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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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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叔和沈斌一起把马车后面已经昏睡过去的章崧抬了出来。
凝绿在后面把马车引到一个暗门处,将马车赶了进去。
秦叔很是轻车熟路的在这漆黑的宅院里行走,这下可是苦了沈斌,由于刚经过欢好巷里通明的光亮,这会子还没有完全适应黑暗,他只得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秦叔的步子朝前移动。
沈斌暗道:“这么大的一处宅院,怎么就不舍得多点些蜡烛呢,这乌起码黑的若不是经常走的人哪里知道路在哪啊。
很快眼前出现了一丝的光亮,沈斌大喜,脚下的步子不免也快了起来。
☆、142 九冰重天
PS:
今天依旧三更哦。
待沈斌进屋,放下章崧后,他的身上早已是热汗淋漓,此时的他很渴望屋内能够冷一些,至少可以把他身上的热气给散一散,可是谁知屋内仿佛是六月的天气,热的有些异常,他身上的汗越来越多,他举起袖子擦了擦额头,随后又将身上的棉衣脱了下去,可还是觉得热。
这屋内怎么会这般炎热,沈斌环顾了整个屋内,并未见有任何的炭火燃起,难道这屋里不是烧了炭的缘故,那会是什么呢?沈斌的心里是一阵嘀咕。
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冻得人舒展不开手脚。
秦钟将章崧平躺在床榻上,而后又在章崧的身上点了几处穴道之后,他扭过头见沈斌已经把棉衣脱去,这会子还要脱衣服,忙说道:“还是穿上吧,一会就冷了。”
沈斌暗道:冷,这么热的天怎么会说冷呢,难道是秦钟因为刚才没有喝到水的缘故,所以现在脑子有些不好用了。不然如何这么热的天他如何还穿着厚重的棉衣,心里对秦钟是一阵嘲讽。
但是他又不好忤逆了秦钟的建议,毕竟秦钟在老爷面前可是红人,而他不过是初晓堂的小管家而已,依言只好把刚脱掉的棉衣重新拿在手里,可是他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所浸透,衣服紧紧的贴在后背上很是难受,他正犹豫着要不要穿上棉衣,只觉得一阵寒冷,当沈斌正舒舒服服的享受这场及时的清凉时,却察觉这屋里越来越冷,尚未等身上凉透,沈斌便很是利索的将棉衣穿戴好,可这寒冷却丝毫的没有停下来的样子,沈斌冻得瑟瑟发抖。
他暗暗的骂道。这里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一会热一会冷呢。虽然心里骂了千遍万遍,但他还是把衣服穿在了身上,然后紧紧的缩着身子,不让一丝的凉风侵入身体。
秦钟见状说道:“你赶紧坐下来护住心脉,这是九冰重天。”说完这话秦钟已经闭目打起坐来。
沈斌席地而坐,慢慢运气,打通主要的经脉后,他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适才秦钟口中所说的九冰重天,那可是武学的内功中最高的一层。这房间内怎会有这种强大的内功,他偷偷的看了看秦钟然后摇了摇头。
不可能是秦钟,因为刚才秦钟在这房内忙着将老爷放在榻上。根本就无暇发功,那这个高手究竟是谁呢?难道这人是景天不成,沈斌之所以这样猜测,是因为这屋内唯一不在的只有景天一人。
可是这不可能啊,据沈斌所知这九冰重天练起来异常艰难。即便是有人练成的话,只怕这人的年龄也要到花甲之年,而景天不过是而立之人,又如何会有这么深厚的内功。
沈斌的心中多有疑问,可是这些疑问他却不敢轻易的问出口,他只是隐隐觉得今日之事和他有关。如果说景天和他交手的时候他还不能确定的话,那么当秦钟似有似无的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就已经能够猜到。
为什么秦钟会知道自己认识景天?为什么秦钟知道自己曾经用软剑失手伤了景天?而章崧当初看自己的眼神为什么藏了那么多的戒心?
