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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骗子遭遇强盗:一山更比一山高-第5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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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使美人计,自己想拒绝也不可能,那就只有接招了。自己就算凭借意志力躲过了今天的诱惑,明天呢?后天呢?不如打消胆怯避战的念头,老老实实选好战场迎战吧。
谢绝李处长派车来接的好意,秋鲁陪身心舒畅的安娴一路溜达着,闲聊些轻松愉快的话题,慢慢溜达到了招待所。在招待所大堂早有李处长安排好的接待人员等候着。秋鲁拿到房门钥匙,撵走殷勤的接待人员自己把安娴送到房间,稍喘口气就对安娴笑笑说:“小娴,时间不早了,你坐了一天的火车,刚才又走了那么远的路,你累了就早些歇息。我也还有事情处理,明天再来看你。”
秋鲁嘴里还在下意识进行最后的顽抗,但心底早就缴械了。
“今天你想走可以呀,明天要忙你也不用来的。”
安娴将脸侧开不看秋鲁,幽幽道。
“这可是你同意的啊!正好我明天忙,那就后天再来看你。”
秋鲁也嬉皮笑脸顺杆爬道。
“后天也不用来。这辈子也不用再见我。”
秋鲁收敛了嬉笑,看着一脸严肃的安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留下?”
安娴别开脸不理他,但呼吸变得粗重。室内短时间陷入了一片静谧。
“你真想通了,愿意和华慕做个姐妹?”
僵局只能由自己打破,谁让自己是男人呢!这种事总不好让安娴先启齿。
“你真无耻。我这样说过吗?”
安娴脸上腾地一片红霞。咬着银牙倒竖柳眉朝地上“呸”地吐了口唾沫,似乎还不解气,又用手指在秋鲁的腰眼上使劲拧了一把……
这个晚上秋鲁终究没有毅力拔脚离去。
为掩人耳目,假惺惺和安娴告辞后他到街上绕了一个圈,趁着没人注意他又悄悄从后门溜回来了。他想好了,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不能吃,无产阶级的糖衣炮弹还是可以吃的。况且他的打算是吃下糖衣,再将炮弹打回去。
安娴也心照不宣没有紧锁房门,而是将门虚掩着。
安娴可不是华幕,除了法律道德上的羁绊,她在经济地位、社会地位这方面对秋鲁不存在任何依附感,现在她既然放开了心结,也就什么也不介意了。
没有男女间第一次上床的扭捏,也不像闻家姑侄那类沪江女和男人上床后习惯性的撒娇卖嗲,安娴和他配合起来倒是很像同床共枕多年的老夫妻。
于是当两人第二次运动完毕后,安娴骑在秋鲁的身上,威风凛凛高举起一条用亵裤搓成的绳鞭,娇喝道:“趁我现在情绪不错,赶紧交待那个人最近来没来?”
“那个人?”
秋鲁眨巴着眼嘿嘿笑着装傻充愣。
“装什么傻!我警告你呀,今后只要我来了,就不准看见她在这儿。这是我的领地。”
“你俩在沪江不是像亲姐妹吗?怎么到这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秋鲁是真难理解她们女人是如何想的,既能背着面将对方视为你死我活的竞争死敌,还能在平日和谐得比嫡亲姊妹还亲昵。他想,自己如果能做到安娴这样对待王延泰等对手,也许就不用从许昌灰溜溜开逃了。看来表演功底最深厚的不是政治家,而是竞争中的女*啊。
“别把话扯远了,舅母让我一定得把你押回沪江一趟。你到底是回,还是不回啊?”
“从此我跟定**,把虎狼斩,不管是水里走、火里钻,粉身碎骨也心甘,纵有千难与万险,扫平那威虎山,我一马当先!”
秋鲁嘴里不成调地哼着“威虎山”,俩魔爪也伸出来向安娴胸前抓去,他要一举扫平雪地上那两座峰顶依然姹紫嫣红的威虎山,酣畅淋漓地过一把样板戏男主角瘾。
老榔头“新基督山伯爵”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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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计大多数读者也就是看了一页就开溜了,以为这是一部讲述农村的故事,其实完全不是这回事儿。
读者能耐心一些多读上几页吗?现在的人为啥心态这么浮躁啊!
