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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心公转 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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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将江文溪抱上车,乐天没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江文溪始终闭着眼,不愿看他一眼。
他抿紧了唇角,替她系好安全带,便发动了车子。途径一家药店,他下车买了碘酒、棉纱布等一些消毒药品,随后一路直开向她的家。
到了小区楼下,不顾她的反对,他倾身打横抱起她,迈上了楼梯。
进了门,乐天将江文溪轻轻放在沙发上,只见她向后缩去,窝在沙发的一角,抱着跌破的双膝,脸上的表情一片木然。
江文溪的家对乐天早已不陌生,他很快从柜子的抽屉里找了一把剪刀,随即坐在江文溪的身旁,将她的双腿拉平,放在自己的腿上。
江文溪终于有了反应,脸颊一热,看着他手持着剪刀正要向下,惊呼:“你要干什么?!”下意识地,她坐直了身体,想要收回搁在他腿上的双腿。
“别乱动!”乐天不理会她的呼声,大掌按住她的小腿,抬眸看向满脸惊恐的她,淡淡地勾了勾唇角,“如果你想脱裤子,我没意见。”
脱裤子?
他究竟在胡说什么?
直到看着他握着剪刀从她的膝盖以上,剪断了她的裤管,露出了又紫又肿,破了好大一块皮,渗着血迹的膝部,她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脱裤子”究竟是什么意思。
蓦地,红云又悄悄地爬上了她的脸颊两侧。
江文溪从吃惊到羞涩的面部表情全数落在乐天的眼里,微扬的唇角勾出淡而优雅的弧度。
他小心翼翼地为她处理着伤口。
江文溪还停留在惊愕之中尚未回过神,他已经处理好她膝部的伤。抬眸看她,轻声又道:“手伸出来。”
江文溪抿紧了唇,来不及怔然,身体被他轻轻一拉,不得不向他的方向挪了挪,这样,离他近了许多,近到只差一点,整个人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左右手依次落入他的大掌之中。
她看着双膝鼓起的两块棉纱包和双手掌心涂上的碘酒,怔怔地出了神。
只是将消毒用品放在茶几上,乐天并未起身,而是将右手臂搁在沙发靠背上,侧身静静地凝视着离他不过十多公分,始终低垂着头的女人。
细长柔顺的发丝正好遮住了她的脸庞,看不清她究竟是什么表情。
“昨晚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眉毛轻挑。
不知道这小女人究竟在闹什么,从昨晚就拒接他电话,甚至还敢关了机。今天意外相遇,除了会哭之外,冷淡应对的表情似乎他们不曾认识一般。
依旧低垂着头,不答他,甚至不看他,江文溪抗拒地向后缩去,意图拉开与他如此近的距离。
结果当然是不随人愿,乐天根本不给她逃开的机会,直接伸手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抱坐在腿上。
“为什么不接电话?”淡而不经意的声音,她的下巴被他抬起来,迫使她对上他的双眸,因哭泣而红肿的双眼尽收他的眼底。
“没,昨晚睡着了,没听见……”她的声音极轻,像极了蚊子哼,脸庞轻轻错开,避开这样的对视。
他定定地凝视着她,她根本不敢迎视他的目光,明显就是在撒谎,他也绝不罢休。
“是吗?睡着了,还会关手机?还是你手机设置了铃声响过多少秒就会自动关机?”
气氛极静,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得见,沉闷得让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江文溪咬紧了嘴唇,垂着眼帘,小声地答道:“没有,手机有问题,铃声响不了几声就会自动关机。”
蓦地,他修长而温暖的手指轻轻拨开了她的发丝,沿着她的发际,来回不停地抚摩着她的脸颊,随即柔浅低沉的声音响起:“在生气吗?我好像有好几天没来吃早餐了。”
“才不是!”她条件反射地回道,声音比之前高出许多分贝。
口是心非已经泄露了她的心事。
他捉狭地追问:“才不是什么?”
