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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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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最后终是于心不忍,心中默念,但愿秋锦瑟能够逢凶化吉,在宫里平安无事。
  ………………
  秋香和丁香两人扭捏着站在秋锦瑟的面前,彼此暗中较着劲,希望对方能率先捅破这层窗户纸。
  可到底是两人的阅历浅,脸皮薄,直到秋锦瑟摆手让她们都出去,她们还是没敢开口,说来说去,是因为她们实在是捉摸不透秋锦瑟的心里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此事放到往常,若是陛下私下里召见,哪个主子不是上杆子追着去,死缠着陛下能翻牌子,可这主子倒是反常的紧,别说是用手段巴结公公,就连陛下真的请她的谈话。她都只是随便应付了事,这哪里是一个正经主子应该做的,若不是因着秋锦瑟说话做事还算有分寸。她们一度怀疑,这秋锦瑟是不是一个傻子。
  “这后宫之中若是没了陛下的宠爱。就算是个主子也跟其他的宫女没什么两样,也不知道这主子是不是脑子坏掉了,竟然会做出这么蠢的事。”
  从屋内出来的丁香到底是没憋住窝在心里的话,便哀声怨道的跟秋香诉了一肚子的苦水。
  秋香到底是从贵人屋里走出来的宫女,心思比丁香稳重的多。
  只见她瞥了丁香一眼然后说道:“好了,你就少说几句,这主子的事情哪里是咱们下人可以揣摩得了得。主子这么做说不定是另有打算,我常听淑贵妃提起过这个好像是叫什么欲擒故纵,说了你也不懂,还是好好的伺候主子才重要。别的你还是少打听。”
  秋香的这番话让丁香一时语塞,只好闭了嘴再不敢说话。
  窗子下秋香和丁香的那番话自然是一句不拉的全部进了秋锦瑟的耳朵里。
  秋锦瑟哑然失笑。
  “欲擒故纵”?她又岂会在自己不喜欢的人身上浪费那么多的心思,盘算着御夫的计谋。
  倘若两人彼此相爱,即便是没有这样那样的心计,两人依旧会是幸福终老;可倘若彼此的心里早已没了彼此。就算是用尽了那些计谋又如何,得到了人也得不到心,而没有心的爱又岂会长久。更何况韩铭哲又是断断不能喜欢的。
  天色早就暗了下去,秋锦瑟也不知道自己在软榻上坐了多久,蜷缩在软榻上的双腿也早已失去了知觉。变得木木的。
  即便是屋内的灯已经被秋香给燃亮,秋锦瑟也觉得自己仿佛是跌入了万丈深渊,再也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她从未觉得时间会是如此的漫长,窗子外面早已是墨色成团,偶尔有惊起的鸟嘶叫着飞过,心底也跟着起了一阵波澜。
  夜半鸟鸣,注定不是一个好兆头。
  想必今晚一定是个不眠之夜,今夜又有多少人会像她一样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时间的沙漏一点一点的滴落。
  从前,她在朝霞桥上和他遇见,两人一见倾心,即便是后来他把她误认成了旁人的名字,却从未妨碍他们在一起,可终究是造化弄人,不管她如何的解释,他终究是不信她,从此一纸休书她和他之间便从此形成了陌路,而今她只身前来此处不过是希望能够再为他尽一己之力,可奈何木已成舟,于事无补。
  微弱的烛光将身上这身华服映照的显得有些破旧,似是爬满了虱子,她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卑微过,虽然明明知道章季轩这次只会是自投罗网却无可奈何。
  虽说她早已找了先前侍奉章清荷的落雪,但今非昔比,因没了章清荷的庇护,如今落雪的地位也早已跟着一落千丈,即便是落雪四处托人,也未能将秋锦瑟的消息给带出去。
  这一条路行不通,秋锦瑟自然想到去求秋云裳,可奈何秋云裳却借故推辞。
  左云飞早就被韩铭哲指派到别处去了,这宫里她所认识的人又不多,实在是想不到法子见左云飞一面,更何况后宫不得参政,若是她贸然召见左云飞,只怕到时候不但事情没有办妥反而还会因此拖累他。
  如今她只能坐在那眼睁睁的看着。
  秋香手脚轻缓的进屋后视图将灯芯拨亮一些,秋锦瑟便借着灯亮稍稍活动了一下双腿,声色嘶哑着问道:“秋香,几更了?”