………【小儿女初试云雨情。】………
水库边雨后湿漉漉的草地上,绿绿的草叶儿还挂着清亮的落水珠。
脸色阴郁的肇辄坐在雨后的草地上,裤子贴近地面的那半截已经湿透了,但他只是望着对岸的朦朦远山,一言不发一动不动。蓝蓝坐在他的腿上,侧脸对着他,柔软温润的小手捂着他的脸颊,爱怜地凝望着。
“蓝蓝姐姐不会嫁他的。”
“……”
“姐姐连心里想都不想他好不好啊?”
“……”
“真是的,人家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事儿吗。要不是红红姐提起,樊二柱是鸡是鸭人家都不知道!谁要嫁他了?”
少女红红薄薄的小嘴儿噘得高高的,就像一朵正在含苞待放的小喇叭花儿。
“不准提那个讨厌的名字!”少年气哼哼恶狠狠地瞥了她一眼,又侧过脸去观望湛蓝的水面。
“吖,会说话了,没哑巴啊!姐姐不提他了好不好?”少女喜笑颜开
“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以后不要你当姐姐了!”
少年将捂着自己脸颊的少女柔软的双手拉向自己的身后,待她环住自己的腰后,凝视着她清澈得可照见自己身影的双眸,语气很平静很坚决地说:“知道吗?你是我的宝贝,我不要你当姐姐。长大了你要当我媳妇儿的。”
“姐姐听你的!”
“又说错了。该打你屁股!“
“哪里错了呀?”少女娇憨憨地傻笑着问
“从现在起就不准当姐姐了。要叫蓝蓝!”
“不当姐姐,那要我怎么做啊?”
“我来教你!”少年用双臂环住少女扎着马尾巴的头颅,在她的唇上笨拙地啄了一口。
“呸,小屁孩,不懂装懂。你还教我?”
少年亲吻少女的过程中,脸颊上薄软的髭须在少女脸上磨蹭着,少女耐不住痒痒,咯咯地娇笑起来。嗔了一句后,又在他结实的背上掐了一把,推开他,蹦跳着跑开去。
少年跃起身,如同下山猛虎似朝边笑边退的少女扑去,一把就将她扑倒在草地,顺势压在她富有弹性的温软的躯体上。然后,先是很温柔,小鸡啄米似在她唇上、脸旦上胡乱亲吻一气;慢慢地,少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行为了,热血上涌后,他开始狂野地撕扯少女单薄的衣衫,他想把阵地转向少女的饱饱满满臌胀的胸脯,但笨手笨脚不知如何下手。
“哎呀,都湿了?!”
少女苦恼地摸摸背心衣衫透湿的部分,又摸摸裙子正面由少年裤裆部位浸润出的黏糊糊的一片,惊叫道。
“我抱你到水里洗洗。”
在齐膝深的,长着水生杂草的浅滩上,少女躺在少年腿弯上,一支手轻轻地无意识地斜向后划着水,另一手慢慢地解开了胸前的衣扣,对少年敞开了她的身体。俩粉嫩的还有些羞怯的白兔子,颤巍巍地在少年眼前哆嗦着。少年刚长出的喉结感觉有些梗咽,嘴唇发涸,前不久才喷薄过的下体部位又臌胀起来,顶住了少女紧贴他膝头的身体背部。
“喜欢它吗?”少女蚊子哼哼般甜腻的声音在少年的耳畔。
少年很艰难地轻点头颅。
“蓝蓝都给你留着,等你快快长大啊!”