这种被逼迫的感觉让她无地自容,并没有喜欢他喜欢到不可自拔的地步,却是因为看到他与别的女人亲密相挽而控制不住的气愤。
难道真的要开口说,她讨厌昨天无意之中看到的那一幕?她在为此而心情不快,加之他总是漫不经心的态度,她不甘被当成白老鼠一般肆意逗弄,故而闹别扭。
呵,这样说出口,只会让他觉得她在吃醋。
见鬼了,她才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yiren。yiyao:啊你觉得刑警是普通人?我反而觉得当老总的才是普通人,因为当警察的真的很累,说不准还有生命危险。这两种人有种共同点就是,业余时间很少,真的很少。当老总的呢给人感觉是有钱了,然后思想就往不好的地方转了,呵呵我说的是现实啦,在中国能当老总的都在三十多以上,更多的是四五十的,腰粗肚圆,恶梦,现实啊,如何YY?
liudongcrystal:哦,因为小溪现在还处于朦胧之中,所以让她看到那一幕,加速她进入的状态。
xinren1224:乐天没有只打一个,只是小溪赌气关机了。
HFL轩雨阁:年轻气盛,不说的时候很多,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成熟了以后才会敞开心扉,坐下来好好谈。有时候女人就喜欢钻牛角尖,想到的东西,男人完全就压根没有想过。
dxx2008:哈哈,我是江苏人哦,但是这个脏话我也记不得在哪听来的,只是觉得好个惊天地泣鬼神,非常之搞笑。
amei…0:人家不素黑社会,到时告诉你他是干吗的,哈哈哈。
彼岸花:我有那么颠狂吗?我已经在想啥时H了,嗯,多搞几场,噗。
lily:5555,飘个泪,我就经历过,恋爱初期常常不在一起,患得患失的感觉,我一度怀疑,我是在恋爱吗?怎么比不恋爱还惨?我自暴隐私鸟。。。。。。
10yiling912:我知道下周应该上市了,到时当当应该有卖的,现在有货的,就是那个预定淘宝店的墨迹轩应该有现货了。
gintama90:昨天在小区里散步,我脑子里之之和纪言则故事有个大概的轮廓,但是我又特别想写司行风和夏品妤的故事,所以在纠结呢。
asuka_charlene:哈哈哈,捶地,我被疯狂的塞车上那几个台湾黑社会折服,嗯嗯,我不会讲闽南话,不然,偶一定用闽南话写出来,哈哈哈。
曾紫乔是曾梓敖的妹妹,非亲生,两人已婚,她在很小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乐天了,小到在认识曾梓敖之前,两人的关系稍后揭晓,反正肯定不是小溪想的那种关系。乐天的前女友可不是她哦,之前结婚那段有说过哦,是他曾经的兄弟方子贺的老婆周梦珂。
最后,我能不能向小溪一样哀求你们,你们要记得给我评论啊,因为有评论才能让我有灵感,让我激情,自打VIP后,留言少了N多,霸王更加明朗化。5555555555,人家都瞄的木激情了。
T T
第三十三章
“没什么,我先回房换条裤子,有点冷……”与乐天靠得太近,江文溪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在舒张。
孰知,乐天抱着她不肯松手,将自己先前脱下随意丢在一旁的西装外套直接盖在她的双腿之上,优美的唇线微扬:“还冷吗?”
他究竟想怎样?
江文溪再也没法垂眼不去看他,抬首直视他:“你今天很闲吗?”
乐天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想了想方开口:“你是不是又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不然好端端为什么会出手打人,并且还这样没由得生气,连说话都与平时不同。
“算了。我很累,我想休息了,你……要是有事就先回去吧。”
“那我陪你。”
“……”他想都不想脱口而出的话让她的脸蓦地一红。
“不想睡吗?那就陪我做点别的事。”话音刚落,他的唇已然欺上她的,不给她拒绝与反抗的机会。
她说她很累,想休息,何尝他不累?
