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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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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云飞踌躇着,心里的思念满满的像是要溢出来,他只是太想见锦瑟了,所以才会这般急不可耐。
  他看着锦瑟的神色由紧张变成担忧,左云飞的心里也愈发的难过起来,他又害的她如此担惊受怕了。
  “锦妹妹,我只是太想你了,我知道我这一走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你了,我不能进到章府去见你,所以只好远远的看着你,锦妹妹你知道吗?我一路跟到这里见到是你,心里是多么的欢喜,锦妹妹,你过的还好吗?他有没有欺负你。“
  锦瑟闭上眼似乎是不想看见眼前的这个人,冷冰冰的说道:“左公子,锦瑟多谢你的抬爱,只是我现在已经是章府的二少奶奶,所以我们之间云壤有别,我劝左公子还是不要再说这样大不敬的话。“
  她想到前日他冒名是邱罡骗了章季轩,心里又是一阵烦闷。
  话锋一转,她又继续说道:“不过我一直以来都以为左公子为人一向是光明磊落,却没想到也会做出冒名顶替的事来,当真是让我佩服佩服。“
  臊的左云飞是站不住脚,他变的语无伦次,脑子里也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平日里那个巧舌如簧的他也只有在她面前变得笨嘴笨舌。
  “我只是太想你,所以才会这么做,我知道只要你看到那幅画就一定会知道是我,锦妹妹,你知道的那朵花是我们昔日里说好的,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锦妹妹你应该要等我的,那日你出嫁我偷偷去章府看你,我知道你并不欢喜,那你为何要同意这门婚事,你是在责怪我那日爽约,所以才故意要气我的吗?那日你让翠竹捎话跟我说要见面,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只是那日我娘亲突然高烧不止所以才没去,锦妹妹,你若是生我的气,随你打骂便是,又何必这样惩罚于我。“
  左云飞说着抬起衣袖抹掉眼角将要滑落的眼泪,他在她的面前始终都觉得自己卑微的像是她脚下的一粒尘埃,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举动都会牵引着他,让他喜怒哀乐。
  他对她的喜欢仿佛卑微到尘土里了,可是他的心里却依旧开着娇嫩的花朵。
  锦瑟知道她从未主动约过他,听他那样说,她的心里已经明了,看来翠竹对他的喜欢已经深入骨髓了,想到翠竹她心里不禁动容。
  她把脸扭到一边,像是下定了决心般,语气也软了下来:“左公子,你也知道我秋锦瑟向来是不喜欢你的,你又何必,昔日我只把你当作是我唯一的朋友,如果让你误解的话,那我只能说声对不起,左公子我不希望我们之间从此变成陌生人,更何况感情如饮水,冷暖自知,欢喜或者难过从来都是自己选的。“
  她说着冷着眼看向他,似是要把他射成千疮百孔。
  左云飞垂下头,不敢再看她的眼睛,他像是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脚下也变得软绵绵的几欲跌倒。
  他哽咽着说道:“纵然你不喜欢我,但是锦妹妹我对你的心至死不渝。”
  他说完缓缓的走出门去。
  锦瑟哀伤的说道:“翠竹她一向很喜欢你,现在她不在了,你既然来了就去为她烧柱香吧。”
  他扶住门框,摇摇欲坠,停了会也没接她的话,便使出最后一丝力量踏出门去。
  他此生只要她,别人又何曾能入了他的眼。
  一如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锦瑟知道左云飞曾经不止一次偷偷的潜入章府去见她,她能敏锐的察觉到,空气里他身上那熟悉的的龙涎香味是抹不掉的。
