你知道我和张轩的矛盾在哪吗?”

    我低头,不吭声,习惯性得踢了踢脚下不存在的石子。

    陈霍伊叹了口气,知道奈何不了我,索性也不问了。拉了我手朝前面走,一面走一面开始翻篇:“你说那家馄饨店有其他的吗?一碗馄饨肯定不够我吃的。”

    我笑嘻嘻得抬了头,搭腔道:“有的有的。肴肉你要么,那小吃店的老板是镇江人,他家肴肉可正宗了。或者我们换鸭血粉丝好了,配一叠锅贴也不错。。。。。。”

    陈霍伊和张轩的矛盾在哪里,我知道,一开始就知道。

    我可以向陈霍伊坦白很多事情,唯独这件不行。

    我活到这般大,在最调皮的时光和范文毅打打闹闹,在最风华的现在和陈霍伊在一起。而最痛苦的年月、最挣扎的青春期,是张轩伴着我度过的。

    我可以失去一个小胖,却绝不能没有张轩。哪怕我们之间横亘着一张纸,一张我不想捅破的纸。
第41章 言归于好的信号
    张轩穿着一身及膝大衣、滑着行李箱走过大厅的时候,靠在玻璃门上的我还在想着刚才的事。

    旁边的一个小姑娘突然大叫:“快看,快看,朝我们走过来的那个大叔好有气质。”

    小姑娘的妈妈很是镇定,打量了一会才回道:“当你后爸还嫌小,哎,咱还是等你亲爸出来吧。”

    我望了那对母女一眼,忍不住笑出声来。

    张轩将左手臂上挂着的棉衣递给我时,我都快笑岔气了。抖了好一会儿,我才忍住道:“老张,你知道么,你刚才被人yy了一把。”

    张轩习惯性得当作没听见,扭了我肩,将我向大厅出口推去。

    我跟他身旁走着,觉得几个月不见,老张的气场又变强大了。迎面而过的路人都会侧头看他一眼,更别提那些不敢走过来推销的黄牛和小贩。

    走出通道口,张轩携了我往一辆锃光发亮的大奔走去。大奔上的司机师傅走了下来,很是殷勤得为我俩开了车门,并接过行李箱抬进了后备箱里。

    最近坐惯了豪车的我对此见怪不怪,噼里啪啦得向司机师傅报了家里地址。

    张轩揉了揉自己眉梢,通知道:“我在南京买房了,就在你家隔壁的那条街上。你知道吗?”

    我毫不惊奇得“哦”了一声,补充道:“据说那条街上住的一家德国人被盗了,治安系数最近暴涨,简直路不拾遗了。”

    张轩笑了笑,也跟着补充:“我就是买了那家德国人的房子。因为被盗,所以便宜。还有,德国人的厨房,你懂的。不过最近还在装修,劳烦收留我几天吧。”

    我默默看了他一眼,感叹:“老张你还是走向奸商不归路了啊。。。。。。”

    到了家门口,老爸一面浇着花圃里的草木,一面看着我俩从车上下来,顿时喜笑颜开:“哎,是小张啊。新年好!恭喜发财啊恭喜发财!”

    张轩拖过行李箱,嘴上带笑得跟我往家里走,对着农夫露出山泉般澄净的笑容:“叔叔新年好啊!”

    农夫“哈哈”得憨笑两声,很是愉悦得走过来拍了拍他肩膀。

    穿着围裙的老妈听到风声,打开了大门,探出头来嚷道:“啊呀,是小张来了。快进来,快进来!”弯了腰就从柜子里掏出一双棉拖鞋放在玄关处,还嫌弃得将鞋套盒一脚踢到旁边。

    对于张轩进我家是换拖鞋而不是穿鞋套这件事,我不禁腹诽:老张那么大一双脚,露个脚跟在外面很舒服么,,,,,,

    老张忽视了地板冷这回事,一贯熟门熟路得往客厅去了。

    瞥见沙发上堆着的一串购物袋,我不禁急道:“他送过来了?什么时候送过来的啊?爸妈你们怎么能收呢?你们怎么能越俎代庖得收了呢?”

    老爸狗腿得拎了老张行李往楼上去了,直接忽视激动的我和我激动的问题。

    老妈翻了个白眼,镇压道:“你以为我们没给见面礼吗?收着就收着,跟你爸学什么矫情。”

    我沉默了一会,再矫情了一会。最后还是被那些购物袋上的迷人logo所诱惑,全部拎回房间去了。

    走在楼梯上的时候,还听到老张疑惑得老妈:“谁送的?”

