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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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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不多吃点呢?”
“实在是吃不下了,你看这桌子上摆了这么多,饶是我被饿上几天也是吃不下的。”
“嗯,那既如此就拣些你喜欢的带回去。”
秋锦瑟随手指了几个样式好看的糕点,看着眼前的那一盘鸳鸯糕神色落寞的说道:“这个都带着吧。”
章季轩提着收拾好的糕点和秋锦瑟一同离开了桂顺斋,在经过大厅的时候,龚老板尚未送他们,便被章季轩给狠狠的瞪了一眼。
龚老板皱着眉嘀咕道:“我什么都没说就怎么把他给得罪了呢?”
一个长的颇是激灵的小二绕到龚老板跟前,望着章季轩他们远去的背影说道:“老板,您还不知道吧,刚才的那个仙女可是章府的二少奶奶,小的听别人说这阵子章少爷对她很是宠爱呢,就前不久还特意为她弄了个花房来讨她欢心呢。”
龚老板见小二说的是头头是道,厉声道:“你这个小崽子,为什么刚才不早说,你若是害的我失了这么一个财神爷,我可告诉你,你以后就是卖身给我,你也还不清。”
小二听了龚老板这句话早就溜得没了踪影,只剩下龚老板自己在那里垂首顿足的后悔不跌,思量再三还是决定改日去章府登门拜访,要知道他若是把章季轩给得罪了,那富甲一方的张汤和罗晋通通都给得罪了,若是罗晋在四处散播,只怕他这桂顺斋也算是走到头了。想到这里龚老板是冷汗淋漓。
章季轩见秋锦瑟自打从桂顺斋出来,便心情不好,不由得有些懊悔,这个姓龚的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168 路遇劫匪
街上的行人依旧是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不知为何秋锦瑟总觉得置身在这些人群之中,忽然间倍感凄凉。
街外的宣泄更承托出秋锦瑟内心的寂寞,穿的是绫罗绸缎,带的是金银珠宝,太阳光下那闪闪发光的一抹银色,更衬托出秋锦瑟的出众,即便是在人群中,还是那么耀眼。
章季轩紧跟其后,看到秋锦瑟的背影,不禁有些痴痴的,那么美丽的女人,心思却是那么难以捉摸,如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怎么才能让他彻底归心呢!无奈的摇了摇头。
“怎么了,是不是刚才桂顺斋的老板说的那句话惹你不高兴了,你也知道的,原本在没认识你之前,我不过是和她们……”章季轩急急的说道。
“没有了,我没有那么小心眼,只是忽然间心情不好,我想去郊外走走。”秋锦瑟说完这话便朝着去城门的方向走去,在酒楼里的遭遇不禁想到一首很久以前的一首诗。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为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 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岂不是对长期迫害着她的冷酷无情的现实的控诉?“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则是在幻想自由幸福而不可得时。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不愿受辱被污、不甘低头屈服的孤傲不阿的性格。
黛玉的遭遇到现在秋锦瑟才算明白过来,原来熟读烂于胸,不明其里,而如今却深的体会。
现在的自己不就是笼中的金丝雀,有着美丽的外表,人见人爱。却又是那么的脆弱,经不起一点风波,哪怕只是一点点伤害。都会有着致命的危险。
飞出笼的金丝雀那就是雉鸡,虽然依旧那么漂亮,却少了高贵,多了自由和野性。
看到秋锦瑟爱理不理自己,章季轩一阵失落。女人的心思真是难懂,看着近在咫尺的秋锦瑟。却有那么的遥远。
有人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颓废的章季轩想到,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的心,哪怕你是千年的寒冰,我也会把你融化。
边关战事吃紧,流民越来越多,章季轩害怕秋锦瑟受到伤害,便提议道:““好,我陪你一起去外面散散心,最近世道不是很太平,让府里的护卫和我们一起。”
“你若是害怕,就不必随我一起了,天黑之前我会回去的,你那么忙,还是正事要紧!”
秋锦瑟的再次拒绝让章季轩很恼火,一番好意,反过来让她嘲笑了一番,真是不可理喻。再好捏的泥巴,也有干的时候。
“去吧,快天黑的时候,我会让府里护卫去寻你,别走太远。”章季轩说完就匆匆忙忙离开了。
一直向前走的秋锦瑟,没有回头,就那么一直的向着城门口走去,像是那里才是她向往已久的地方,走出去了,就能呼吸,就能大声说话,想哭就哭,开心了就笑,不用在坚持下去,难道这才是我一直想要的。
城门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问君此去几时还;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壶浊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
秋锦瑟暗暗叹息道:不知什么时候我也可以这般洒脱。
“息墨,你说我们上次出来的时候是多久了,看这满山遍野的好不凄凉,路上的行人也少了许多。”
息墨,就像秋锦瑟的影子,安静的时候你感受不到她的存在,当你有疑问的时候她能第一个站出来,就像当年的翠竹。君不负我,我当以不负君。
“是啊,少爷说的不错,最近战事连连,听府里的老人说,边关吃了好几场败仗,对了好一座城池了,人心惶惶,在外面走动很不安全,其实少爷还是很关心你的。婢子说句不该说的,刚才……”
话道了一半秋锦瑟打断了说道:“我岂是不知?只是想出来走走,透一透气,不然总有一天会疯掉的!”
