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82-柳生仁同人)独自归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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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王不华丽的翻了个白眼，发完将手机丢给忍足，冰帝的天才看了以后抽抽嘴角，连吐槽的欲望都没有了。
　　「先不说那些乌合之众打不打得赢弦一郎，柳莲二才被回收几天呢，就又被当花瓶了？」
　　立海大敢让三巨头之一的柳选Caster这个最弱的职阶，如果看不出有任何增进实力的倾向，那就必然有它的战略目的，说到Caster自然想到的就是「阵地制作」与「道具制作」，故此，可想而知现在立海大的阵地会是多么的坚不可摧。
　　「既然敢撕破最后一层假象，就做好心理准备面对疾风暴雨吧。」
　　迹部这么说的时候，不由得带了几分幸灾乐祸。
　　而立海大阵地这边，也确实如同迹部所料。Servant们在远处看不出任何异状，只看到一层如膜一样的结界。他们试探性地攻击这个结界以后，发现魔力很快被反弹走。于是他们加大力度攻击，在一阵努力后，终于打开了立海大的结界。
　　Servant们松了口气，立海大还真是毫不松懈。他们本来就没有真正做好要去杀人的心理准备，现在试探得这个结果，也算是让他们有条借口说服自己打退堂鼓。
　　但就在这个时候，已经被打碎的结界突然自我修复再次出现，而本身近似无色透明的状态的班半球形结界，也转为画有大量法阵的圆柱形大法阵。法阵向周围扫射大量的魔法，好几名Servant就此命丧黄泉。
　　嘴里说着要发动总攻击的选手们现在惊恐不已，如鸟兽散，有幸运的能逃开，也有不幸的逃向了反方向。在那里，有人持刀伫立，在月光下形单影只，但看到他的人只感到自己被更大的恐慌攥紧。
　　那是最强Servant，真田弦一郎。
　　「喂，真田，有话好说。」
　　跑错方向的Servant一边往自己的Master那边退，一边挥着手告饶。
　　但最强Servant不发一语，只是从自己的刀鞘中缓慢地抽出刀，在刀被摆正的瞬间，刀身被火焰覆盖，皇帝欺身向前小跑几步，不同于人类的速度使得他瞬间就已经经过这名Servant，对方对于真田的到来毫无反应，直到听到真田收刀的声音以后，他感到腹部一痛，突然喷出一口血，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有一部分的腹部已经消失，剩下的正汨汨地往外渗血——真田的火焰不只是使得Servant烧伤，甚至直接将构成身体的灵子给打散蒸发了。
　　而这名Servant的Master也没有山吹南的素质，遭遇如此恐怖的情景完全没想过要为Servant治疗，不过，就算他想治疗也无济于事。数秒后，这名Servant便被圣杯回收了，在此期间，真田一眼都没看过这个Servant。
　　「非，非常对不起！我，我们只是来探查情报的，对，探查情报！」
　　见真田正向他走来，Master惊恐地道歉辩解着。
　　皇帝自然是不会相信他的话，这些人高调的搞这个行动，大张旗鼓得让迹部发了好几个邮件来嘲笑他。他们写的是调查，但是组织这么多人「调查」，动的是什么心思连真田都看得出来。但是，真田也明白这些人未必真的有勇气下手杀人——就像他现在，也很犹豫是要直接杀了这个人还是让他自己去大教堂。
　　就在真田踟蹰的时候，一枚子弹自他身后飞来，直击那位Master的眉心，让他没有任何抵抗余地的直接死亡。
　　「仁王！」
　　也被稍稍吓到的真田微怒地回头，大声呵斥道。而仁王正好将枪收回，眼神冰冷，没有任何恻隐之心。
　　「抱歉，我应该没有打到你吧？」