    喜滋滋得拆了包装,我挨个欣赏了一边,很是惊叹了一把陈家人的审美和品味。

    手痒得掏出手机给陈瘪三编辑了一条短信:“。。。。。。”

    “。。。。。。”其实是一个信号,表示我愿意和他言归于好的信号。

    过了十分钟,手机没有任何响动。

    我心里打了个突,心想这次是把他惹毛了么。讨好得又编辑了个短信过去:“!!!!!!”

    “!!!!!!”也是一个信号,表示我知道自己错了你别不理我blabla的信号。

    过了半个小时,手机还是没有任何响动。

    此刻我的心不突了,而是变得凉嗖嗖的。

    果然经过一次“疑似定亲”的年夜饭,我对陈霍伊开始紧张起来了。果然在听过他以前的事情之后,我开始考虑起陈瘪三的感受来了。果然我从一个五大三粗的女汉子开始患得患失起来了。。。。。。

    正在我自我煎熬的时候,张轩来敲我房间的门。

    他脱了厚重的外套,换了件休闲卫衣套上,站在门口一派肃静。表情生硬不谈,看向我的眼睛里也没有光泽,连眼梢都微微向鬓角挑去。

    我应了声“马上下去吃饭”,就低头看向手机,还招手示意他关上门。

    房门被捎上的那一刻,我舒了一口气,拨通了陈瘪三的手机。

    半分钟之后,一个模糊且带着明显睡意的声音在手机那端响起:“晓菁?”

    即便是知道了他刚才一直在睡觉,我还是忍不住得暴躁:“为什么不回我短信?”

    手机那端一阵空白,过了半晌,那个朦胧中带着沙哑的声音才回复我:“刚在睡觉。你发我短信了?”

    然后是一阵窸窣的声音,间接还有开门的声音。

    刚起床的人要喝水,跟着响起一个响亮的大妈声音:“穿件外套啊,乖乖。这天冷的别冻感冒了。你回房间,我去厨房给你拿。”

    又是一声关门的响动,陈瘪三的声音才再度回我:“你发我什么短信了?”

    我是知道陈霍伊一个人住原来妈妈家里的,挑了挑眉,疑惑道:“乖乖,你家里还有阿姨啊?真奢侈啊奢侈。”

    “奢侈?”睡醒的人已经重启了脑部硬盘,“你觉得奢侈,那你过来端好了。”

    我结巴:“算,算了。”

    陈霍伊发笑,问道:“都快六点了?还好你打电话过来,要不然不知道会睡到晚上几点。对了,你吃晚饭吗?”

    “正准备下去吃呢。不是下午刚接了张轩么,老妈肯定整了一桌大鱼大肉来接风。”

    那边没回应,他家的阿姨好像拿了水过来,正跟他嘀嘀咕咕说些什么。我纳闷了一阵,便听到了手机那端疑似放大的声音。

    “家里没饭了吗?”

    “就没有弄。我看你这几天都在外面吃,所以连菜都没有买。”

    “那我吃泡面好了~~”

    “乖乖,大过年的吃什么泡面,去别家蹭一顿好了。”

    “恩,也行。”
第40章 麻将才艺
    纳闷不过几分钟,我立马了解了情况。

    想我在美利坚的时候打遍国粹无敌手,当然,老外打麻将肯定打不过国人,但好歹我也是一个在高手如云的牌局中始终处于中庸之地的好手。想不到啊想不到,凑到这张桌上,我连一次杠牌的机会都没有。那两位大婶走牌完全是按照外婆的意愿走,一个拖着我一个压着我,等到一局结束的时候,才有我出手的机会。没错,出手的机会,正是掏钱的机会。

    看着陈霍伊很是习惯得掏出两张毛爷爷交给他外婆,我瞬间明白了方才一系列的怪异是什么缘故。

    我拘谨得揉了揉眉梢,微微低头,和陈霍伊嘀咕道:“什么情况?你家麻将还可以这样打啊?”

