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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板是个P (GL)-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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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到底怎样了。但是,我必须立刻去见她。如果,她真的有什么,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但是,我要立刻见到她。我只想要立刻见到她。
温馨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我得马上走,照管不了你了。你好好的照顾自己。或者,打电话给余东方。
说完,我就奔向大门,打车去第一人民医院。
到医院,看到她,靠在病床上,头上包着纱布,脸上有被擦破了皮,留下几道血痕。其他看起来依然好。
感谢上天,没有大碍。我紧着的心,松了松。医生为她做完检查,我才发现她的右手被石膏绑了起来。
医生说:算是万幸,没有大碍。只是,胳膊轻微骨裂,在医院观察几天后,就可以出院了。
谢谢你,姜叔叔。肖童说。
医生摸了摸她的头,说:以后自己小心,知道吗?
肖童点头,然后说:能不能不要告诉我妈妈?
你啊!医生说着,还是点头。
等医生走,我就坐到她的床沿,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做什么,只是看着她。她看了我一眼,又对那个男人说:陈主任,你先回去吧。酒店里有事,就打我电话。
好!那肖总,你好好地休息。陈主任说。
对了,你也保密。我不想把病房弄得像个花房。另外,就说我出差了。我休息一个星期也好。肖童说。
陈主任点头,然后走。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在小小的病房。我看着她的脸,那明显被玻璃刮伤的痕迹,还有着鲜血的痕迹。还有额头,我不确定是不是有个窟窿,但也一定流了不少的血吧。我看见扔在椅子上的血迹斑斑的衣服了。还有这被一层又一层的被纱布与石膏固定的手。她的胳膊本来就那么一点细,还能经得起摔吗?我看着,忍不住眼湿。但是,我不想让她看见,撇过了头去。
她说:干吗靠得那么近?你坐到椅子上去。
我才忍不住含泪而笑。她真的是一个很勇敢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竟然可以那样地镇定自若,那样坚强,完全不似于其他的女人。
我说:我喜欢。
她笑,说:看见我受伤了,就欺负我?!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样的!我说。
我已经强忍住不让自己的眼泪落在她的面前。可是,我那哽咽的声音还是出卖了我自己。她看着我,然后伸出左手,和我浅浅地拥抱。她拍我的背,说:没事。我很好。
我抱她,却不能太紧。我只想告诉她:我好心疼她。她越是坚强,我越是心疼。她,是一个缺乏疼爱的人吧。然而,这样的甜言蜜语就是说不出口,我还是做不到唐健所说的那样。人和人是有差异的吧。
我说:你得答应我,开车一定要小心。好吗?以后,还是由我来接你送你。
她点了点头。
我终于笑,说:乖!
她也忍不住笑了,说:小P孩!
这个小P孩也可以照顾好你。我说。
半晌,她点头,说:给你一次机会。
我抿嘴笑,抱着她依然不放。她不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会失去她。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了她,我会怎样?我来不及细想。可是,我知道刚才的我,就像陷入了绝境的困兽,六神无主,焦躁若狂。在我看到她的那一刻,那即将绷断的心弦是突然地松了下来。
经历了仿佛生死离别的焦灼,就懂得珍惜眼前的幸福。所以,只要你好好的,怎样我都愿意。
可以松开了我吗?她问。
我笑,有一点难为情地松开她,说:要抱久一点,把今天没有抱到的,统统都补回来。
就知道,你要趁人之危了。她说着“哎呦”了一声。
怎么了?
她僵直着身体,说:肩胛骨这里奇痒啊!
她转过背去,我还是脱下的衣服来,看到那里依然是一片红色的湿疹。她,原来还没有去看过。我放在她包里的药膏恐怕也没有看到吧。
她嘟囔了一句,说:刚才就是这里痒,注意力没有集中,栅栏上去了。还好,乡下路上人少啊。
你包里的药,没有看到吗?我问。
今天早上才看到。她说,然后又埋怨了一句:怎么放得那么隐蔽?
呵!我笑,伸出手指点她的脑袋,说,你还想怎样?
“哎呦”她了一声,我才记得她的脑袋也被撞了。我抱歉地看着她。她却笑,说:我撞车的时候,知道自己是不会死的。但是,我想如果能把部分记忆删除,该多好呢!
特想删除我的那部分吧?是不是常常让你噩梦!我试探地问。
这样的伎俩她一眼就看穿。她说:你以为你谁呢?你在我脑袋里的记忆,就三件东西:老鼠、吉它、萤火虫!
我以为只有一样,就是合同。我无比感激地看着她,说,肖童,谢谢你!
她不理会我这些煽情的话,只说:我肚子饿了!
我的肚子也饿了呢!我也这才感觉到。
我去外面买。她在后面喊:我要好吃的!
