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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未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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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就是在半月前,他们对于‘地鼠’还仍旧毫无头绪,队长几次三番的表示,‘打地鼠’的行动将会是一个持久战。当时的白杨也这么想。
要不是半个月前阴差阳错的那次巧合,恐怕到现在对于‘地鼠’这个称号仍旧毫无线索吧。可是也正是半个月前的那次阴差阳错,才把白杨推入到如今的这个地步。
半个月前,白杨趁着休假打算去看一个从小到大的朋友,在朋友所在小区不远超市里面买东西的时候,有个穿着条纹衫的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哪一行都有职业病,作为警察的职业病就是会从一个人的眼神和举止判断出他是不是有问题。
条纹衫男人虽然装作很随意的在超市里东挑西选,刻意想要掩饰自己那警惕的神情,可是还是在他表情里看到了些许端倪。
本来白杨以为这可能只是一个想趁人不注意拿点东西的小偷,所以就暗地里多看了他几眼,就是这几眼让她隐约看着这个男人的样貌似乎有点眼熟。
收银台结账的时候白杨又恰好排在了这个男人的身后,看着他接起电话,对着电话低声的嘀咕几句。
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在白杨的心里成形了。
十几分钟后穿着细跟高跟鞋的白杨在路上轻轻一崴,将鞋跟崴进了路边的排水口缝隙处,一脸难为之色叫住了恰好经过身边的条纹衫男子。
很多的事情都充分证明了这是一个看脸的时代,只要是美女的要求,即使莫不相识,怕是也没几个人会漠视不管吧。
条纹衫男子一改之前左顾右盼的警惕神情,连眼光都柔和起来,弯着腰帮白杨把鞋跟一点一点拔了出来,简直像对待一件珍宝一样温柔。
白杨穿好鞋后还没等开口,条纹衫男子倒是先热络起来:“美女,你去哪个小区?拎着这么沉的东西还穿着高跟鞋,多不方便啊,我帮你拎过去吧。”
白杨自然答应,说出朋友所住的小区名,果然不出所料,男子说道:“挺巧,我也是去这个小区,正好一道。”
就这样,在进小区之前白杨已经将男子要去的单元房号并着电话号码毫不费力的套问了出来。
白杨没有去见朋友,把手里拎着的火锅材料随便找了个地儿挂起来,心里打算着如果事情果真是如自己猜测的一样,今儿就要立大功了,到时候一定让队长亲自煮火锅犒劳自己。
想到这儿,白杨还没忘先给队长打电话,大致汇报了情况,然后讲了自己的行动计划。
原来条纹衫男子早就在警局被登录在册了,作为一个有案底的瘾君子,自然比较受警方关注。
本来白杨看着他眼熟也并没有多想什么,直到在他身后听到他接电话时说的话,虽然声音压低,但是作为一名警察,自然能将信息捕捉起来,得到了他即将要去见代号地鼠的人的结论。
‘地鼠’之名白杨自然熟悉,自入了警队以来就知道此人简直是整个警队的一大心病,为了找到地鼠,撒了很多网,却都迟迟不见成效。
其实队长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异常兴奋,可是一听说白杨要独自提前行动,兴奋的心立时便冷静了下来,让白杨务必停止行动,必须等支援到后才可以。
可是大家都知道,有些机会真正是错过便不再出现,如果这次不把握好,或许连可能抓捕地鼠的唯一一次机会便都失去了。
所以白杨没有听完队长的话,便挂断了电话。
两分钟左右,白杨出现在了条纹衫男子所说的房间门外面,稍松缓了一口气,抬手轻轻的叩门,门里面一片寂静。白杨掏出手机拨号,电话声隔着门响了起来,几声后电话接通。
“哥,我是刚才鞋跟卡排水道的那个,我在你告诉我的那间房门口呢,你可以给我开下门吗?”
