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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到底是什么-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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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一声,还是有些头晕,勉强道:“你还在写那个小说啊?”
李扬抓耳挠腮:“是啊,可素材都写尽了,就等你这事下锅了。”
我盯着天花板,叹口气:“我在失踪的那几天里……看见了你们。”
“啊?”众人一起围过来,七嘴八舌问怎么回事。
我依次指着李扬、铜锁、秦丹、王晨:“我看见了你,你,你,你。对了,还有个人,你们绝对想象不到。”
“谁啊?”李扬急得都快挠墙了。
“罗凤。”
“我操。”李扬铜锁他们眼珠子瞪得像牛眼一样:“你看见罗凤了?”
我摆摆手,咳嗽一声:“谢谢大家,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休息,明天再说。”
李扬咂吧两下嘴,无奈地看看我:“好吧,大家都走吧。老刘,天亮之前,千万别把头上的符摘下来。”
彭刚走到我近前,低声道:“你看到我爸爸了?”
我点点头:“放心吧,他很好。”
彭刚眼圈红了,深吸一口气:“他好就好。”说完,转身也出去了。
我看着窗外,夜深沉,回想发生过的事,恍若大梦。我突然生出很不错的预感,一切一切的事情都告一段落了。
我的身体渐渐康复起来。一个月后,我已经像健康人一样,只是时不时还有点头晕,身上也有些发虚。用李扬的话说,你这一段时间,连续魂魄出窍,就算孙悟空也受不了。他介绍了老中医给我,开了很多中药,都是固本培元、壮阳健体的。这出魂出的,和房事过度差不多,阳气太弱,正好补补。
关于我的那次经历,应众人之邀,多次谈起。尤其李扬和李大民反复听了不下十遍,而且细扣追问每个细节。这俩人真是一对变态,李大民更厉害,他让他爸托关系找了个专门给公安局画嫌疑人的画家,根据我的描述,画了很多关于彭大哥阴间的素描,十分逼真,栩栩如生。
我在密室遇到罗凤上吊的那幕场景,用李扬话说,颇有日本恐怖片的范儿,如果拍成电影,绝对酷毙了。我曾经问李扬等一些灯盟内的高人,为什么我会突然从彭大哥的阴间进入罗凤的密室呢?还遇见了秦丹那些人。
李扬做出的结论,我认为很靠谱。他说,这是你的濒死幻境。
濒死幻境,说白了就是人临死前能看到的景象。这种景象光怪陆离,什么都有,有的人能看到白光,有的人能看到天使,还有的人能看到自己一生快速播放。当我的魂魄被摄入彭大哥阴间世界的时候,严格意义上来讲,我已经死了。
我在彭大哥的世界里所经历的种种,阴间、审判、密室、罗凤上吊等等,都是我临死前看到的幻象。那么这个幻象的真实度有多少呢?是不是彭大哥真的造了个阴间,是不是罗凤真的是我看到的那样去上吊……这些都无法考证,就像这个世界上诸多未解之谜一样。
你们就当我做了一场至玄至怪的大梦吧。
很长很长的时间过去了,寒来暑往,斗转星移。我再也没遇到过彭大哥,包括梦里,他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像风一样。
第一章 鬼上门
又是一年寒冬,刚刚过完节,我从老家坐火车回到市里。进到租房,因为多日没有开火,家里显得冷冰冰的。王晨领着女朋友丁玲也回老家了,这是他们小两口第一次集体在家长前露面,应该离谈婚论嫁不远了。我的东西很少,没一个小时便归整利索,呆着无聊,又把地板拖了一遍。
抽出一根烟,坐在电脑前,无聊地翻动网络视频,找找微电影什么的看看。看了一会儿,天色渐渐黑下来,眼皮子越来越重。我找来枕头塞在身后,靠在床头,有一搭无一搭看着电脑屏幕,打了长长的哈欠,迷迷糊糊睡着了。
正睡的香,忽然电话爆响,我揉着眼接听:“谁啊?”
