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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到底是什么-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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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卢雯突然眼睛一亮:“浩强!我最喜欢他了。”
  只见在墙上贴着一张明星海报,是个很帅气的小伙子。浩强作为明星,我们都认识。我也不知道他是哪的人,听电视采访口音像闽南那边的,说话很雅致,嗲嗲的,现在小姑娘都喜欢他。
  “草,你怎么喜欢个嗑药的。”林永撇着嘴说。
  我虽然不太关注娱乐消息,但也知道浩强因为嗑药惹上丑闻,现在江湖人送外号粉强。
  卢雯摸着海报说:“我就是喜欢他,我最大的理想就是嫁给他当老婆,天天喊他偶吧老公。”
  “煞笔。”林永骂了一声,十分鄙夷地看看卢雯,就连他这样的色鬼都看不上她。
  “小永子,你过来看,我发现什么了!”宁哥兴奋地喊。
  我们凑过去看,卢雯顿时脸红了。宁哥发现的居然是一盒安全套,上面图案相当惹火。宁哥看着封图,不停咽口水,喃喃说:“妈的,忍不住了。”
  林永笑眯眯地说:“大哥,你玩过萝莉吗?”
  “什么萝莉?”宁哥问。
  林永笑得眼睛一条缝:“就是不到十岁的小姑娘,可好玩了,古代就有,叫娈童。越是有身份的人越爱玩。”
  宁哥嘿嘿笑:“那敢情好,可上哪找呢?”
  林永神色猥琐,指了指哑巴女孩:“这不现成的吗?”
  我脑子嗡一声炸了,马上挡在哑巴女孩身前:“你们干什么?!”
  宁哥脸一变,我们相处时候也没看出他多厉害,还算温和,可现在这时候,他的表情完全变了。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的表情能变得这么阴毒,眉角完全吊吊着,嘴角裂开,笑得非常残忍。
  宁哥嘿嘿笑:“我忍不住了,你说怎么办刘洋。给你两条路,一是让我好好玩玩这小女孩,宁哥我肯定温柔;还有一条路那就是你捡肥皂吧。”
  我是又惊又怒,气得浑身发抖。林永像个小人一样,在旁边眯着眼乐,他说:“大哥,你玩完了,我也想尝尝。”
  宁哥狞笑:“刘洋,这小女孩跟你非亲非故,你用不着在这装君子。我宁哥最烦就是别人愣充能耐梗,不掂量


 第十八章 平等包子铺

      可能这么干女人,宁哥也有点别扭,在后面捅咕不到十分钟,身子一抖,完事了阴间到底是什么。他打个哈欠推门出来。
  卢雯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个去火的工具。
  卢雯在里面刚要提裤子,林永赶紧道:“别动,还有我!”
  宁哥呵斥卢雯:“让你别动就别动,老实点,公共汽车,尿罐子。”
  卢雯只好松开手,再趴在门上。林永这小子果然是个老手,干这种事不慌不忙,娓娓道来,如果干这个也有职业等级评测,他至少八级以上,专家级别的。
  宁哥就是去火,他是玩,就像玩弄玩具一样,每个细节都透着专业。
  干到最后,林永突然张开嘴狠狠咬在卢雯的肩膀上。卢雯惨叫一声,眼见得那血顺着林永牙缝渗出来。林永松开嘴舔了舔嘴唇,说道:“我干过的每个女人都要在她们身上留个牙印。”
  宁哥哈哈狞笑:“你他妈怎么跟狗似的,走哪都要尿一泼。”
  两人完事从房里出来,卢雯低着头提着裤子,宁哥过去揪住她的头发来回甩:“怎么样,舒服吗?我们两个人伺候你一个,你这个尿罐子。”
  卢雯垂着头没说话。
  宁哥看看我说:“你也别不满意,你要觉得自己亏了你也去干。我告诉你刘洋,别他妈以为自己是个君子,你就是个屁!这年头还有个屁的君子。我这人最讨厌伪君子,见一次打一次。”
  我气的捏紧双手,卢雯拽我的胳膊,低声说:“刘洋,算了吧,玩我的人多了,不差这两个。我像她那么大的时候,被隔壁家一个叔叔给破了。”她摸了摸哑巴女孩的头发。“当时我下身都是血,害怕极了,那叔叔说如果我回去告诉奶奶就杀了我。”卢雯眼圈有点红了:“我谁也不怨,就怨我爸我妈那一对狗男女,那一对畜生!他们把我扔下就走了,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宁哥挠着裤裆说:“尿罐子,你还有这一段呢?听得我都哭了。你听好了,我想玩的时候你就得乖乖爬过来让我玩,不然我就把这小哑巴像你一样破处。老子玩过那么多女人,处还真没碰过,尝尝鲜。”
  宁哥找来一个塑料袋,往里装了一些小食品和水,然后让卢雯拿。我赶紧去接,卢雯推开我说:“我能拿得动。”
  我们从休息站出来,外面月黑风高,宁哥和林永走在前面说说笑笑,我们三个在后面走着。
  沉默中,卢雯突然问:“刘洋,你说一个人死了以后会有魂吗?”
