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为了我们的存在-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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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多想，Vo1demort朝下倾身，没入魔法阵的躯体中。
Vo1demort睁开眼睛，忍受着强烈的眩晕感和周身的刺痛，伸手召来一个黄铜器皿。左手还不能他用右手扶着铜壶坐起来，打开瓶盖，然后勉强挥动魔杖。
在魔法阵底部涌动的暗沉血液瞬间静止了。然后收缩凝成一束，受到牵引缓慢地飞进打开的铜壶。
魔法阵的倾斜减慢了，却没有停止。Vo1demort睁着血色的眼眸，紧盯着血液流进铜壶，甚至没有注意左手的情况。
最后一点艳红的血色没入创口，带着一点莹白色的光芒，发白的创口开始蠕动收缩。高纯度的血液在体内流徜，Vo1demort的魔力稳定了不少，血液飞进铜壶的速度加快了。
最后一点暗红色纳入铜壶，猩红色首先消失，莹白色的光芒变暗，紧接着消失。失去运转的魔力，绿宝石的碎片蹦散四溅，尖锐的棱角在Vo1demort身上划出道道伤口。魔法阵消失，地面显露出不起眼的青色石板，上面还是多了一些损伤的痕迹。
Vo1demort无力地瘫倒在地，连一根指头都动弹不了。现在恐怕随便一个会简单切割咒的霍格沃兹的学生都能取走黑魔王的性命。
体内的血液少了将近一半，留下的那一半血液在血管里奔腾。血液也从身上新添的伤口里流出。
浑身的刺痛感更加明显，强烈的昏眩感甚至有让整个脑仁发疼的作用。这样过了一会儿，听到走下来的脚步声，是斯内普。Vo1demort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为了两个孩子，斯内普至少不会狠下杀手。
城堡出现震动，斯内普并不迟钝，立刻知道这是地下室里的Vo1demort弄出的动静。但是开始一阵的震颤太过强烈，斯内普甚至无法站稳。又过了一会儿，震动减轻，斯内普急忙奔向地下室。那条巨蛇坚持盘踞在洞口，似乎Vo1demort的命令超越了蛇类的本能，刚才的震动没有让它动摇离开。
斯内普犹豫地停步，眯眼看着巨蛇，如果动手，他没有把握能够一击即中，让巨蛇失去行动能力。
在斯内普出手之前，巨蛇昂了一下脑袋，往边上滑行让出了洞口。
微小的震动也终于停止了。
没有多想，斯内普走进地下室。
地上四处散落着绿色的半透明碎片，架子上的黄铜器皿有几个倾倒在地上，一些棕黄色的液体流了满地。Vo1demort混身是伤，躺在地上己经失去了意识，旁边还放着一个黄铜扁嘴壶。
斯内普手心出汗。试探性地伸手在Vo1demort扁成两点的鼻子前探了探。还有气！直觉应该先带着Vo1demort离开地下室。斯内普一咬牙，伸手托起了Vo1demort的上半身。
——出乎意料，并不是那么沉。
斯内普脸上带出意外的神情，支着Vo1demort走出地下室。
……
应声出现的家养小精灵脸色比之前更加阴沉难看，他指着斯内普发出尖利刺耳的叫声。
“坏主人！损害城堡！你让老主人伤心透顶！
斯内普皱起了眉头，咬牙道。
“收声，比利！”
这是主人的命令。家养小精灵的声音立刻低了下去。
“……小主人也是连夜离开了城堡，比利保守秘密，老主人仁慈，竟然没有责怪比利……”
斯内普己经听出来家养小精灵的意有所指，但是现在没有更多的时间犹豫浪费。肩上的Vo1demort可还没完没了的流着般红的血！他沉着声音开口。
“比利，带我们去一个可以休息的房间……不要在三楼。”
经过走廊的时候，斯内普己经看到好几副壁画都偏移了位置，他尽量不去想那些房子里的魔药典籍，背负着Vo1demort在家养小精灵的指引下来到四楼。