“老刘,你回来了吗?还在家过年呢?”电话是李扬打过来的。
这小子找我没好事,我迟疑道:“你想干嘛?”
“别那么多废话,你到底回没回来吧?”他继续问。
“那你是希望我回来,还是不回来……”
“靠,你现在怎么婆婆妈妈的,我有好事找你。你要是回来了,晚上一起吃个饭,我请你吃大餐。”李扬说。
我嘿嘿笑:“你早说啊,报个地址我去赴约,咱哥俩好好喝一杯。”李扬随即说了地点,居然是他家,原来是家宴。
我跟李扬有半年没见了。倒不是有意避他,确实是大家都忙,说着聚聚好几次都没聚成。行啊,过年了,看看老哥们。
晚上出门还真冷,我打车到了李扬的住所。进了小区,才发现自己空着手,大过年的去别人家拜访没买东西实在说不过去。可过年期间,店铺大都关门。我好不容易在一家小超市里买了一兜子水果,又买了瓶红酒。
李扬是富二代,现在住的这所房子就是他家买的,面积不大,五十来平的单身公寓,自己住颇为惬意,很是让我这个外地打工族羡慕不已。李扬在家煎炒烹炸,做了五六个硬菜,牛肉猪肘子焖虾,摆了满满当当一桌子。
我把买来的红酒倒在杯子里,又帮他摆放桌椅。
李扬系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今天尝尝我的手艺,咱俩今晚不醉不归。”
我夹起一个大虾尝了一口,味道真不错。我呵呵笑:“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李扬和我分宾主落座,他似乎有话要说,又闪烁其词,呵呵笑:“吃饭,吃饭。吃饱了再说。”
吃着饭喝着酒,我俩聊聊过年的家长里短,谈谈江湖的恩怨情长,政治历史,评古论今,最后满桌子菜吃个精光。我抚摸着肚子,长吁短叹:“李扬啊,你手艺还真他妈不错。在哪学的?中国厨艺学校?”
李扬抽出一根烟扔给我,他悠哉悠哉自己点上,边抽边说:“我给你介绍笔生意,你做不做?”
我说:“啥生意?”
李扬没说话,从桌膛里摸出个红包扔过来:“拿着。”
我接过红包,往里看看,一沓子红钞。咽了下口水,目测一下,至少一千元。
“啥生意,凶险不?兄弟我可封刀多年了。”我说。
李扬嘿嘿笑:“当然不凶险,就是有点小恐怖。可是对你来说,那都是毛毛雨。咱们刘哥啥没见过啊。”
我坐直了身子:“别,你有话就说。我先听听怎么回事再说。”
李扬磕磕烟灰说:“这是我姥姥的事。姥姥今年七十九,跟着我老舅一家过。那天是老太太生日,在家里办的家宴,七大姑八大姨都来了,大家正说说笑笑,吃吃喝喝时候,老太太突然来了一句,‘阿生,你回来了。’”
“阿生是谁?”我问。
李扬道:“阿生是我已经故去的姥爷。”
那天晚宴在李扬老舅家客厅举行,一张折叠大桌子放开,家里十几号人围桌团团而坐,边吃边喝,嬉笑交谈,十分热闹。老太太戴着寿星帽子,穿一身红色小棉袄,自己孤零零坐在主席位上,看着一大家子儿女亲戚。
其实吧,说个实在话,这样的家宴众人并不是完全冲着老太太来的,就是拿她当个由头大家一起聚聚。老太太快八十了,耳背眼花,经常胡说八道,满嘴鬼话,说的都是老年间的陈年往事,小辈人和她根本没法交流,代沟太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时间也不早了,大家陆续告辞。几个娘们留下来,帮着主人家收拾桌椅碗筷,就在这个时候,老太太忽然冲大门口说了一句话:“阿生,你回来了。”
大家一开始并没有当回事,谁知道老太太站起来,拄着拐棍佝偻着腰,一步一步挪到门口去开门。老舅走过来扶住她,十分不耐烦:“妈,你咋了?”