　　虽然是问句，但是真田听得出对方很肯定自己没有打偏，而他也确实没被打中。不想被仁王拐了思路的真田质问对方：
　　「为什么要开枪。」
　　仁王将枪背到身后，走向被自己射杀的尸体，一边道：
　　「反正就算让他去大教堂，他也是类似的命运。」
　　「这不一样。」
　　对对方来说是一样，但对你来说不一样。尽管这算是防御反击，但真真正正动手杀人与打网球时幻影带走对方，是完全不同的吧。
　　已经走到那个尸体前的仁王回头与真田对视，就在那瞬间，真田忽然明白了很多事情。
　　「抱歉，当我没说吧。」
　　仁王看着难得认软的坚毅固执的皇帝，沉默地蹲下身，在尸体的周围画魔法阵。这是主办方所说的传送法阵，由于Master并不是灵子构成的，所以他们的尸身还在。而若是Master被杀死了，可以画这个法阵，之后他们的尸体就会被法阵吞噬处理。
　　「我其实，很高兴。」
　　仁王看着对方Master的尸体被慢慢吞噬，忽然这么说。
　　「我很高兴你还把我当同伴看。」
　　这回到真田沉默了。
　　要问仁王为什么要这么说，那就是个很长的故事了。
　　彼时柳莲二尚且没有为了切原赤也牺牲自己，在完全处理好立海大阵地的魔法阵后，他问幸村需要什么样的魔术礼装——这玩意勉强可以理解成为武器，因为柳自己是个半吊子的魔术师，加上弄了阵地时间不够，所以到了最后，他也只是弄出了两套辅助礼装——这是一种能增幅魔术师魔法的道具，幸村与另一人都十分实际地要了辅助礼装。换言之，除了幸村的辅助礼装以外，只有一位Servant拥有礼装。
　　不过那个时候柳也不知道自己会这么早退场，只是单纯在幸村选好他自己的辅助礼装后，柳就顺势询问他之后优先做谁的礼装。
　　「果然是弦一郎的吧？」
　　柳看了眼刚好在旁边的真田，这么说。
　　这话倒不是因为真田在所以说的客套话，而是柳真心觉得，有着如武士般坚不可摧意志，而且也有相当剑道水平的真田，优先得到魔术礼装顺便还能保护幸村。
　　但立海大的部长却否认了他的构想：
　　「先做仁王的。」
　　他这么说。
　　另外两人对幸村的发言相当惊讶，真田更是直接地反驳：
　　「幸村，仁王的弱点太明显了，他为了柳生甚至想要以自杀逃避这场战斗，我并不认为他能优先获得魔术礼装。」
　　不止如此，真田甚至认为仁王的觉悟连赤也都不如。就好比他有自信自己能做到和迹部比赛时手冢的程度，为了队伍和胜利连手臂都可以牺牲，但仁王肯定是做不到的。当然即使是一直说着不能松懈的真田也明白做到那种程度太强人所难，可做不到的仁王在他眼里自然就没理由得到真田自己都没得到的东西。
　　「失去柳生会让仁王变得无比脆弱没错，但同时，没有柳生的仁王也进入了别人进不了的领域。」
　　幸村这么说完就没再多解释什么，最终因为他才是统筹一切的部长，柳还是听从了他的意见，优先给仁王做了礼装，巧的是，柳刚完成了仁王的礼装便代替赤也被回收。而仁王的礼装也成了立海大Servant礼装的绝响。
　　现在，真田有点明白幸村当初为何坚持要给仁王做第一套礼装。的确，他有着钢铁般的意志，也有绝对要让队伍胜利的决心。仁王在这两个方面也许不如他。但是仁王比任何人都更迫切地希望这场比赛尽快结束。这样的仁王会毫不犹豫地排除任何不确定性因素——立海大不怕Master在去大教堂途中将立海大阵地，或是真田的相关情报泄露出去，但是仁王却不希望任何不确定性因素减慢比赛。
　　换句话说，仁王和幸村所追求的，是绝对的效率！
　　立海大在参谋还在时候的战术，对于立海大所拥有的战力来说是极其保守的。既有维持王者立海大所应有的岿然不动的素质，也是因为确实不想将比赛的节奏弄得过快，而使得这个比赛过于残酷。但事与愿违，立海大一再妥协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效果。