打开靠近楼梯的一个房间，里面的寝具齐全，只是落着厚厚的灰尘。斯内普可不管这些，动作粗暴地把Vo1demort扔到床上，激起了一层轻扬的落灰。
Vo1demort安静得没有任何反应，任由斯内普动作。斯内普脸色阴沉地在床边站了一会儿，伸手在Vo1demort的脖子上比划了半天，最后还是握拳收了回来。
——那条巨蛇在旁边安静地守着呢。
Vo1demort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不断地渗出鲜红的血液。一路走上来，其实斯内普的身上也沾了不少。
Vo1demort到底在地下室里做了什么？能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好在城堡里魔药材料和制作器具都是现成的。斯内普立刻动手制作简单的止血魔药。
***
城堡里魔药材料齐全，斯内普可以选择完成最快的止血魔药配方进行制作。当然，这种快速强效的止血药剂没办法兼顾味道。
闻着坩埚里散发出来的特异的气味，斯内普满意地勾起嘴角，把棕黑色的魔药分瓶装好。
斯内普拿着魔药回到四楼的房间，顺便还消带上了一个小巧的黄铜漏斗。
Vo1demort仍然昏睡不醒。巨蛇盘绕在床柱上，居高临下地监看着房间里的一切。斯内普走到床边，巨蛇就往下蜿蜒扭动，脑袋卡在斯内普和Vo1demort中间。
没办法绕过巨蛇给Vo1demort喂药。斯内普瞪着巨蛇，扯起嘴角。
“加入你确实足够的聪明，就应该知道，这东西对你的主人没有什么坏处。”
巨蛇亮黄色的眼睛盯着斯内普的方向，舌信在水晶瓶上轻触了一下，往后退开了。
Vo1demort身边的巨蛇会辨认魔药？！瞪着眼睛看着巨蛇在床柱上重新盘绕好，斯内普抿了一下嘴唇。
好吧，这没什么，毕竟这条蛇甚至可以和Vo1demort进行交流，谁知道黑魔王是怎样教导宠物的。
斯内普笃定地把黄铜漏斗口Vo1demort的嘴里，打开水晶瓶盖。瓶身倒立，整瓶的棕黑色魔药直接从漏斗灌进Vo1demort的嘴里。
斯内普满意地看着液面下降。接下来却出现了意料之外的状况——棕黑色的液体从Vo1demort的嘴角溢了出来。落在枕头上晕染出糟糕的深色印迹。
……Vo1demort的状况竟然严重到无法自行吞咽魔药？！
斯内普沉着脸重新拿了一瓶魔药。
更加小心仔细地把魔药倒进漏斗。在药液从嘴里溢出来浪费前，斯内普迅速抽出漏斗，单手扣死Vo1demort的下巴嘴唇，然后另一只手空出来迅速从上至下按捏Vo1demort的喉管——进入高年级接触到魔药配方比例，斯内普抓过不少小动物进行药效实验。
Vo1demort完全没有反抗，比小动物要配合得多。
这次，Vo1demort总算是顺利地咽下了魔药。
斯内普极有耐心地把整瓶魔药一点点送进Vo1demort的喉咙。
……其实斯内普刚才己经打定了主意：如果魔药还是无法灌进去，那就只能选择用灵活的舌头抵开Vo1demort的喉咙。以黑魔王那条蛇的聪敏，完全可以胜任。
——我是V　殿差点惨遭‘蛇吻’的分界线——
趁着主魂失去意识的机会进入身体，因为身体和灵魂的契合度过高，Voldemort　反而被困在了身体里无法离开。
身体的状态跌到了最低，Vo1demort意识清醒，却不能控制身体做出行为反应。
更糟糕的是，主魂随时有可能醒来。
虽然还不能压制主魂，但是，可以欺骗主魂的感知，暂时把主魂压在身体的最深处。这期间，Vo1demort还能察觉到斯内普的一系列动作：在粗鲁的动作下，伤口迸裂，血液流失地更快；然后嘴里口来冷硬的圆柱体，大量苦涩腥甜粘稠的液体灌进嘴里。
……止血药剂？
因为无法润眼，药液只是在嘴里转了一圈，满嘴的苦涩。
又过了一会儿，圆管再次口来，这次只倒进来少许液体，停留在喉咙口。温热粗糙的手指在脖子上细致地按揉，喉咙口顺利地张开，配合着把液体吞咽下去。
此后，斯内普似乎离开了房间，再没有任何动静。