  这也难怪在她告诉他翠竹死了的消息时,他能那么的镇定。
  看着他出去,锦瑟的心里是泪如雨下,她扬扬头似是要把心里的眼泪给逼退回去,可是都是徒劳,泪水似是断了线的珠子散落在脸上。
  息墨手捧着一沓锦瑟抄的经书进入后堂,她由于一路着急脸色变得有些潮红,她抹掉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平稳了下心跳,抚正了下衣衫,走进垂花门,与左云飞擦肩而过的时候,她拿眼觑了他一眼,看着他一副魂不守舍,眼泪肆意流淌的样子很是疑惑。
  听见脚步声,锦瑟慌忙的跪在当中的软布包上,低着头,偷偷的用衣袖抹掉挂在腮边的泪水。
  息墨走到她的旁边站定,把手里的经书放进她眼前的炭盆里。
  由于紧张锦瑟拿着打火石的手有好几次都差点烧到手,息墨只好接了过来很是利索的便把纸点燃了。
  锦瑟始终低着头,稳了下情绪,嘴里念叨起《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来。
  念到“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时,锦瑟的心里顿顿的疼痛。
  愿佛,带你脱离苦海沉沦。这话像是对翠竹说的,也像是对她自己说的。
  火盆里的纸尽数被烧去,一张张形成宽大翅膀的黑蝴蝶,墨透纸背,仿佛那些字迹依旧能够清晰可辨,可是消失的便消失了,留下的痕迹也不过是随风而化。
  锦瑟垂着眼帘,由息墨扶着站起来,由于跪的久了膝盖有点麻麻的,她稍稍站了歇息了下才走出门去。
  一阵风吹过,吹得她是衣据飘飘,宛若新生。
  回去的路上,她也不再像来时那般着急,马车慢悠悠走着,锦瑟看着街道两边的小商贩们吆喝着,心里是五味杂陈。
  车夫停下马车,车门外一个不过七岁的男童手里拿着一张折叠整齐的信,稚嫩的说是要给里面坐着的人,说完一溜烟的跑走了。
  息墨接过来,掀开帘幔递给了锦瑟。
  锦瑟接过来并没有细看只是把它放在了袖中,她透过马车的白纱窗看见左云飞一脸憔悴的靠在卖风筝的摊位旁对她露出一个悲伤的微笑。
  她的心里似被人狠狠的扯着,像是要把它扯离她的身体,她痛的说不出话来。
  转眼间马车便到了章府,她下车进偏门行了好长一段路才到她的初晓堂,息墨收拾停当,让厨房预备好饭菜,便来到了百晖堂向夫人回禀。
  息墨立在那里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诉给了夫人,只是隐去了她在寺庙里碰见的那名男子这件事。
  夫人听完也没说话,只是摆着手让她退下去,息墨看不清夫人的表情是生气还是怎样,只能退出门去,另做打算。
  簇?看了一眼一脸阴晴不定的夫人,心里是像被打翻的辣椒,呛得慌。
  老夫人她精明的眼睛里射出一道寒光后又不留痕迹的隐退了下去,依旧是那样的笑容。
  虽然簇?待在她的身边那么长的时间,但是她愈发的看不透她,她只是知道每当她这个表情的时候定是胸有成竹,用不了多长时间隐藏在她心底的这枚钉子就会被拔出去。

☆、023 画的线索

  老夫人拿着这张前几日息墨交给她的纸,又重新细细的看了一遍。
  笑出花语间,娇来烛下歌。
  新晴原野旷,极目无氛垢。
  复作绕阶行,还疑隔林远。
  人生不相见,今夕复何夕。
  仍是不解,她递给身边的簇?说道:“你也来看看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簇?看了看摇摇头回话道:“这个奴婢还真是看不懂,奴婢向来对这些东西不精通,不过我想既然这张纸被她放的这么隐秘,定时十分珍贵的,我觉得现在我们最应该知道的这张纸是谁写的?看今天这情形,奴婢觉得会不会跟今天给她信的是同一个人。”
  老夫人边微笑赞赏簇?的想法,边露出阴冷的目光,“看来这样的分析不是没有可能,簇?你去查下务必要查的仔细点,对了秋蕴海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簇?低着头回答道:“都已经处理妥帖,今早已经搬离,只是秋夫人说。”
