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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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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说完这些息墨毫不迟疑的走出了房门。
唯剩下秋锦瑟一人对着那朦朦胧胧不甚明亮的灯台,陷入了沉思。
息墨的意思是春花不可能会听从上官晨月的安排,更不会为了巴结上官晨月而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而息墨更没有理由伤害她,那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呢。
秋锦瑟百思不得其解。
翠御轩内。
上官晨月望着外面的雨水,笑道:“今夜只怕有人要失眠了。”
采莲接着说道:“大少奶奶不愧是女中诸葛,这一招众叛亲离用的甚妙。”
上官晨月笑着说道:“若说妙这不过是付勇的功劳,你去嘱咐他,让他继续监视初晓堂的一切随时向我汇报。”
采莲笑眯眯的领命去传话,这下子跟着大少奶奶可算是跟对了,这辈子一准是吃香喝辣,享用不尽。
采莲侍奉好上官晨月便偷偷的来到了前院的耳房。
只见她轻车熟路的打开耳房角落里的一扇门,屋里的光线甚是明亮,远不及从外面看到的那般黑漆漆一片。
屋内的人见是采莲进来,极其熟络的说道:“东西可带来了吗?”
采莲说道:“带来了,我采莲何时少过你的银子,不就是五两碎银子,瞧你那穷酸样,像是这辈子都没见过钱似的。”
说话的那人听采莲这么说,点头哈腰的笑着说道:“是,是,是,咱们采莲姑娘可是大少奶奶房里顶尖的红人,手里头自然是不缺银子,哪像我们这些人不过是打扫个院子,跑个腿什么的······”
话没说完,便被采莲打断了;“行了小六子,你也就是个溜须拍马的主,不给你废话,今天我可一定要连本带利的捞回来。”
躲在屋外背影处的人叹口气:听采莲说话的口气,看来还真是没少往这里来。
府里的人闲着无聊,掷筛子赌钱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不过是些登不上台面的小事情,所以主子们一般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这回事,只要不因为这些事情打闹,也就随他们去了。
几局下来,采莲的手气越来越差,先前赢得全输了不说,还连带着又欠了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虽说钱不多,可是采莲的月例钱不过才三两,这二十两差不多是她一年的月例,这下可是愁坏了采莲,虽说上官晨月会时不时赏些银子给采莲,可那也是采莲从牙缝里省出来的,即便是今日所还的五两银子,她还是把上官晨月赏给她的首饰变卖了,硬是凑出来的,原本是想着用这几两银子连本带利的捞回来呢,刚开始手气还不错,谁知还没完几局,赢得钱全输光了。
采莲暗自懊悔真是手气背,准备明日凑足了银子再来,可是这要到哪里去凑银子呢?采莲这下可犯了难,早知后面会输,前面赢了钱就该走。
躲在暗处的人见采莲开门出来,便一溜烟的沿着墙根跑了。
而后那人一路小跑,只跑到初晓堂,很是熟稔的打开秋锦瑟的房门,在她的床榻旁放了一个东西后,便闪身离开了。
由于那日之后秋锦瑟便不让息墨在外间守着,因此黑衣人这才如此得心应手的进来,做的是人不知鬼不觉。
息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二少奶奶竟然会怀疑她,很是不悦,决定一定要找到罪魁祸首,然后向秋锦瑟交差,依此来洗刷自己的嫌疑。
可这又谈何容易,要去哪里找到这个罪魁祸首呢,一夜辗转反侧,息墨无眠。
次日顶着泛青的眼圈来到秋锦瑟的房内,伺候她梳洗,谁知一打开门进去,愣是找不到秋锦瑟的人影。
息墨看了看天,不过才五更一刻,二少奶奶这么早起来到底回去哪里呢?伸手摸了摸秋锦瑟的被褥,发现竟然是冰冷的,看来二少奶奶这是走的有一会了。心里焦急,便急急忙忙的在初晓堂到处寻找。
秋锦瑟原本也是一夜无眠,直到后半夜因为实在是困顿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饶是这般她还是睡得很浅,朦胧间感觉有人进了她的房间,她躺在那里,锦被被紧紧的握在手里,心里紧张的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会喊出来,仍是耐心的等待着,见那人只是在她的床头旁放下一个东西,然后又蹑手蹑脚的离开。
估摸着那人走了很远,秋锦瑟又等了会,见那人不会再来,这才坐起来,摸到火折点亮了灯烛,然后往床头一摸,见是一张纸,拿到灯下看了看,这一看不打紧,她随便披了件衣裳,吹熄了灯烛,便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初晓堂。
☆、108 竟然是你
纸上写道‘凝雨阁有答案’,字迹方正圆润,显然写字之人是个性格随和,办事老练之人。
只是不知为何看到这几个字,秋锦瑟竟然想起那日遇见的黑衣男子,莫不是这事和他有关?
