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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驭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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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起床了吗?”问的可笑!
东方不败不答,只是微微睁眼,静看这随着内修日趋圆满,而在眼中却愈加不同的黑木崖颠,眼前豁然一亮——
仿佛昔日还只是眼中利器的一花一叶,此刻都闪耀着生命的喜悦,而越发明亮地灼灼动人。
他手随心动伸过手去,欲摘下,却觉得那花若是摘下便就是死得了,何来好看一说,想着又把摘花的手放下,只这一放,东方不败未觉有什么。
而站在东方不败身后的杨莲亭瞪大了眼,心中猛然大骇:东方教主这是在怜花惜玉?他也会怜花惜玉?
“本座让你进来的?”吃了那么多亏,还是不懂规矩!
东方不败看着花,知道杨莲亭已经在自己身后,但他没回头,依旧看着枝头那朵刚打苞儿的桃花,似是第一次看见如此鲜活的花一般,恋恋不舍。
“呃——教主该沐浴了!”没人告诉他规矩!想也知道理由……
杨莲亭站在东方不败丈余处,一个冬来,他已经学会如何在黑木崖做一个点头哈腰的“废柴”,而不被折断手脚,或是被踩在石阶上让人羞辱取笑——
只是他每日起床都要把老子的“上善若水”篇背上百遍,再背上一篇“天降大任于斯人也”聊以□,然后每晚咬牙给自己上药,擦拭伤口。
东方不败垂下眼,回看杨莲亭看似恭敬的垂着眼,冷笑:“莲弟的心在怨恨本座!”
此话不是询问,而是肯定,因为东方不败,不等杨莲亭回答,就已经纵身往崖下纵跃,翻身进了自己崖颠下的屋,留下崖颠一脸震惊的杨莲亭,瞪着一双满是费解的眼站在原处;凝望东方不败消失的地方,心思翻卷。
他不懂。
东方不败既然知道自己怨恨他,却还是执意把他安在身边的理由。
难道不怕他起歹心,或者——
只是,东方不败料定了,他即使就算睡着了,他杨莲亭一个“废柴”也奈何不了他?就好像那个六七岁的圣姑,明明人人都知道他东方不败夺了教主之位,此女来日必定要报父仇。
而东方不败不仅不斩草除根,却反而善待于她,封为圣姑!
杨莲亭不懂。
黑木崖的很多人也似乎不懂。
东方不败,他到底想要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花、求收藏!
关于东方不败的武功,很难捉摸,原著上东方不败曾曰:“我初当教主,那可意气风发了,说什么文成武德,中兴圣教,当真是不要脸的胡吹法螺。直到后来修习《葵花宝典》,才慢慢悟到了人生妙谛。其后勤修内功,数年之后,终于明白了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要道。”
不知道写出来了吗?武侠果然不是我的所长……远目。
11
11、第十一章“不愿?” 。。。
东方不败也不懂,自己还要什么。
初当教主的意气风发仿佛也已经随着神功修成而过去,他曾经执着的,皆似流云掠过,握在手中澎湃不在,只有黑木崖的迷雾绵延千里,花开的春意盎然着勃勃生机。
眼中的世界满是鲜亮,好似万物活了一般,一切即使就连这看似无趣的迷雾,也宛若浮动的白色雾龙在崖间缠绕,悠闲又自在,好似蓬莱不在极乐,只在人心之处,慧眼一开便满目是蓬莱胜景。
这随着神功精进、日渐清晰的别样感受,让东方不败沉迷,他静静地感觉着这个世界的万物、倾听、以及触摸,不出一月,东方不败就渐渐厌倦了教内俗务,甚至对杨莲亭那点心思也淡漠了,不是时常神龙不见首尾,就是勤修内功力求更加精进。
而杨莲亭每日侍立于门外,就成了夹心人,门里东方不败终日不见人影,门外的人终日催促上呈的信笺为何还没批复,杨莲亭被人追得无处可逃,索性就守在东方不败大门口,横竖都是死,索性就抱着一摞摞日渐加厚的信笺,日以继夜,他就不信,东方不败不回来。
这夜,东方不败内修结束,门边依旧是于东方不败而言鼾声如雷的微微呼吸声,不想理,但是胆敢如此日以继夜叨扰他练功的人,让东方不败相当不悦,东方不败本想一脚连门、带杨莲亭连同那堆俗物一并化作黑木崖上一道倾泻的风景,但他没动。
他只是好奇,那个看见他曾经逃如脱兔,就连自己给他绑上的布带也要奋力撕碎的人,何以如今胆敢就睡在他的房门外,还是发觉他东方不败神功大成、如今也懂江湖冷暖,后知后觉要来巴结?曲意奉承、以身邀宠了?