  说到这里簇?看了一眼老夫人,老夫人抬眼回看了她一眼,簇?只好接着说下去:“她说希望老夫人您不要忘了当初的约定。”
  老夫人抿了抿一口茶,说道:“让她安心的等着吧,她会如愿以偿的。”
  锦瑟呆呆的坐在那里,刚才的情绪还没有缓过来,她刚把藏在衣袖里的那张纸拿出来就听见门外有人咳嗽了一声。
  细细的声音,不用猜也知道是息墨的声音,她正在疑惑她怎么这个时候咳嗽起来,便被一人抓住了手腕,她一吃痛,纸没有拿稳便凋落在地上。
  能这么明目张胆抓她的不用想也知道是章季轩来了。
  她痛的不发一声,紧咬贝齿,看着他弯腰拾起地上的纸,嘴角上噙着玩味的笑意。
  他拿起纸看了看,锦瑟也想凑近去看看纸上到底写的是什么,但是她不敢,她怕她的这一行为更加激怒了他,所以她只能站在原地,仔细观察着章季轩的脸上是什么表情。
  他看完后,只是蹙着眉,似有不解,然后扔给了锦瑟,锦瑟慌忙的接住,还未细看,就听见他冷声的说道:“秋云裳,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知道他每次连名带姓一块叫她的时候,定是彻底的惹怒了他,她不敢抢白,她知道如果他今天要是真的查起来的话,她和左云飞今天的事情定会被抖落出来,依章季轩的性格,到时候恐怕受到伤害的不仅仅是她,还会因此拖累左云飞。
  她接过纸只是看了一眼,嘴角便慢慢的噙着笑意,不由得赞叹左云飞的才思敏捷,还好只是他随手画的一幅简单的画,这样的话即使是解释起来也比较好的多,刚才的害怕此刻也云消雾散了,她笑着问他,“你想我解释什么?”
  章季轩看她此刻这般云淡风轻,一时之间也吃不准,是啊,他想让她解释什么呢?这张纸上只画了一棵光秃秃的树和一只颜色碧绿的鸟,地上是凋落的树叶,别的是一个字也没有。
  可是他仍觉得这张画不会像看到的这么简单,一定有古怪的地方。
  锦瑟不等他问,就接着说下去道:“这张纸的来处,我想你也知道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给我的,看这幅画就知道作这副画的人画技并不出众,完全是刚学会没多久的。“
  她这样说的目的首先是想让他不在疑心左云飞,第二,这张画的确画的不是很好,所以让她有更充分的理由来说服他。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没事的话就先走吧。“
  锦瑟开始下逐客令。
  被锦瑟这一激,章季轩便决定不走了,于是便盘着腿坐在云榻上着说道:“我今天还不想走了。”
  锦瑟也不理会他,吩咐息墨晚饭的时候多备一副碗筷,便坐在云榻的另一边拿起桌上的绣品,绣了起来。
  章季轩抬眼看了看,她一副认真刺绣的样子,也无趣的紧,便起身在她的房内转悠起来。
  他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什么新奇的玩意,便拿起放在架在上的一个空花瓶,左右打量起来,花瓶也不过是最普通的成色,他眯着眼睛朝里面瞅了瞅,又瓶口朝下的倒了倒也没有发现什么东西,然后又放回原处,觉得百无聊赖就离开了。
  他总觉得这样的她给他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和神秘,他觉得她好像是一团雾,让人捉摸不定。
  锦瑟看着他的衣角倏地一下隐没而去,嘴角泛出一丝冷笑。
  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她的身边还当真是到处都是别人的眼线,无论她做什么事情,很快就会有人知道,看来是有人当差当的不错呢。
  她放下绣品,看了一眼始终伫立在她身边的息墨,意味深长的说道:“息墨,你先去吧,看看厨房今天备的是什么菜,这几日我总觉得嘴里寡淡的狠,顺便去帮我盛碗酸梅汤来。”
  息墨福了一礼便退下。
  屋内的人被她打发出去了,她这才慌张的看刚才的那张画
  她看完后,大有不解,忙跑到她的床里面去找那日她在翠竹房间内发现的那张纸,可是任凭她怎么翻来翻去也没有找到。