沈斌由于分心。他觉得自己此刻身上已经被一层厚厚的雪所覆盖,寒冷将身子冻透,若是他在不运功的话只怕过不了多久他就要被活活的冻死。
双掌发力,丹田处渐渐涌出一股热流,通向四通八脉。身上渐渐的暖和了一些,沈斌再也不敢分神大意。
寒冷转换成炙热。炙热又渐渐的凉下来恢复到最初。
沈斌缓慢的舒出一口气后,将丹田处的气息沉淀了下来,他扭过头见秦钟依然在打坐,也不好意思起身只得继续坐在那里。
当一股浓香的味道渐渐的飘散过来,而又越来越浓郁的时候,沈斌听见一阵“咕咕咕”的声音,沈斌忍着没笑,这是肚子饥饿所发出的声音,已经一整天了他们几个都不曾进食,此刻早已是前胸贴后背了。
秦钟起身后满足的朝着香气飘散的地方走去,待把凝绿托着盘子里的一个鸡腿拿到嘴边咬了一口后,秦钟这才含糊不清的对沈斌说道:“过来吧,开饭了。”
此时的沈斌也早已是饥肠辘辘,不等秦钟说话,沈斌已经收住了气息,当他听到秦钟说道开放后,这才装模作样收了气息起身。
沈斌见端菜进来的正是起初那个开门的女子,当凝绿抬起头笑秦钟吃的太快的时候,沈斌则痴痴地看着凝绿一言不发。
凝绿也注意到了异常,她见沈斌一直盯着自己看,连忙低下头扭身出去。
她临出门口的时候对秦钟说她去打酒,这下乐的秦钟是连蹦带跳。
秦钟已经有好些日子都不曾喝酒了,自打章崧第一次来他喝了一次酒之后再也不曾沾过一滴酒,现在听凝绿说要去为他打酒,他自然是喜不自禁。
待凝绿出屋后,沈斌却丝毫没有动那些菜肴,对于填饱肚子来说,知道那些事情的缘由比填饱肚子更让他心安。
沈斌问道:“秦兄,怎么没看见景天老弟?”
秦钟已经三下五除二的把那个鸡腿给解决掉了,又拿起一个鸡腿啃了起来,声音嗡嗡的听着不是很真切,“他有事忙去了,不用管他,若是他回来的话只怕我这到嘴的酒就又要飞了。”
沈斌知道若是想让秦钟回答他的那些疑问,只怕不让他吃饱他是问不出什么的,因此只得等待着。
沈斌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夹起一块鸡肉塞到嘴里,漫不经心的问道:“刚才出去的那个姑娘是谁?”
秦钟又拿起盘子里的一个鸡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含糊不清的说道:“凝绿凝姑娘。”
沈斌大骇,这女子果然是凝绿,只是她不是早已离开章府很多年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当凝绿端着酒壶进来,秦钟忙把手中未吃完的鸡腿放在桌上,满意的盯着凝绿手中的那壶酒。
凝绿笑着说道:“急什么,他一时半会估计还回不来,你慢慢喝,没人跟你抢。”
说完凝绿小心翼翼的给秦钟斟满了一杯酒,却被忽然进来的景天伸手夺去。
酒杯哐当一声摔在了地上,秦钟心疼的望着撒了一地的酒,气的是直跺脚,若不是他深知打不过景天,只怕早就动手了。
凝绿只得撇了撇嘴,很是无奈的看了秦钟一眼。
秦钟见到嘴的酒就这样飞了,很是恼火,但是对上景天那杀人不见刀的眼神后,秦钟只得可怜兮兮的说道:“好景天,你就让我喝一点吧,只要一点点就好,我不想喝酒,我只是想尝尝这酒的味道,看看你酿的酒到底好不好喝?你即便是不肯让我尝一口,那让我闻闻这酒的味道可好?”
