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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板是个P (GL)-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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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竟然打电话给我。
他在电话那端,劈头盖脸地质问我:为什么会搞成这样?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问:温馨的病治得怎样?
你害完一个,还想继续害一个?他竟然这样毫无道理地责备我。
对不起,我不接受你的谴责。我只希望你能留在墨尔本,好好地照顾温馨。如果你真的爱她!我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一直都没有联系他的原因,就在这里——男人,是多么心胸狭隘的动物。所以,我不会让自己爱上这样的动物。
当然,赵野例外。对于例外,我愿意和他成为朋友。
赵野问有没有时间去看wing。说实话,我是真的没有时间。但是,我应该去。这一次,我该是要大方地去。
阿诺安排了人,挡住那些记者。我跟赵野、唐健一起去拘留所里看她。那是我平生第一次进这样的地方。看到这样庄严、高大的门庭,我的心有一点不可名状的敬畏。wing,一定更加百感交集。
看到wing,套着黄色的背心,算是一种“囚服”。她坐在栅栏里面,而我们三个人坐在外面。是咫尺天涯的相隔。
wing躲开了我的目光,只是和赵野他们闲聊了几句。问一问外面的情况。赵野和唐健,最后还是借口出去,把我们两个剩在这个接待室里。
wing抿了抿干燥的嘴唇,然后苦笑,问: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没有人在乎这些。我说。
她还是不看我,只是望着窗外,说:你是来忏悔的,还是听我忏悔的?
我低头,拔了一支烟,说: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希望你快乐。如果有人欺负你,我还是会站在你身边。只是,我不会再揍他。两败惧伤的代价,太大。
爱情,从来都是两败俱伤的。她倔强地说,说着眼泪掉了下来。
我没有反驳她。是因为她所说的爱情,于我,不是。于孙超也不是。我依然可以唱我的歌,依然可以拥有我的爱情;孙超出来依然可以逍遥乐坛,谁叫他是吴恩栋的外甥。可是,wing,你呢?粉身碎骨的人,是你,还有你的爱情与希望。如果,你认为那是两败俱伤会好过一点,那么就这样认为吧。
我猛地抽了一口烟,然后丢在地板上,把它踩灭了。
我说wing,好好的。出来以后,“疯狂加速度”依然可以存在。
她摇头,说:我不要你的怜悯。你不知道你的怜悯,会比让我死还要难受。
我低下了头,哑然。
就在我起身要走的刹那,她却突然站起来,说:把手伸过来。
我疑惑地看着她,最后还是把手伸过去。她握住了我的手,然后拉过去,猛地一口咬下去,狠狠地咬住我的手。“呜····”那种痛使得我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嚎啕的叫声来。
她甩掉我的手,转身就走。
我看着她的两排齿印,深深的通红的。是她留给我最深的伤害吗?她知道她从来没法伤及我的五脏六腑,所以留下一道伤口在我的身体上。这样,会不会比较安慰?
我看着逃走的她,看着她齿印,这样其实我也会比较安慰。
109.华丽回归
3天后,我站在了“佳禾”为我搭建的舞台,就在这个城市的广场。
绚丽的舞台,激情的音乐,疯狂的人们··这场激情四射的盛会,围绕着我一个人。在这个夺目的位置上,我主宰着一切。
然而,我的心是空落落的——昨天,肖童打开电话说要出差去。她只答应赶来庆功宴。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我渴望今天夜里,她能听到我为她唱《萤火虫》,唱《丘比特的狗》,唱我的新作《弦在琴上》。可惜,当我们各自都忙开的时候,我发现我们也在不断地错过。我突然有一点害怕起来。
阿诺说:今晚,是你进军乐团的头炮,一定要打响。而且,今天,我们会有神秘嘉宾!
会是我的肖童吗?
阿诺在舞台上讲述一个动人的故事:25年前,有一个才华横溢的音乐才子,一夜之间离开这个城市爱他的人们,四处流浪,最后抵达他到的乡村,从此过起他隐居的生活。从此,这个原本凭着音乐而璀璨的城市,在一夜之间黯然失色。多少年了,我们这个城市没有像今天这样绚烂,这样令人感动!让我们用掌声感谢欧小溪给我们华丽的回归。
阿诺言语的渲染,使得人们热烈地尖叫、鼓掌与摇晃起他们的荧光棒。他顿了顿,继续说:同时,我们更要感谢把地带到这个世界上并用音乐一直灌溉她的人。这人就是欧小溪的父亲——当年离开了我们的音乐才子——“四哥”!