我回头,看见她正笑着对我说。她依然是那么美丽的女人,甚至比任何其他的时刻都要生动许多。肖童,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就像一口陷阱,会让人越陷越深,直到不可自拔的地步!然而,我还是愿意就这样深陷不移……
46。不要走
买了晚餐,还有一个蓝莓蛋糕,是想要送给护士们,以此笼络她们。路过急诊部,到住院部,却看到那里围了一堆的人。我只往里瞟了一眼,竟然看到肖童被一个女人拖住了。那个女人,看起来很眼熟。却想不起哪里见过。她一手扯着肖童的左手,一手扯着姜医生,大声嚷嚷道:你们猜,他们是什么关系呢?
肖童挣脱自己的手,说:你很无聊。
姜医生也说:好了,小张。你快去值班吧。
她不理他们。
边上也有人起哄,说:要么是父女,要么是情人。会是陌生人吗?
她像得了宝贝似的笑,说:你真是聪明啊。我也在想:到底是情人,还是父女呢?如果是,也是私生女。
肖童挥手,说:不要挡了我的道。
女人,还是上前一把拉过她。肖童回头问:你还有完没完?
我这辈子都没法跟完!她说。
愤怒地肖童,再次甩开她,说:你明明就知道我喜欢的是女……
我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肖童回头,看见我,有一点惊讶。我笑,也终于想起这个女人就是上次在超市里被我们嘲笑的女人。我走到她面前,拿起我才买的蛋糕,死死地盖在她的脸上,蛋糕掉了下来,白色的蓝色的奶油铺满她的整张脸。
她愤怒地跳脚,不断地抹去脸上的奶油。周围的人们,大笑。我也笑,说:你的脸和你的嘴,都太臭。我这个蛋糕就便宜你了!另外,你需要更白的粉,遮你脸上的斑!
这个女人气急败坏地冲过来,想要揍我。我一闪,她扑了个空,快要倒到别人身上的时候,别人也是一闪。她就“嘭”地一声,整个儿趴在了地上,抬起脸来时,我们是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见是奶油上粘附了许多泥土,模样更加逗人。大家更是笑。她爬起来,气呼呼地走,并扬言说:肖童,你等着!还有你,也给我等着!
姜医生也笑,说:她,这个人就是要这样治治她。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姜医生摇头走。我回头看见肖童也在摇头。
她说:大概只有无赖才能治无赖。
她这样说我,其实我不免有一点“失落”。我不是无赖,至少我不是那样的“无赖”。她看出来似的,问:怎么?不快活了?
我摇头,只是淡淡地说:回病房吧。
然后一个人,独自往前走。她突然上前来,拉住了我的手,是浅浅地握,她低头看着我,说:怎么,生气了?
我勉强笑,说:没有。
抬起头来,看我。她说。
她这样说,我哪里有勇气做得到?只是越加低下头去。
她说:生气了?还要骗我?
我没有看她,从她的手里抽出了我的手。我想我真的是一个配不起她的人。在她的面前,我是越来越感到自己的渺小与卑微。一如张爱玲所说:爱一个人,你在她的面前,就低下去,低下去,低到尘埃里,再也飞扬不起来。
所以,我只是回头,有一点失望地看着她,就在眼前,却是那样遥远。我说:对付像她那样欺软怕硬的人,你要狠一点。知道吗?
她看着我,点点头,说:嗯!
我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却还是放下了我的手,正如很多人所说:“我怎么配得起她?”
于是,我一个人转身走。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跟上来。只是,我不想再回头。这样的爱,也让她难过了吧。我不想她再为了我而难过。
“哎呦”她突然叫了一声。我转过身去。她正捂着头,说:好痛。
看着她皱眉痛苦的模样,我疾步上前,扶她坐到椅子上。想要帮她拆掉纱布,又不敢,顿时有一点手足无措。只有去求助医生。
她说:坐一下,就没事了。
我看着她,有一点急躁地说:你的头被撞了。怎么能这样马虎地处理?现在在医院,那么方便,为什么不去找医生看一看?你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的吗?
我说着,拉她的手。她看着我和她的手交叠在一起。她抬头看我,然后很快地闪过。她说:傻瓜,我是骗你的。
我看着她,奋力地甩脱了她的手。肖童,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过分。你可以不爱我,可以不接受我,但是请不要再玩弄我。我不是别人的玩偶,哪怕是你,也不可以。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走。
走的时候,不争气的欧小溪,又流泪了。真的很抱歉,我又再次哭泣。我不知道什么开始泪腺变得如此发达。我不想在她面前哭,把自己弄得那样难堪。我不想做那个被人家都以为是配不上她的人。我努力想要配得上她,可是,暂时,我真的做不到。对不起,肖童。即便你爱我,我却给不了你接受我的勇气。欧小溪,就是一个那么没用的人!
我在心里念叨着。肖童却突然奔过来,从后面抱住了我。我的眼泪,真的落了下来。
她说:不要走。
我站住,久久的,没有回头。
她说:我骗你,是希望你不要走。
我想,这一次,你一定不会再骗我了。握紧你的手,我的爱。我不会离开你,只要你需要!