秋锦瑟也只有这个时候才显示出她的本来面目,正值豆蔻年华,总是摆出一个冷冰冰的面庞还是很累的,往往自己的保护色就是在伤害别人,但是知道那又能怎么样。
息墨在心里面把秋锦瑟当成了自己的妹妹,之所以如此说,不过是希望秋锦瑟能够尽量少受一些伤害。
“是啊,出来走走总归是好的,少奶奶现在看上去气色好多了,越发光彩照人了。
息墨看着秋锦瑟欢快的跳动在树林中,也发自内心的高兴。
“就你个丫头会说话,贫嘴!不是说好了,没人的时候不用叫我二少奶奶吗?我们就以姐妹向称,你比我大,那我就叫你息墨姐姐吧。嘻嘻嘻……”
一串银玲般笑声传出了很远,息墨想到,或许这才是秋锦瑟本来应该过得生活,何况与她,其实自己不是也一样,也只有现在才可以忘记过去,忘记身份,忘记仇恨,忘记所有的阴谋诡计,自己快乐的像小鸟一样,自由飞翔。
‘二少奶奶别跑,婢子快跟不上了,累死我了。”
息墨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等等,等等!”
不知不觉间,已经跑到了好远,宽阔的官道已近变成凸凹不平的泥泞小道。
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眨眼间飞逝。
“少奶奶,我们该回去了,看天色已经快黑了,不然少爷该着急了。”
看着夕阳西下,天边的火烧云已经红透了半边天。
秋锦瑟才感觉大原来一下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又要做回讨厌的自己:“嗯,我们回去吧,还记得来时的路吗!我是个路痴。”
“婢子晓得,顺着小道走上一个时辰就到官道了,顺着官道,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是啊,回家……回家,不知不觉间已经跑出了那么远了。走吧,我们回去。”秋锦瑟收起了玩闹的性子坐回了本来的自己。
说话间,隐约能看到官道的平坦的大道,只听到路边的嘈杂声,悉悉索索的有许多人影攒动。
忽然跳出几位莽汉,为首的赤膊大汉大喝道:“天王盖地虎。”
秋锦瑟和息墨不禁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流年不利,遇到了流民不成!
“不对,大哥,应该喊: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旁边头裹黄金的精瘦颇有些文人的酸儒说道!
‘对对对,还是军师提醒的及时,这口号老实喊错。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这过,留下买路财。”赤膊大汉连忙更正到。
话说完,过了好久不见有人回声,那莽汉不禁大怒:“怎么没听懂吗!打劫,还要我翻译一遍,真他妈费尽!”
“素质,老大素质。我们是绿林好汉,劫富济贫,不是土匪。‘酸儒的羽扇在面前来回晃了两下说。
“我说军师,你丫的怎么那么费尽,刚才的那农夫你说没有油水,昨天的客商你说她们也不容易,都放了,这里说什么也要留下,看他们细皮嫩肉的,要不先让兄弟们乐呵乐呵!”说完后面的混混们和莽汉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秋锦瑟听到这里不禁吓得脸色苍白,息墨用胳膊用手紧紧的把秋锦瑟挡在后面,秋锦瑟不禁一阵感动,如果章季轩在这里他也会这样吗!