老太太举起拐棍作势打他:“我打你个不孝子,你爹回来了,还不把门打开。”
老舅听得一愣,后脖子有点窜凉风:“妈啊,我爹都死十多年了。走,我扶你进屋休息。”
老太太不干了,跳脚骂,把老舅骂的狗血淋头。这时,他老婆过来,嗔道:“怎么又惹妈不高兴了?老太太让开你就给开呗。就当逗老太太开心了。”
没走的亲戚们围过来,有人过去把大门打开。老舅指着门外黑洞洞的走廊说:“哪有人?我爹在哪呢?”
话音未落,众人突然感觉到似乎有一阵风吹进屋里,温度陡然降低。他们家客厅供着菩萨,燃着长明灯,这阵风一吹,两盏灯当即灭了一盏,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屋子里一下阴森了起来。
大家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说话,这场面实在有点邪性。
当时李扬就在现场,他正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变故一生,他立马觉出不对劲。他毕竟有过很多次和阴物打交道的经历,多少有点感觉,当即站了起来。
老太太拉着他舅妈的手,开始抽泣:“你爸爸他想我了,这是要我跟他一起走呢。这个老东西,带着小鬼来抓我了。”
“带,带你去哪?”舅妈牙齿格格响。
老太太打了她一下:“这孩子,你说还能去哪。当然去阴曹地府报道喽。”随即,她冲着空气说:“你这个老东西,还那么贪嘴。”又回头对儿子说:“你把供品找出来,你爸爸饿了,要吃东西。”
老舅傻在当场,李扬走过来低声说:“老太太让干啥就干啥吧。”
人多效率就高,时间不长,弄出七个碟子八个碗儿的供品,按照老太太的吩咐,拿到她的房间。
老太太是书香门第出身,房间布置的古香古色,整个一面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清明上河图片段。画中街市屋宇鳞次栉比,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整幅画面呈一种古旧的黄褐色。
本来已经看过很多次的画,可是今晚看来却有些不对劲。
虽然开着灯,可画的色调却极为阴暗,如乌云密布,整个画面影影绰绰,上面的人似乎鬼影一般。
清明上河图的前面,有一张桌子。摆放着老爷子生前拍的一张全家福照片。李扬告诉我,当时气氛很诡谲,照片上的老爷子似乎真是活了,有种跃然纸面的生命力。
按照老太太吩咐,众人把供品摆在照片前面。老太太让儿女们对着照片磕三个头,大家都觉得鬼气森森,一个个害怕的要命,让干什么就干什么,都规规矩矩磕了三个响头。
众人站起时,还是小舅率先发现不对劲。他看着照片,突然一声惊叫,差点没把众人屎吓出来。
照片上的老爷子,居然流泪了。很明显两道水渍,沿着老头的眼角流了出来。照片里的老头,阴着脸看着外面的子孙。
老太太“咔咔”敲着拐杖,对照片说:“你个老东西,想领我走就领呗,吓唬孩子干什么?!你个老东西……”
话还没说完,突然直挺挺向后一躺。有人手疾眼快一把抱住她,把手凑到鼻子下面,发现没有了呼吸。
众人这个乱啊,打电话叫救护车的有之,找亲戚朋友八卦的有之,拍照片发微博的也有之,还有的更绝,直接打电话找这个大仙儿那个师傅的,请高人来做法。
老太太送进医院,抢救到下半夜,才幽幽回转。她睁开眼睛,看看围拢在病床前的众人,颤巍巍说了一句话。
冥冥中似乎自有定数,就因为她的这句话,居然无缘无故把我这个一竿子打不着的外人,拉进了一个看不见的深渊漩涡。又开始了我刘洋的虐心恐怖之旅。
老太太的这句话是:“我不行了,这几天就要有小鬼从阴间出来把我带走。可是我还有个心事没了,现在不能死。你们找个人,晚上帮我守夜,不要让小鬼进来收我的魂……”