照着纸上所写,秋锦瑟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扭头看了一眼更漏,已经是四更天了,天快要大亮了吧,然后走出了初晓堂。
由于刚下过雨,地上难免有些湿滑,再加上天色还有些灰灰的,秋锦瑟便顺手提了放在门口桌子上的灯笼,小心的避过那些低洼处的积水,饶是这样,鞋子还是被水浸湿了大半,鞋袜湿透,黏在脚上,滑腻腻的,很是难受。
她低下头借着光亮,看见那双粉色缎面上绣着那只振翅高飞的蝴蝶此时湿漉漉的,全没了美得姿态,软软的趴在那里,像极了她现在的处境。
她不由得想起,刚入府那会。
也就是成亲后的第二日,她和章季轩一起去敬茶,她当时穿的也是这双鞋子,只是那时她的心远不及现在的怅然若失。
想到这里秋锦瑟苦笑道:此时早已是物是人非,可叹她在章府这些日子竟没有丝毫作为,只是一味的隐忍,不但伤了翠竹的性命,还害的香巧年纪轻轻的便去了,活该只剩下她自己在这府里孤零零的,像个孤魂野鬼。
她总以为做个不争不抢,安分守己,知足自得之人便能在这里度过余下的漫长时光,可谁知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
已经是深秋,树叶哗哗的落了下来,经过昨晚一夜的大雨,已经有不少的叶子凋落下来,此刻被雨水打湿粘在地上,一脚踩上去更加的湿滑,抬头望去,狰狞的枝桠横穿天际,冰冷的寒意嗖嗖的穿过微薄的衣衫,让人冷得直打哆嗦。
秋锦瑟暗自懊悔没有穿那件披风,又生怕那人等不及走了,只得一手提灯笼,一手搂紧另外一个手臂,来回的摩挲,企图让身体有点热气,可是热气远不及冷风来的快,只得加快脚步,顾不得脚下湿滑,小跑起来。
好在凝雨阁离她的初晓堂不算太远,眼见着越走越近,秋锦瑟不免有些担忧起来,若是那人不在,若是在这里找不到她想要的答案,那她岂不是白白跑了这一趟,倘若这人是想把她带到这里企图加害,那她岂不是要命丧黄泉。
尽管心有疑惑,但双腿却丝毫不听使唤的一直往前走去,秋锦瑟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凝雨阁,不敢眨眼,生怕错过了什么,只见一个模糊的人影立在那里,她的心才彻底的平静下来,即便是死也要知道此人是敌是友。
那个模糊的人影,见灯笼朝这边移动,心里一喜,连忙迎了上来。
秋锦瑟见那人朝着自己走来,心里咯噔一下,身上并未带任何的兵器,若是这人想杀人灭口,那她该如何反抗,只得将灯笼远远的伸过去,想要抵挡住和来人之间的距离。
来人见秋锦瑟这个架势,不由得一阵冷笑。
听着这嘶哑的冷笑声,秋锦瑟的汗毛直竖,心里紧张的仿佛能随时跳出来。
“请随我来。”
一个嘶哑的女声,仔细的辨认这声音却是耳熟的很,仔细想了想,提起灯笼往这人的脸前一照,秋锦瑟这才舒展笑容,暗自松了一口气。
“怎么是你?”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望二少奶奶请随我来。”
又走了会子,两人来到一个屋舍前,推开门,只觉得一股霉味扑鼻而来。
秋锦瑟被这股子味道呛得咳嗽了两声,抬手在眼前扇了扇,驱赶这股子味道。
来人很是利索的接过秋锦瑟手里的灯笼,点亮了一只蜡烛后,吹熄了秋锦瑟手中的灯笼,然后朝着门外看了一番后,像是确定没有人跟踪后,关上了房门。
秋锦瑟问道:“不知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奴婢见二少奶奶想必是来得及,穿的有些单薄,因此才引你到此处暖暖,更何况这个答案又岂是一两句能够说的清楚的,不妨坐下来让我们慢慢说。”
秋锦瑟依言,坐下。
这屋子里想必是闲置太久,屋内只有一张桌,两把椅子,再无其他,就连墙壁上都没有一张字画,来表明这间屋子曾经的用处。
未等秋锦瑟开口,那人就说:“你是想知道章季轩是如何得知你今日的事情吧?”