  这个问题我有点无措,想了想说:“我相信有。”
  “我希望有魂,有地狱,让每个作恶的人都逃不出惩罚。我宁可自己下地狱,也要亲眼看看我爹妈怎么在地狱里遭受酷刑!”她看着夜空,冷冷地说。
  这么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子,突然说出这么阴毒这么成人的话,让我心头泛起一阵很难形容的寒意。
  这时,空气中忽然飘来一股奇香,像是有谁正在烹饪特别好吃的肉。我脑海里生出这么个画面,一口大黑锅,里面沸油翻滚,一块块肉外酥里嫩,香气扑鼻。我忍不住肚子咕咕叫,伸鼻子使劲嗅着。
  宁哥和林永咂着嘴,不住喊,哪来这么香的东西。
  我们顺着香味走,没多远,就看到路边有个规模中等的包子铺。门口摞着大号笼屉,蒸汽腾腾,下面火烧得很旺,那个味儿就别提有多香了。我活这么大从来没闻过这么香的味道。
  这家包子铺看来是有年头了,外面显得有点老旧和埋汰,可越是这样越有种民间市井的老百姓味道。我不禁想起小时候和妈妈走街串巷到路边包子铺吃早饭的时光。
  抬头去看,这家包子铺有个木头招牌,上面的字很漂亮,写着“平等包子铺”。这名字起的有点意思,从来没见过哪家包子铺叫平等的,可能这家老板的原意是价钱公道,童叟无欺吧。
  我们径直推开门往里走,一走进去就感觉不对劲。
  外面看这家包子铺占地面积不算很大,可进去一看,这里的格局非常诡异。里面没有开灯,仅靠自然光照亮,靠门的地方亮堂一下,越往里越黑。那种黑极富层次感,一层一层递进,看上去这家包子铺就像是一座极为幽深诡秘的山洞,很深很深,非常恐怖。
  包子铺里光线比较亮的靠门区域摆满了桌椅,桌子都特埋汰,上面一层油也没人收拾。店里空空荡荡,连服务员都没有,只是在墙角坐着一位客人。他低着头,应该是在等包子,显得非常无聊,手里正把玩着一双木头筷子。
  宁哥看看我们,他径直走过去:“朋友,跟你打听个事。”
  那人放下筷子,慢慢抬起头。这不抬头还好,卢雯一声尖叫:“浩强!浩强!”