想着,东方不败人已经到了门前,抬手拉门,门未打开,一个人就沿着门缝仰躺下来,不偏不倚正好倒在东方不败的脚上,东方不败不明白自己是没有移开脚,还是自己无意间把脚伸出去,担心那颗直垂地面的头砸向地面,一条小命玩去半条。
俗物……
心里如此评价,但东方不败还是直直的俯视脚上的人,好似数夜未眠,两道剑眉紧紧的拢在了一起,好似化不开的浓愁淤积在眉间堆成小山颦蹙,怀中的一摞被包扎好的信笺被两只手抱得死紧,即使跌落在地,还是怀抱着孩子的父亲,紧紧地护在怀中最安全的地方。
东方不败微微地有些失神,若说武功大成万物皆有灵性之光的话,那么此刻月色下恪尽职守的杨莲亭,周身也沾满了月的银辉,尤其这张似乎昨日还一脸白净稚嫩的脸,今日已经微微染上了古铜刚毅颜色,借着月光透着古铜的灼光。
东方不败伸出手,手随心动,好似触摸缀满花蕾的新枝般,用指尖顺着杨莲亭饱满的下颌,沿着脸颊静静地滑向圆润的耳垂,指腹间是微微扎手的粗糙,属于成熟男人特有的粗糙。
数夜未眠的杨莲亭微觉不适,但是三个日夜未眠的他,实在舍不得睁开眼,索性把头扭向背对东方不败的一侧继续打瞌睡,他好累,每日看人眼色、每日一半的时间在黑木崖上下奔跑,无数次觉得爬不动了,但只能强打精神咬牙在别人蔑视的嘲笑中挺过来——
只有睡眠时无梦,却最是疲惫。
东方不败没动,他的眼渐渐暗色,指腹因杨莲亭的移动的又滑回了原处,指尖那待放的花蕾无法给予的酥麻好似一种冲动贯、穿东方不败的身体,然后遍布全身,又一种过去似乎从没有过的细细渴望,静静地向东方不败内心乞求更多、更多……
杨莲亭还在睡,睡得无知又无畏。
东方不败还在看,眼随着无忌惮的手滑上杨莲亭的唇、眉、眼、额、颊……然后顺着颈线下滑,直探进衣襟内,缓缓、又缓缓地感觉那指腹处传来的粗糙,肌肉的喷张曲线蜿蜒而下,连自己何时把杨莲亭怀中那一摞信笺抛至一边也不所觉。
“嗯……”不知道何时,睡梦中的杨莲亭发出一声喘息,东方不败就笑了,他觉得喜欢这身体,既然喜欢他东方不败就要要,单手一托就带着杨莲亭上了床。
男男究竟如何,东方不败其实不懂,过去他痴迷于武学、屋中又有美妾——
谁不是温柔婉转,即使天生泼辣果敢地,在他东方不败面前也个个恨不得化作一汪柔水,使出浑身解数迷惑住东方不败,让东方不败专宠于她一身。
所以房事,东方不败似是主导,其实是个被主导的人,本以为自宫后,房事与他东方不败无缘,他东方不败自认也是个武痴,对那等房事,夫妻之欢过去何曾上过什么心,自宫后也专心习武,心无旁骛,谁知道偏偏来了杨莲亭……
杨莲亭……
而今把杨莲亭弄上床后,东方不败不久就恼了。
猎物是被扒干净了,吻也吻了,摸也摸了,下一步东方不败不会了……书到用时方恨少,用在此刻,很让东方不败颇着恼。
东方不败不死心地继续又压又啃,两手还不断摸索销魂的滋味。