秦钟边说边去抢景天手中的酒壶。
景天把酒壶一转递到了一个手上,他笑着看了看秦钟指了指地上刚才洒的酒。
沈斌站在一旁忍着没笑,凝绿到底是跟秦钟熟悉,早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秦钟被凝绿的这阵笑声窘的是无地自容,不过他很快又哭丧着脸对景天哀求道:“就让我喝一点,就一点点就成,我已经好久都不曾喝了,你就看在我这个半截身子已经入土的份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景天狠狠的蹬了凝绿一眼,凝绿吓得缩着身子往后退了两步,低着头再也不敢笑。
而景天却丝毫不理会秦钟的苦苦哀求,收起酒壶转身便走出了房间。
沈斌心里又是一阵嘀咕,这景天竟然不肯然秦钟喝酒,而又这般不理会秦钟,难道是说这景天的身份比秦钟还要高出一截吗?
凝绿说道:“秦叔您也看到了,他就是这样的犟脾气。”说完这话她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
秦钟只得叹口气,拿起桌子上刚吃剩下的鸡腿,放在嘴边没吃,又把它放在桌子上。
没有酒,这肉已经是索然无味。
凝绿在一旁劝解道:“景天他这样做也是对你好,我劝你以后还是别喝了。”
秦钟说道:“你一个姑娘家懂什么,这没有酒,人生就少了很多的乐趣,想当年……”
凝绿一听秦钟说“想当年……”连忙扭身走出了房间,每次秦钟吃不到酒的时候,都会说起他以前的事情,这些凝绿已经听的是耳朵都成了茧子,若是在这样待下去,只怕秦钟没因为当年喝酒太多而疯颠颠的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她反而疯了。
秦钟见凝绿出屋,知道她是不想听自己说这话,神情不免有些失落,这么好的故事怎么就不愿意听呢?
沈斌则盯着秦钟,期待着他把这故事继续说下去,可谁知秦钟竟然止住不说了,这让沈斌心里很是难受,虽说他多少已经猜出秦钟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但是他还是隐隐的期待着或许通过秦钟的这番话,他能够清晰的猜测出当年发生的事情。
沈斌忍不住说道:“接着说,后来怎么样?”
秦钟见沈斌倒是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心里也活泛了些,忙精神抖擞的说了起来。
☆、143 解开疑团
PS:
稍后还有一章哦!不过时间有点晚,可以明早再看的哦!国庆假期就要过去,再次谢谢大家对小乖的支持,群么!
待秦钟的话说完,沈斌丝毫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他忽然间有些后悔听秦钟长篇大论的叙述他曾经的饮酒历史。
秦钟已经伏在桌子上昏昏大睡,沈斌却困意全无。
桌子上的饭菜还在,不过早已是一片狼藉,许是凝绿出去了,所以桌子还不曾收拾。
他起身朝着屋外走去,屋外呜咽的寒风呼呼刮起,卷起地上的沙石朝着他的脚边吹过。
由于对这周围的环境不熟悉,沈斌因此不敢走远,他只是在屋外站了一会子便转身又回到了房内。
屋内的摆设还是很久以前的款式,看来这房子有些年头了。
他慢悠悠的在屋内踱步,灰暗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的很大很大。
听见里间的床榻上传来悉悉索索下床的声音,沈斌连忙走进里屋,见章崧已经醒了此刻正坐在榻上穿鞋子。
沈斌问道:“老爷,您醒了。”
章崧点点头,穿好鞋子,朝着外间望了望,他见秦钟身上披了一件棉衣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便转过头对沈斌说道:“我出去找点吃的,你要不先睡会,这夜还长着呢。”
沈斌点了点头,目送着章崧推门而出。
当章崧吃饱回来后,他见沈斌坐在椅子上正等着自己,知道他有话要说,由于刚才睡得久,他现在也没有多少困意,决定陪着沈斌说会子话。
章崧压低了声音,生怕吵到已经熟睡的秦钟说道:“我们去隔屋。”
待两人坐定。章崧又向凝绿要来了一个炭盆,两人便这样围着炭盆说起话来。
章崧先开口道:“你一定是想知道我为何会让你去界岭吧?”
