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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骗子遭遇强盗:一山更比一山高-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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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啊,那句君子……思不出其位矣,什么意思啊?”
“人啊,不该考虑的,不该想的别胡思乱想!”
“到底什么意思吗?”
“就是这个意思!”
少男少女两个手牵着手亲昵地往大白河水库方向行走,路过苦楝树林边缘时,少女的脚不小心在田埂子上崴了一下。
坐在田埂子上泪眼巴巴又饱含无限委屈,少女低吟着责怪少男是不长眼的挡道的小狗,还逼着他赶紧给自己揉揉受伤的脚腕好减轻罪责。少男老老实实跪下了一条腿,另一条腿半屈着,脱下少女的布鞋,双手将少女的一只玉。足,捧圣物似的斜放在膝上,用手指轻轻地揉捏着,用温热的掌心轻抚着。
“还疼吗?”少男痛惜万分。
“有点,再揉揉。”少女眉头轻皱。
“还疼吗?”少男紧张兮兮。
“还有点,你再揉揉。”少女眉头舒展,嘴角上扬。
“能走了吧?”
“你背就可以,不背就走不了啦!”
少男转身背对少女,躬身将宽厚的肌肉平顺光滑结实的后背展露给少女。当少女的一双纤手环绕住他的脖颈,柔软的腹部紧贴他后背时,他又双臂向后环抱住少女已经发育成熟的弹性惊人的粉臀。软玉温香抱满怀,两只白兔紧紧挨。少年的下腹一股热流涌动,胯间撑起蒙古包,别别扭扭得几乎无法正常行走了。
“嘿!快看,那是不是红红姐和你爸爸?”
少女心中兴奋万状,抑制不住地咬着少男的耳朵说。
“像不像两个妖精打架?红红姐真威风,她骑在老师身上了。她是孙悟空,你爸爸像挨打的白骨精。好玩,真好玩!”
“能不能不看啊?”少男有些尴尬了,好在少女看不见他红到脖子的羞涩。
“快趴地上去,不能让他们发现了。我们偷偷爬过去,躲在旁边再看好戏。”
少女命令的语气是无法拒绝的那种。
“老肇。”
“…”
“老肇!”小姑娘的声音拉长,有些发嗲。
“什么事啊,小吕?”
“只准喊红红!”小姑娘的声音凶巴巴的。
“红…红红,说吧。”
“为啥不肯收我做学生啊?蓝蓝可以,那个老妖婆牛凤可以,我为什么不行呀?”
“不方便啊。”
“有什么不方便的呀?”
“你与她俩不同。你是上山下乡的积极分子,是青年干部,你要追求进步,是不好多与我这类的四类分子来往的。如果一个不注意,当着别人说错话做错事,会影响到你前程的。”
小姑娘听得出老肇的话语很诚恳,是发至肺腑的心声,情不自禁挽住他的一条手臂轻轻摇晃着,她的俩小辫子也左右摇摆跳动着。
“那要是我愿意与牛凤一样呢?”
“不行的,小丫头。”老肇想伸出手抚摸一下她娇憨的脸,但手伸出一半又犹豫着缩回了。
“就要,我就要。”
小姑娘握住了肇飞的那支手,让手掌在自己脸上轻抚着。
“红…红红,你今年多大?我记得刚满二十吧?我年纪比你大一倍还多。唉!我说这干嘛?不行的,真的不合适。那样会害了你,也许还会连累更多无辜的人的。唉!…”
看到老肇唉声叹气,小姑娘眼里有些微微湿润了。哽咽着,毅然拉起老肇的一只大手,就往自己胸脯高耸的胀鼓处按去。“老肇,我不小了,你摸摸就知道的。”
老肇大唬,甩着手臂连连倒退,脚下一拌,摔了个四脚朝天,眼镜也滚落得不知去向。
小姑娘慌了神,蹲下身,一手抓住老肇的一条臂膀,另一只手从其肩膀下绕过,试图搀扶起他来,却没想未能掌握好力量,反被拉扯到他的怀里,碰了一个脸对脸。
……
“老肇,我要听你讲故事。上次你给辄辄和蓝蓝讲的英俊骑士和那个吉普赛女孩的故事我没听全,你再给我讲一遍好不好吖?”