  我们这才看清楚,这个人居然是娱乐明星浩强,那个惹出嗑药绯闻外号叫粉强的。这位粉强确实长得带劲,小伙干净利索,面白如玉,长得就那么舒服,在古代肯定是个翩翩公子。
  卢雯兴奋地都快哭了,要跑上前,宁哥火了,骂道:“尿罐子你跑什么,滚后边去。”
  卢雯生生站住,回过头看他。
  宁哥没想到这小姑娘居然敢瞪他,照着她就是一巴掌,正打在头上,卢雯头发顿时散了。宁哥揪着她头发往后一甩:“马来隔壁的,看见小白脸了,给你兴奋的,臭尿罐子。”
  卢雯在树林里被谭局长飞踹骂爹骂妈的时候,她没哭。在休息站被宁哥和林永轮着上,她没哭。而现在,当着自己的偶像被这么恶毒咒骂的时候,她哭了,非常非常伤心。卢雯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留下来,就这么直直地瞅着宁哥。
  宁哥火了,连踢带打,我赶紧过去拦住,把他们隔开。宁哥指着卢雯鼻子骂:“尿罐子,你再犯骚,我打死你丫的。”
  粉强脸色很苍白,面无表情,一直没说话,就这么冷漠地看着眼前一幕。他的眼神充满了蔑视,我觉得他瞅我们就像瞅一群低级生物。
  宁哥被他的眼神搞的有点恼羞成怒,林永谄媚地笑:“大哥,我过去打听。”
  宁哥点点头,阴着脸。
  林永走过去:“你是浩强吧?我特喜欢你的歌,没想到咱们能在这见着,缘分啊。”
  粉强没说话,眼神特别冷。
  “你怎么会在这,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林永问。
  粉强摸摸筷子,用非常儒雅的闽南腔说道:“我在等包子。”
  林永左右看看:“怎么也没个人影,这包子怎么卖的?对了,你知道怎么去城里吗?”
  刚说到这,就听包子铺黑暗的深处传来声音:“包子来啦。”
  随着话音,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男性服务员。这是个大约四十来岁的汉子,长得瘦小干枯,脸色很黑,一看就是庄户人。他手里端着一个大号盘子,盘子上如梅花般放着六个大包子。
  这包子大到什么程度呢,每个都有小孩脑袋那么大。别说一个人吃,仨人吃估计都能剩下。可这包子做的太诱人了,外面白皮大褶,面儿赶得特别细,看上去就像人的皮肤一样,居然还微微起伏。透过包子皮,能隐约看到里面隐隐流动的肉红色包子汁,散发着阵阵香气,闻一闻能香死个人。
  那服务员把包子放下,看看我们嘻嘻笑:“正好六个人,一人一个,吃完了好上路咧~~~”
  最后那一腔拉得特别长,听起来韵味十足。


 第十九章 井

      这就是中国古代很有名的寓言,黄粱一梦。 在很多人看来,这是个无比凄凉的故事。粉强听我说完,马上就明白这是黄粱一梦的典故。脸上表情有些茫然,他对我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林永看他们都吃出纸条,特别着急,包子也不吃了,用筷子直接把自己的肉包子捅开,在里面猛扒拉,终于翻出个红球,取出里面的字。我们大家一看,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话来。
  上面写着:烈焰俱随身已尽,血肉贱躯都化灰。
  傻子也看出这不是什么好话,林永脸色很难看,干笑了两声,把纸条撕烂扔地上。宁哥看着正在小口吃着包子的哑巴女孩突然灵机一动:“看看她包子里有什么。”
  林永被那字条搞得似乎有些气急败坏,他急切盼望其他人也出现像他一样比较恶毒的字条。他用筷子把哑巴女孩的包子捅得稀巴烂,从里面咕噜噜滚出一个红球。他赶紧把字条拿出来,清清嗓子念道:“不如归去。”
  “完了?”宁哥问。
  林永点点头,把字条给他看:“里面就四个字,不如归去。刘洋你解释一下。”
  我看看哑巴女孩,觉得非常奇怪,这四个字怎么会出现在她的身上。她眨眨眼,一副天真懵懂无知的样子。我说:“这个字面意思好理解,不如归去,就是让她不如趁早回去,至于有没有其他涵义,我就不知道了。”
  卢雯说:“回哪?还回那个小山村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神神叨叨的。”
  这时,卢雯从包子里也弄出个红球,她打开看了一眼,我们就看到她脸色“唰”一下就变了。我完全形容不出这种表情,既惶恐又惊惧还感伤,实在想不出字条上到底什么内容具有这么大能量,像洪水一样能把一个人给摧残淹没。
  那字条就在卢雯自己手里,她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马上把字条放入嘴里,嚼了几下咽进肚子。
  宁哥一下火了:“你干什么?上面到底写的什么?”