沈斌点点头。
章崧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想必你还记得二十年前发生的事情,那日是为清荷摆满月酒的日子。”
章崧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他看了看沈斌一眼,见沈斌双肩一抖,便移开目光,慢悠悠的说道:“原本我还不信秦钟所说的,现在看来这事恐怕是真的了,那日对我行刺的人想必就是你了吧。”
沈斌豁然起身。支吾着说道:“老爷,我……”
章崧说道:“你先坐下,我知道你那日不是成心想取我的性命。不然的话依你的武功估计我章崧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哪里还会有机会和你秉烛长谈,秦叔一直对当年的事情记挂在心,经过查证这才得知当年杀害我的人曾经出现在界岭一带,也许是机缘巧合。秦叔竟无意中发现你的老家在界岭附近,为了试探你是否知道当年的事情,这才把你引到这来,谁知你竟然一直紧盯着景天不放,我这才相信秦叔的话,当年闯入章府的那个黑衣人便是你。”
沈斌依言坐下。垂着头过了半晌才说道:“当年我不过是一时冲动,这些年我很是后悔,若不是今日看到景天兄弟还好好的活着。我只怕即便是死了也不会瞑目,若不是我当年……景天如何会落到这般田地。”
章崧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道他这些年因为当初做的错事深感懊悔,对他也颇是同情。
沈斌对他并没有太多的恶意,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在景天出手的时候把他推到一边结结实实的挨了景天那一拳。不管之前有什么误会,他都决定原谅他了。
沈斌心里钝痛。回想起曾经的往事,心里是更加的悔恨,若不是当年的事情,他如今只怕也不会这样日日煎熬。
章崧说道:“我至今有一事不明,我和你无冤无仇,你能告诉我你当年为何那样做吗?”
沈斌抬起头看了看章崧说道:“好,我一直都欠你一个交代。”
章崧认真的听着沈斌的接下来的话,终于可以真相大白了,他也终于不用提心吊胆了。
沈斌说道:“当年我和敏娥一直是两小无猜,更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后来敏娥跟了你,我不甘心所以一路从陈州追到了晋绥城,当初我让敏娥离开你,可是谁知她死活不肯,我当时气急心想若是把你杀了,她便会跟我一起远走高飞,有好多次我都想把你杀了,敏娥终日守在你的身边,我根本就没法下手,终于在清荷满月那日我才逮到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那日我只想取你的性命,并非真的愿意伤害景天。”
“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就算我把你杀了,敏娥她也不会跟我在一起的,她曾经对我说过,遇见你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能够嫁给你为妻就算是让她去死她也心甘情愿。”
说到最后沈斌望了望章崧,一脸的羡慕。
章崧没有想到当年的事情竟然会是这样的,怪不得当年苏敏娥一直不愿让他单独出去,原来是怕他……想到苏敏娥,章崧心里是一阵悲痛,她已经不在了,是他辜负了她,若是当初苏敏娥能够和沈斌在一起的话,估计也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了。
沈斌感慨万千的说道:“这些年来我也想明白了,既然我无法和她双宿双飞,那么就这样一直默默的守护着她也是好的,所有我甘愿做章府里的下人,只要远远的能够看她一眼,此生也就足矣。”
章崧没想到沈斌对苏敏娥的这份深情竟如此深厚,他不由得深感敬佩,若是苏敏娥此生许给这样的人,只怕也是最好的归宿了。
他根本就不配得到苏敏娥的爱,若不是因为的他的话,苏敏娥和沈斌两人现在只怕会生活的很好,也不至于早早的就长眠于地下。
沈斌犹豫了片刻方说道:“那你能保证此生只待她好吗?若是不能,我会把她带走,与其让她伤心不如让她眼不见为净。”
章崧望着眼前的炭火,感伤的说道:“若是此生还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的善待她。再也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沈斌听到章崧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又想起前些日子府里传的那些事情,他生气的说道:“你若是不再爱她不再疼惜她,你为什么不和她明说,你难道就忍心看着她天天伤心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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