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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对不起,推错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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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男孩猛地睁开了眼,眼睛是红色的。
“恩,刚刚,因为我今天睡不着。”艾琳笑得没心没肺,“而且汤姆,你有黑眼圈了。”
“……”
“是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吗?”
男孩把脸转向了窗外:“不知道,忘记了。”
“那明天请爸爸再变一张床出来好了。”
“不!”他下意识地反驳就像是舌尖背叛了思想,令他皱紧了眉头,“可能……只是气味还不熟悉,会好的,明天或者后天。”为什么他要做出解释?不解。
“是气味吗?”艾琳想了想,一伸手将男孩捞进了怀里,“恩,汤姆身上有甜雏菊的味道。”
“你——!”男孩全身僵硬,只觉得手臂上的汗毛一根根地竖了起来,紧紧地握住了手里的魔杖,“糖……果……”他说,然后整个人放松下来,瞳孔也渐渐恢复成了黑色。
艾琳笑了起来:“反正都睡不着,我给你讲故事吧,以前我睡不着的时候我妈妈就会这么做。”
他觉得他应该说不,但他没有,舌尖的背叛在继续。
“很久很久以前,高塔上囚禁着一位名叫‘莴苣’的公主,那座高塔没有门也没有楼梯,只有塔顶开着一扇小小的窗户。每当囚禁公主的巫婆要上去时,总会在下面喊‘莴苣’‘莴苣’快把头发放下来。有一天森林里来了一位王子……”
一时间,小房间里除了风声就只有艾琳不紧不慢地说话声。
“……然后……汤姆你在听吗?”
“哦,然后他们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
“……一直?”
“一直。”
“愚蠢!”男孩冷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后半夜,他睡着了,以及此后的每个晚上。
时间总是在人们注意到它之前就已经悄悄溜走,日历上的昨天被无情的撕了下来,新的一天——1992年8月27日,它是这年八月的最后一个星期三。
这天早上,艾琳从楼梯下来时意外地在客厅里看到了他爸爸。斯内普先生正坐在小客厅里唯一的那张褪色沙发上翻着新一期的《当代魔药》,手边茶几上还放着一杯咖啡,没有热气,明显已经冷掉了。
“爸爸,要换一杯吗?”艾琳边问边朝旁边的厨房走了过去。
“好的,谢谢。”斯内普手中的报纸往后翻了一页,“汤姆他……”
“他应该在书房吧,他每天早上都在那。”艾琳拿来了咖啡壶,将斯内普的杯子重新倒满。
“魔法部……”斯内普又往后翻了一页他手里的报纸,“他们找到汤姆的父母了。”
“啊?”艾琳拿着咖啡壶的手顿了顿,“汤姆的父母?是真的?”
斯内普点了点头,端起杯子呷了一口:“他们明天来接他。”
“哦。”
艾琳机械地往嘴里塞着甜面包,斯内普这时候已经离开了去了地下室。汤姆的父母……她觉得不可思议,汤姆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她甚至还见到过汤姆爸爸的小腿骨!
是骗子吗?
她僵硬地扯了扯嘴,即使真的是骗子她也不能把她知道的告诉别人。况且即将被带走的那个是汤姆……即使不是父母,那肯定也是……
楼梯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早餐是甜面包吗?”男孩扶着楼梯边的扶手不悦地皱了皱眉,他不喜欢甜食。
“还有玉米片,咸的。”艾琳随口答道。
“哦。”他点点头走了下来,跳上了他常坐的那张高脚凳。
艾琳将手边的牛奶推到他面前,张了张嘴,又闭上了,继续嚼着手里的甜面包。
“你有话?”男孩挑了挑眉毛。
“甜食能让人觉得快乐,我妈妈说的。”艾琳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便端着盘子离开了小客厅。
这一天余下的时间就和过去的每一天一样。斯内普先生除了三餐必定待在地下室里,汤姆在书房,艾琳在整理完了假期作业之后便一个人去了对面的游戏园。没有了麻瓜驱逐咒,两个秋千一直被小金惠区的麻瓜孩子们占据着。她远远地看了眼就返回了,抱着第二年的魔咒课本待在了房间里。
终于挨到了晚上,斯内普早早地钻进了他的地下室,眼不见、心不烦,是的。虽说他一直觉得孩子是个麻烦,但汤姆……他明显不在此列。礼貌、安分、聪明、懂得把握时机,他会是个斯莱特林,斯内普几乎一开始就这样认定了。最关键的一点,自从汤姆来了之后,他的小女孩就没有提起过黑扑扑,一次都没有。然而,那孩子终归要走了。来接他的是他的父母,所以他没有阻止的权力。所以——
眼不见、心不烦!