  “哥,你别问了。”卢雯垂着头,极力抑制着情绪,她这是不想让粉强看到自己掉眼泪。
  我赶紧说道:“算了吧,这东西是个人**,和咱们大家无关。”
  宁哥说:“我才没兴趣知道写的什么狗屁玩意,我他妈就是来气。”他朝着卢雯蹬了一脚:“上别处去,看你就搂不住火。”
  卢雯站起身,默默坐到其他桌,坐在那里,双手握得紧紧的,豆大的泪珠无声地落下来。
  看着她这么悲恸,我心里也不得劲,实在想不明白,她到底看到了什么。
  宁哥笑盈盈看我:“刘洋,我们都看了,是不是也得看看你的是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把包子掰开,里面果然藏着一个红球,我左右看看他们,然后把红球扒开,里面藏着一张字条。
  我把字条取出来,在桌子上放平,宁哥和林永马上凑过来看。字条上写着四句话,十六个字,我看了以后,感触和卢雯差不多,特别想哭。
  字条上写着:繁花落尽,佳人泪干,苦海可渡,心魔无边。
  虽然我不明白这首诗到底是什么,但从字面理解特别悲凉,心头像是笼罩着黑黑的乌云,有种不祥的预感。
  大家也没心思吃包子,乱七八糟讨论了一阵,不得其所。林永被自己这张字条弄得非常憋屈,拍桌子踹凳子,嘴里骂骂咧咧。
  宁哥把碟子一推:“这个闹心,小永子你去把老板找来,咱们打听打听回家的路。”
  一直沉默的粉强忽然说道:“我来的时候,已经和这里的伙计打听过了,你们可以和我一起走。”
  宁哥笑的脸开了花:“行啊,大兄弟,等出去之后哥好好安排安排你。”
  “不用。”粉强站起来,没有多余的话,大步流星往外走。
  宁哥和林永急急跟出去,我招呼卢雯,拉着哑巴女孩跟在后面。粉强领的路很奇怪,并没有沿着公路一直走下去,而是往前走了一里地,突然横穿进了一片荒郊野地。我们有些迟疑,还是跟了上去。
  这个时候,大家和没头苍蝇没什么两样,往哪走都差不多,既然有人领路就跟着走呗。
  天色黝黑,地面坑洼不平,有些难走。正走着,卢雯忽然低低地说:“刘洋,你看我一下。”
  我转过头看她,微弱的月光下,卢雯竟然有些害羞,她摸着头发说:“我好看吗?”
  我心怦怦跳,我靠,她不是看上我了吧?这也难怪,周围一堆人渣,我这样的虽然也不出众,但让这群渣一衬托,也有点出淤泥而不染的纯净。
  如果卢雯向我表白怎么办?我必须义正辞严告诉她,哥不是那种人。其实我心里最深处的想法,怎么讲呢,还是有点瞧不起她。卢雯这样的女孩,值得可怜,也让人掉泪,可要说喜欢那是扯淡。
  我仔细看了看她才发现,她的头上居然别着一个红色发卡。
  卢雯笑得很甜:“在小超市的时候,我偷着拿的。刘洋,你看我戴这个漂不漂亮,浩强偶吧会不会喜欢我?”
  我暗叫惭愧,赶紧笑道:“很好看,他一定会喜欢你的。”
  卢雯看着粉强的背影,甜甜的又是一笑:“我最大的心愿就是给偶吧当老婆,我会好好伺候他,不让他受一点罪。”
  我干笑了两声,想起一件事问:“卢雯,你在包子里到底看到什么字条?”
  卢雯神色有些暗伤,好久才说道:“我说了你别笑我。”
  我郑重点点头。
  卢雯说:“我包子里字条上写着两个字……”她低着头说:“写着‘妈妈’。就这两个字。”
  我恍然大悟,难怪卢雯表现这么奇怪。妈妈,这两个字对于她来说,包涵的意义太深太广太复杂了。
  我正唏嘘时,看到前面停了下来,我们赶紧走过去。在不远处,竟然矗立着一座巨大的工厂废墟。
  这工厂在废弃之前,规模一定相当巨大,几乎看不到尽头。厂区里立着几根巨大的水泥柱子,像通天塔一样,插进了黑黑的天际。到处是断壁残垣,破败不堪,工厂的外墙倒塌了很多处,长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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