47。从此,属于我
这是我们开始——算是“开始”的第一顿晚饭,我没有想到会是在医院。但是,即便是在医院,一样可以弄得很浪漫。她去姜医生拿取一些药膏的时候,我就去护士小姐那借了两张凳子可以拼成一个小小的桌子,然后铺上新买的粉色花纸,花纸上是漂亮的心。放上店里刚送来的爵士牛排。她好久都没有吃到这个了,一定嘴谗了。因为不能喝酒,所以就买了鸡汤,倒进杯子里。然而,关了灯,在小小的病房里点上烛台。红色的蜡烛,调皮地闪着火,看起来就像是天使的眼睛。环顾四周,看着粗糙的摆设,但是这个房间看起来,已经不那么像病房了。
嗯,一切都准备好了。这个时候,怎么可以没有音乐呢?我取出了自己的吉它——是我刚刚从她的后备箱里取出来的。这个,本来就是给我的,我坚信。而今天,用上是最合适不过了。
我拨弄弦,弹起了《小小的萤火虫》,才拨了几个音。门就突然开了,是她,带着外面的灯光进来了。看到这样的场景,突然怔住。我看得见她脸上的表情,错愕与惊喜。我笑了,深情地对她唱。她把门关上,静静地,静静地,听……
我站起来,走过去,凑近她,在即将碰触到她嘴唇的刹那,迅速地划过。她看着我,笑。当我弹完最后一个音,她轻轻地鼓掌。
我放下吉它,说:请夫人落座。
而她说:哎呀,我是老早就想要吃了。可是,你却唱那么久!
啊!我真的被她打击死了!怎么会有这样不解风情的女人?但是,我知道她就是故意的!算了,谁叫她病号。而我又那样喜欢她。
她问:你为什么这样的表情?
我的艺术家的浪漫,全被人糟蹋了!我说,但是,我愿意。谁叫我喜欢她呢?谁叫她就是那么牛呢!她那么不解风情,还是有那么多人喜欢她呢!
她终于笑,说:快切块牛肉给我吃,我谗死了。
我想把自己盘里的一块一块地切割好,然后端的到她面前。没想到,她急不可耐地说:快点啦!
我只有叉一块,塞到她嘴里。她吃下,很美味地嚼。胡椒汁,涂在嘴角,看起来如此可爱。我看得有一点直愣愣的。
她问:你怎么了,又这样看着我?
我说:难道你要我那惊世骇俗的答案?
她笑,连连摆手,说:不要了,不要了!
我还是起身,凑上前,说:可是,此情此境,我真的很想对你说。
她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拒绝的态度了,有一点害羞地保持沉默。我笑,再次从她的嘴角划过,舔去她嘴角的胡椒汁。
她大叫:你好恶心!你太恶心了!
哈哈!我说,我可不想便宜了餐巾纸!哈哈!
我说完,把盘子端到她面前,让她自己用左手吃。她却说:我想利用一下艺术家的手,继续感受一下浪漫,可以伐?
遵命,夫人!我笑。
一块一块地弄给她吃。在她吃的空档,我才有的吃我自己的。
她看着我那谗样,又来讽刺我了,说:你可别把口水滴下来,太煞风景了!
我喜欢。我说。
你这个人,皮真厚。她说。
我看着她,是如此可爱的女人,她咀嚼的嘴角,那诱人的弧线,常常出现在我的梦境里。而此刻,就在我的眼前,多想吻住她。
我说:我喜欢你,肖童。
她看着我,深情的。
我说:我可以喜欢你吗?我可以心疼你吗?我可以让你知道我很心疼你吗?我可以让你知道我很……
她突然起身,凑上来,吻住我的嘴唇,是这样柔软的嘴唇,令人渴望了很久的嘴唇。我终于可以用自己的唇去触摸她,去锁住她留下的芬芳。我闭上眼,享受这样的亲密,是毫无间隙的亲密。
良久,我们分开彼此。她看着我,浅浅地笑,说:小溪,谢谢你!
我还是继续喂给她吃,不说话。
她说:那天早上,我起来,看到你留给我的纸条,我心里的难过不会比你少。我是一个很贪婪的人,我要的是全部的完整的。我不希望看到谁谁来分享我所喜欢的人。可是,我知道你注定不会只是属于一个人的,就像余东方一样。我去找朋友帮忙的时候,犹豫矛盾了很久。这样做,我其实是在把你推向更多的人。但是,我知道你属于那个舞台。一旦你离开了她,你就不是真正的你。而我只有把你放回去。
可是,我依然整个儿都是你的啊!我说,为她这样的说辞感到不公正。
她笑,按住了我的手,说:傻瓜,我知道。今天一天,上班都是恍惚的。不然,也不会出这样的事。但是,就在撞车的一刹那,我突然后悔了,后悔昨天没有紧紧地抱住你。人,到了最后,都会走进坟墓。可是,谁能保证谁的爱情,可以亘古不变?我不想再经历一次这样的后悔……
我握住了她的手,亲吻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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