“现在就想吃!”少年象发誓般庄重的说
“那我不成了妈妈,你岂非成了我的小宝宝了!”少女咯咯地娇笑起来。
这个晚上,少女蓝蓝是鸡叫头遍之前,才忐忑不安但又满心幸福和娇羞偷偷溜回女知青屋的。初尝男女情事的她,尽管还因羞耻感和懵懂无知谨守着最紧要的关口,但是向少年敞开了少女骄傲的胸襟,也就意味彻底向他敞开了心扉
精彩故事新基督山伯爵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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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春睡图(节选)】………
鼻孔似乎有鼻涕流淌下来。
樊二柱用颤抖不止的手指擦拭了一下,也不知是因热血冲顶还是受室内那幅春宫图的刺激,居然是热呼呼的鼻血,而且头也开始变得晕晕乎乎。空?的头脑中此刻什么也没有了,脑海此刻唯一能记得的一样东西,就剩下一墙之隔的室内那幅画卷,而且是画卷的某些局部——浴巾下微微凸起且正在微微颤动的两团,以及两条交织在一起微微曲卷的修长美…腿。
这个场景就似镌刻进他的大脑一样,他估计这辈子再也难从其中走出来了。
这是个禁欲的年代,没谁会给你进行性启蒙,就是做父母的也羞于对子女谈及这个范畴的问题。别说违背妇女的意愿通过强硬的手段解决性需求,就是对非婚配对象以外的其他人稍有肌肤上甚至只是视觉或言语上的冒犯,也会被视为坏分子严厉打击的。即使是想想也不行,那同样属于道德败坏的范畴。否则哪来的思想犯罪一说?樊二柱知道自己不该也不够格享受那幅美丽的风景,但仅凭薄弱的意志力又无法克制住那股强大的欲念,让自己不能不去想和不去看那幅画卷。
“你这是犯罪!难道你不要进步、前程、党籍,甘愿为此自毁大好人生?”
尽管他脑海似乎有组织的声音在不断警示他,但同样也有一个恶魔却在不停唆使和诱惑他:
“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要抓紧时间,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攻下那两座山头堡垒。”
他的大脑有些掉电,短路以后什么也不会思考了,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声音和两种意志在围绕那幅画卷不停进行着殊死搏斗。
极为莫名其妙地,五音不全的他居然在喉咙管里哼出一段“威虎山”中李勇奇的那句唱词:“粉身碎骨也心甘,纵有那千难与万险,扫平那威虎山,我一马当先。”
这句表达要克服万难迎刃而上的样板戏唱词,很不合适宜地蹦到他的头脑中。于是樊二柱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撑着墙壁勉强站稳了虚浮的脚跟。
屏息蹑足但非常执着地走向那幅海棠春睡图时,他因为自惭形秽始终不敢睁开眼睛,但又抑制不住不断上涌的股股爱慕的思潮,所以就自欺欺人眯缝着眼,只是不时睁开打量一眼又赶紧闭上。短短的几步路,他用了好几分钟时间,既怕惊动了春困的海棠,让他失去或许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更不甘心就此放弃近距离一睹日思夜想的心上人酣睡的美景。
熟睡中的蓝蓝和所有这般大的女孩子一样,睡下以后就抛却了几分钟前还困扰她的所有尘世困扰,香甜地做起了秋梦。她比常人略高的鼻翼和修长的睫毛,还不时随着呼吸而有规律地颤动。
樊二柱在床前定住脚步后,呆滞的目光起先还只敢凝视那张绝美的俏脸,片刻以后他实在忍受不了心中潮涌般的诱惑,又开始将贪婪的目光从头到脚一寸寸去抚摸、去亲吻那具侧卧的有弹性的象牙雕塑,身体也一厘米一厘米慢慢向她靠拢。他心中此刻唯一的愿望,就是舍得一身剐也要亲手触摸一下那具唯美的躯体。
酣睡中的女孩此刻就似一具做工精致的布娃娃,姿态优雅地侧卧着,脸上没有了适才痛不欲生的烦恼,相反,或许是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嘴角还溢出了一丝微笑。