去一次孝恩园,便会想起过去零零种种。原来他是有亲人的,他并不是孤儿,那里长眠的是他的母亲,跪在坟前哭泣的是他的小姨,领他走出人生最阴暗的恩人是最爱母亲可以为母亲牺牲一切的人。
他以为他可以叫地下长眠的人一声母亲,可以叫严素一声小姨,可是他发现有些事情不是他想做,就可以做得到的。
越接近年关,越累,每日的酒醉金迷,不到深夜不能归家。
夜深人静的时候,面对四面冷冰冰的墙壁,不禁想起,原来无论走到哪一步,他始终还是那个孤独的人。
累,他比谁活得都累。
这一次的吻与以往的都不同,狂烈之中夹着一丝不明的苦涩与寂寞,江文溪想起了第一次的那个强吻。
她以为只有她才会有这样的悲伤,为何那样优秀且高高在上的他会显露出这样淡淡哀伤的感觉?
她忍不住睁开双眼,想看清眼前模糊不清的脸上究竟显露的是怎样一副表情。
蓦地,嘴唇上的热度瞬间消失,她依然还是看不清他的脸。此时些刻,他与她,眼对着眼,鼻对着鼻,唇也只离了一公分左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不平稳的气息。
“在想什么?”低沉如磁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难以置信。
她本不想说话,其实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的身体缓缓向后移去,直到看清他整张脸庞,与平常无异,扯动嘴角轻道:“你要不要先回去?江董他们可能还在等你。”满肚子的疑问她不敢问,话到嘴边却是变了样。
“不用。”昨晚打电话给她,就是想告诉她,他今天想过来吃她烧的饭菜。
上帝从来就不曾眷顾过他,他以为一直要一个人取暖下去,却意外的遇到这个小东西。和他一样,孤独,寂寞,有的时候更多的是不知所措而彷徨。
虽然常常被她气得半死,但不知道为何一听到她温柔甜美的声音,亦或是见到她蠢笨的身姿,那些不愉快的事总会烟消云散。
起初,只是几顿早饭,他以为他想念的仅仅只是她烧的早饭而已,后来渐渐他发觉不是自己想得这样简单,更多的是喜欢上和她在一起那种淡淡的感觉。
不过是一顿很简单的早餐,从周一到周六,似乎没有一天是重复的。每一天,她都会换着花样做不同的早餐。
她会问他,粥好不好喝?
她会问他,新买的豆浆比永和的是不是差了很多?
她还会问他,小菜好像放多了盐,会不会太咸?
……
就是这样一种感觉,温馨,舒服……
其实,她问的时候,他会心底跟着回答:“粥不错。”“豆浆比永和的是差了一点,但不算差太很。”“小菜刚好,不咸不淡。”
但她的问题真的是很多,多到让他觉得自己成了试菜的。每次他都会以她的声音很吵为由,冷哼几声让她乖乖地闭上嘴。因为他不想一顿早餐都吃不安心,反而变成饥渴地去啃她动不动就在自虐的嘴唇,然后演变成一起迟到。
心底之处最柔软的那根弦不知在何时被轻轻地触动了。
生平第一次,他有一种想天天这样拥着她,和她一起共进早餐的想法。
有时候,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
一句“不用”又断了江文溪说话的能力。
也许女人的忘性真的很大,结了伤疤就忘了痛。本来想要脱离困境,反而因挣扎而越陷越深,却不自知。
想了一会儿,她决定问他要不要留下来吃晚饭,似乎她与他之间除了吃就是吃。
不过,自古民以食为天,吃,没什么不好。
抬眸,她惊愕地张了张嘴。她是不是眼花了?盯着他勾起的薄唇看了两秒,他竟然好端端地一个人在那里偷笑。
一定是眼花了。
她用力地眨了眨眼,复睁开,那优美的弧度依然存在。
毫无防备,他欺近她,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边:“女人,通常紧盯着男人的嘴唇看,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索吻。”
平时在公司里一本正经,道貎岸然,然而现在,私下里,居然在向她调情。
索……索、索他个头!