斯内普从储藏柜里挑出一只坩埚放在架子上……
二楼左边的房间,两个孩子似乎都决定要早睡,只是默契地谁都没有睡着。
“汤姆,你要走了?” 挣扎了好久,艾琳终于忍不住首先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
“恩。”汤姆的声音有些模糊,他清了清嗓子,“斯内普、先生下午告诉我了。”
“你是自愿的吧,我是说你认识他们,明天来接你的人?”
他背对着她,点头。
“是这样啊,是认识的就好。”艾琳说,“那现在继续讲故事吧。”她伸手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本淡蓝色封面的书,打开灯坐了起来,“昨天我们讲到哪了……哦,这里。那今天该轮到第四个了《兔子巴比蒂和她的呱呱树桩》……”
艾琳专注地翻着手里的书,慢慢地、轻声地念着,汤姆看着窗子上挂着的蓝色窗纱,静静地听着。这是整本《诗翁彼豆故事集》里最长的一个故事,但即使再长它也有到头的时候。
“……从此以后,王国里也在没有巫师遭到破坏了。好了,”艾琳合上书长吁了一口气,“就只剩下《三兄弟的传说》没有念了,送给你吧,等空的时候就把最后一个故事看了吧。”她把那本淡蓝色封皮的书塞进了枕头边汤姆的空间袋里,关灯、翻身、闭上眼睛——
“晚安,汤姆。”
“晚安,艾琳。”汤姆也闭上了眼睛。傻姑娘艾琳?他的嘴角往上勾了勾,露出了一个与先前的小汤姆完全不同的笑容。等到背后的女孩呼吸变得绵长稳定时,他睁开眼,双瞳红得似乎能拧出血来。
“Stupefisly(昏昏睡去)——”
昏睡咒的蓝光准确无误地没入了女孩的身体里,她睡得更沉了。汤姆,或者说Lord Voldemort坐了起来,借着从窗纱缝里溜进来的月光再一次观察她。
他看不懂她。
她是个聪明人,这一点毫无疑问。如果换做别人,坟头的杂草现在必定已经比人高了,而她还活着。
她清楚地知道他的底线,所以她知道要在他和纳吉尼谈话时走开,即使那时候他的脑子里空得就像一张白纸;所以,明明清楚地知道他的来历她也只会问“你是自愿的吧,你认识他们,明天来接你的人”。有时候他甚至会认为她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但她不知道,或者说刻意地不想知道,他故意留给她的信息够多了。
知道太多的人往往都活不太长,但是……她还活着,还有呼吸。
她想必已经知道了吧,他记忆恢复的事。或许从最开始的那天,在她将“公主和王子‘一直’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这种愚蠢的麻瓜童话突兀地换成了《诗翁彼豆故事集》的那个晚上,她就已经知晓了。他厌恶麻瓜,她一直知道。
“一直”呵,真是个愚蠢的词!
像她——艾琳这样的女孩活得未免太惬意了,让他总是忍不住想要去破坏,而她竟然还活着,还有呼吸!