　　所以，幸村在柳死后立即改变战术主动出击。他本人与远山的比赛虽然是偶然，但是他想借由一个比赛去展示实力是战术安排。如他所料，果然有人对此变故十分惊恐而采取行动。后续不需要管对方到底是真心想来动他们阵地还是只是来随便看看——反正他们已经可以主动攻击了。
　　不过，可以主动攻击是一回事，自己能主动攻击又是另一回事。真田自认为不会心软，但到底还只是个国中生，防御反击时必须要杀的人还好，遇上那些可以留一条生路的人，他难免会有恻隐之心。
　　而仁王就是那个代替同伴斩除迷惘之物的人。
　　然则，仁王自身也不过是一个和他们一样的国中生，虽然他们都觉得欺诈师的精神力异于常人，可也不至于能毫无顾忌的杀人。到了最后，也许他会面临如同不二周助那般的全面崩溃也说不定。
　　所以，欺诈师才会对平时与他相性不好，关键时候却真心地为他担心的真田，少有地坦诚感谢之情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浊世为鬼02

　　立海大阵地被攻击后，参与攻击的人暂且不论，没参与攻击的人照常自行约战。
　　青学今天约战的是山吹的千石，派出的人是最弱的Servant桃城武，该Rider的宝具不知道是自身实力不够还是大宇宙恶意，居然是除了铃不响以外什么都响的老古董，逗得千石直笑：
　　「有趣君，你真是太有趣了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
　　桃城虽然也跟着千石笑了两声，但其实他一点也不觉得好笑，求胜心切的他下一球立刻使用自己Servant化后的背景辅助攻击。虽然几乎每名选手都会有海市蜃楼的背景，但真正使用背景当攻击手段的则比较少见，立海大的柳生是一个，丸井勉强算；而青学的桃城也许是将背景用得比较好的人——他利用天生的洞察力去感受背景中细微的变化所带来的微小差异，比如风，比如场地地面的改变，然后在利用这种变化让对手察觉不到失球的可能。
　　而到了后期，千石的背景几乎已经被他完全同化。幸运千石利用自己的幸运击败了忍足谦也，但讽刺的是，竟然他自己也是被完克而失败的。
　　「我现在是有点理解忍足君为什么这么生气了。」
　　比赛结束后，千石笑着这么说。
　　桃城没有听懂，他也没有解释什么。两人上前友好的握手，但还没来得及松手，千石就已经被圣杯回收。
　　一直沉默着的手冢直到这一刻才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终于又熬过了一场比赛。这时，之前就站在他旁边等比赛的迹部忽然开口：
　　「你们队的那个桃城，洞察力不错啊。」
　　对此，手冢不卑不亢地点了下头，表示认同与感谢夸奖。
　　迹部也习惯了他这种有些冷淡的性格，所以之后对方忽然关心他起来，是让他有些惊悚到吃惊的：
　　「说起来，你没问题么？」
　　「什么意思。」
　　「你今天接了多少场比赛。」
　　「哼。」
　　手冢有听说迹部对于比赛来着不拒，甚至在一天之内打两只三场比赛。虽然他从来没有输过，因时间不够而被迫打平也就一场而已，但还是有人孜孜不倦地找他约战——Servant化的迹部没几个人能对付，现下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车轮战了。
　　「不过是些不华丽的虫豸而已。」
　　手冢其实也知道迹部肯定会逞强不说实话，但他也没有办法，青学惨淡经营尚能自保，还想去帮别人就有些不自量力了。
　　过了一会，迹部也上场去比赛。手冢想了想还是留下来看比赛，不想最后一个电话改变了他的设想。
　　这个来自海堂的电话通知了他一个始料不及的噩耗。
　　「部长，我们的阵地，被炸了。」
　　会主动攻击的人，除了立海大，或者说除了他们的欺诈师仁王雅治，手冢想不出别人。虽然目前看起来对方好像还有一定底线，只是炸阵地没有弄出人员伤亡，但谁知道以后会怎样。