  原本挑着灯芯的秋香被秋锦瑟这忽如其来的问话,吓得手一抖,燃着的灯差点灭了,她连忙又重新拨弄了几下,总算是将灯挑拨的更亮了些。
  秋香福了一礼然后回话道:“回主子的话,已经快子时了。”随后又很是不确定的问道:“小主这是刚起还是一夜没睡?”
  秋锦瑟听了点了点头道:“你先下去吧。”
  秋香晃了晃神便只好退了下去。
  时间过的真快,已经子时了,若是白日里韩铭哲所说不虚的话,此时的章季轩只怕是已经进宫了。
  秋锦瑟觉得自己的心像是快要跳出来一样,哪怕是屋外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能让她慌张半天。
  可是不管她是如何的担忧,如何的祈祷,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当那三声长啸声尖锐的响起,秋锦瑟早已慌张的起身,来回在屋内踱步了。
  晁正殿的方向此刻是灯火通明,由于她的宫殿离晁正殿实在是太远,因此那边发生的事情她这边实在是听不清,急的她慌慌张张的从屋内奔了出去。
  直到跑到离晁正殿不远处的承凤殿方止步,额头上早已冒出了一层细汗,身后传来的秋香呼唤的声音随着她停下来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望着眼前那烫金的字体,秋锦瑟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来到了承凤殿,当今皇后长孙兰兰所住的地方。
  此时的承凤殿远不见白日里的辉煌和奢华,只是沉寂在这墨色之中,像是一个蓄势待发的老鹰一样蜷缩在那里,即便是夜晚也依旧让人为之震慑。
  秋锦瑟竟有些心生胆怯,可是晁正殿那边的喧闹却又重新把她拉回到了现实。
  此时只怕章季轩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秋香气喘吁吁的在后面说道:“主子,您这么晚了是要到哪里去啊?
  秋锦瑟回转身,看了秋香一眼并未说话,转身离去。
  即便是看到了又如何,章季轩深夜带兵闯入晁正殿,企图谋反已经是证据确凿,这一劫只怕是躲不掉了。
  眼泪簌簌而落,从脚底出蜿蜒而上的冰冷让秋锦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低头一看,才记起自己由于出来的急,并未穿鞋,此刻双脚*的站在地上,寒意逼体,这才着了凉。
  身上燥热,眼眶也跟着滚烫起来,宫里的夜是如此的冷如此的黑暗如此的漫长。
  双腿虚弱,脚步再也抬不起来,身体也跟着往下坠去。
  一切都仿佛是静止了一样,只剩下秋香微弱的呼唤声,秋锦瑟牵动嘴角微微一笑,但愿从此后再也不会醒来,但愿从此她能在别处再次遇见章季轩,但愿下辈子她和他还会遇见,只是倘若还能遇见,她只希望能够远远的看着他就好,再也不愿像今生这般主动接近他。
  秋锦瑟不记得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当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虚弱无力,若不是在梦里听到有人一直在耳边絮絮叨叨的说章季轩因为忤逆造反午时问斩,只怕秋锦瑟依旧会继续沉睡下去。
  她挣扎着起身,不顾秋香等人的反抗,执意要起身去正门探望。
  秋香之道她是关心韩铭哲便纷纷说道:“小主,陛下无碍,小主还是安心养病要紧。”
  秋锦瑟目光冒火的朝着秋香吼道:“快给我梳妆,我要去看看,若是误了时间,你们一并跟着受死。”