姑娘翻身用后脑勺枕靠着宽阔、温暖,但不算雄健的男性的胸脯,躺在泥土地上舒舒服服地娇声说。
“忘记了,那一??”
“就是男主角叫德哥琉斯的那?。”
“哦,你说的是《曼侬。雷斯戈》啊,行,那就给你讲讲。”
教授毕竟是教授,回复了本色,他的语言一下就流畅起来。声色并茂地讲述着,渐渐忘记了枕着自己的妙龄女子,自己先沉入了故事情节中,他没有发现,姑娘随着故事情节的发展和悲剧角色地演绎,已经情难自已。
妙龄女子又翻转身来,双手撑在泥土地里,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与他再次地脸对着脸。一老一少,一男一女,四只眼珠子互相对视良久,终究是小姑娘勇敢地先伸出她略有些粗糙的手掌,轻轻地抚摸起老男人沧桑的脸颊。抚摸良久,情动处,小姑娘粉嘟嘟厚厚的红唇,也贴上了老男人的有些枯涩的薄薄的双唇。
当小姑娘笨拙的香丁小舌胡乱地、毫无目的地四处舔食时,老男人久旷的身体,终于似干涸的河床迎来了滚滚的洪流,干枯的枝桠挂上了清晨的露水,他情难自禁用有力的臂膀环绕住小姑娘肥硕的*,翻转身来将她紧紧的压在身下。
老男人胯下一杆老枪隔着薄薄的裤头棉布,雄赳赳、气昂昂死死地抵住小姑娘的盆骨,他双唇全力吸。吮着她香甜的唾液,大手搓揉着她裙内喷薄欲出的颤动的丰硕。
不远处,苦楝树林旁边一块略凹下的浅草地上,两双滴溜溜乱转的少男少女的眼珠子,好奇地紧张万分地注视着湖畔泥地上纠缠翻滚的,如同发情期交。媾猛兽互相撕咬的男女。
趴在下面作支撑物的少男,起先还带着好奇心瞧瞧远景,后来则慢慢侧过头不敢再观望,最后干脆羞愤得恨不能将头颅象鸵鸟样埋入土中。
趴在他身上的少女,此刻正浑身轻轻颤抖着,用一手紧捂着樱桃小嘴,另一手无意识地在他身上到处抓捏着,当她终于抓到少男胯下那粗棒,并当做浑身力量的支撑源使劲捏握着它时,少男早就蓬勃昂扬的男性性征,抑制不住喷发出一股黏黏的热流,同时,他还感觉得到上面少女的下。体内也汩汩地流淌出一泓清液,并湿润了他后背的衣衫。
“你往哪里乱抓啊!”少年在少女多肉的臀上拧了一把
“没有啊!”少女有些无辜地憨憨地看着他。
他俩都没发现远处的黑幕下还有一双眸子,狼一样闪烁着绿光,恶狠狠地盯着那对翻滚着的发情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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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还是情人?】………
“山东…!”
看见一身白衬衣已被汗水浸透的秋鲁站在门外,似笑非笑地俯视着自己,继母闻兰惊喜莫名地低吟了一声,还似十几岁的小女生一般,用白皙的手掌紧紧捂住了发出声音的檀口。
继母闻兰和妹妹秋眉搬新家后,秋鲁这还是第一次回家探亲。
早些年“家”对他来说,是一个从心底惧怕、不敢面对和必须逃避的词汇。因此,金陵的家,他只是在高中毕业和文化革命开始的那年分别回去过一次,第一次是为办理上大学必须的户口转移手续;第二次是和红卫兵小将们一起南下回家查抄“四旧”。成年以后,因为公务繁忙和身不由己加上心结未解,夏江东湖之滨鄂豫军区大院中的那个家,他勉强着自己回去过几次,而且是在去年父亲辞世前后。在那个家,他虽老老实实呆过几天,但那终究是被迫和不得已的,心底难堪、苦涩和无奈居多。只有这一次,他是真正如同羁旅漂泊已久、浑身困倦疲惫的游子般,带着思归的热切和几缕期盼归来了。
“嘘…!”