「纳吉尼」
「汤姆,你在叫纳吉尼吗?」白颜色的小蛇从床底下钻了出来,「半夜了啊,又要出去了吗?咝~~」(……!小白原来睡在艾琳的手边的,待遇变差了……)
「杀了她」他吩咐道,脸转向了窗外瞳孔也变成了暗红色。
「……」小蛇满脑袋冷汗地沿着床沿慢慢地往艾琳爬去、张开嘴,当毒牙终于碰到了她的脖颈上的皮肤时——
呯!
它被魔咒击飞了出去,撞到了床里侧的墙上像条死蛇一样瘫软下来,又一次!它翻了个白眼,连哼都没哼一声。舌头太长的通常命也不长!
「滚过来。」
不听话的命更短,所以它很听话地滚了。「汤姆~~~~」
「为什么我那么不想让她死了呢,嗯,纳吉尼?」
小蛇直起了身体,左(汤姆)看看右(艾琳)看看——「大概……汤姆还想玩一会吧。咝~~~~」
「嗯?」
「纳吉尼以前也会在咬死老鼠之前先陪它们玩一会儿,这样比较有趣。咝~~~~」
他怔住了,他笑了。笑声由稚嫩的男声慢慢地变成了低沉的成年男人的声音,他的身体也诡异地在抽长,就像是打了催长素的豆芽(……!)。
减龄剂的药效过了。
这一次他没有再往嘴里灌一瓶减龄剂,而是熟练地招来柜子里备用的衣服,放大了套在身上。他想让她看见,或者说他想让他在向所有人宣告Lord Voldemort回来了的这一刻有一个见证人,即使这个见证人中了他的昏睡咒。
站在房间的中央,低头把玩着手里的魔杖,他毫无预兆地他握紧了手中的魔杖,嘴角微微向上翘起勾勒出一丝残忍地冷笑——是时候了!
刹那间,惊人的魔压罩住了整个房间,它们向中间快速地聚拢、挤压,在他身上形成了一个黑色的茧,他的正前方魔杖轻点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鲜红色的图案——一个骷髅和一条蛇,黑魔标记!
“我——Lord Voldemort回来了。”他说。(话说,汤叔你真的不是胡汉三附体吗?)
这不是召唤,而是宣告、是警示、是惩罚!阿兹卡班、马尔福庄园,这幢房子的地下室……此刻有多少人会在承受不了灵魂的灼烧中冷汗直流、痛苦地滚到地上?他冷笑。
呯——!
床边突然的异动让他回头。
“……好痛……汤姆……”
艾琳蜷缩在地上整张脸已经被汗水浸透,正痛苦地抓着左手手腕。手腕!手腕上……他瞳孔猛地一缩——是蛇!
曾经的毒牙印记此刻竟衍生成了一整条腥红色的毒蛇,在她的皮肤里蜿蜒游动!(只有蛇,没有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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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汤姆呢?已经走了吗?”艾琳一边揉着疼痛不止的脑袋,一边往楼下走。脑袋就像是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似的隐隐作痛,昨晚做噩梦了么?
“恩。”斯内普放开了紧抓着左手小臂的右手,正了正身体。他脸色很不好,苍白得就像是池底的阴尸。
“哦。”艾琳默默地走进厨房,将她的早晨端了出来。她有些失望,她没想到她竟然会在今天睡过头,醒来时房间里属于汤姆的东西已经完全不见了,(他连小白都带走了,小白是他的一直都是,她知道。)枕头边只孤零零地躺着一只精致的小怀表和它压着的一张字条——生日礼物,迟到的。她把它挂在了脖子上。
嘭——!