  秋香等人哪里见过秋锦瑟如此,纷纷手脚慌乱的把秋锦瑟打扮好之后便搀扶着她朝正门走去。
  此时的秋锦瑟似是虚脱一般,双脚像是踩在棉花上,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危险,尽管这般她还是想去再看章季轩一眼,若是韩铭哲真的要置章季轩与死地,那她也不愿苟活。
  尚未出门,便撞见秋云裳带着行人进来。
  秋云裳见秋锦瑟这幅样子,心中酸痛,有些于心不忍,愤愤的说道:“他没事,暂时还不死,你若是还想见他就给我好好的躺着,把病养好。”
  说完也不等秋锦瑟回话,便摔了下袖子走了。

☆、247 伤离别

  今日早朝各位大臣已经上奏,让韩铭哲立即将章季轩斩首示众,以儆效尤,但韩铭哲只是将此事压了下来并未当场听从大臣们的意见。
  左云飞虽说对于韩铭哲的做法有些不理解,但也无可奈何,毕竟韩铭哲是一国之主,他的决定又岂能是别人可以劝说的。
  其实左云飞也有他的私心,一来他希望章季轩能够被斩,当然是越快越好,他最怕夜长梦多的,毕竟若不是因为章季轩的缘故,他也不会跟秋锦瑟变成现在这样,但是一想到秋锦瑟他又有些于心不忍,章季轩对于秋锦瑟的重要性他不是不知道。
  更何况今日午后,他又偶然得知秋锦瑟昏倒的消息。
  虽然宫里传言说秋锦瑟之所以昏倒是因为太过于担忧韩铭哲的安危,但只有左云飞知道她是因谁而病。
  他心中虽说对秋锦瑟放心不下,但也无可奈何,毕竟今非昔比,他和秋锦瑟的身份悬殊实在是大,就算他有心想去看她,又岂能说去就去,如今在宫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秋锦瑟,他又怎么好在这个时间去找她,当该避嫌才是,更何况苏敏瑶和李翔寿的事情传的宫里人尽皆知,虽说此事随着两人的相继离去已经被众人淡忘,但是终归还是妥当些好。
  他可不想因为一己私欲,致秋锦瑟于水火之中,就算是他心有挂念,也只有暗中托人打听罢了。知道她现在仍在昏迷,不省人事,他再也按耐不住,只要她好好的,他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因此他暗自庆幸韩铭哲没有将章季轩立即斩首,只是将他关押在天牢。
  直到今日他才明白若非是情到深处,秋锦瑟又怎会为了章季轩的生死急火攻心,肝肠寸断。
  他说过这一生都要护她周全,可他却未能让她如愿以偿。反而害的她差点失去了她今生最重要的人。
  他明知道章季轩会有这么一天却没有提醒她,是他的私心害了她,是他辜负了她对他的信任,若是章季轩真的有什么不测的话,他又有何颜面再去见她。
  有很多时候他都在问他自己,秋锦瑟喜欢的到底是怎样的男子,章季轩这般让她不省心,她还对他死心塌地的喜欢着,他实在是想不明白,章季轩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值得秋锦瑟为了他甘愿放弃所有。
  左云飞抬头望了望‘晁正殿’三个金光闪闪的字。长长的叹了口气。迈着沉重的步子朝里面走去。
  韩铭哲身穿龙袍。金光闪闪的正襟危坐在案桌前翻看着奏折。
  他听见响动,抬眼看着左云飞道:“你还是来了,看来是朕低估了你对她的情意。”
  左云飞听到韩铭哲的问话,心底一颤。他师傅当年说的不错,韩铭哲果然是英杰才俊,看来这世间当真也唯有韩铭哲最懂得他的心思。
  他身子前倾,很是恭谦的望着韩铭哲说道:“不知陛下打算如何处置他?”
  韩铭哲望着一脸紧张的左云飞,嘴角上扬,露出嘲讽的笑容,慢条斯理的回答道:“你觉得朕该怎么处置他为好?”