止血药剂起了作用，创口发痒，血液不再流出。身上的衣服被血液浸染，湿滑粘腻，嘴里残留着魔药的苦腥昧……
总之，Vo1demort一身狼狈，被斯内普扔下了。
斯内普并没有准备补血药剂。
主魂启动魔法阵，丢弃了近一半血液，不会不做好完善的准备。Vo1demort慢慢地加深呼吸，指尖积蓄力量。
耳边有阴冷的嘶声响起，手腕被缠绕，拖向一边。指尖碰触到了坚硬的水晶瓶。
……纳吉尼，好姑娘。

69．善后

确定止血药剂生效，Vo1demort死不了，斯内普离开房间，直接去了二楼察看情况。
三楼的魔药材料刚才己经看过了。二楼的房间里大多是古老的羊皮卷，可不像三楼盛装魔药材料的器皿能被固定在架子上。如果这些古老脆弱的羊皮卷在掉落的时候不小心有了什么损坏……
斯内普想想都觉得揪心，加快了脚步。
打开二楼第一个房间，果然，房间里满地滚落着羊皮卷，摊开的，成卷的，书架上空空如也。
怕对这些脆弱的羊皮卷造成额外的损伤，斯内普不敢施咒，蹲身去捡。
这张古老的羊皮卷上面手写体的魔药配方，在学校图书馆里的一本《　遗失的珍贵魔药》　里提到过，称其己经失传了好几百年。
拿起另一张——三个不同产地的白鲜效用对比例证分析。
……
这个房间对于一个狂热的魔药学徒而言简直就是一个珍宝无数的宝库，斯内普眼睛发亮，捡起一张又一张羊皮卷，完全忘我地陷入了魔药的汪洋大海中。
***
虽然有纳尼吉的帮助，但是蛇类的尾巴再发达，毕竟无法达到人手的灵活，在浪费了大半药剂之后，才把恢复药剂咽进喉咙里，Vo1demort狼狈地呛咳出声，过了一会儿才伸手抹去嘴边的药液。指尖感受到的粗糙怪异让他的动作停了一下。
巨蛇的嘶声不停，Vo1demort坐起来，对着眼前的巨蛇安抚地笑，只是嘴角一咧，就出现了一脸狰狞的样子。
‘纳尼吉，我没事了。’
巨蛇晃动脑袋，舌信舔了一下Vo1demort　。
‘Vo1demort，你的味道变得更好吃了~’
Vo1demort任由巨蛇在脸上又舔了一下，拿出另一瓶准备好的补血药剂喝下。
巨蛇扭动地爬到Vo1demort身上，暗绿色的大脑袋挨着Vo1demort的肩膀。
‘Vo1demort，你藏在他身上，现在不在了，那个，我能吃吗？’
‘他？西弗勒斯吗……你不能吃。’
Vo1demort拍开巨蛇的脑袋，从床上下来。也不顾刚恢复的体力，立刻施展清理一新和恢复如初解决掉身上袍子上的裂口和血迹。三年在马尔福庄园的时光，Vo1demort不知不觉间也养成了马尔福式的洁癖，无法忍受脏乱。
——哦，还有嘴巴里难受的味道。
巨蛇晃晃脑袋，也跟着滑到了地上，不死心地在Vo1demort脚边盘绕挨蹭。
‘为什么不能吃……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我饿了~’
‘因为，那是我的食物。’
洗去了口腔的异味，Vo1demort轻踢了一下巨蛇的侧腹部，一个小型的清泉如水落在巨蛇的脑袋上。
‘我己经做了标记，不准动他。’
‘不吃不吃……反正那个身上刚才还沾上了臭臭的味道，不好吃。’
晃晃脑袋甩掉水珠，巨蛇顺从地从Vo1demort脚边游开，吐着舌信嘶嘶抱怨。
‘Voldy在分成一块块以后就变坏了，老是欺负纳吉尼八老是命令纳尼吉干活，还老是忘记给纳吉尼准备美味的大餐~’
‘……以后不会了。’
Vo1demort　蹲下身抚拍巨蛇的脑袋。
‘乖乖的，以后我会给你准备很多很多嫩嫩的小羊羔做为美餐，吃到你不想吃为止。’
从四楼走下来，Vo1demort发现了奇怪的事情，这个城堡里居然找不到一副人物肖像画。仅有一副挨边的还是被肤解的死刑犯，独立出来的五官在不断地重复风化的过程。这和旁边画里的森林湖泊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展示了某一种魔药材料的来源。
……那么，普林斯家族祖先的肖像画在哪里？
这个念头放到一边，Vo1demort一路挥动魔杖把这些因为刚才的剧烈震动而歪歪扭扭摇摇欲坠的画像复原。