    陈霍伊挨着我肩,小声回道:“外婆打牌打得烂,家里人为了孝敬她,不敢对着打,一般都合起来拿辈分最小的当羔羊。”

    我咋舌:“尼玛呀。”

    陈霍伊抱歉得望了我一眼,安慰道:“放心输,顶多还有两局就开席了。”

    我横了他一眼。

    干什么都带着输赢心,是注定要在气势上输给对方的嘛。有了心理准备之后,打第二局的时候,我的心态就放松多了。比如说:陈霍伊外婆想吃我的牌却没能力吃的时候,我会主动拆牌并将那张牌给打出来。等到他外婆高高兴兴吃的时候,我再夸张得表现出一副后悔的样子来。陈霍伊也会见缝插针得演个戏,在一旁嚷嚷:让你不要出这张的云云。

    两局下来,陈霍伊外婆打得是兴高采烈,旁座的两位大婶也给暗中我竖起了大拇指。一派和谐得打完三局之后,终于开席了。

    我很荣幸得被安排在老寿星身边坐下,瞧着于沁黎他们远远得坐在宴会厅的门口那桌,我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嘚瑟。服务员开始上菜,一道道珍馐美味热腾腾得端了上来。其中诸如乌江鱼堡扬州干丝上汤时蔬,皆是我的最爱。想来在香港吃多了粤菜,此时此刻的淮扬菜对我更有吸引力。他外婆隔上个五秒就会让我拣菜吃,拣到后来我只能摆出范西的常用借口“啊呀,减肥呢”。

    整个包厢摆了满满60多桌,觥筹交错之间总能发现一两张熟脸。这些熟人在寿宴上看到我,均是一副嘻嘻的笑脸,看不到任何惊奇。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不由暗叹:尼玛,全知道了啊。可是知道归知道,面对来往的亲戚朋友敬酒,我都舔着一张笑脸用果粒橙代了。

    陈霍伊外婆始终一副老太君的架势,坐在软椅上等着大家来敬酒。敬完一个都会跟我介绍半天,譬如有将军肚的光头叔叔是陈霍伊舅舅,人家虽然其貌不扬,却是副部级教授;脸色微黄、脸上鱼尾纹特明显的卷发大婶是陈霍伊姨妈,人虽处在更年期,却是全国有名的著名室内设计大师等等。巴拉巴拉了一整场,这个九三学社那个保险公司的,我还是没认识几个人。

    原本坐旁边的陈霍伊一开始便被他的舅舅姨夫们拉了去敬酒。看着他游走于各张桌子间言笑晏晏的模样,我心里不由得膨胀出一股满足感。这种感觉就像冬日里河面上的冰块,总要压一压才能感触到它的冰滑它的存在。因为太充足太饱满,想要压压。

    整个寿宴结束的时候,我有点吃撑了。不得不说金陵饭店的糕点是一绝,比粤式点心还要来得滋味无穷。我懒洋洋得和陈霍伊他们一起散场,时不时得跟在后面打个饱嗝。

    散场的中途,老妈发来短信问:没闯祸吧?

    我没好气得回复:干么四,你姑娘好得很呢。

    和一众亲朋好友告了别,陈霍伊送了于沁黎他们上出租之后,才牵了我的手去车库拿车。我边走边疑惑道:“你不是喝酒了吗?怎么还开车?”

    陈霍伊笑睨了我一眼,凑近我讲话道:“你闻得到酒味吗?”

    我摇了摇头,笑骂:“你居然用水代了!真会坑人你。”

    开了车门,陈霍伊坐进去,很是泰然得回我:“就我二叔那个酒店的服务员,你知道吗,会帮着客人将白酒换成水。我每次去都不用打招呼,人服务员自动给我换。明明一杯水,我硬要当着二两五粮液仰头喝下去,然后还要兹兹嘴。你要不会,下次我教你。”

    我系好安全带,憋笑到:“开你的车,谁要你教!”

    车子在经过先锋书店的时候,我叫了停。陈霍伊疑惑道:“你要去买书?不是没带钱包吗?”

    “恩,就看看,看完了我要去车站接张轩的。你直接回去吧,我带公交卡了。”

    陈霍伊皱了眉头,严肃得望着我,强调道:“张轩?”

    我讨好得笑笑,找理由道:“因为你,老张整整两个月没理我了。难得他过年来拜年,我得殷勤点你说是不是?”

    陈霍伊看着我推开车门,眉头越来越皱,语气不善:“我跟你一起去。”

    我忙不迭得拒绝:“不行啊,老张会不高兴的。”说完就关上车门,防止再被他拉回去。

    这一刻,陈霍伊的表情很是僵硬。他一声不吭得解了自己安全带,跟着从车里出来,站在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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