  左云飞身子微微一晃,旋即目光低垂,是啊。他到底想让韩铭哲如何处置章季轩呢,若论私心他当然是希望韩铭哲能够能够下旨将章季轩斩首,但是一想到秋锦瑟那面色苍白,泪眼婆娑的样子,他又实在是狠不下心来。
  他只得站直身子道:“臣不敢妄自揣摩圣意。”
  韩铭哲听罢。放下手里的奏折,起身站在左云飞的身边,意味深长的对他说道:“云飞,你的心思朕都懂,这件事虽说是朕有意为之,但你知道江山社稷又岂是儿女情长可以比拟的,朕之所以没有当场杀了他就是希望听听你的意思,今日看来你也是拿不定主意,既如此那朕就替你做主,把他发配边疆,从此不准再踏入晋绥城半步。”
  韩铭哲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朕知道这些年是朕委屈了你,害的你和锦瑟姑娘分开,只是人活在世,处处都是身不由己,朕希望你不要怪朕,今日朕就让她随你而去,虽说朕舍不得你这员大将,但朕今生欠你的实在是太多了,你走吧,过你自己想过的生活,千万不要像朕……”
  左云飞抬眼见韩铭哲泪珠闪烁,心里也跟着酸酸的,是啊,人活在世,处处身不由己,说到底还是因为顾念的东西太多。
  等了好一阵,左云飞平复了一下情绪,问道:“那上官青云一族,陛下打算如何处置?”
  韩铭哲道:“冯毅已将搜集了上官青云不少的死证,上官一族只怕到这里是要断了……”
  上官王府。
  上官晨月端坐在闺房内,冷眼旁观的看着院内闹哄哄的,看着宫内的侍卫把府里翻得不成样子,心有戚戚,但也唯有凄婉一笑。
  自从她知道章季轩的消息后已经不愿再苟活人世,只是今日杏花已落,而结出的杏子却又是极其的苦涩,青梅竹马,与她不过是梅子酸涩,竹马难捱罢了。
  白绢一抛,挽个结,站在梨花凳子上,两行清泪滴落。
  上官晨月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年的夏天。
  那年她坐在凉亭下低眉徐徐弹奏着古筝,一脸儒雅的章季轩就站在她的面前,那年杏花微雨落满了他的肩头,他就站在那静静的朝着她微笑……
  若有来世,但愿青梅不涩,竹马只属她一人。
  晋绥城外。
  左云飞换了一身灰白色的长衫坐在马车的前面,而秋锦瑟也早已脱下了满身的华服和珠翠,像是一个乡野村妇一般坐在马车内。
  外面的景色和城墙像是被风吹过的湖面,渐渐的远去,看不真切。
  秋锦瑟从怀里掏出一个尚未绣玩的彼岸花丝绢,手指触摸到那些细密的针脚,有些微微的凸起,眼眶干涩,再也流不出一滴泪。
  这丝绢原是翠竹当年留下的遗物,后来被她葬在了章府后山,但因着要离开晋绥城便又去取了回来。
  她只是希望不管她身在何方,翠竹都会始终和她在一起。
  这些年翠竹已经成了她的家人。只要她在的地方又怎么能舍得让翠竹一个人在那里孤苦无依。
  马车缓缓的前行着,左云飞的心思和她一样,毕竟在这里有她们太多的回忆。
  左云飞因怕从章府门前经过会触及到秋锦瑟的心事,便有意要绕远道行驶。
  但还是被秋锦瑟发现了他的企图,她敛起清澈的眸子,目光如流水般在那再不如从前般奢侈的楼阁匆匆一瞥,然后淡淡的说道:“就从这里过去吧……”
  坐在马车前面的左云飞闷声“嗯”了一声,便扬起鞭子抽打了一下马儿。
  就算那里藏匿了太多的故事,但毕竟她曾在那里生活过,更何况那里始终都有她放心不下的人。
  掀开马车的帘子。探出头朝后面张望。
  只看见围墙上面长出的荒草。不过是一年未见。章府竟然破败的如此不堪。
  胸口涌动,眼眶温热,她唤左云飞道:“停一下。”
  马车稳稳的停在那,秋锦瑟掀开帘子见左云飞垂着头一声不吭。便也不答话,径自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她暗暗说道:“云飞,请原谅我的自私,我只是想去看看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今日我将离开此地,不知今生还能否会回来,就让我再看一眼也好,至少……至少心里再也不会放心不下……”
  左云飞望着秋锦瑟离去的背影,暗叹一声:“她终是放心不下……”
  他坐在马车上并没有起身。既然她执意要再回去看看也好,看过总比在心里一直挂念着好……
  秋锦瑟觉得自己的脚步并未像她所预想到的一样,脚步随着从马车上跳下来的那一刻便变得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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