白杨不等那边说话,抢先开口说到。
像是迟疑了一下,那边也开口说道:“是你呀!那什么,我在洗澡,要不你先走,一会我给你电话找你去?”
“哥,你别误会,我没啥事,就是想要谢谢你,请你吃饭又怕唐突,刚才看你抽烟,就带了几盒烟给你送过来,你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稍微开下门就好,我把烟给你留下就走。”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开口道:“你稍等一下,我穿好衣服给你开门。”
门开了,白杨把从楼下商店买的一条烟递进去,不好意思的说道:“哥,真是打扰你了,你把烟拿着,我这就走了哈。”
条纹衫男子抹着额头上的汗,一边把烟接过来一边答应着:“妹子真是客气了,那什么,有空我电话找你玩啊。”
屋里另一个男声响起:“急什么?反正也没什么事情,让姑娘进来坐会吧。”
“好啊,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白杨假装没注意到条纹衫男子一个劲使过来的眼色,从他身边走过去,进了屋。
屋里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中年男子就站在条纹衫男人身后不远处,白杨笑着跟他打招呼,他本来审视的目光见到白杨后突然笑了起来。
中年男子对着条纹衫男子调笑道:“行啊,走在街上都能认识这样一个漂亮的妹子。”
条纹衫男子笑的局促不安,白杨率先做到屋子中央的沙发上,两个男人也坐了下来,白杨颇自来熟的对着中年男人绘声绘色的描述刚才条纹衫男子帮她拔鞋跟的事情。
本来有些紧张的气氛渐渐放轻松起来。。。
二十分钟之后,白杨估摸着队长他们应该很快就到了,自己得有所行动了。
白杨在沙发上突然起身,嘴里嘟囔着:“洗手间在哪儿,我去下洗手间”,顺势快步走到一间房门前推开了门。
中年男子两步赶过来,伸手拦住白杨,笑着歪下头:“厕所是那间。”
白杨笑着松开了门把手向另一边的房间走去。
厕所里,白杨把随身挎包里放着的shou枪塞到后腰处,用宽大的衬衣遮住,拧开水龙头洗了把手,转身走了出去。
“哥,你这房子是几居室?怎么跟我家户型不太一样啊,哦对了,我家也住在这个小区。”
中年男子回道:“这是小二居。”
“哦,难怪。”白杨四处看了看,又走到沙发旁边。
“对了哥,你在这小区住多久了?我怎么以前都没有见过你?”
“我新搬来没多久。”
“哥你叫什么啊?给我留个电话,以后有时间我过来找你玩啊。”
“妹子,你是查户口的吧?”中年男子笑的别有深意。
白杨笑:“哥,你给人的感觉就有点神秘,特别吸引人,让我特别想跟你聊一聊。。。地鼠。”
中年男子面色一变,手按在沙发垫上还没来得及动,白杨已经从后腰处把枪拔了出来抵在他额头上。
中年男子眼睛瞅着白杨,话却是对着条纹衫男子说的:“你联合警察搞我!”
条纹衫男子也有些慌神不敢相信的问白杨:“你是警察?”
“你看呢?”白杨握着枪紧紧抵住中年男子的脑袋,嘴里反问道。
条纹衫男子刚要动,白杨叫道:“别动!不然我不客气!”
“好好,不动。”条纹衫男子重新坐下。
白杨左手快速掏出电话拨号,还未来得及拨通,膝弯突然一痛,整个人坐倒在沙发,条纹衫男子猛地扑上来,压住白杨的手腕,把shou枪从她手里夺过来对着白杨的额头,眼睛里是恼怒和杀意。
白杨还来不及反应这一切,心想着没想到自己刚当警察半年就要殉职,实在悲催。
中年男子起身拦住了条纹衫男子:“不能杀她!”