这活儿可不是一般人能接的。这可是当年尉迟敬德和秦叔宝干的。后来,亲戚们问了有道行的师傅。师傅说这样的人不好找啊,要阴邪之物不能侵体,恐怕八字极硬,纯阳纯刚的才行……
这样的人哪找?就在大家纷纷乱的时候,李扬想起一个人。此人曾经历过很多难以想象的恐怖事件,魂魄多次出窍,甚至到过阴间,助鬼成仙……他如果出马,肯定错不了。
没错,这个人就是我,刘洋。
第二章 符牒
听完这段故事,我忍不住笑了:“李扬啊李扬,你可真行。好事没说想着我,拿人填坑当炮灰走路踩狗屎落粪坑的破事你想着我了。真难为我叫你一声兄弟。”
李扬看我表情并不像动怒,他嘿嘿笑:“我也是实在没办法,老人家就这么个遗愿当小辈的自然要义不容辞地解决。再说皇上也不差饿兵,不用多,你在医院守三天,报酬1000元。兄弟归兄弟,生意是生意,咱们明算帐,你就说干不干吧。”
我喜滋滋把红包塞进自己包里:“凭啥不干。唉,我这也是没出息,钱压奴婢手啊。不过,咱先讲明白,如果是老人发癔症,老年痴呆胡说八道,根本没什么小鬼,我这钱可不退啊。”
“那当然。”李扬道:“如果真是老太太胡说,压根没有鬼,那你不就捡着便宜了。我姥姥住高级病房,有陪护的床,你随便休息。就当在宾馆睡三天。无聊是无聊了点,睡够三天钞票拿走,世界上还有这么容易的活儿?”
我咳嗽一声:“你觉得到底有没有小鬼会来?”
李扬似笑非笑:“我怎么知道。反正那天老太太看见我姥爷的情形,到还真有点邪门。你就赌一把吧。”
我伸个懒腰:“我话先说明白啊,一旦老太太睡到半夜把我叫起来,迷迷糊糊把她以前偷着藏的什么金条钻戒告诉我,我可自己去拿,没你们家什么事。”
李扬哈哈笑:“做你个大头鬼的梦。晚上不单单你在那,我们还雇了两个护工,24小时轮班倒。另外每天晚上我们家也得留一个人在那和你一起守夜。真要有什么遗产的口信,也是三堂会审,跟你没啥关系。”
那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我问。
李扬说,今晚就算了,你就住我这。明天我领你去见老舅。
我根本没往深里想,就当多了个乐子,反正闲的无聊。要么说人贱呢,遇到事的时候,我天天祷告,希望风平浪静后从此再也不沾惹是非,隐居过日子。可真要过了一阵太平日子,心里又痒痒,想主动找点什么刺激的事干。
我们添酒回灯重开宴,李扬家别的没有,各种各样的酒那是太多了,光黑啤就有好几箱。晚上他找了个恐怖片,我俩边喝边看,喝得天昏地暗。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头还是晕晕的。
简单洗漱了一下,李扬带着我去他老舅家。
家有千口,主事一人。老太太躺在医院里,眼瞅着不行了,这可是整个家族的大事。护理照顾,开药看病,一天到晚都是事。老舅家现在是统筹司令部,他坐镇中军帐,负责调配人手,统筹资源。一切关于老太太的事,都要经过他的批复,才能实施。
这位老舅,据说早年是倒腾煤渣的。左手进右手出,凭着家族人脉关系,着实挣了不少钱。家住在靠近市中心一套大公寓里,装修都是欧洲风格,金碧辉煌的,哪儿都不错,就是没有家味,跟高级酒楼似的,怎么看怎么别扭。我们到的时候,李扬的小姨妈和她女儿也正好在老舅家。
李扬的小姨妈长得简直惨不忍睹,五十多岁的年纪打扮得花枝招展,烫着大波浪头发,一身羊骚味。听李扬私下说,这位小姨妈可是传奇人物,早年颇有眼光,拿着家里闲钱倒腾房子,挂在她老公、她女儿包括她名下的房产不下六七套,个顶个升值。现在国家对房产控制严了,她业务转向,开始倒腾墓地,发死人的财。
这女人给我的感觉非常不舒服。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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