秋锦瑟点点头。
那人继续说道:“其实这个问题不难猜出来,你在这府里最大的敌人是谁?”
“是上官晨月,可是她是如何得知我今日和什么人在一起呢?今日之事这么隐秘,簇?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簇?笑道:“你不要管我是如何知道的,你只需记住你若是想在这府里生活的好,就必须要打败你的敌人,而不是任人宰割,这里比不得秋家,虽说你在秋家不招人待见,但终归和她们没有任何的利益相争,虽然你过得清贫些,但好在不用提防别人的阴谋;然在这里却不一样,你若想活的好,就必须要随时抖起精神,战斗起来;我比不得翠竹,我不会把什么事情都做好,让你乐得逍遥,若想自己被人看起,就忘了你曾经的身份,不管你从前是谁,你只需记住你现在是府里的二少奶奶,我还是那句话你不坚强没人替你坚强。”
说到最后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怒气。
秋锦瑟被簇?的这一番话给彻底的震惊了,她此刻完全就像是一个被脱光了衣服的人,没有丝毫的秘密可言,簇?把她打探的一清二楚,不但知道她的身世,就连她和翠竹的事情,她都了如指掌,这样的簇?让她一时间有点揣摩不透。
若说是老夫人把这些事情告诉簇?的,那翠竹的事情老夫人为何会知道的这般清楚呢?
“簇?,你告诉我,翠竹是不是老夫人安排到我身边的?”
簇?哽咽的说道:“是或者不是又有什么意义,人已经不在了,难道你就不好好的想着出人头地,有一天把翠竹给风风光光的葬了吗?也免得她在后山孤苦无依。”
秋锦瑟听到簇?说这话,不免有些生疑,看来簇?和翠竹的关系不是一般的亲密。
想到翠竹,秋锦瑟的心里也是一阵难过,若不是她翠竹又怎么会死的不明不白。
“簇?我想知道······”
簇?已经起身,走出门口,淡淡的说道:“你什么也不需要知道,你若是想飞黄腾达最好学着自己独立,不要怀疑息墨,她是真心的想帮你,只是你自己凡事要处处小心,小心隔墙有耳,那件事情也跟春花无关,你不要中计冤枉了身边人,天冷,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109 不出所料(求收藏)
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缩着头快步的走着,时不时的嘟囔着:这才不过是九月,天气便这般的冷,这若是到了腊月岂不是要冻死人。
路两旁的小商贩则稀稀拉拉的倚着墙壁,揣着手紧紧的盯着行人,一边咒骂着天气,一边担忧着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今年要喝西北风了。
有些临街的铺子都关着门,即便是做生意的,也都只敞一扇门,客人进了店门跺跺脚,然后哆哆嗦嗦的买了东西便赶紧回去。
这般冷的异常,只怕今年不是个好兆头啊。
一个卖香包的中年男子和同伴们说完这句话,便收拾了行当,准备回家。
其余的人见他这般,又等了会,见街上实在是没什么人,也开始收拾东西。
满香楼的掌柜此刻皱着眉,背着手在门口站了会,见有些摊贩正在收拾东西,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天气冷成这样,生意难做啊。
小二垂着手在掌柜身边抱怨道:“掌柜的,这二楼雅间的炭盆还要不要点上?这老头都来了一个时辰了,到现在连一个菜都没点,我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像什么有钱的主,索性这炭盆还是别点了。”