“她是警察,为什么不能杀?”条纹衫男子满是惊讶。
“我说不能杀就不能杀,把她当人质。”
中年男人从沙发下面扯出一条细麻绳,把白杨的手腕绑起来,然后快速走到窗户跟前,楼下早已经悄无声息的停满了警车,武装警察占据了有利地形,谨慎的盯着楼上的一举一动。
此时敲门声响起,再响起,然后白杨的电话响起,中年男子接了电话,电话那边传来队长的声音:“白杨,你在哪?白杨,说话。”
“队长,我还活着,但是被当人质了。”白杨大声说着。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就如电视剧所演的那样,警察各种劝降、威逼利诱,犯罪分子各种提条件、垂死挣扎,在压着人质想要突出重围的时候,被埋伏的警察一拥而上,当场逮捕,毫无半点新意。
尽管后来的指认过程遭遇了瓶颈,因为每个人描述的‘地鼠’都有不同的相貌特征,仅凭他家里搜出的少量毒品和现金并不能断定他就是大毒枭‘地鼠’,就连抓捕他当天,他的装扮都是伪装,记得队长无意间扯下了他的假头套时,所有人惊愕的表情。
虽然他的相貌一直在做伪装,但幸好所有见过他的人都知道他身上固定的一个特征,就是他脖子上的一道明显的疤痕,这简直成了辨认‘地鼠’的最重要一条线索。接下来的事情也只是在他的嘴里听到他亲自交代犯罪过程便算万事OK了。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这样万无一失的事情依然被他找到了可乘之机,不但自己逃跑了,还挟持了一名警察。
其实警队的同事对于白杨,虽然谁的嘴里都不说,但是心里却几乎认定白杨并无生还可能了,只是不知道会以何种方式出现在眼前而已。
不只他们,就连白杨都不相信,自己不但没死,而且还能活这么久,但是她不知道以后的她会不会仍旧如此幸运。作为一个警察,此时却觉得自己很无能,不但不能抓捕逃犯,反而还被逃犯牵着鼻子走,并决定着生死。接下来他又会带着她去哪里,她一概不知,她所想的也无非是要找一个出手的机会将他彻底制服,只是这个机会目前还没有出现。
随着一身民工装扮的‘地鼠’同时出现的还有一辆破旧的摩托车,他把白杨的手臂环过他的腰,又重新绑了起来,这样白杨就牢牢的贴在他的后背上,趁着黎明前的最后一点夜色,他们又将要去向哪里呢?
作者有话要说:
☆、威胁
白杨警队的同事们没日没夜的突击审案,为了让案子能有个突破口,好不容易从一个毒贩口中知道了地鼠的另一处住址,连夜赶去,却什么有利线索都没有得到。
白杨和地鼠仍旧不见影踪,这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状态,令所有人的心里都揪巴成了一团。
然而他们不知道,此时的白杨只在距离他们不到100里地的地方,好好的活着。
“虽然知道你不会告诉我,但还是想问下,你的名字叫什么?”白杨问。
地鼠笑了:“虽然我很想告诉你,但是显然不是现在,我想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白杨环顾了下周围,又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以前是一个工厂,废弃好多年了,我喜欢这个地方,除了流浪狗会来,基本不会有人过来,以前我就偶尔过来住一住,觉得很清净。”
“哦,原来又是一个可以躲避猫的老鼠洞啊!”
“你可以这样说,但是现在你这只猫不是也同样在这个老鼠洞里吗?”
地鼠在床边的柜子里翻找,不一会翻出一个有些旧了的随身听,白杨想起这个东西还是自己在念书时期才用过的东西,没想到还有人会保留着这样的东西。
“你想不想听一听音乐?”
白杨摇头拒绝:“不了,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什么?”地鼠表现出很好奇的样子。
白杨说:“我在想你的目的是什么?是因为是我让你这个大毒贩暴露了,所以你要报复我吗?”
他反问:“怎么报复?杀了你吗?你觉得我会杀了你吗?”