正用鼻子使劲嗅着少女体香的樊二柱,一滴清亮的口水情不自禁从他微张的大嘴滑落出来,“啪”地溅落到了睡美人的脸上。樊二柱的心脏从静止状“砰砰”激越地跳动起来。
室外那株巨大的法桐树上秋蝉的突然鸣叫此刻格外尖利刺耳,似乎随时都要惊醒眼前的玉人,恨得樊二柱牙痒痒,于是他只得紧张万分地阖上了双睑。
秋睡的海棠没有被这轻微的触碰弄醒,反而像沾上了露水的花蕾般轻轻颤抖。蓝蓝眉头轻蹙,脸上酒窝附近的肌肉也蠕动了一下,但很快花蕾的轻颤停止了。
一切又恢复了原状。
樊二柱鼓起十二万分的勇气,把颤抖不停的手掌慢慢伸向那绝世无双的脸庞,他想擦拭掉那滴亵渎了女神的口水。但是当他的手掌小心翼翼就要触摸到蓝蓝脸部的肌肤时,又飞快地缩回来,并且感觉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停止了。
天空的夕阳斜射进室内,把温柔的光线投向沉睡中的少女娇躯上,光影下明暗交织的睡美人忽然由优雅的侧卧状,翻转九十度变成了很不雅观的仰卧。原本层叠裹在她身上的浴巾的上半截也松开了一角,展露出她小半幅*的身躯;手中原本紧握的那把小剪刀,也因芊芊玉手的舒展开来而滑落在床上。
奔涌的热血顷刻冲上顶门心,樊二柱的眼前一片赤红;喉咙管也涌出大量的痰水,让他哽咽得几乎无法喘息。
紧盯住那光线阴影下半露半掩凸起似朔后七日的上玄月少顷,他实在抑制不住自己去触摸那弯新月下的峰顶,并揭开浴巾去领略被遮掩着的无限风光的**,就把他粗糙的手掌伸出来,哆嗦着一点点向那里移去。
妈妈呀,终于碰到了。
指头轻触新月表面,并因为控制不好颤抖中的手指力量让那里凹陷了些许,但弹性惊人的月球表面又瞬间平复。
樊二柱呆傻傻愣神观望着月球表面那一闪而逝的环形山处。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后,在昏头搭脑和着魔般的冲动下,他心底一往无前的豪气顿生,挥手之间干脆利索一把扯下了那条已经松开一角的浴巾,并弯下腰把臭烘烘的大嘴毫不犹豫咬向了滑腻初凝如塞上酥的软温新剥鸡头米。
新基督山伯爵节选】
………【老男人小女生之野合】………
在夏夜清风徐来和微波粼粼的大白河水库畔,肇飞赤着双脚踏在泥地上,举头凝望着斜挂头顶上那阴历七月半圆圆的皓月,身形一动不动。绵软的泥土已经由微温变得沁凉,但他的思绪仍难得宁静下来。
从晚饭后走出牛棚屋,沿乡村田埂上的小道,漫步过菜地和苦楝树林到达水库边的这段时间内,他把自己的一生,无意间象过电影式的回放了一遍。
他童年是在乡下私塾跟随着老学究,摇头晃脑、不知所谓地背诵“之乎者也”渡过的;十岁时,懵懵懂懂、调皮捣蛋的地主少爷先是跟随全家人,在东洋人的飞机扫射和纷飞的枪炮子弹下,从夏江跑反避难到重庆。其后,逐渐衍化为眉清目秀的俊朗少年,就读国中、投考西南联大,留洋不列颠再往北美求学,毕业后留校浪漫地邂逅了辄辄的母亲。
朝鲜战争后辗转万里的返回故土,辄辄的母亲,那个出身李氏家族,高贵、圣洁、温柔的女子,也不惜千里迢迢,抛弃家族追随自己回国,并终结良缘。尔后,当自己“反右”时被作为四等右派遭降薪被贬中央美院时,妻子不幸因诞子大出血,医治不及时而英年早逝;
文化革命开始后,京都红卫兵造反抄家,一把火烧了自己十几年积攒的数万卷珍贵藏书,自己还再贬夏江群众艺术馆,直至下放到这鄂北这荒僻小村庄接受劳动改造。所有这些平生的片段都清晰地在脑海中串联起来,一个一个与他关联的鲜活的人物,也走马灯式的在头脑中闪进跃出。
他想到了逝去的妻子李颖,也想到了依旧孑然一身的女弟子,当然,心底更纠结于那个泼辣、大胆主动的小姑娘吕继红。
如今他面临着决策。因为一大一小俩女人今天的碰撞,实际已意味着他无法再躲避到情感的角落就当没有这回事似的,而必须要有所选择有所决断了。
牛凤今天婉转的索爱早就在他的预期之中。
两个相处多年的老朋友都能预感到这一天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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