掌柜冷哼一声说道:“你个小崽子知道个屁,你看看这街上哪有什么人,往日铺子里何曾这么冷清过,你要知道看人不能只看表面,虽说这人只穿了一件普通的棉衣,但难保这人没钱,你想想看这人一来便要了雅间,而不在这大厅里坐着,就说明这人不简单,你先去点上,再去准备壶好茶送去。”
小二一脸不情愿的嘟囔道:“说不定是个冒充有钱人的主也不是没有可能。”
掌柜的厉声说道:“磨蹭什么,还不快去,服务周到点没坏处。”
满香楼的幡布招牌随着风呼啦啦的吹着,立在二楼雅间里的一位穿灰褐色棉衫的老者则来回的踱步,尽管风顺着敞开的窗户吹进来,冷飕飕的,老者也没有把窗户关上,一脸焦急的样子,看情形是在等人。
老者看了看日头,喃喃的说道:“今日恰逢霜降,天气又这般的冷,她许是府里有事,路上耽搁了。”
听见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响,老者一回头,见是小二一脸的不情愿,把炭盆点燃,然后把茶壶噔的一声放在桌子上,一句话也不说,扭身就走。便知他肯定是嫌弃自己没钱。
老者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继续站在窗前朝东面望去。
簇?待把所有的一切都打点好,已经到了辰时三刻,她急急忙忙的招呼了辆马车便急匆匆的朝满香楼而来。
老者见从东面驶来一辆马车,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细心的关上窗户,坐在椅子上将刚刚端来的茶水倒了两杯。
劈了啪啦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老者起身去开门,见簇?风尘仆仆的赶来,忙把她引进屋,关上了门。
簇?褪去身上的披风,揉了揉冻得有些僵的脸颊,屋子里的暖气一下子涌过来,驱赶了所有的寒意,抬头见老者端着茶碗正笑吟吟的看着她,心头一暖,热泪盈眶。
簇?喝了茶,坐在老者的对面,缓了会子才说道:“爹,女儿让你久等了,只是不知你究竟打听到了什么事情,这么急着把我找来。”
陈肃沉吟了片刻,很是警觉的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一眼,说道:“你今日出府,老夫人可知道?”
簇?说道:“不知道,今日若不是因着老夫人要去白云寺烧香,让二少奶奶去陪着,我还真是抽不出空来。”
陈肃这才放心道:“嗯,你上次交代我的事情,我已经查到了,章府里现在的老夫人名叫苏敏瑶,她还有一个同胞妹妹名叫苏敏娥。”
簇?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当初去我们家带走我和姐姐的便是苏敏娥。”
陈肃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只是这个苏敏娥如今已经死了,具体是如何死的我还没有探听到。所以你姐姐的死我还不能确定是不是苏敏娥做的。”
簇?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边喝边认真的听陈肃说话。
“当年章崧先是娶了苏敏娥,后来辗转反侧才到了晋绥城,他和苏敏娥孕有一女,名叫章清荷,也就是当今的陛下的宠妃清妃。只可惜的是自打苏敏娥生下章清荷后,苏敏娥便不能再生育,她怕章家因此而绝后,这才写信给她的姐姐苏敏瑶,让她前来。”
陈肃说话说的口中干燥,遂拿起茶盏准备喝上一口润润喉,却因刚才等簇?的时候喝了太多的水,只得作罢。
这时小二不合时宜的敲了敲门说道:“不知要些什么菜?本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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