舞台的大屏幕上,亮起当年的旧照片。是我所没有见过的。照片里的男人,那么年轻,那么桀骜不驯。这便是我的父亲吗?他就是当年叱诧风云的四哥!他们也是组建了一个乐队。父亲最小,但是却是全才。称“弟”,太委屈他。于是,大家都叫他四哥。不过,这个“四哥”本名是欧洋。是后来改了名字吧。
我想着,父亲已经走了上来。今天的他,看起来,真的和往日完全地不一样。像他这样的人,是属于舞台的。只是,岁月的磨砺,已经把他变成了一个普通的老头子。他,再也不是那个风流倜傥的翩翩才子。他握话筒的手,在抖。
他笑,说:已经不能叫四哥了。该叫“四爷”了。
台下一片掌声。我也笑了,上前,挽住了爸爸的手。他说:我曾经想和小溪一起为大家演唱一首歌。只是,练了很久,都到不了我心里想要的感觉了。老了,就是老了。我不想逞能。这个世界,应该是年轻人的。
一个老去的人,最怕的是他还不知道已经老去。他已经不能再像过去那样绚烂这个城市。然而,怀旧的人们依然记得这里曾经闪耀过一个叫欧洋的男子,记得当初他最闪亮的模样,好像悬在天空模糊而明亮的星。
音乐的旋律响起,是父亲当年最后的作品《风一样的男子》。我看着父亲唱,唱到副歌部分,他是情不自禁地和着音乐加入我的演唱。他的声音,依然浑厚,唱响30年前的场景。我仿佛看到那个年轻的风一样的男子,在舞台上,挥洒他的激情与才华。无数的观众,用掌声、尖叫甚至是哭声,呼唤着这个男子。可惜,最后,他像一阵风,更像一束光,摇曳而过
我和父亲紧紧地拥抱。
烟火在这个城市的上空,盛放!
最后的歌,在这样25年的时空相遇里结束。我与人们尽情地挥手告别。
回到后台,我卸去妆。
走出化妆室,父亲已经离去。阿诺说:“他是风一样的男子啊”。
我是苦笑。那么多年,竟然对自己的父亲一无所知。这个女儿,其实做得很惭愧。我想问阿诺关于父亲的过去,可惜很多人一拥而入,为我们庆祝前所未有的成功。然而,当成功仿佛唾手可得的时候,竟然变得那么不重要。此刻,我只是想和自己爱的人,静静地待在一起,享受疲于奔命后的休憩。
只是,现在的时间,一刻都不属于我。我和大家一起举杯,喝酒,再举杯,再喝酒,鲜花啊,赞誉啊,都簇拥着你··我红了,可是那么不真实。
阿诺拍我的肩,说:好好地休息,再准备两个星期,我们要转战其他城市。
我看了他一眼,并没有他想象中兴奋。他又说:放心。合同的事,己搞定!
我只是笑,说:谢谢。
得到了,为什么高兴不起来?这,绝不是我最想要的!
夜里,回到我的家。
打开门,西西不在。她被放到了胖婶家寄养。肖童,也不在。家里,一片漆黑。这个院子里的树叶已经慢幔地快要落尽,深秋完全地来临。我有一点冷。但是看到鹅卵石铺成的路,还是脱下了鞋子,小心翼翼地踩过去,想要回味最初的感觉。可惜,时间会消磨了鹅卵石的菱角,再也找不到磕脚的微痛与痛快。于是,坐下,换一个部位去感知过去。
当自己也安静,乡村的秋夜,静得叫人有一点害怕。我掏出手机,发一个简讯给她。但是,没有收到回复。她可能是睡了吧
我背起吉它,到不远的河边。找到那片熟悉的沙滩,我席地而坐,把肖童送的吉它放在怀里,好像把肖童拥在怀中。我欣慰地浅笑,撩拨琴弦,是我新写的《弦在琴上》:
“鸟儿回到巢/火在灯里熄了/我静静的/为你唱歌/弦在琴上呜咽/雨在风中摇曳/你呢/还在梦里忐忑/寂寞是一条河/思念不是遥远的摆设/和记忆触额/关于你的任何/轻易刺破我伪装的外壳
我轻轻地哼唱,好像就是唱给我心里的那个人听。是一个人的吟吟低语,絮絮叨叨却又娓娓动听。那是思念的细碎,让自己也感动。
我唱着,抬头却看见肖童,她穿一袭黑色的长裙,裹一条豹纹的披肩站在我的面前。她是那么深情地看着我
110.身体与灵魂的遥相呼应
我们在沙滩上拥吻。
她把我压在她的身体下面,贪婪地亲吻我。她把手指插进我的长发。那些沙泥调皮地夹杂进我的长发。我抚摸她的背脊,像抚摸一个孩子。而她脱去了自己的披肩,露出光洁而圆润的肩膀。她转身,背对着我。我笑,伸手拉下她的拉链··是如此美丽的背脊,在月光下,这样圣洁。她起身褪去了长裙,暴露她最完整也最完美的身体。她在弯腰的刹那,我惊呆了。是那么柔媚的曲线,好像一弯新月。她,该是从月宫里来的嫦娥吧。
她是一笑,然后奔过来,钻进我的怀里。解开我的扣子,褪去我的衣服和裤子,与我紧紧地拥抱。
冷吗?她问。
我点头。
她笑,说:让我们一起在月光的见证下,做爱吧。
我看着她,是充满诱惑的眼神。我真的怀疑此刻是梦还是真实的。
“我在洗手间里的抽屉里,看到了那瓶还没有拆封的药!”她看着我说,“原来,你才是我的春药。
她说着浅笑,然后上前啄我的嘴。我一下子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住她。这个妖精,我怎么会轻易地放过她?!她笑,张开双臂,拥抱我的入侵
如果爱从来都是千转百回的事,那么做爱从来都是对爱情荡气回肠的呼应!