杨莲亭睡得也不舒服,数月睡得香沉,经常是累趴下感觉才闭眼,就到了睁眼的时候,而今夜,杨莲亭睡得相当不踏实,先是冷风逼人,接着是痒梭梭,好似有什么爬过身体酥酥麻麻一片,想挥去,只是懒怠动手,只觉得浑身的骨头累散了,实在不想动,但……
梦里的人似乎没打算让他休息,似要把他的骨头捏散了,接着一个激灵,杨莲亭醒了,被摸醒了,尽管他并未清醒,似乎还以为自己在梦里——那夜的梦里。
“女鬼”在怀,准确地说是东方教主一身赤果果的在怀里,还一副投怀送抱的主动勾搭的模样。
杨莲亭自以为还在梦里,心一愣,瞪大眼仰视身上的人,撇开东方教主颈部以下,教主美得灼人,尤其此刻眼中满布着蛊惑的邀约,满是鼓动,只是……
杨莲亭咬牙想错开眼,不看这个把他害得凄凉的魔头,梦里也不想被蛊惑。
东方不败眼一眯,讨厌杨莲亭想要漠视的模样,一把捏住杨莲亭的下颌迎向自己,直接吻住杨莲亭的唇,要索取杨莲亭的回应,心无半点心虚,他只知道杨莲亭来蛊惑他的,他杨莲亭不那么吻他,后来有那么肆无忌弹地在他身上摸出蚀骨滋味,他东方不败不会记得他……哪有点了火,自己置身事外的道理。
“你不依本座,也得依本座……”说着,东方不败一口咬在杨莲亭的肩上。
“教——嘶……”你……
杨莲亭痛呼瞬间化作压低的嘶嘶声,想挣扎地要跑,但东方不败爪下那里有能脱逃的猎物,杨莲亭只能咬牙感受东方不败焦灼的懊恼,脑中第一个反应是东方不败的秘密,但是东方不败的此刻的样子,让杨莲亭的脊背上满出一层薄薄的细汗——不会打算把他吃了吧?
“……”东方不败不理,专心自己的摸索,他丝毫不觉得把杨莲亭掳上床,是乘人之危。
他只知道他说过了要,而杨莲亭和他以前也不算清白,既然杨莲亭愿意回来当总管,那就是应承了,他东方不败想了此刻要宠他杨莲亭,那还用问愿不愿意!对女人他也不过是如此,甚至连问都没有过。
“教……”主……
杨莲亭越想越乱,越来越不确定,教主是不是真……还是他那夜手摸过去时,一时错觉,然后教主感觉别冒犯了,就把他的手折了,毕竟人家是教主,那里是宝贝,不能碰的,也是可能的,这么一想,杨莲亭就心慌了,开始挣扎。
“教主……莲亭……”
杨莲亭一挣扎,单方面细细摩挲的东方不败虽知道是不愿意,但是他没舒服,怎么会把到嘴的猎物放手,而且此刻虽是挣扎,也好似有了彼此间肌肤摩擦的互动,东方不败喜欢这挣扎的滋味,也不狠压杨莲亭,让杨莲亭自以为有希望的折腾。
“本座喜欢你……”
东方不败不动,等杨莲亭在身下徒劳的挣扎着要起来,暗笑杨莲亭自不量力,不识抬举,但放他走又何其可笑,知道他东方不败的秘密的人,通常都只能死!
“莲亭是男人!”杨莲亭自觉很傻地回答。
“哈哈哈……”东方不败大笑,捏着杨莲亭的下颌,笑得魅惑,低问:“莲弟,你当本座是瞎子?”男的如何?女人又怎么样?他东方不败喜欢了就要,难道还要学那些痴男怨女去相思一番不成?