白杨摇头:“我不知道。”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床上的白杨,探手抚过白杨的发顶,像是在回答白杨的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或许我应该早就杀了你,在你第一次拿着枪指着我脑袋的时候,或者在逃出来的半路上,又或者在现在,杀掉你,碎尸,抛尸,或者埋掉。”
白杨的头皮麻酥酥的,双手因为长时间绑在一起,手臂都已经感觉到僵硬的酸痛。
他仍旧说着:“这些年我遇到过很多警察,虽然他们都并不聪明,但是却没有一个像你这么蠢。行为冒失、头脑简单,你的一举一动很容易就被人看穿,你是凭的什么当上的警察?换句话说,你这样的警察,能让那些软弱的市民对你产生信任吗?能让社会所谓的正义得到彰显吗?”
他的手划在她的脸上,使劲的捏住她的脸颊,低下身去看着她:“你看你现在是不是显得特别无能?我叫地鼠,但是你不觉得此时你才是一只被猫玩弄的老鼠吗?只要我想,我现在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我可以拿一点毒品塞进你的嘴里,让你尝尝这个世界上另一种美好的味道,然后甘心做我这个毒贩的附属品,赶都赶不走,天天哭着叫着的求我,求我卖给你一点粉儿。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甚至去卖淫。我还可以卡住你的脖子,一次一次的让你窒息。也可以就在现在扒光你的衣服,让你这个警花被一个毒贩征服。来吧,如果你感兴趣,你可以在这三项中任意选择一项,我马上就可以让你尝试你自己给自己选择的滋味或者死法。啧啧,让我看看是不是我对人质太人道了,让人质都忘记我是一个你们想抓很久都没抓到的毒贩,既然我是毒贩,是你们警察口中的犯罪分子,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干点犯罪分子该干的事情呢?自古以来,老鼠和猫怎么能和平共处一室呢?你被我抓到的那一刻,是不是也已经做好为你们所谓的正义的事业献身或者死去的觉悟了?你为什么紧绷着身子?你是在忍耐或者说害怕什么?你瞧,我们现在孤男寡女,抛去掉我们各自的身份,在这样的环境里是不是会发生些什么?”
“地鼠,我警告你。。。”
他的手指按在她的唇中间,示意她不要开口,然后兀自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残忍的话:“你看你现在哪里像一个警察,你不过是一个刚毕业参加工作的普通女人,却这么不幸的落到了我的手里。我想让你活着你就可以活着,我想让你死去,你连一分钟都活不下去。来听听。。。”
他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口处:“这颗心此时还怦怦的跳着,谁知道下一刻会不会就鲜血淋漓,急速衰竭成一团烂肉,我再用黑色的袋子装上它,扔在山上,或者被野狗吃掉,也或者出现在你家人同事的眼里,他们甚至压根不能判别那是不是你,只能从这一堆烂肉里提取一点血肉去做DNA比对,你的命运就这么看到了头。”
白杨终于忍无可忍,猛地低头一口狠狠咬在地鼠的右脸颊上,在警校时的千百种训练都不敌眼前这个万恶的毒贩的三言两语让人因为没有尊严而愤怒起来,如果她的手没有被绑着,她会抡圆了胳膊狠狠给他一顿巴掌,让他为他自己说出的话付出代价。但是现在,她不得不承认,就像地鼠所说,她才真的是愚蠢、无知、冒失、又自以为是的那个人。
地鼠手掌想要推开她,口气凶狠:“松开口!不然我让你好看!”
白杨仍旧狠狠的咬住他,半分不放松,有血腥味道自口中慢慢渗出。有那么一刻,白杨觉得自己真的会将他脸颊上的肉整个咬下来,甚至因为这个想法,白杨险些得意的笑出了声。可是下一刻,白杨的脖子就被地鼠掐住,手掌用力迫使白杨松了口,大声的咳嗽起来。
地鼠用手抹了一把脸颊上的血迹,举起拳头对着白杨,眼睛里仿佛要冒出火光来,却又在须臾间熄灭了眼里的火焰,哈哈哈的笑了起来。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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