城堡里并没有多余的装饰品，墙壁和地板都是坚固平整的青黑色石块，简单古朴，只是上面落着灰尘，在火光的照耀下，走廊里显得安静，压抑，阴沉。
普林斯城堡仍然认可Vo1demort的身份。前进中，Vo1demort还能感受到和城堡之间的那种微妙联系，一种归属感。
——看来魔法契约没有随着血液的置换消失。因为契约的存在依赖于血液中的魔力，反而因为血液的纯粹而更加牢固了。
婚姻契约……Vo1demort神情有些复杂阿布拉克萨斯曾经提起过这种古老的魔法契约。
——我是V　殿回忆的分界线——
〃　Lord　，你怎么可以有这么不负责任的想法？！既然孩子都有了，那就必须给孩子的‘母亲’一个交代！一个合法的婚姻关系是必须的！”
那是在前往蜘蛛尾巷之前的一次谈话，阿布拉克萨斯和‘亚力克’分坐两边，面前放着同样的黑咖啡。
“……所以说，家族的延续，伴侣的相互支持，这是一个婚姻能存在的根本。”
用咏叹调给脸色难看的‘亚力克’普及了巫师界婚姻知识，阿布拉克萨斯感叹。
“现在在魔法部登记的婚姻契约己经被简化了，居然允许离婚！真是不可想象！”
巫师界里没有人比马尔福更注重家庭和伴侣，阿布拉克萨斯激动地站起来敲蛇头仗，‘亚力克’端着咖啡，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古老的婚姻契约就不一样，它更加牢固，只要签订了就无法更改。重要的是，这种契约往往还有一些小小的附加要求。因为在古老的魔法庄园里签订，如果不达到要求，双方都将无法离开庄园……”
没有说明附加要求是什么，双手扶着蛇头仗，铂金贵族最后露出一个饱含期待的假笑。
〃　Lord　，在马尔福庄园就可以完成这种古老的魔法契约——希望马尔福能有这个荣幸。”
——我是回忆结束的分界线——
——魔法契约己经结成了，不过是在普林斯城堡。
Vo1demort一路走下来，发现因为坚固的石块结构，城堡整体没有出现太大的损伤。
看来，只有一些小物件需要复原。
还算是个好消息。主魂选择了可以最有效吸取魔力的魔法阵，根本没有考虑过核心魔法阵会不会就此崩塌，更不会在意建立于魔法阵之上的古老城堡会变成什么样子。
Vo1demort进入地下室，清理掉四散的宝石碎片和地上不明的棕黄色液体。
走进魔法阵，Vo1demort发现黄铜扁嘴壶里面原本应该盛装着的棕黄色液体，和血液混合以后，就变成了青蓝色，闪着微光。
现在没有时间仔细研究，或者把它交给斯内普会是个好主意。装着血液的黄铜扁嘴壶和地上的另外几个黄铜器皿一并挪到架子上放好。
小心地输入魔力细查魔法阵，Vo1demort发现核心魔法阵并没有破坏，只是消耗了大量的魔力。
——在重新输入足够的魔力之前，城堡的部分功能要暂时封闭了。
城堡外围的守护魔法阵不知道会不会受到影响。贝拉特里克斯他们还守在城堡外围，如果发现了不对，应该很快就会进入城堡。
‘走吧，纳吉尼，我们到城堡外面去。’
***
比起Vo1demort迅速有效的反应，作为城堡的真正主人，斯内普的表现十分的不称职。城堡出现了大问题，斯内普没有在第一时间去查看最重要的魔法阵，反而是着手整理起了魔药书籍……此前也是，毫不在意的敞开了地下室，暴露出核心魔法阵。
卢修斯原本准备领着斯内普进入城堡时再详细告知斯内普关于魔法城堡的必要知识，他并没有预料好好的计划会出现变故。
——为了讨好Vo1demort　，让Vo1demort顺利进入普林斯庄园，魔法部难得积极地把认证的时间提前了。
因为城堡没有再出现震动，斯内普安心地埋在了魔药书籍里
而且如果没有恢复剂，引起变故的Vo1demort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斯内普眼睛里只有魔药配方魔药成分魔药解析，根本没有去注意周围的动静，直到旁边伸出一只手先一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