秋鲁眯缝起的眼睛里透出了戏谑的微笑。
秋鲁发现闻兰很有投身入怀的冲动,赶紧侧身瞧瞧楼梯间的动静,又用一根指头按在她的红唇上示意她噤声,轻轻摇晃一下脑袋婉拒了。
闻兰点点头,默默接过了秋鲁手中的旅行袋。拉扯着他的一条手臂让他率先进屋后,另一只手将手里的旅行袋胡乱朝走道地上一扔,再迅捷地掩上了房门。
闻兰柔软的娇躯背靠着门板,双臂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翻转身紧紧地搂在怀里。
“眉眉……”
秋鲁有些胆颤心惊地躲闪着闻兰乱拱的红唇,尴尬地扬起脖子朝房间撸撸嘴,提醒她妹妹秋眉还在家中,不能放纵自己的感情外泄。
“不在家……”
神色迷离的闻兰不容秋鲁发声,马上用嘴堵住了他的询问。
对于娇小玲珑的闻兰来说,身材高大的秋鲁其脸颊上的大嘴离着她的小嘴太遥远,踮着脚也难以吻着他的唇,于是索。爱的献吻动作,最终为了能自如地亲吻到秋鲁,只得借助四肢缠绕着秋鲁高瘦的躯体,象树袋熊般整个身体悬吊在他身上。
被闻慧启蒙了性意识但又无情随手扔弃的秋鲁,为了谨守他从政时划下的道德底线,只得挣扎在暗夜苦捱的身体饥渴之中。新婚之后的短暂蜜月期结束,他就再也未近女色。体内灼热奔涌不息的岩浆,早就期盼着找寻到宣泄口,此刻他觉得自己再也无需戴着那副人前人后、时时刻刻挂在脸上的假面具了。她是自己的继母不假,但她是眉眉的亲妈更真。她的第一次是给了自己,也只给过自己;她也是自己懵懂的青涩年华中开垦的第一块处女地,并且种下了种子,还发了芽、开花结了果。这里就是自己真正的家,她才是自己真正的女人。
父亲死后,按照军中一贯体恤老将帅的规矩,只要未亡人尚存,东湖之滨他秋家的小楼就可以一直保留着,何况继母本身就是军旅中人,还是副团职现役军官。但秋鲁自己干脆利落退了伍不说,稍后也规劝闻兰脱下了军装,直接转业到了她曾担任军代表的省歌剧舞剧院,并且毫不犹豫退还了家里的小楼。秋鲁的举动,不说妻子闻慧不理解,为此闹死闹活大吵一场后跑回了沪江娘家,就连对他一向自诩极了解、和他无话不说的贾海南也摸不着头脑。好在继母闻兰不问缘由地无条件支持他,默默地忍受了闻慧骄横跋扈和泼妇般的无理取闹,也丝毫不顾忌外界的种种猜疑和看白痴般的嘲讽。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秋鲁的大手攀上了闻兰饱满挺翘的臀,上下游走抚摸了片刻后,她就意乱情迷地浑身瘫软了。秋鲁只得托举着她的双腿,慢慢朝卧室挪过去。
“你怎么象初嫁的新姑娘般那样不中用啊!一个回合不到就缴械投降啦?”
秋鲁闭着眼,舒适地躺在放满冷水的搪瓷浴盆中,任由闻兰给他掐掐捏捏瞎胡闹地擦洗着身体,还哼哼着用含糊不清的语调,很难得的开了一句玩笑。
人为什么要有个家,有个妻子?不就是为了能这样彻底放松紧绷的情绪,享受浪漫温馨的闺房乐趣吗!什么是好女人?不就是继母闻兰这样冷了可以做热水袋暖身,累了可以当靠垫歇息,困了能够用来当被褥或垫絮披盖着睡觉,除了一心伺候丈夫和子女外,再无其他私欲的女人嘛!
对文化革命以来将男女闺房之乐,天天当做所谓资产阶级腐朽堕落的享受观加以批判,秋鲁心底其实根本不以为然,但这样的话题他从来就不曾与人交流过,与闻兰能开出这样的玩笑,连他自己也诧异不已。
闻兰的俏脸上腾出一片红晕,她俯在秋鲁耳边吐气如兰地呐呐道:“不就是第一次嘛!”