她胀红了脸,想要起身,却被他的大掌无耻得紧紧扣住腰身。
起初,他只是蜻蜓点水般顺着她的耳垂、脸颊、嘴唇轻啄,但他又克制不住地轻轻含住她在颤抖的唇瓣,诱惑般挑逗,渐渐地开始无法自恃,辗转深吮。
她的嘴唇真的很软,很温暖,很舒服……
紫乔曾对他说,爱人,其实就是你一生都离不开的白米饭或者馒头,滋味虽然平淡,提供的营养却是你生命的支撑。
也许目前,她不能称之为是他的爱人,但却觉得这个白米饭却是对她最好的形容。
“白米饭……”
白米饭?
深情长绵的吻结束的时候,江文溪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外号叫“白米饭”。她以为这种会给人乱起外号,根本就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回到房中,她对着镜子抚摸着有些肿胀的嘴唇,不由得想起从他身上站起身的那一刻,他仰面看她的样子,儒雅而魅力致极的面庞,深色的眼眸里散发出的是她从未见过温柔而专注的光芒。
倏地,她盖住镜子,双颊的温度在不断地高升。
她在心中咒骂,江文溪,你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本来打算说要回归原来的样子,现在,美色当前,居然被两个吻吻到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在这里自我陶醉,连自己进房来要做什么都忘了。
匆忙换了裤子,她又回到了客厅。
“你今天去扫墓?”乐天倚在沙发上,凝视着换好裤子从房间走出来的江文溪。
“嗯。”江文溪轻点了下头。能去墓园的不是去扫墓,难道是去欣赏风景,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咯?
她想起在孝恩园的时候,他与江董,还有严姐祭拜一个人。严姐哭得声音嘶哑,只是惊鸿一瞥,她有留意到墓碑上刻着“亡姐严归云之墓 妹严素立”。
她有些好奇,遂问:“今天你和江董是陪严姐去扫墓的吗?”她很奇怪,严姐和江董,还有乐天究竟是怎样的关系,会在这样重要的日子陪同扫墓,这时候不都应该只会祭拜自己的亲人吗?
“……嗯。”乐天垂下眼帘,淡淡地应了一声。
江文溪见他的表情似乎不太愿意提及此事,她也很识趣的不问了,便动手收拾起有些微乱的茶几。
乐天见到一只漂亮的折纸蝴蝶,不知道是用什么纸折的,会发出那种蓝色的光芒,对着不同光的角度,蓝色时深时浅,双翅上以浅色珠光笔画上的两道纹脉,就像是镶嵌上去的两串珠宝,十分迷人。
心存好奇,他问:“这是什么东西?”
“哦,烧给我爸妈的纸蝴蝶。”江文溪从他手中接过把玩,干涩地笑了两声,又道,“这种蝴蝶叫做光明女神蝶,产于巴西、秘鲁等国,数量极少,十分珍贵,被誉为世界上最美丽的蝴蝶,因为不仅体态婀娜,展翅如孔雀开屏,而且蝶翅还会发光变色,光彩熠熠,就像这样,时而深蓝,时而湛蓝,时而浅蓝。好不好看?”
“有意思。”
“可惜这只是折坏的,很久没折了,有些陌生,手艺不如以前了。”江文溪叹了一口气,突然想到什么,叫了一声,“你等下,我给你看照片。”
她又钻回卧室,找出一本厚厚的影集,里面存放着父母生前拍摄的各式各样蝴蝶标本的照片。
回到客厅,她将影集摊开在茶几上。
在江文溪纤纤细指的指点下,乐天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品种的美丽蝴蝶。
江文溪连翻了好多页,指着其中一只:“那,这就是光明女神。我折得像不像?”
乐天对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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