小客厅的壁炉里突然亮起了绿色的火焰父女两同时回头,只看见白胡子的邓布利多从里面钻了出来——
“早上好西弗勒斯,早上好艾琳。请原谅没打招呼就来了,听说艾琳捡了个叫汤姆的孩子回来”
艾琳垂下了眼,往嘴里塞了一口鸡蛋饼。斯内普则冷哼了一声,端起了咖啡:“很遗憾邓布利多,你来晚了。他走了,一个小时前他的监护人把他带走了。”
“是嘛,那可真是遗憾了。”邓布利多熟稔地坐在了斯内普对面那张不太稳当的高脚椅上,“你知道他现在……”
“阿不思,如果你真那么感兴趣可以去德国。”斯内普简短地说。
“德国……那真是巧了,我刚从德国回来。”邓布利多眯着眼睛轻声地说,“啊——西弗勒斯还有件事,莱斯特莱奇夫妇死了,昨天晚上,在阿兹卡班。”
作者有话要说:
哎,汤叔回来了… …!要乱了!莉莉啊,也快来了!
谢谢nian·kuroshi的地雷
Chapter 42
“斯特兰奇夫妇死了西弗勒斯,昨天晚上在阿兹卡班。”
斯内普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然后变为空洞,“把早餐带回房间去。”他对艾琳这样说道。
艾琳看了眼斯内普又看了眼邓布利多,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当二楼左边小房间的门被关上的声音传下来的瞬间,斯内普紧握着的魔杖动了动,以他和邓布利多为中心约两平米的空间立刻被一个透明的光罩所笼盖——加强版隔音咒及防窃听咒。
“他回来了。”斯内普平静地说,但指尖细微的颤抖却泄露了他的秘密。
“我已经知道了,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摊了摊手,“同样是昨晚,食死徒们聚集的阿兹卡班很热闹。我只是好奇他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把他们召集到一起。”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黑魔标记彻底变黑了邓布利多,那是惩罚。因为过去的十二年的不闻不问在黑魔王看来就是背叛。”
“的确。”邓布利多咕哝了声,过了很久他重新看向斯内普,“你在害怕,西弗勒斯。”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斯内普的表情明显空白了一下,他突然站了起来背过身去。“是的!”他说,转回来,“你说的的没错,我在害怕,甚至恐惧!”
“西弗勒斯,你……”
“我在害怕邓布利多,怕得要命。”斯内普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却仍微微地颤抖着,述说着他真实的情绪,“邓布利多,”他说,“你以为我在你——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和他——连名字都不能说的Dark Lord之间游走了这么多年,至今没有发疯还神智清醒的原因是什么?我以为我是一个人,是死是活都只是我。但是现在邓布利多,”他停了下来,狠狠地咬了咬牙根——
“我的女儿——亲生的,她有一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一模一样。如果……”他艰难地张了张嘴,“他不会放过她的,他是黑魔王,他不会。”
“我会保护好她的——艾琳,我保证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认真地说。
斯内普的眼睛黯了黯。
“上一次,”他说,僵硬地扯了扯唇角,“还记得吗邓布利多,上一次你也这么保证过,然而结果呢?”
邓布利多语塞了,苦笑着摘下了他的眼镜。“那么你打算怎么做的呢,西弗勒斯?”
“转学。”斯内普平静地吐出两个字,“替她办理转学,送出英国,今天。不,现在!立刻!马上!”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慢吞吞地将眼镜戴回到鼻子上,笑了笑,“这是这么多年我第一次看到你失控,这让我觉得你的的确确还活着,这样很好。但是西弗勒斯,那个人他是伏地魔,除非我们能抹去艾琳存在的一切痕迹,或者让她回去,否则只要他想,他必定能找到她,这一点我想你比任何人还要清楚。所以……”
短暂的静默。
“所以?”斯内普眯了眯眼睛。
“我会保证她的安全,我发誓。”邓布利多坚定的说。
斯内普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再一次沉默了。
“你我都知道西弗勒斯,霍格沃兹是目前最安全的地方。我想作为艾琳的父亲,你一定能确保她在在校期间一直待在城堡里。”邓布利多继续说,“等到放假了我会带着她,在凤凰社的秘密基地里,这一回的保密人将会是我。”
斯内普看了邓布利多一眼依旧没有说话,但他和邓布利多都知道,他已经答应了。两个同样心思缜密精于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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