　　其实仁王觉得自己很无辜，他炸了三个阵地，都只是炸别人家的结界，真没想搞得别人没地方住的，你家连结界都不牢靠，被炸得没地方住不也是没办法的事嘛。
　　这事还真有点机缘巧合，青学的Caster菊丸是最早被回收到的Servant之一，阵地制作道具制作是不用想了；而会为青学阵地担心的那位乾同样牺牲得过早，所以到了最后，仁王攻击阵地时候竟然房子直接被炸了。
　　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又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迹部知道以后又发邮件去嘲讽真田，但是这回是幸村回了他邮件：
　　「我们炸冰帝阵地的计划比较后面，需要提前么？」
　　大爷表示我才不受威胁呢，只是我没钱充话费了所以不发邮件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
　　忍足一脸嘲讽地拍着迹部的肩安慰。
　　你不是穷得只剩钱么说起来是你自己嘴欠去骚扰别人吧之类的吐槽没说，他可真是有同伴爱呀。
　　大爷咬牙：
　　「你这是夸奖么啊嗯？」
　　「毫无疑问确实是，不信你去问别人，他们肯定会说是夸奖的。」
　　忍足一脸真诚。
　　迹部表示让你的真诚见鬼去。
　　冰帝的帝王就是带着这样愤怒的心情去参加比赛的，而这个晚上约战的选手是个以体力见长的选手，虽然碰上遇上迹部有些班门弄斧，但迹部还是觉得这名选手是可塑之才。
　　可比赛结束后没多久，他就不这么想了。
　　洞察力一流的迹部很容易发现有人在跟踪他，情商智商都很高的帝王很容易推理出是怎么回事：对方想趁着他赛后最为虚弱的时间给他致命一击，但因为忌惮他的实力，没有十足的把握又不敢出手。
　　迹部虽然知道自己被别人跟踪，但他也知道仅凭他自己去对付好几位Servant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一边装作游刃有余，一边装作没发现，一边尽力摆脱对方的跟踪。不过，Servant本身就超出人类范畴，即使本身是毫无追踪经验的菜鸟，有着「千里眼」等技能的辅助，追丢迹部也很困难。
　　渐渐地，迹部走到了人比较少的地方。这让他心下一沉。他赌博似的拐入一个小巷，这是后方人的视觉死角。然后抽出慈郎留给他的魔术礼装，试图脱身。但是，他刚开始进来的时候没注意，抽出礼装的过程中却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巷子内本来是有人的，对方出于各种原因在他刚进来的时候没有出手，即使如此，迹部也不敢抱有任何侥幸心理。
　　帝王小心缓慢地抽出礼装，像是怕打破这难得的平衡，而在礼装最终被抽出的瞬间，他手上动作猛地加速，突然地用他的法杖对着那人。预料以内的，对方也用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他们就这样在小巷内对峙。
　　这时迹部才看清楚来者何人，立海大的欺诈师此时面色阴冷，敌意相当严重。但对方看起来也是反应迅速善于审度之人，对他虽然戒心重重，但却没有立即将他当成要消灭的对象。
　　帝王在几秒钟内就已经完成了对形式的判定，最终他「啧」了一声，率先放下了武器——无疑，对面是一个Servant，而且还是那个传说已经开始杀人的Servant，他能做得抵抗实在是少，倒不如赌一把。
　　幸运的是，他赌赢了。在他放下武器转为防守姿态以后，对方对他的敌意也没这么重了，虽然仁王也在防备他，但至少枪也放下来了。
　　迹部还没能喘口气，追兵的脚步声就传来，两人都一愣，然后发现对方也是正被追杀着的。
　　虽然魔术礼装已经成功拿出来，但这个狭窄的小巷很不利于他使用魔法，迹部这种半吊子魔术师能吟唱咒文使用魔法就已经很不错了，指望他像真正的魔法师一样使用「高速神言」简直是笑话。