“莲亭只是说,男人那及女人好!”莲亭赔笑。
“没试过怎知道谁好谁坏?你不愿意,莲弟?”东方不败看似询问的眼笑得风情万种,但那只手很具威胁地抚向杨莲亭的宝贝,状似要使力地滑过。
杨莲亭一颤,脸色顿时潮红,说不清的颤栗袭来,却又忍不住畏惧地颤抖,因东方不败眼中掠过的狠意而把一张潮红的脸,弄得青红交加,羞耻、害怕、以及快意在他的身上交织一一交错在他脸上。
“教主……想……”怎样?
杨莲亭艰难地吞吐,死可以无惧,但是东方不败不捏脖子,改别处,是男人都知道有一种伤害,胜过害人性命。
东方不败也不知道他究竟要什么,反正他此刻要快乐,要杨莲亭像那夜那样抱他,吻他,继续那夜未晚就嘎然而止的快乐。至于后面是什么,东方不败也模糊,只是觉得那后面很重要,好似呼之欲出的心,就要被拉扯着扑腾着飞向他曾经熟悉,又错过未曾好好细品的快乐。
“本座要的,不给,留着不如没有!”东方不败继续在那里流连,他要杨莲亭就范,他知道杨莲亭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因为杨莲亭的眼睛很明白的就写着他知道这样之后,后面要怎么做。
是依从?
还是逞一时之勇,然后活着万劫不复?
杨莲亭心绪复杂又难以抵御东方不败那看似玩弄的抚摸,时缓时急又时轻时重,真真要人命,他秉着一口气,觉得自己答应是自轻自贱、不应那就是自残自贱,此刻咬舌自尽?他又不是女人?谈什么捍卫贞洁,心思随着身体澎湃的渴望摇摆不定。
“不愿?”东方不败不觉懊恼,唇离开杨莲亭的颈部,就要磨尽最后的耐心,动了杀机。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憋出来了……本来打算晚一点的,但考虑到东方不败的骄傲、莲亭弟的别扭还是把这层纱撩开的好。
留言啊留言啊!
没留言都没动力了。
12
12、第十二章 。。。
当东边的日出,跳出云层,在那边蔼蔼的白雾中冉冉地升起时,杨莲亭已经一觉醒来,开始准备一天的忙碌。
所谓总管,说得冠冕堂皇些,那就是黑木崖的小财神,总管黑木崖上上下下一切事物,小到油盐酱醋茶、大到教主衣食住行一切安排,事无巨细均由他杨莲亭掌管,听起来甚是威风,但据他所知,上一任总管就是被前任教主任我行,一个不高兴,然后吸星大法处理没了。
据说私下里,不少人就在他上任那日开盘下注,他能活几日,不过人人都赌输了,东方教主如花似玉的老婆们都去了,他杨莲亭却还活着,除了骨头断了几次……
杨莲亭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装,心里把今天要做的事情过一遍,心里觉得不妥当的地方又重新的想了想,布置下去。
“总管对教主的事真是上心!”
侍女帮杨莲亭系上腰带,恭维,自从东方教主突然一夕之间就让几位夫人魂断黑木崖后,女孩子们对东方教主的梦想就纷纷好似打碎的瓦砾,再也寻不着了。
杨莲亭淡笑,他不过不想死得太早罢了,多少以前不屑一顾的事情,都做了,这会子死了,怎么看都觉得得不偿失。
“前日青儿听闻总管命人向南边采购上等彩线无数,无论质地、色泽均要上上乘的,不知道是不是黑木崖上又要有喜事了?”例如教主突然又想纳妾了?或者迎娶教主夫人?
“这个……莲亭不敢妄加猜测,不过是教主说要,莲亭依命而行。”杨莲亭笑,他总不能说教主最近爱上了绣壮丽河山吧。
“呵呵呵……”忽床边几个年少的侍女在笑。
杨莲亭不解,扭过头去看,只见侍女们手上拿着一个绣得精致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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