  她着急的密密的汗珠浸透了衣服,一番翻找都没找到,她颓然的坐倒在云榻上,她知道定时有人给搜去了,此刻这张纸彻底的消失了,由此翠竹的被杀这条线索彻底中断了。
  其实这幅画并不十分的难懂,碧绿的鸟说的是翠竹,鸟站在树上说明翠竹的死跟其他人有关,地上细长的落叶则说明翠竹是被人用匕首杀死的。
  其实这样的画锦瑟有很多,她认识左云飞的时候,觉得两人相谈甚欢,无聊为了打发辰光,她们便发明了这样的画,画笔故意生涩,好为难对方,让对方来猜测。
  画的意思是想告诉她,翠竹的死是有人谋杀的,这件事跟一个人有关,可是到底是跟谁有关呢,她不知道,虽然她能够隐隐的猜测到,但是她不确定,她想到她那张终日都是微笑慈祥的脸,便不敢想杀害翠竹的人会是她---老夫人。
  可是左云飞传达出来的意思的确是老夫人,因此她又联想到翠竹留下的那张字。

☆、024 怀有身孕

  笑出花语间,娇来烛下歌。
  新晴原野旷,极目无氛垢。
  复作绕阶行,还疑隔林远。
  人生不想见,今夕复何夕。
  她轻拍下额头恍然大悟,原来是她没看懂,其实翠竹早就告诉她真相了,这首是藏头诗,诗里的第一句的第一个字组成起来就是“笑新复人”,也就是“小心夫人“的意思。
  可是翠竹到底是让她小心什么呢,难道老夫人这样做处处是针对她的吗?翠竹只是她为了除去她的羽翼所以才误杀的吗?
  可是这似乎是不太可能啊,她与老夫人素未蒙面,她与她能有什么仇恨呢?更何况老夫人终日一副慈祥的面孔怎么可能会下此毒手呢?会不会是她们弄错了?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有人想嫁祸给老夫人?
  她还是有很多的不明白,她不明白的是左云飞怎么知道翠竹的死是老夫人所为,难道他是看见了什么吗?
  现在的她是满满的疑惑和不解,她拿起那张纸就着烛火点燃了,望着消失殆尽的纸张,她更加深刻的意识到从此以后她的每一次行事都必须要格外的小心。
  翠竹死了,左云飞也离开了这里,整个偌大的晋绥城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为她遮风避雨,她能做到的只有事事靠自己保全自己。
  因为上次的事情,即便是与她稍稍亲近点的章季轩,也渐渐的很少踏进她的初晓堂,最近一次他来的时候是十日前,他陪她吃晚饭,从他刚进门锦瑟的脸上就一直是冷冰冰的,也不怎么搭理他,他刚想问她是怎么了,她便先开口道,“食不言,寝不语。”至此两人的隔阂越来越深,只要想到她那张冷寂的脸,他便打消了去看她的念头。
  虽然她并不想这样对待他,但是只要想到他对她的喜欢只是一种暂时的好奇,她就愈发的不想见他。
  忽然间她感觉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往外涌,她只好用丝绢捂住嘴巴,发出了一声“呜哦”的声音。
  随着一声“呜哦”的声音响起,手里端着一盏酸梅汤的息墨连忙进屋一看究竟,只看见锦瑟用丝绢捂住嘴巴,低着头呕吐不止,却并没有在地上看见什么污秽之物。
  息墨把端着的汤放在圆桌上,连忙走上前去询问:“二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说着她连忙把站在门口的香巧喊进来让她速速的去请大夫过来给锦瑟诊治。
  香巧闻言看着脸色苍白的锦瑟快步的跑了出去。
  看着锦瑟稍微有点好转,也不呕吐了,息墨便倒了一杯清水递给她,锦瑟直接就着息墨的手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漱了下便吐在了痰盂中。
  看着锦瑟的面色稍稍有些好转,息墨便把酸梅汤递给了她,锦瑟接过来一仰脖子便喝了个精光。
  酸梅汤一入喉锦瑟便觉得四肢都变得舒展起来,心里也不再难受的紧,嘴里也松快了些,于是便让息墨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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