回到家,己近3点。我们一起逃到浴室里,洗热水澡,冲去身上残留的沙泥。她挤一堆洗发液,抹在我的头发上,使劲地揉,揉得满头的泡沫。她笑,然后用热水从头上一直淋到脚跟。我则弄很多的沐浴乳,抹在地光滑的身体上,好像触摸刚才的新月。然后,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住她,感受那一些水与乳液的湿滑。
她推开我,说:你坏!
哈哈!我从来都是一个坏人!我笑,垂首亲吻地完美的胴体。肖童是欲拒还迎地摊揉,然而最后还是屈服····人和欲望搏斗,往往败下阵来!
如果做爱从来都是对爱情荡气回肠的呼应,那么我愿怠千转百回地呼应爱情!
累了,我们相拥而眠。
多少个夜了啊,我们没有这样躺在一起,拥在一起,享受这样的亲昵与幸福。
她撩我的头发,亲吻我的耳垂,说:今天的演出,让我感动。我哭了一次又一次··没有谁会比我更懂得这场演出的精彩。
我抱紧她,问:原来,你在!
她点头。
我还是紧紧地抱她。除了这样,我不知道还可以怎样表达自己的感动。我问:你在哪?为什么我找不到你?
芸芸众生里。她说。
芸芸众生?我听她这样说。再次害怕起来。她怎么会变成芸芸众生里的一个?那样,很容易就丢失了。不。不。她该是我头顶的明月,曾经这样寂寞、清冷与美丽。此刻,被我拥在怀里,我会珍惜。
她笑,说:别怕。我会变身而己。
是乐队里那个
多余的人。
是啊。刚才她穿的是套头衫,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熟悉,却没有勇气去相认。只怕是自己混沌的眼睛,望出的人,都似她。所以,是安心地唱自己的歌。却没有料到,很多时候,还是需要自己迈开脚下那一步,或许,我会表现得更好。
她看了看我,爬到了我的身上,说:我只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我们在一起。这样的日子,一点都不好过。
我点头,明白她的心意。
她看了看我,拨弄我的头发,说:为什么今天你看起来会不一样?
今天我在你的下面。我说。
她是狡黠地一笑。
我们的位置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当有一天,她突然变成了芸芸众生中的一个,而我成了万人瞩目的新星。我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快乐,是因为我害怕会失去她。一如最初的余东方和肖童。她也是这样想吧。所以,爬上来,压到我的身上,想要镇住我!——曾经,我就是那么想!
她把脸贴在我的锁骨上,指尖轻轻地滑过我的脖项。我抱紧她,说:我们是不会变的。
任何吗?她仰头望我,问。
我轻轻地吻她的唇,点头。她便灿然而笑。她,或者也曾经这样问过余东方吧,或者没有。但是,我知道此刻她趴在我的身上,是那么安心。只要她这样一直压下去,我绝不让自己的身体有一丝的摇晃。这是我在心里对她的承诺。
111.人生所遇,岂止艳遇?
没有去过多的关注我的新闻,只想把自己当成一个最普通的欧小溪。和过去一样,我还可以送她上班,还可以回家煮饭给她吃。把家里整理干净,等她回来。
只是,有的时候,真的不一样了。
演唱会一结束,阿诺就安排人给我量身定做属于我的第一张EP。每天,我都得去他那报道。走进公司,我就很难再出来。他们会把我的日程排得满满的,满得我都没有时间打电话给肖童。每天晚上,我总是很迟才可以到家。有的时候,要去饭局,根本无法张罗肖童的饭。
有一天晚上,很迟到家。
我推开门,看到肖童靠在沙发上,蜷缩着身子,薄薄的棉被一半盖在身上,一半拖到了地板上。餐桌上,是她做的饭菜,没有动过,已经冰冷了。她看到我,睡眼惺忪地睁开眼,说:才回来?外面吃得好吗?
我摇头。她笑,说:只是一下子不习惯一个人吃而已。
她起身,坐到餐桌上,看到菜,说:冷了。微波炉里热一下吧。
我握她的手,然后到厨房,做了一个火锅,把冰箱里的蔬菜,粉条、各种丸子……拿出来,我要为她做一个热气腾腾的火锅。这样,她才会觉得温暖。
她被辣得呼哧呼哧的,看起来那样可爱,像一个饿坏了的孩子。我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发。她抬头看着我,微微地笑。我探头去亲吻她。她竟然伸舌将一块小骨头推入我的嘴巴里!
啊!我大叫,说,没良心的!
她看着我,只是笑。后来,她才说:我妈后天要去旅行,可能要一段很长的时间才回来,你有空吗?
当然。我答应。
那就明天晚上。她说。
吃完,还是我收拾。其实,我很不愿意看见她过来收拾家务。我喜欢看着她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模样。只希望一切如往昔,包括我们之间的感觉。
第二天晚上,我们约好了一起到郊外的农家乐里去吃。这样,可以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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