“不可不可,我们是侠义之道,岂非与他们同流合污,看他们两个的穿戴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有倾城之貌,可爱动人,喜热闹,显得清雅绝俗,姿容秀丽无比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似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大户人家,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还是个官家女眷。”
☆、169 急中生智
赤膊大汉见军师摇着羽扇继续在那里说些他听不懂的话,不由得怒睁双目,气的是鼻翼生烟道:“你若是再这样说下去,若是她们跑了,我看今日我们又是白忙活一场了。”
军师尴尬的收回羽扇道:“非也非也,要知道这两个弱小的女眷是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的,古人有云……”
赤膊大汉举起大刀一挥道:“你在这样像个女人一样唧唧歪歪,小心我费了你,让你这辈子安心当女人。”
军师连忙用羽扇护住下档,生怕赤膊大汉真的大刀一挥结束了他的传代之宝,极尽哀求的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赤膊大汉吼道:“你还真他娘的废话真多,你若是在这样叽歪,我真废了你。”
军师一听,再也不敢插话。
此时的秋锦瑟和息墨两人原本紧绷的心也因着这两个人的对话而暂时放松了警惕。
赤膊大汉眼睛一挑,大步走到秋锦瑟的面前。
息墨和秋锦瑟这才意识到危险并没有因为刚才的短暂轻松而消除。
息墨见赤膊大汉朝着秋锦瑟走去,连忙要护在秋锦瑟的面前,谁知还未等她走到秋锦瑟的前面就被那赤膊大汉用手轻轻一推,便把她给推到在地。
秋锦瑟见息墨倒在了地上也顾不得去扶她,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稳住这些人然后再想办法脱身。
秋锦瑟转过脸望着赤膊大汉,鼻子一皱,而后又努力的吸了几下鼻子,好不容易才挤出了几滴眼泪,眼泪挂在睫毛上更显衬的她楚楚可怜。
赤膊大汉见秋锦瑟此刻泪眼汪汪的望着他,心底不由得生出一丝怜悯之情。
秋锦瑟哀求道:“大哥您就行行好,放了我们吧。您也知道这么大冷的天,我和姐姐我们两个弱女子来到这荒郊野外,肯定不是我们自己的本意,我们也是被逼的。”
秋锦瑟说到这里见赤膊大汉面皮上有所松动,知道自己的这出苦情戏演得还不错,便转过脸去把息墨给扶了起来。
既然是演戏那就要把这戏给做足了,也好在她以前和翠竹偷偷跑出去的时候被卢淑珍发现后,她也是这样在卢淑珍面前表演的,起初她说的这些还多少能够感动卢淑珍,使其动恻忍之心。然而招数用的次数多了,也会有不灵验的时候,后来她再被卢淑珍发现偷偷跑出去之后。便只有耷拉着头任由卢淑珍在那里朝着她不断的喷吐沫星子。
不过这毕竟是第一次在赤膊大汉面前演戏,再不济还是能够拖延一段时间的。
军师这时也已经来到了秋锦瑟她们面前,依旧是轻轻的摇着羽扇。
赤膊大汉见军师走上前来,便扭过头看了看他。
秋锦瑟见赤膊大汉再向军师求救,从刚才他们的谈话得知。赤膊大汉虽说对军师儒酸的说话很是讨厌,但是不得不去承认赤膊大汉子在很重要的事情上还是会听军师的话,此刻她只需要取得军师的认可这事也就能够成功大半了。
秋锦瑟揉了揉眼睛,使眼睛看上去更加的红些,而后又吸了几下鼻子,这才继续说道:“大哥。说出来您恐怕是不会相信的,我和姐姐原本也是穷人家的孩子,因为家里穷爹娘说一下子养不起这么多的孩子。便把我和姐姐卖给了一户有钱的人家做了八姨太和九姨太。”
秋锦瑟说到这里眼泪是真的流了出来,息墨看着虽说是心里早已是乐开了花,知道秋锦瑟现在正在演戏,便决定好好的跟她配合,把这出戏给唱完。
息墨从袖口里掏出手绢递给了秋锦瑟。让秋锦瑟擦擦眼泪,她自己则向赤膊大汉补充道:“原本我和妹妹觉得反正女人这一辈子终归是要嫁人的。既然能够一同嫁给同一个男人也算是我们姐们两个的福气,毕竟嫁过去之后多少能够讨口饭吃,爹娘也能好过些,可是谁知……”
息墨说到这里也早已是泣不成声。
秋锦瑟这会子帮着息墨擦了擦眼泪,然后扭过头看着军师,哽咽的说道:“军师大哥,您知道吗,爹娘让我们姐俩嫁给的竟然是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子,新婚之夜他更是对我们两个是拳打脚踢,嫁过去之后我们才知道原来是他是以打女人为乐,在我们之前娶的那七个女人,要么疯了要么死了,我们姐俩实在是不愿意过这样的日子,这才相约逃了出来,可是谁知竟然还是被他给抓了回去,这次回去之后可想而知,我们姐俩更是没有一天的好日子。”
军师听到这里早已是善心大发,不由得生出怜悯之心,神色怅然的说道:“真是的衣冠禽兽不配为人夫。”
赤膊大汉早就被气的咬着牙,手里握着的大刀被他狠狠的握在手里,若是那个男人在场的话,只怕他要给他来个人头落地了。
赤膊大汉吼道:“真是给我们男人丢尽了脸面,娶了媳妇不知道疼着,还这样糟蹋,真是猪狗不如,你们别怕跟我回去,我一定会好好的善待你们。”
秋锦瑟和息墨两人一听,有些害怕,暗道,这赤膊大汉到底是什么逻辑,姑且不说这故事本就是她们故意瞎编的,即便是真的有这回事,你把我们放了就是了,干嘛还非要让我们跟着你回去,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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