“第一次?那眉眉哪里来的?垃圾堆捡来的?”
“不准再说这个!那一次黑灯瞎火的不说,还提心吊胆老是害怕把你弄醒了,紧张得头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晓得了,哪里还顾得上去体会有什么感觉?”
未着亵衣的闻兰,下身套着的黑色府绸夏裤,已被盆中溅出的水花浸润了大半;上身的白色棉布衬衣,更是因闷热的卫生间憋出的汗水和秋鲁身上的水珠全部都被溅得透湿,贴肉粘在身上,把她的一对水滴状的饱胀乳。房凸显得格外清晰。她俯在秋鲁光溜溜的脊背上,又恼又羞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撒了句娇,还在他身上顺势拧了一把。
打破了世俗的禁忌,让她回复成了真正的女人,但她毕竟缺乏男女之间耳鬓厮磨的经验,更禁受不住秋鲁这样的言语挑。逗,说完这句话后,赶紧借口更衣落荒而逃……
闻兰眼睛里闪烁出小星星,非常热切和向往地说:“那我一定得带眉眉一起去。”说着还怕秋鲁是一时心血来潮,赶紧补充一句道:“我们探亲去,你不能反对的呀!”
“你去探亲?探谁的亲?我又不是你的家属,你哪来的探亲假?”
秋鲁逗了她一句。
“我就是家属,你敢不认账?”
闻兰羞答答剜了秋鲁一眼。
“今年赶不上了,明年暑期去吧!”秋鲁正色道
“一言为定,不准撒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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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衣吃了炮弹退回】………
秋鲁的身材很打眼,在北方人中他那高瘦的个子也显得格格不入。当他看见两年多未曾谋面的安娴的同时,站在昏黄灯影下翘首等候许久的安娴也第一时间发现了他,并迎着他毫不迟疑很勇敢地主动走过去。
彼此交换了一个眼色后,双方很有默契的一语未发,安娴率先朝一处没有路灯的黑暗处走去;秋鲁也同样没有开口说话,深深叹息一声也跟了上去。
到了暗地里安娴依旧没有开口。她先是抓起秋鲁的一只手,低垂着脑袋用双手轻轻抚摸着那上面凸起的青筋和骨骼,慢慢的,眼里噙满的泪水滑落下来,并洒落在秋鲁的手背上。最后一贯坚强独立的女子,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心中潮涌的凄苦,搂着秋鲁的身躯,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委屈万分地呜咽起来。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秋鲁爱怜地轻拍着她的背让她气顺,脑海顿时闪现出柳永的那句雨霖铃。可人家那是分手,自己和安娴却是重逢,怎么会想到这一句呢!
他何尝不知道她的委屈!他的谍报员华幕早就将她这一年多的境遇,不敢稍有隐瞒地完整转述给他了。挑来选去都不过是她抱着那尚存的最后一丝幻想在拖延时间,终究还是得遵循人生的规律和家长的意旨嫁人。所以最后安娴也不再挑三拣四,由王芬秀拍板,和三驾马车中另一家的某远房侄儿匆匆凑成了一双。
不过那人看上去一表人才,品行却是极端无耻。婚后安娴才发现那人是抛弃了以前的女人,为巴结上王家的权势才另娶的。安娴原本想既然是过去了的事儿,睁眼闭眼只当没那事儿就算了,可那人婚后依旧藕断丝连和以前的女人纠缠不清。更为无耻地是,那人居然还敢涎着脸和她商量是否能让他脚踏两只船。这下安娴爆发了,一怒之下搬回了娘家再也不见那人的面,任他如何上门纠缠也坚决不回那个新家。
“你把我的衬衣当成了手绢,把鼻涕、眼泪、口水都朝擦。你自己看看,把我的白衬衣搞得脏兮兮的。”
过去的一切总是要说开的,未来的事情也得赶紧做出决断。于是秋鲁开了一句玩笑。
安娴听了秋鲁的嘲弄破涕为笑,并毫不犹豫顶撞道:“你才脏。把你身上的脏东西不知道播撒到多少和你同样脏的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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